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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懂啥,大炮还是我们传给洋人的,我们不一样建城墙?”
活宝咧着嘴笑了,露出一口黑黄黑黄的牙齿,非洲军给每个士兵都提供刷牙用的牙粉和牙刷,但很多士兵根本没有刷牙的习惯,所以部队里除了本身就出身好人家的军官和赵秀才这种之外,就只有喜欢赶时髦的人会学着军官们的样子刷一刷。
贺老六也不刷牙,但他知道饭前饭后漱口,所以牙齿比大多数人都齐整漂亮。
“六爷,”活宝拍了拍贺老六的肩膀,“咱虽然不读书,但至少也知道,这大炮是洋人传进来的,你蒙不了我。”
贺老六撇了撇嘴,决心无视活宝的话。
这时候部队前面有军官喊:“有长官在路边看着,给我走齐整来!”
贺老六闻言立刻向后传话:“有长官在路边看着,给我走齐整来!”
紧接着他自己挺直腰板,拉了拉军装的下摆,把帽子扶正,随后厉声催促归他管的那几个兵:“挺胸抬头,有点精神头!”
其实贺老六下令之前大部分士兵们都和他一样整理自己的着装了。
队伍经过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屋子,屋前的台阶上站着好几位军官,其中还有白皮肤的洋军官。而最显眼的莫过于混在军官们当中的金发碧眼洋妞,洋妞也穿着非洲军的军装,但显然为男式设计的军装并不是很贴合她的身材,有些地方绷得那叫一个紧。
活宝咂嘴,对贺老六说:“六爷这是你的菜啊。”
自从上次在战场上盯着铁人上的洋妞看之后,活宝就认定贺老六喜欢洋妞了。不过贺老六本身倒也不排斥,在他看来洋妞就和大上海那些夜总会里唱歌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胸大腿长皮肤白,只不过一个头发黑一个头发金灿灿。
贺老六想着这些的同时,部队开始转弯,军官们和洋妞就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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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上校站在古神庙的台阶上,看着新分配到自己指挥的这个要塞的部队鱼贯通过台阶前的道路,眉头紧皱。虽然知道今天抵达的部队是由生产建设兵团的溃兵编组而成,但李云龙对部队的军容还是不太满意。
当年他还在明帝**中的时候,就以治军严明著称,结果太严明了,碍着他上司吃空额扣军饷,结果被他的上司污蔑说他肯定是革命党,最终被赶出了明军,连和瀛洲人的战争都没赶上。李云龙不气馁,参加了一个武装马帮,给在关外作战的明军运送补给,路上逮到瀛洲人的侦查和破袭部队打了好几仗,可算打出了些名声。
本来在奉天坐镇的明军大都督准备把李云龙请回明军中,可倒霉的是大都督的副手竟然是当初把李云龙撵出明军的罪魁祸首。结果李云龙都到了奉天城内了,正等着官复原职好带着弟兄们冲杀,没想到却等来了军法处的捕快,理由是通敌。
李云龙在大牢里呆了几年,最终因为“通敌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出狱后李云龙第一时间打听和瀛洲打成什么样了,却得知瀛洲叫美国人给灭了,一下子李云龙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了奔头。他在老朋友那儿呆了一个多月,平时没事就回想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越想越觉得憋屈,最终横下一条心,回家拿上自己心爱的大片刀,就奔两广去了——两广革命党多。
到了两广,李云龙听说要找革命党就跟着那些来招工的人下南洋,在南洋找打着花叶子旗的人,那些就是革命党。李云龙就这么办了,结果刚上船就发现自己坐的船里面就藏着花叶子旗,一出明国海军的巡防范围就给挂上了。
李云龙那个兴奋啊,心说这会儿终于可以好好教训一下那帮坑老子的混蛋了,当即就去找船长说:“老子打过仗,是军官,可以帮你们带兵。”
于是李云龙顺理成章的披上了现在这身军装,可他却没能如愿以偿的回国干革命,而是被派到了这鸟不拉屎的中东。
一开始李云龙那个气得,觉得自己又被骗了,可这气还没生几天,阿拉伯人就打过来了。那时候李云龙奉命乘船沿着小黄河北上,去加强在河汊子那儿屯田驻防的农垦师的防御,那个师刚好就是贺老六所在的师,也是阿拉伯精锐重点突击的师。
当天中午刚过,李云龙在船上就听到了枪炮声,他用望远镜一看,看见包着白头巾穿得怪模怪样的阿拉伯人正在打中国人,当时就怒了,带着自己不多的部队就下了船,追着阿拉伯人一通猛打。
打完以后李云龙脑子里所有不通达都烟消云散了,他的想法很简单:这旮旯有人欺负中国人,老子就在这旮旯打你丫的。
于是这将近半年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李云龙率领所部干掉了数不清的白头巾,在李云龙的部队面前白头巾们冲锋时高喊的“啊啦胡阿克吧”往往会变成他们这一生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李云龙曾经问过翻译官,这啊啦胡阿克吧到底什么意思,翻译官轻描淡写的说“就和我们求菩萨保佑类似”,于是李云龙大笑说“看来这些人的菩萨不如我李云龙的大刀管用啊”。
李云龙就这样,挥舞着大刀指挥部队越战越勇,结果官阶也从最初的少校晋升成了上校,指挥的部队也从一个营逐渐增加到了一个师,大家都传说很快李云龙就要当将军了。
但李云龙心里想着的,还是把那些白头巾都给赶出这片绿洲。
李云龙本身也是农民出身,他很快就发现这破地方虽然荒凉,但土地还算肥沃,过去肯定有过相当一段时间的农业耕作——现在他驻守这古城也证明了他的判断,没有相当程度的农业,是不可能支持得起足以建造这样的古城的国家的。
而中国农民对土地的渴望,已经根植进了心里,多少佃户辛苦一辈子,不就想着要有块儿自己地然后摆脱佃户的身份。
李云龙也是一样,一想到这土地占下来,能让多少老乡迁移过来种地,他就兴奋不已,说什么都要把阿拉伯人彻底赶跑——在李云龙看来,这土地本身,可比那些黑乎乎的石油要吸引人。
好在现在部队得到了洋战姬的支持,战斗力大幅度增加,加上航空队的援助,李云龙信心十足,坚信自己很快就能把附近地区的阿拉伯人全都赶走,把这河流两岸的土地全都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308 这可是跟某个铁罐头学的啊()
非洲军的将士忙着和白头巾死磕的事实,并没有妨碍林有德在巴黎行乐。
这天早晨林有德从睡房里出来,对已经等在房前的夏莉说:“我床上那个待会你打发一下吧。”
“您还真是无情啊。”夏莉冷冷的说。
“我认识个叫托尼史塔克的家伙,”林有德张嘴就瞎掰,“这是跟他学的,我还是个小年轻的时候就向往着可以像他这样生活了。”
“在我看来您现在也是个不成熟的小年轻。”夏莉嘴巴不饶人。
林有德只是耸了耸肩,然后一面走向通往二层的楼梯,一面继续说:“我家里可都是神姬,一个普通的女孩加入这个家庭的话,她的立场就很微妙了,我这是为这些女孩好。”
“我一般把这叫伪善。”
林有德笑了,这时候他来到二楼,拐进设置在二楼的起居室——法国人提供的这个临时住所一楼都是佣人房啊厨房啊之类的功能设施,二楼开始才是主人居住的地方。林有德觉得这个设计还不错,总让他想起老电影里看过的贝克街221号乙。
起居室里狐狸已经醒了,正坐在那里叼着一块不知道什么饼在看报纸,一看到林有德她就开口想说话,结果饼直接掉下去,竖直着****胸前的事业线里面。
狐狸若无其事的拿起饼,同时对林有德说:“你的新绰号已经传开了的样子,人家法国人还专门出了号外帮你宣传耶,大根林。”
林有德瀑布汗,他从狐狸手中夺过号外,一看头版那最大号的标题就囧得不行:
无忧宫之主征服神姬的秘密竟然在胯下!
林有德觉得自己连内容都不用看了,不过他注意到夏莉也在看着报纸,所以转手把号外递给夏莉。
夏莉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既然已经把您安全送到您的贴身护卫身旁了,接下来我还是去确认下楼上那位有没有被您弄死的好。”
说完她不等林有德回话,就转身离开了起居室。
狐狸咯吱咯吱的咀嚼着那不知道什么饼,一边喷碎渣一边说:“久违的人类姑娘的感觉如何?”
“说得好像你们三个都不是人类一样。”林有德笑道,“你们三个除了会经常弄伤我之外,和人类少女简直一模一样好么。”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把我强行赶出了卧室去睡客房。”狐狸一脸不爽的样子,“你今天要怎么补偿人家?”
“这个人家指的是你自己还是那个姑娘?”
“当然是……”狐狸的话才刚起了个头,夏莉就领着昨晚被林有德睡了的女孩出现在起居室。
“林先生。”还穿着睡裙的女孩快步走向林有德,然后低头给林有德一个吻,“虽然我很想和您共进早餐,但今天早上我还有礼仪课,必须要立刻开始梳妆打扮了,真的非常抱歉……”
林有德轻轻吻了下少女的脸颊,然后说:“你可以先去洗个澡,浴室随便你使用。”
“谢谢。”说着少女又吻了下林有德的额头,转身对夏莉微微鞠躬——夏莉可是神姬,虽然现在担任佣人,但地位依然比一般贵族家的女儿要高,所以少女要麻烦她的时候,必须向她这佣人行礼。
夏莉接受了女孩的行礼,做了个这边请的手势。
在两人离开后,狐狸说:“看来这女孩并没有喜欢上你呢。”
“昨晚她会当凌绝顶的时候,喊的可是她未婚夫的名字。”
林有德刚说完,狐狸就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的饼渣再次喷射不止:“这句诗还能这样用啊,还真是涨见识了,和你在一起总是随时随地都能碰到新鲜玩意儿呢。”
林有德耸了耸肩,用自然而然的动作从狐狸的胸脯上撇了一小团饼干渣下来,塞进嘴里。
“嗯,奶油味的。”
林有德说完狐狸就轻轻拍了他一下,娇嗔了一句“你讨厌”,随后就抬手打算把粘在胸脯上的饼干渣都拍掉,但还没动手她眼睛骨碌碌一转,就改变了注意,转而对林有德说:“你怎么能用手呢?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用舔的吧?”
“你太色了。”林有德指了指狐狸的鼻子,“这样不行啊,矜持一点。”
狐狸又拍了一下林有德的肩膀,接着就把最后一点饼放进嘴里,开始专心的清理掉在自己身上的饼渣。
林有德拿起今天的报纸(不是号外),结果翻开头版看到的最大的标题和号外上的根本一个风格。
不但如此,负责排版的那位还煞有介事的吧茜茜、狐狸和薇欧拉三人穿着低胸礼服的照片和林有德的照片凑在一起,下面配了一行小字,那小字大概是玩了什么双关梗,反正林有德看懂了整句话,却没有想明白这句话为啥会被配在这里。
他挑了挑眉毛决定跳过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直接翻到第二版。
第二版显然就正常了,最醒目位置的标题是“政府拟出卖地中海西岸土地来换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