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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魏总管被按在地上,加之魏老爷交代的事没办成,顿时气的大吼:“刘策!你不能动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赶紧将我们放了,然后把那俩女人交给我,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潘纶,掌嘴!”刘策对这种我爹是xx,我家背景xx的说辞没半点兴趣,见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自恃身份,顿时命保安司首任司长潘纶给他点教训。
“遵命!”
只见刘策身后闪出一名魁梧的独臂将领,正是之前在对阵胡奴中失去一条左臂急欲寻死的潘纶,回到汉陵后被刘策任命为新设保安司首任司长之位,专门负责治安秩序这一块。
“嘭!”
潘纶来到魏总管面前,让身旁制住他的两名士兵将其身子抬起,然而二话不说就是一拳打在他左脸上,顿时两颗带血牙齿从魏总管嘴巴里飞溅出来。
“刘策,你敢打我,我……”
“嘭!”
魏总管挨打后,满嘴鲜血正欲威胁,不想潘纶反手又是一拳砸在他右脸上,立马又有两颗牙齿飞了出来,两边的脸颊已经肿的跟馒头一样大小。
“我……”
“嘭!”
眼见魏总管还要开口,潘纶又是一拳砸在他左眼眶上,顿时他觉得眼前金星飞旋,感觉整个人都摇摆起来……
三拳下来,魏总管总算老实了,他知道再开口的话没准今天就会被活活打死,索性闭着嘴巴,等熬到回魏老爷地盘再做计较,还能转动的右眼死死盯着潘纶。
“还敢看!糙!”
“嘭!”
潘纶见魏总管这眼神,怒极之下对着他右眼又是一拳,这下潘纶面上彻彻底底被鲜血覆盖,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边上的下人看到潘纶这般凶残,顿时吓得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深怕步上魏总管后尘。
眼见魏总管没了脾气,刘策冷笑着上前一步,拍拍潘纶肩膀,潘纶行了一礼站在一旁。
只见刘策对着魏总管不屑的说道:“听着,不管你什么背景,哪怕是皇亲国戚,到了本将军的地盘也得给我老老实实趴着,你们居然敢在汉陵行凶,我看是活腻了……”
话毕,刘策对潘纶说道:“把人交到量刑司,那些喽啰就以杀人未遂处理,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就拉配矿场做苦力二十年恕罪,如有懈怠,加刑处罚。”
说完又看了眼魏总管,说道:“我怀疑此人可能是胡奴细作,交给情报司好好审讯,让量刑司配合侦办!”
潘纶闻言,对着魏总管冷笑一声,已经把他看成死人一般。这被情报司盯上的人,基本和死人无异,更何况情报司和量刑司对重犯的逼供手段可谓是残忍至极,如有必要完全能黑白颠倒,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服下来。
魏总管一听,顿时吓的魂不附体,那些下人他倒无所谓,可通奴这么大的罪状换谁都担当不起,一旦被定罪,就算魏家族长来了也救不了自己。
“大人,将军,小的冤枉啊……”魏总管此时终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断对刘策哀求道。
然而刘策根本没理会他,而是走向宋嫣然身后,环手到她脖颈前替她紧了紧身上披风,防止她着凉,宋嫣然感觉到刘策的动作,心中暖意绵绵,暗道这木头这趟远门回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魏总管眼见这一幕,顿时瞟向魏莹魏璧,与是连忙对她俩恳求道:“两位小姐,我是混蛋,刚才是我不对,求求你们替我跟将军说句话啊,念在我自小照顾你们长大的份上求将军饶我一命吧……”
魏璧闻言,头埋在宋嫣然胸前,宋嫣然轻笑着拍拍她的脑袋,魏莹则是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理会他。
“魏……”
“咔擦……”
魏总管正待再喊,潘纶则是抓住他的下巴,然后用力一扭卸了下来,止住了他继续呼喊,然后命人将这些人给带离了学堂,往量刑司所在办公处走去。
见歹人都已经被潘纶带走,刘策来到魏莹魏璧面前说道:“让两位授师受惊了,这确实是在下思虑不周,即日起本将军会加强学堂等地安保,保证这种事情永不发生。”
魏莹点头对刘策谢道:“今日若不是将军赶到,恐怕我姐妹就……”说到这儿她眼泪仆朔般流下脸庞,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刘策不再安慰她,而是径直走到那壶毒酒面前说道:“男人不能保护女人,却让女人去承担这种罪果,真是岂有此理!”
话毕,刘策拔出腰间宝剑一剑将哪壶毒酒劈成两半,但见这把宝剑八面开刃,正是工匠坊制作的新式兵刃——八面汉剑!
魏莹魏璧望着刘策,听着适才那番话不由目瞪口呆。
宋嫣然则是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浮现甜美的笑靥,眼中温柔闪烁:“这个男人,真的与众不同……”
第198章 郁闷的锦盛()
……
“咱家真是倒了血霉了,居然会被圣上派到这么个苦寒之地来传旨,还是这种时节,真是冻死咱家了。”
远州城外二十里地,数百锦衣华服的护卫仪仗队,在风雪之中护送着一辆豪华马车缓缓向城门逼近。
车厢内的锦盛躺在柔软的棉毯上,边上两个小太监轻轻给他锤着双腿,然此时锦盛心中却非常难受。
“河源、靖泰两地流贼复起,贼首段洪又聚集起数十万贼军,皇上迫于压力只能命雷霆军再次进缴,以至疲于奔命,这才多久?”
“江南沿海各地倭患骤起,这群瀛洲海盗凶猛异常,数百人就杀的六千南兵溃不成军,江南可是税收重地岂容有失,皇上也为此茶不思饭不想……”
“还有那薛如鸢怎么回事?好好当他的夏国王妃不好么?居然敢刺伤元穆灏跑出凉州不知所踪,这下惹的夏国奴酋天天陈兵边境,好不容易准备交易的良马全部落空,这女人当真不能指望,好在有驸马爷顶着。”
“南边交州边境,骷族三十万人屡犯我大周南境,那群蛮子想干什么?”
想到这么多事,锦盛顿时头痛,烦躁之下一脚踹开正在给自己按摩的小太监,抬起身子冲车厢外大喊一声:“怎么还没到?你们是不是没吃饱?快点!”
……
远州城外十里之地,姜浔携带来自远东个豪门世家文武百官顶着咧咧寒风,身着华服棉锦,肃立在大雪之中,静候锦盛的到来。
“这刘策怎么还不来?”姜浔看着人群之中,依旧没有刘策的身影,顿时心中焦急,同时恼怒这个下属真不知轻重,治下再忙还有比迎接天使更重要的么?
就在姜浔思虑之际,身畔的沐天成对他说道:“大人,天使的仪仗队到了。”
姜浔闻言抬头望去,但见不远处风雪之中出现一辆奢华的马车,四周人影点点,正在缓慢的向自己所在移动。
“准备迎驾天使大人……”
姜浔无暇再顾及刘策了,连忙整了整自己衣冠跟身后众人打了声招呼,随即各式乐器齐奏,齐齐迎了上去。
“哎呦,姜大人,许久不见,可真是想死咱家咧……”
车队行至姜浔跟前,缓缓停下,在听闻车厢外文武百官的行礼之声后,这才在太监搀扶下拉开车帘,看着下跪的姜浔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那面容仿佛是见到多年好友一般。
姜浔闻听锦盛之言,装出一副受宠若惊地神情:“有劳天使大人挂念,下官真是诚惶诚恐……”
锦盛一脚踩在马车下“人凳”的背上,步下马车忙将跪伏在地上的姜浔亲自扶起,一脸关怀的拉在一旁:“姜大人,您和咱家什么交情啊?这些俗礼就免了罢。”
姜浔一脸激动地说道:“多谢天使大人抬爱,下官心下实在是受宠若惊,无以言表……”做戏做全套,官场就是这样,姜浔身为大周第一家族重量级成员,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他的。
其余跪伏在地的文武百官见到姜浔和锦盛这般亲近,不由有些羡慕嫉妒,当然很多人都是人精,这种逢场作戏的场面早就见的多了。
锦盛见众人依旧跪在地上,心下一阵舒爽,随后尖声说道:“都起来吧,别跪着了,这又是风又是雪的,万一把诸位大人冻坏了,咱家可担待不起哦,这远东的冬天还真冷啊……”
见文武百官都已起身,姜浔忙对锦盛说道:“天使大人请随我入城,在下已命人备好薄宴,为天使大人接风洗尘。”
“有劳姜大人了,那我们走吧……”话毕锦盛又回到了车厢内,在周围百官簇拥下,向十里外的远州城继续前行。
就在锦盛一行人离开半个时辰左右,漫天风雪中窜出二十骑,看着地上还未被霜雪掩盖完的车痕以及马蹄印迹,其中一名为首的骑兵缓缓解下盖住脸颊的黑色围巾,笑道:“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刘策两日前就该到此迎接天使的他,因为视察治下各堡庄园百姓的安置情况,竟给耽搁了。
不过刘策并没有为此担心,而且他也是有意拖延时间来拜见锦盛,毕竟他可不想再给这个老阉狗下跪,自己在河源跪的次数已经够多了(两次),而且他发现跪也跪不来尊严,卫怏和锦盛对自己那种羞辱刘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既然这样,索性站着把钱挣了!”刘策望着事里外的远州方向,想起前世一部电影里的台词,轻笑一声,然后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围巾,轻轻闻了闻,再次系上,这是宋嫣然织给自己驱寒所用,自己临出门之际她亲自围在自己脖子上,刘策是额外重视爱护。
“向远州城进发,去天使大人那好好看看,朝廷给了本将军什么赏赐,兄弟们,走!”
随着一声令下,此次同行的孙彪大吼一声,紧随刘策坐骑之后,缓缓前行……
“天使大人,这刘策目无王法,打死了我家三哥王海盛,请你一定要替下官做主啊。”
“天使大人,那刘策杀了我麾下亲兵,还持刀威胁下官,这等以下犯上之举,请天使大人一定要明鉴!”
“天使大人,那刘策仗着自己有几分功夫,打伤我数十护卫,掳走我家小女,请天使大人一定要救小女脱离苦海,让她早日回到我身边共享天伦。”
“天使大人,小儿沐云臻无端被刘策殴打致伤,至今还躺在家中无法动弹,这等嚣张跋扈之辈若不严惩,那我大周法度何在!”
总督府宴会上,各家族成员不断向锦盛诉说着自己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刘策描述成一个恶魔般的存在。
锦盛顿时头都大了,暗自寻思:“刘策?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想了一番,这才记了起来:“想起来了,不就是上半年刚调到远州的那个庶族义军首领么?怎么才这么些时日就弄出这么大动静来?”
说完饶有深意地望了眼宴席上对自己哭丧着脸的众人,不由沉思起来:“一个庶族将领,区区旗团长之职,蝼蚁一般的存在,在场这些人随便哪个就能轻易把他弄死,为什么如今一个个都对咱家来诉苦?”
锦盛毕竟不是那种无智只懂贪污享乐的人,他可是跟着当今皇帝卫稹一起长大经历过无数波折,对朝野各方局势有着独到见解。
眼见各家世阀如此难堪神情,显然是这个刘策有一定过人之处或什么背景,让他们十分忌惮不敢轻易动手。
思前想后,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