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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之下微微颤动着,又是一阵寒风吹过,梅枝也随之剧烈晃动,仿佛要把枝上傲梅掀落方肯罢休一般……
雪越下越大,最后变成鹅毛般落下,渐渐掩埋了散落在地上的寒梅花瓣,也将梅枝上的花蕊覆上一层薄薄冰霜,最终凋零下来……
(此处省略八千八百八十八字……)
不知过了多久,在叶胤从少女成为女人那一刹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再到逐渐适应主动迎合,最后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送入那深层的云端,一切水到渠成之后,融为一体的二人才缓缓从余韵之中分开,冷静了下来……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刘策和叶胤二人都只觉得浑身上下酣畅淋漓,是说不出的舒坦,连毛细血孔都舒展开来……
“胤儿,还疼么?”
欲火平息之后,刘策也清醒了不少,望着缩在床内侧背着自己香汗淋漓的叶胤小声问道,又看了眼身下床单上那点点殷红,心中也是愧疚异常,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会做出这种事来……
来赵叶胤时,本只是打算好好劝说叶胤留下别离开,结果没成想这脑子被酒精麻痹之后完全不受控制,见叶胤执意要走起了一丝歹念,不想却越来越强烈,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发生了这种事,这严格来说跟强暴又有什么区别?
叶胤没有作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刘策一见顺势将她的纤弱的身躯搂住,温声地说道:“抱歉胤儿,本来只是想跟你来说明真相劝你不要离开的,却发生这种事毁了你的清白,都是我的错……”
“军督大人……”叶胤恢复了属于自己的女声,轻声抽噎着回应道,“我不会怪你的,你无需这样自责……”
叶胤的声音显得非常悦耳,令刘策神情一丝恍惚,再次将身体往她身边贴了贴:“胤儿,我会负责的,只要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一定会娶你……”
既然事情发生了那就没必要去多纠结,后悔?不存在的,更何况若自己对叶胤若没有那种念想的话,就算醉酒也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仔细想想叶胤其实真的帮自己处理了很多事情,与她结合一处无论与公与私都是有益无害……
“军督大人,这些先放一放……”叶胤阻止刘策继续说下去,翻了个身注视着他说道:“你是不是一早就已经知晓知乐有问题了?”
刘策闻言,笑着说道:“那是自然,而且本军督不是已经暗示你好多次,让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么?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事上犯浑了呢,居然还想着去刺杀那贱人?妙音把这事告诉我时,我真是惊的出了一身冷汗……”
叶胤闻听,脸颊一红,小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跟我明说呢?”
“你知道也没跟我明说啊……”刘策换了个姿势,将叶胤搂在自己怀中说道,“既然你发现知乐有异样,应该早些告诉我,这样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你呀,说你啥好?这些日子里外都是我在指挥操劳,也不晓得分担一些……”
“我怕啊……”叶胤把头微微靠在刘策胸膛上,“知乐知道我是女儿身,借此要挟我,我倒没什么,纵使暴露大不了一死了之,但若她把这事到军中传开,将士要知道这事会作何感想,
毕竟军中不准私带女眷是你亲自规定的,如此率先破坏军规,将士定会对军督大人你不满心存芥蒂,我不想好不容易拥有的北伐局面因为我的原因产生不可预料的变数,故而才隐忍了下来,也不想军督大人失去权威身败名裂,
早知道军督大人心中已有计较,我也不用如此操心,现在想想我是真的很没用……”
“胤儿,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刘策轻抚着叶胤脖颈上那淡淡的伤痕,柔声说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有什么事无法决断你来跟我商议就行……”
“嗯……”叶胤听完心中一股莫名的触动,轻轻点点头,又柔声说道,“这么多年,第一次以真实身份坦诚见人,我也心里也舒畅很多……”
刘策奇道:“胤儿,这也是本军督感到诧异的地方,为何你会以男儿姿态面对世人呢?”
叶胤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个世道,女人实在过于凄苦,只会成为男人的附庸品随时可以无情的抛弃,无论寒门还是士贵,高高在上的永远都是男人,
原本我的命运在生下那一刻也就已经决定了,家父准备将我许配给京城的达官显贵,但我自小不甘心,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凭什么女人只能为取悦男人而活着?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想要努力掌握属于自己的命运,我要证明给世人看,女人一样能干出一番自己的事业,绝对不会比男儿差,
与是,我自小四处求学,但无奈男尊女卑的礼制强的根本难以撼动分毫,纵使我苦苦求学,他们依然以女子无才便是德拒绝将真才实学相授,
自那以后,我只能改变了做法,退一步以男装面对世人,最后好不容易拜入云山书院庞师名下为师,得以倾囊相授,但是……”
说到这里,叶胤把头埋入刘策的胸膛,玉臂挽住他的脖子,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我没想到我所敬重的庞师授我学识,也是别有用心,他也只是想让我做他的妾室,将来在世人面前炫耀罢了……”
刘策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嗯?你恩师那时不是已经六七十了么,嘶……
所以你才亲手杀了你的授业恩师是么?你都记起来了?”
叶胤神情落寞的点点头,表示默认了:“其实仔细想想,当初要不是上官雁替我隐瞒下去,恐怕我早就已经死了,恩师的名望远超想象的……”
“不说了……”刘策拍拍她的玉肩,心疼地安慰道,“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嗯……”
叶胤流着泪答应了一声,身子往刘策身上贴的更紧了:“军督大人,我是不是很残忍?毕竟庞师是我授业恩师,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他都教给了我真材实学……”
“当时那情景,估计换谁都会这么做……”刘策轻吻了下叶胤的额头,“这说明你也有自己的底线,不甘被命运摆布,以后让我和你一道,共同面对未知的凶险吧……”
“嗯……”
叶胤又应了一声,对身边这男人的话有一股莫名的信任,其实一直以来她内心深处都是渴望被人保护,之所以当初见到刘策就愿意跟他身边去幽州平叛,而不跟许文静去熟悉的定州,潜意识深处就觉得刘策给她安全感远远要高过许文静……
又安慰温存一阵后,刘策望着自己臂弯里跟个小猫似的叶胤,忽然小声说道:“胤儿,你累了么?”
叶胤依偎在刘策怀里摇摇头回道:“不累,军督大人你累了吧?累了就好好歇息吧……”
刘策闻言轻轻一个翻身再次把叶胤压在身下,一脸坏笑地说道:“胤儿,既然我们都不累,不如趁现在再来一次?”
叶胤闻言,大惊失色:“不要……唔……”
但话还未出口,刘策就再次压了下来……
…
第561章 无毒不丈夫()
……
翌日清晨,天刚亮,刘策起身穿好衣物,深情地望了眼裹在棉被里尚在沉睡的叶胤,轻轻叹了口气。
或许自己来到异界以来,每日为生存奔波压抑太久,昨夜借助酒性是一次全爆发了出来,可怜叶胤那纤弱的身躯经不起自己这般折腾,***愉下来,加上又是初经人事,早就疲惫不堪,只到深夜子时才被刘策放过趴在自己身上沉睡过去,怕是到中午都别想起来了……
想到这里刘策替叶胤将裸露棉被外的半截手臂放进被窝后,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说道:“好好休息,等我忙完再来看你……”
说完又在火盆内添置了些碳火后,便起身走出了屋外,顺手把门带上了……
望着屋外白皑皑一片,刘策伸了个懒腰后,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然后大踏步向将军府前厅走去。
一进府厅,就见各级将领都齐聚一堂,似乎都在商量着什么事,见刘策到来,这才安静下来对他行了一礼。
刘策冲他们点点头,然后静静地走向主案,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的这些将领在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着自己。
“难道昨晚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这一刻刘策竟感觉有些做贼心虚惴惴不安,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来。
待刘策来到主案上落座之后,吕肃一脸冰冷地出列对刘策拱手说道:“军督大人,末将收到密报,贺丹胜以及呼兰贵族已与昨夜在途经熊蜂岭时,遭到盘踞那里的山匪袭扰,包括贺丹胜在内的四千六百多人尽数遇害了……”
刘策闻言顿时眉头一蹙,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态:“这群山匪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对本军督的盟友痛下杀手着实可恨,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哪股山匪所为,为贺丹胜报仇雪恨!”
“是……”吕肃依旧一副冰冷的神态,领命之后站回了队列之中。
等吕肃回列,苏文灿也站了出来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属下此次前来,还带来了陈指挥使方面的进军情报,敬请过目……”
说着苏文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书呈到了刘策跟前,刘策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随后脸色变得阴冷异常。
终于,刘策把信纸一揉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怒吼一声:“许文静,你简直是在找死!咳咳咳……”
猛然间,刘策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寒意袭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咳嗽起来。
……
正月初二,燕城……
一队全副武装的冀州士兵将城内民屋内的当地百姓强拉出来:“快点,别磨蹭,城外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帐篷火盆,快点吧……”
这些百姓在被冀州士兵驱赶着向城外走去时,满脸不解地问道:“军爷,你们为啥要把我们都赶出城外啊?我们在家都呆的好好的啊……”
“少啰嗦,叫你走就走,哪那么多的废话?”士兵粗暴的打断他们,继续拉着他们向城外走去。
待这些百姓被送至城门外时,才见到前面平原之上满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正密密麻麻向南边十里之外的安置点走去。
城门外围不远处,杨又怀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身后的副官仔细核对着经过人群的数量,用碳笔把他们都记在一本主簿之上。
少时,副官看着统计的数字对杨又怀说道:“杨营使,城内两万三千六百二十八名冀州本地百姓都已经移出城外,是不是可以向陈指挥使去禀报了?”
杨又怀点点头,接过主簿,随后跟副官嘱咐几句后,就跨上战马穿过人群向主营疾驰而去。
而在陈庆主营,数列全副武装的将士穿梭在各营帐之间戒备巡逻,而陈庆则坐在主帐之内和许文静商讨着下一步的动作。
陈庆不无担忧地对许文静说道:“军师,经过两日的安置,城内的冀州百姓已经差不多都已经转移城外了,你真的打算要这么做么?”
许文静说道:“陈指挥使,不出此下策的话,那玉阳关如何快速攻下?以这些胡奴平民的性命换来军督府问鼎冀州何乐而不为呢?”
陈庆还是摇摇头说道:“可毕竟这些胡奴平民加起来也有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