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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掌控了整个德国的夫妻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几分钟后,林有德拍了拍薇欧拉的背脊。
“好了,背部擦洗完成。”说完他站起来,拿上自己的浴巾,“我到隔壁的浴池去泡着了。”
“好,我冲下水也过去。”
林有德看了眼爬起来的薇欧拉,目光在她背后那奇怪的晒痕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转身掀起门帘,走向临时搭建起来的露天浴池。
狐狸一看林有德出来,就高举酒杯:“哟,终于搞完了啊?怎么这么久,不会是来了一发吧?真够见缝插针的啊!”
“少来。”林有德走进浴池坐下,刚坐稳在旁边的伊莎贝拉就向他这边倒下,靠在他的肩膀上。伊莎贝拉捂着嘴,一脸难受的样子。
“你灌了她多少?”林有德皱着眉头看着狐狸。
“没事没事啦,我们在前线经常晚上这样喝,小伊莎贝拉已经习惯被我灌倒了呢。”狐狸大笑着说,“神姬对战不搞夜袭这真是太棒啦。”
其实神姬交锋没有夜袭并不是因为道德或者荣誉的约束,主要是白天打成那样,晚上对方也没有精力来夜袭了。
林有德伸手搂着伊莎贝拉,轻轻拍着她的背后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
“谢谢。”伊莎贝拉还有点意识,“薇欧拉你的胸好像变大了……”
看起来是迷糊中把林有德当作薇欧拉了。
坐在池子另一边的茜茜看着伊莎贝拉,轻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不像样子。”
“没错,”这一次林有德有些赞同茜茜的话,就对伊莎贝拉说,“千寻她那个性是改不掉了,你何苦陪着她闹,至少在女儿们面前要注意一点啊。”
“这里面又没有我的女儿!”伊莎贝拉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别人的女儿也好可爱,但毕竟是别人生的啊。”
“你这样说不对哦。”莉迪亚的声音轻飘飘的飘进林有德的耳朵,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
林有德循声望去,看见在茜茜身旁,莉迪亚侧着身子,趴在池子边上,闭着眼睛一副惬意的表情,看起来已经进入半梦半醒之间了。
“每个孩子都很可爱哦,我都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女儿……”
“对啊对啊,”妮娅一下子贴到莉迪亚侧过来的背上,“所以我最喜欢莉迪亚妈妈了,比亲妈都喜欢。”
“喂!”狐狸笑骂道,“你这兔崽子说什么?”
“我是女的啊!怎么能叫我崽子呢?”
“都一样啦!”说着狐狸用手向妮娅泼水,妮娅立刻泼水反击,一瞬间池子里水花飞溅。
这时候薇欧拉掀起门帘走进露天浴场,一看这情景不由得皱起眉头:“你们在干什么?”
“大笨蛋在和小笨蛋胡闹而已啦。”一个人靠林有德右手边不远处池边的伊瑟拉说,“妈妈你弄完了么?”
“嗯。”薇欧拉坐进女儿身边的水里,然后舒展了一下双臂。
“我来帮你捶下肩膀吧,妈妈。”伊瑟拉说着伸出双手。
“谢谢啦。”
伊莎贝拉看了眼薇欧拉母女俩,随即开始捶林有德的胸口哭诉:“有女儿真好,我也想要女儿啊!我也好像要女儿啊……啊咧,为什么薇欧拉有两个?”
伊莎贝拉盯着林有德,眼睛瞪得像牛眼一般,突然她大声说:“啊,原来……你在这里太好了,马上给我一个女儿吧!”
说则伊莎贝拉就跨坐在林有德身上。
“等一下,还有小孩子在这里啊!”薇欧拉大声喊。
“我才不管呢!”伊莎贝拉说着往下坐了一次,“啊咧,没有东西?我看看……”
这时候茜茜从后面把伊莎贝拉拽起来。
伊莎贝拉拼命扭动手脚抵抗着:“不要阻止我!我想要女儿!后面来的都有了女儿了!这不公平!我想要女儿嘛!万一我战死了,连养育女儿是什么感觉都没体验过就战死了!我好可怜的!”
说着伊莎贝拉开始哭起来:“我好可怜的!”
“真是不成体统。”从后面抓着她的茜茜叹气道。
而刚刚一直在大笑的狐狸这时也收起了笑容,她站起来,用严肃认真的口吻对伊莎贝拉说:“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战死的,相信我。”
“真的?”
“真的,”狐狸用力点了点头,随后递上一杯酒,“来,喝了这杯酒,把那些无聊的念头都抛到脑后去吧!”
“嗯。”伊莎贝拉点点头,接过狐狸的酒杯一饮而尽,紧接着她的身体瞬间就软瘫下来,杯子也掉进水里。
“你给她喝了什么?”
“最高度数的伏特加。”狐狸向林有德比了个v的手势,“用来对付发酒疯的人最有效了,一杯就倒。”
714 所谓魔音穿脑()
奥托?卡利伍兹放下望远镜,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叹气透过贴在喉咙上的话筒传给了座车中的其他成员。
“怎么回事?”装填手问。
“难民。”同样可以看得到外面的驾驶员轻声说整辆车就只有装填手是没有往外看的渠道。
一时间,车内通讯回路中一片寂静。
大队难民们已经发现了警戒中的德军部队,他们的行进速度慢了下来。德军最近用来驱散难民的非致命武器被难民们传说成了威力惊人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因此难民们对德军部队有着相当程度的敬畏。
说实话,被手无寸铁的民众如此忌惮,让奥托感觉有些不太好受。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在爬他的战车,便扭头望去,于是看见身穿波兰军装的战姬维罗妮卡。
维罗妮卡今天也梳着粗麻花辫,粗大的辫子从她脖子旁边绕到身前,顺着胸前的曲线垂下,辫子尾部的蝴蝶结装饰正好垂到武装带附近,和武装带上那带着波兰国徽的铁扣并排在一起。
有淡淡的香气从维罗妮卡身上飘来,这让奥托的沉闷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
维罗妮卡站在虎式战车的发动机盖上,用望远镜观察着难民们的状况。
“维罗妮卡小姐,你这样很危险,小心狙击手。”尽管知道维罗妮卡不懂德语,但奥托还是尽职的提醒道。
维罗妮卡低头看了眼奥托,似乎猜到他在说什么,她对他笑了笑,随后继续观察难民们的队伍。
奥托沉默了一会儿,身后少女的存在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尽管知道少女没有看他,他的肌肉也因为拘谨而绷紧。
奥托听见自己的成员组在窃笑,他可以想象成员们在车内互相交换别有深意的眼神的情景。奥托扭头看了眼停在旁边的其他战车,结果毫无意外的发现所有探着脑袋的车长都在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这边可以预想到,这次作战结束后,502重装营中又会出现关于奥托和维罗妮卡的新传闻了。
奥托正想着这些,维罗妮卡轻轻拍了下奥托的肩膀。奥托抬起头,却看见少女正伸手指着侧翼。
奥托顺着少女的指尖看去,于是看见一队德军士兵正在林际线附近组装一种奇怪的东西。他马上拿起望远镜观察那个方向。
这时候耳机中传来无线电联络:“营长,侦察机报告有大批难民正向我们的方向涌来,其中好像还混杂着俄军逃兵。”
“该死。”奥托轻声嘀咕了一句,俄军逃兵最近也开始成为德军头疼的问题之一。这些逃兵都有武器,而且他们不介意在德军驱散难民的时候为“遭到不公正对待”的乡亲们使用武器。很多德军士兵没有死在地狱一般的战场上,却在执行驱散难民的“安全”工作的时候死于非命。
这些俄军逃兵的存在,也使得德军对难民开火的时候越来越心安理得,身为军人的荣誉感、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的怜悯,诸如此类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被名为“世界大战”的可怕饕餮吞噬殆尽。
说实话,所谓对平民的怜悯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进攻城市的时候炮兵的炮击不知道炸死了多少平民,就连奥托自己,都很可能因为在攻城战中下令向建筑开火而双手沾满了平民的血债。
这就是战争,奥托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嘿!你的妞在叫你!”
科舍尔的声音让奥托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他这才发现维罗妮卡正用力拍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奥托用上了自己会的为数不多的波兰语问道。
这几个月奥托的营和波兰战姬混编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机动作战单位,在整个战线上到处干“堵漏”的差事,协同作战的时间长了,所以营里的德军士兵多少都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波兰语。
“战姬。”维罗妮卡用发音很不标准的德语说协同作战也同样让维罗妮卡等波兰战姬学会了有限的德语。
奥托皱起眉头:“哪儿?”
“人群里。”维罗妮卡指着越来越多的难民,“衣服,很怪,而且,一个人,不合理。”
奥托明白维罗妮卡的意思了,难民不太可能一个人单独行动,一般都会结伴而行,尤其是女人。一个人女人单独向这边来确实很奇怪,奥托并没有黑俄国人的意思,不过单独行动的女人混在难民潮中,多半要被逃兵轮到死。
除非那人是战姬,而且是携带了轻便魔导武装的战姬。
奥托拿起话筒高声下令道:“全队注意,难民中可能混杂了逃跑的战姬,也可能是俄国人有计划的奇袭行动,所有人都给我进入战斗状态,在下面抽烟的都给我上车!参谋,通知附近的友军,我们在难民中发现战姬。”
在部下行动起来的同时,奥托拿起望远镜,在难民中寻找着。
他感觉到有东西压到自己肩膀上了,那东西柔软、充满弹性,几乎一刹那奥托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和那触感一同时传来的是少女发丝落在耳垂的感觉,显然维罗妮卡正俯下身,把脑袋贴近奥托的脸。
“那。”维罗妮卡简短的说道,同时伸手指着前方。
奥托好不容易才从维罗妮卡指着的那片区域中找到他要找的人。确实,那名女性作为一个逃难的难民有着太多不自然的地方,她单独行动、行李的数量也实在有点少,最重要的是,明明是逃难,她的衣着却很整洁,看起来一点不像是落难人。
“真亏你能在这么多难民中发现这个可疑的家伙呢。”奥托赞叹道。
维罗妮卡歪了歪头:“嗯?”
看来这个长句已经超出她能理解的范围了。
“你,发现,那个,厉害。”奥托用波兰语单词组合了一下。
维罗妮卡笑了,笑声很轻,不过因为就在奥托耳边,所以他听得真切。
维罗妮卡说了一长串波兰语,奥托是一个字没听懂,他猜测大概是在解释为什么她会发现那个可疑人吧,这不重要,所以奥托也没有试图去搞清楚维罗妮卡话语的意思,而维罗妮卡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她又直起腰,压在奥托肩膀上的柔软触感随即消失了,这让奥托稍微有些遗憾。
不过少女显然还站在他身后,这多少冲淡了一点遗憾。
这时候,随着上午的太阳一点点爬高,难民也越来越多,他们都停在距离德军部队几公里外,似乎拿不准该不该向这边前进。
“这数量比之前见过的还要多啊。”奥托轻声说。
他的炮手立刻接口道:“我听说白俄罗斯的难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