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林璐啥也没说,只是拿着话筒跟着起哄,随后场馆里就响起比刚刚欢呼都要响亮的欢呼。
一束光柱打到台上,林有德伫立在光柱中。四十多岁的林有德一身年轻人的衣服,竟然一点不显得违和,短袖下面露出的结实肌肉一点也不像是一个马上半百的大叔。
至于他的面容,他年轻时候确实和帅字沾不上边,只是个普通的相貌,但先不知道是战场磨砺的功劳还是名为时光的雕刻师的功劳,此时的林有德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反而有种莫名的魅力——好吧,这实际上是担任化妆师的苏菲的功劳,一手了林氏企业群下化妆品品牌的苏菲在化妆方面绝对是大师级的,她的手艺加上林有德这些年历练获得的气质,当时就让场内有大叔控潜质的少女们**了。
“我想看到我,很多人都要皱眉头,心想我又要发表演说了。”
虽然林有德这话其实不怎么幽默,但还是成功的引发了不小的笑声。
“放心,我今天是来唱歌助兴的。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上一次我亲自登台唱歌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我带来的是一首总结我年轻时代的经历的歌,同时也是送给在场青年朋友的歌。因为是回忆我的过去,所以我会用我家乡的话来演唱,大家不用担心,你们会在这面炼金术大屏幕上,看到歌词的翻译。下面,这首《海阔天空》送给大家。”
说着林有德做了个手势,于是钢琴的前奏响起。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林有德包含感情的唱出第一句歌词。
这首歌在林有德穿越前,就曾经鼓舞过失意的林有德,所以唱起来特别的有感情。刚刚火热的现场也在这种感情的渲染下安静了下来,人都在聆听林有德的歌唱。
**
场外,柏林的豪华酒店里,林国开正在收看电视实况转播。
“这家伙,该不会是知道我有来才故意这样煽情吧。”林国开小声嘀咕着,“而且为什么要用粤语唱啊,我们的家乡明明不是广东吧?虽然离得不远……”
不过,这并不影响林国开受到那歌声的感染。
他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一群除了干瘪的行囊之外,只剩一腔热血的年轻人,在汉堡踏上了异国的土地。
那就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不知不觉,三十年过去了啊……”林国开小声嘟囔着,给自己满上一杯威士忌,还拿了个空杯子放在电视方向,也倒满,“来,敬我们逝去的青春。”r8
最快更新,无弹窗请。
1133 林有德:这个逼我装定。。。()
纯文字在线域名请访问
林有德一见到受邀而来的玛丽贝莱,就意识到这货果然就如同他所想的那样。
当代人里,估计连那几个还活着的科幻大师都不会认为神姬之中有个机器,但林有德是从后世回来的,从小时候开始就深受各种人工科幻作品的影响。
小学的时候他最喜欢正大剧场放的《霹雳游侠》,里面那辆无所不能的霹雳车和它搭载的人工给林有德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随后他又接触到了更为人所知的《终结者》,天网控制地球什么的,这种套路林有德太熟悉了。
所以一见到玛丽贝莱,林有德就很确定她是类似人工的存在,这当然有林有德这么些年练就的识人功夫的功劳在里面,用一句俗套的话来说就是:玛丽贝莱这个人类完全没有人味。林有德不知道她是怎么诞生的,按照狐狸的调查,玛丽贝莱曾经以植物人状态瘫痪在床上,在美国废弃差分机的同时她刚好诞生,这两者之间林有德总觉得有什么联系。
林有德和玛丽贝莱握手之后,朗声问道:“贝莱小姐,如果我现在掏枪向自己射击,您会阻止我么?”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您知道艾萨克阿西莫夫吗?”
“那个喜欢胡说八道的科幻家?我很讨厌他的机器人系列,虽然卖得很火。”
林有德笑了笑,自己的第一轮试探被人回避了,不过他也获得了相当的信息,玛丽贝莱可能认为艾萨克阿西莫夫的对身为计算机的她是一种威胁。
“我听说您喜欢直入正题,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您展示人类胜过计算机的地方给我看。”
“别急嘛,”林有德笑着转身,缓步走向座位,落座之后翘起二郎腿看着还在原地的玛丽贝莱,“不坐么?”
玛丽贝莱这才落座,她一言不发,看来林有德除了直奔主题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论他说什么应该都会被玛丽贝莱无视吧。
“贝莱小姐,我想问您,计算机要如何区分秃子和正常人呢?如果定义头发少于五十根的是秃子,多于的不是,那么计算机会把五十一根头发的定义为正常人,四十九根头发的就叫秃子,可在我们人类这里,这俩都是秃子。这就是计算机的缺陷之一。”
“这个缺陷无伤大雅,计算机在其他方面依然全面优于人类,在计算机下的人类社会依然会全面优于现在的人类社会。你们把的浪费在……”
“我说了,那只是计算机的缺陷之一,”林有德强行打断了玛丽贝莱,如果她确实是计算机,那应该就不会因为被打断而不高兴,而事实确实如林有德所想,他在玛丽贝莱身上没有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悦,于是林有德更加确信这货就是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一个无关女孩身上的人工,“我们来猜拳吧,贝莱小姐。”
“猜拳?”
“没错,单纯的几率游戏,理论上讲哪一方获胜都只是纯粹的概率问题。不过我们人类在进行这种游戏的时候,往往会做一些博弈,比如说,在猜拳之前告诉对方自己会出什么。贝莱小姐,来试试吗?”
玛丽贝莱在短暂的停顿后,点头同意了。
“来,”林有德举起了手,“我会出石头。”
第一轮下去,林有德赢了。
“因为是概率游戏,”林有德说“所以我们会增加比试的次数,来增加所谓的公平性,当然这只是个错觉,增加次数并不会让这种游戏变得更公平。再来一次么?我还是会出石头。”
然后林有德再次获胜了。
这时候玛丽贝莱说:“你每次出手都比我慢大概零点三秒,我认为以人类的反应速度,这个时间已经可以决定胜负手了。”
“没错,贝莱小姐。博弈什么的只是烟雾弹,猜拳的必胜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比对手慢出,说白了还是反应神经和动态视力的问题,通过人类的智慧,单纯的概率游戏变成了没有概率什么事,单纯比拼个人实力的游戏。”
“这样胜负就不能成立了,你作弊,猜拳的结果无效。”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林有德笑了,“猜拳这种活动,很难精确的做到两个人完全同时出拳,就算猜拳的两人都是计算机,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出拳的时间有微妙的差距,不是吗?所以关键就在于,延迟多少算是作弊。在人类的认知中零点三秒这个时间太短了,所以我不算作弊。”
玛丽贝莱沉默着,她似乎已经搞明白了林有德的把戏。
“你也意识到了吧,贝莱小姐,你无法定义时间的长短,对你来说,零点三秒就是零点三秒而已,你无法决定它是长还是短,自然也就无法决定这个延迟算不算作弊。所以从一开始,这个猜拳游戏,你就不可能赢过我。”
“我可以追加一个定义,限定最大的延迟时间。”
“是的,你可以追加,但现在我们已经比试完了,我不会再和你在一个经过修正的规则下再比试的。我们可以换一个别的游戏,来下西洋棋如何?”
林有德指了指就摆在旁边的棋盘。
玛丽贝莱这次完全没有停顿,立刻就同意了。
一个小时后,林有德将死了玛丽贝莱的国王。
“贝莱小姐,你总是遵循最优解来行动,这就是你的败因,你的行动全部是可以预测的。你虽然用穷举的方式将的步骤都演算了一遍,但你默认我也会遵循最优解,或者和它相近的选择,所以你没有计算那些在你看来非常不好的走法,我猜这是因为你的运算能力不足以在限制的时间内算出穷举的走法,对吗?”
“所以你才选择快棋。”玛丽贝莱看了眼摆在棋盘旁边的计时器,“你从一开始就针对我的计算能力设计了一切。”
“当然,不过这一次你本来是有赢的机会的,只要你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去下棋就好了,我的棋艺其实不算好。但是你没有,你一直在依赖你的自豪的运算能力——不,更正,你没有自豪这种感情,你会依赖计算能力,是因为你判断那是你的优势。计算机总是会选择最优解去行动,只有在概率学表明冒险的风险系数和收益成正比的时候,你们才会冒险。你们的一切都建立在数学的基础上,就算博弈也是遵循数学理论。你们总是符合逻辑的,而人类不是,人类是非逻辑的,人类会相信自己的强运,人类会做出非常不理智的冒险,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你会输,是因为你——
林有德直接伸手指着玛丽贝莱的鼻子:
“你,没有我狡猾。”
“确实,”玛丽贝莱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丝毫不见一般人受到这种挑衅时的愠怒,“我输了,但我认为这些失败都是可以挽回的,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之后,我就不会在同样的项目上失败了。”
“所谓圣斗士不会被同一招治两次么?”
“什么?”玛丽贝莱皱起眉头,她当然不可能听懂林有德这句话。
“贝莱小姐,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比棋盘复杂得多,尤其是人类社会,虽然很多人认为人类社会作为一个单独的对象的时候,是可以被各种规律概括的,他们也确实做得挺好,总结出了不少可以被称作规律的东西,但最终他们没有一个人能一直正确,人类在社会学方面的理论有许多不同的流派,互相都没能击败对方确立自己的绝对优势地位,我认为这正体现了社会的复杂性和不可预测性。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处理和人类社会有关的事情的时候,个人的经验还要狡诈远比理论,而这些经验和狡诈都不是能用数学来总结的。研究你过去的行事方式,我已经可以断言我准确的掌握了你的行动原理,所以如果你和我竞争的话,我可以完全针对你采取行动,你没有一丁点的胜算。就算你在知道这点之后,加入了一些变数,只要你还是以数学和逻辑为基础来思考,你的那些变数都可以被我掌握,你从根本上就不可能赢我。”
玛丽贝莱完全沉默了。
林有德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反驳。这也正常,计算机会接受符合逻辑的论点,它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固执己见,而刚刚林有德这番话非常有逻辑,她不会反驳,而是会全盘接受。
唯一可能出现反驳的情况,就只有她找到了林有德的逻辑漏洞,从而证明整段话是非逻辑的,但显然她并没有找到这个漏洞。
确定没有逻辑漏洞后,林有德稍微松了口气,其实他也没想好玛丽贝莱反驳的时候他该怎么回答,现在他可以下去了:“而夏绿蒂,作为我的老对手,我很确定她不会输给你。你等着瞧吧。”
“实际上,我竞选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