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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怎么了,说话啊?你觉得眼前情景如何呢?”见管家不说话,姜浔又可以拉了拉他衣裳。
终与,管家忍受不了了,对身侧陪伴的下人使个眼色,让他们都退远些后,跟姜浔小声说道:“老爷,这几天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有什么心事吧?说给老奴听听,也好给你分忧……”
“哈哈哈……”姜浔闻言笑道,“你想多了,刘策已然平定幽州内乱,如今正在整顿军备安抚百姓,而定州方面相信不久之后也会尘埃落定,远东马上就能恢复以前完好的局面,本督能有什么心事,哈哈哈……”
“老爷,您就甭瞒我了……”管家急道,“老奴自小跟着老爷您,还不知道您那些心思么?定是有什么令您为难的事,要不您怎么会来到这马厩看马交合?”
姜浔闻言笑道:“管家,你错了,现在不是马匹发情的季节,为何这公马和母马却会如此缠绵?”
“这……”管家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跟不上姜浔的思维,与是为难地说道,“这让老奴如何解释?”
“你呀,真是一点都不懂,哈哈……”姜浔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告诉他答案,“我在他们吃的草料和水里下了催情药,他们食用后,自然就会现在这副模样了……”
“老爷,你……你怎么会这么无聊……”管家闻听后一脸的怪异,只能小声的嘀咕一声。
姜浔也没在意,继续对管家说道:“这催情药我可是千辛万苦才寻来的,和青楼那些药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只需小小这么一点,就能让这些牲口情欲难耐、不可自拔,前几天我还在牛身上试过,效果也是超出预计啊……”
管家只觉得脑子里一阵轰鸣,待稳定心绪后,试着对姜浔说道:“老爷,你该不会是觉得治下田亩众多,牲口又不够用,这才想到这法子多产些牛马给添置畜力吧?”
“呵呵……”姜浔闻言,似是而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对管家说道,“这个你到时就知道了……”
“吁~~”
忽然,马厩内两匹马齐齐发出一声嘶鸣,姜浔见之兴奋的大喊道:“好!好!哈哈哈!就这样,哈哈哈~”
这一幕看的管家是只能摇头,索性也不去猜想姜浔到底想干什么了……
……
从马厩离开后,姜浔径直回到自己屋内,脸上满是灿烂地笑容。
史夫人见到姜浔回屋,立刻併退服侍的下人,然后给他倒上一杯茶,一脸愁容地说道:“老爷,你真打算这样做么?妾身觉得这么做实在太卑鄙了些,先不说刘策怎么样,若被颜儿知晓,肯定会闹的不可开交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姜浔端起茶碗,打开茶盖轻轻吹了口气,“咱颜儿已经十九了,这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史夫人说道:“那也得等刘策这孩子回来再和他当面啊,你这么做我怕那孩子会对你看法有变啊,以后是断不会和你亲近了……”
姜浔一听,立马把茶碗放在桌上,对史夫人说道:“我也想和他当面说啊,可是上次在府内和他一提这事儿跑的比耗子都快,
还有前些日子我都拟好那什么稿子,命人送往汉陵那什么出版社,让他们登报宣布刘策和颜儿的婚事,
可不曾想,那出版社还要什么审稿,结果一见送去的稿子立马就被人丢了出来,说什么禁止刊登虚假新闻?
那下人还差点被送到保安司里严刑逼供,好在赔了笔银子这事才作罢,不然我姜浔这张脸都快丢尽了……”
史夫人闻言,坐到姜浔对面,继续劝道:“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用这下三烂手段啊……”
“下三烂?你以为本督愿意啊?”姜浔一听这火就窜上来了,“上次命人去汉陵,我可算打听清楚了,那刘策所言等冀州全境平定就会和宋嫣然成亲,本来这事儿本督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着这臭小子就算再厉害,也该要花费三五载吧?
但你看看,幽州一个月功夫全被他给摆平,苏敬山三人全被抄家问斩是杀的一个不留,定州那边听说那个许文静本事不比刘策差多少,我估摸着也快了,
等他把定州再搞定,手中有了兵权,以他那性子,冀州胡奴还能安生?估摸真要动手不出一年就收复全境了,
到时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刘策这臭小子娶那宋家的庶出为正室?然后宋濂这头老狐狸再狐假虎威的骑到本督头上拉屎撒尿?想想都觉得恶心……”
说到这儿,姜浔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碗狠狠灌了一口茶水。
史夫人叹道:“老爷,纵使这样你这又何苦呢?要知道妾身也不是你第一个夫人……现在不也……”
“夫人,不一样……”姜浔闻言语气顿时变得异常柔和,“说句心里话,本督对你是一片真心,多年来都不曾变过,所以我才力排众议,夫人你才能转为正室,
而本督听闻那刘策对宋嫣然也是用情至深,就怕到时咱颜儿受委屈啊……”
“不会!”史夫人斩钉截铁地说道,“老爷,妾身看的出来,刘策这孩子对咱颜儿绝对动了真情,只是肯定处于什么缘由不敢面对而已,无论他是不是先娶那宋家小姐,咱颜儿跟了他断不会受半点委屈!”
“好了,别说了……”姜浔打断她道,“这事我做主了,待远东事情了结,本督就将他召到府上,到时,还请夫人务必配合,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我也好跟族人,尤其是我那老头子有个说法……”
“唉~”史夫人听后摇摇头,叹口气起身说道,“既然老爷你心意已决,妾身自然会帮忙到底,只是……老爷,容妾身斗胆说一句,你这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烂主意,最好再考虑考虑吧……”
说完,史夫人便步出屋外忙活其他事去了。
而姜浔并没有在意史夫人的话,而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这臭小子心境定力十分过人,看来得加些剂量才行,对,就这么办,
对了,还有这药劲太大,事后对身子定会有所亏损,必须要备好药膳给这俩孩子补一补元气,嗯,好,就这么办……”
第377章 死人的用途()
……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八月二十一,收到“兵变”消息的魏文冉带着上千人马火速赶往二十里外的事发地点,望着遍地尸首,一时间震惊的无以复加……
早就恭候在此的许文静立马上前对魏文冉拱手说道:“总督大人,这些叛乱将士都被上官家买通欲对定阳发起攻势,造成后方混乱,好让镇守临渊关的将士军心涣散无力御敌,幸亏在下得到密报,连夜赶来阻止,才将他们尽数击毙。”
魏文冉闻言奇道:“难道一个活口都没留么?”
许文静回道:“大人,这些人都收了上官家重金收买,全都悍勇异常,我等好不容易才设计将他们诛杀……”
魏文冉眉头一皱,紧紧盯着许文静,最后缓缓说道:“军师,你方才说他们都被重金收买?如今又言誓死抵抗,这又该如何解释?”
许文静听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回总督大人,这并不矛盾,在下从他们的几位旗总尸体上搜出了上官家的书信,上面虽然没刻什么印记,但可以断言这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必是上官家所为,
另外,在下还从那些旗总的营地住处内搜出大量黄金,试想一个旗总纵使贪污也绝无可能有那么多收入?定是已经被上官家收买才会铤而走险……”
说着,许文静命人将伪造的书信和黄金搬到魏文冉跟前。
魏文冉看完书信内容,已然信了几分,如果这信件中真有上官家印记的话,他还会怀疑许文静所言真实性。待再看向那四箱黄金时,已经彻底信了他们密谋造反的动机。
“哼,胆敢作乱犯上,这些人死不足惜……”魏文冉恶狠狠地说道,“这样太便宜他们了,本督要将他们九族尽诛……”
许文静听后,连忙说道:“总督大人,请听在下一言,现在不是处理这些事务的时机,既然上官家能买通这些人,
那难不保他还会买通其他各部将士,万一临渊关内将士也被买通的话,哪怕只是散播流言,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啊……”
魏文冉听完许文静分析,眉头紧蹙:“军师说的有理,那本督该如何是好呢?”
许文静说道:“眼下当务之计,在下唯有斗胆请总督大人动身带兵前往临渊关内亲自督军以震士气,这样才能凭借大人您的威望保证守关将士难生异心……”
“这……”
魏文冉闻言顿时有些犹豫,毕竟临渊关目前可是定州前线,贸然前往的话岂不是把自己置身风险之中,更何况现在离开的话,定阳这边该怎么办?
眼见魏文冉犹豫不决,许文静再次说道:“总督大人,还请您快做定夺,一旦大军被上官家的人完全渗透,那您可就一切全完了……”
魏文冉思考片刻后,对许文静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本督好好想一想……”
许文静叹了口气,拱手说道:“既然如此,还请总督大人早日定夺,眼下形势已经刻不容缓……”
“嗯……”魏文冉应了一声,对随行士兵说道,“暂且把这些尸体收容挂与城口示众,本督先行一步回府了……”
说完,魏文冉就策转马身向定阳方向行去。
许文静望着魏文冉和他随从远去的身影,一丝阴狠悄悄浮上脸颊,随后看向那遍地士兵的尸体,不由冷笑一声。
“放心,我会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都来给你们陪葬,这样你们也就死得其所了。”
……
魏文冉回到总督府后,回想着那遍地尸体,以及许文静对自己所说的话,不时在屋内来回踱步……
“许文静说的没错,如果临渊关被上官飞的人渗透,定阳也就岌岌可危,必须要有所决断,嗯……”
思索至此,魏文冉不由自主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决然之色,对门外的下人喊道:“来人,去把魏经叫来!”
不多时,魏文冉的心腹魏经就来到他跟前,正欲拱手施礼却被魏文冉给止住了。
魏文冉对他说道:“魏经,如今定州局势刻不容缓,本督欲领兵前往临渊关稳定局势,你……”
说到这儿,魏文冉怔了怔,然后眉头紧锁,似乎在决定着什么。
魏经见此说道:“大人,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说无妨,何须如此吞吞吐吐呢?”
魏文冉闻言,当即下定了决心,对他说道:“好,你速去劳山矿场,将那些流州降卒带来,秘密紧随在本督之后,前往关卡听我调度……”
魏经大吃一惊:“大人!你可想清楚了,那三万人一旦暴露出去,姜大人那边如何交代啊?这可是我魏家的底牌啊……”
魏文冉叹道:“眼下局势已经越来越危险,若非不得已,本督也不会出此下策,你只管去将他们唤来吧……”
魏经面色为难,还欲再劝:“魏大人,属下还是请你好好想想,万一这些人被发现,大人您可是无法在定州立足了啊……”
魏文冉阴狠地说道:“所以,等此事完结后,必须速速将他们全部……”说着他做了个斩首的手势,令人不寒而栗。
不管魏经震惊的神色,魏文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