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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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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涵蕴说:“我没怎么说,没提什么游侠的,只说有个人要和你斗茶,赌注很大,我求姐姐帮你,姐姐没吭声,你自己求我姐姐吧。”

    来到“九难山房”,入茶室坐定,今天周宣又带来了一瓶花,是个精美的柴窑高腰瓷瓶,高约六寸,口小底厚,插一枝西施菊,暗香浮动,疏淡生姿。

    静宜仙子开口便道:“周公子,听说你一月后要与人斗茶,你这初学乍练的如何斗得过别人?”

    周宣答道:“我当然不行,可道蕴姐姐你是茶仙嘛,有你助我,怕什么!”

    静宜仙子摇头道:“胡闹,女道怎好与人斗茶!”

    唐国有斗茶之风,又称“斗茗”或“茗战”,一般是斗茶色、斗茶汤,也就是茶之九难的第九难——“饮”,在文人雅士之间相当盛行。

    周宣说:“姐姐一定要帮我,要是我输了话会很糟糕的。”

    静宜仙子听周宣直呼姐姐了,心里暗笑,问:“怎么糟糕了?”

    周宣道:“会被要求终生不许饮茶,听到说茶的就要赶紧掩上耳朵走远。”

    林涵蕴听周宣编出这么个理由来骗她姐姐,忍不住,趴在茶几上捂着嘴“咕咕咕咕”笑个不停。

    静宜仙子说:“女道以为只是输一些银两,没想到赌得是这个,真是促狭。”

    林涵蕴抬起头说:“姐姐不要帮他,只是不喝茶而已,又不是不喝水,渴不死他。”

    周宣说:“我向道蕴姐姐学茶,已经越学越入迷了,不让我学的话真比不让我喝水渴死还难受,而且我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成为象我张姓朋友那样的品茶大师,有道蕴姐姐教我,我一定能达到那样的境界的,只可惜一月的时间太短,唉,真是天妒英才!”

    静宜仙子轻声一笑:“开始学习吧。”又让茗风、涧月端水上来让周宣品。

    周宣知道静宜仙子算是默认帮他了,放下心,认真品起天下名泉来。

    周宣现在要学习的东西还真不少,学习了茶道回来都半夜三更了还要在秦雀的教导下修炼“房中术”,周宣倒是越来越耐久了,把个献身说法的秦雀老师搞得有点吃不消,只有期盼纫针姐姐早日加入学习的行列,学生比较顽劣,两个老师教一个,庶几可以对付了吧。

    此后数日,周宣都是白天忙成衣铺的事,夜里去向静宜仙子学习茶道,成衣铺还没正式开张,聘请来的裁缝正按纫针做的样装加紧缝制,至于茶道,周宣觉得进步很慢,真不知要学到猴年马月才有好朋友张岱的水平?

    久蛰思动,距离与四痴斗茶的日子还有半个多月,光靠他现在临时抱佛脚苦学茶道也没用,周宣想要到江州以外的州县走走,带上“摸不得”,扮扮猪,吃吃虎,轻松一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22章 天生我材 二十二、说说话也赢钱() 
九月初一,周宣带着来福、三痴出了江州城南门,往洪州方向而去,昨夜学习茶道时他已经向静宜仙子告过假,当时林涵蕴不在,静宜仙子淡淡的没什么表示,虽然相处时间不短,但静宜仙子对待周宣就象一杯茶,不温不火,清淡香远。

    周宣把出游之地选为洪州是因为洪州是唐国大州,比江州更繁华,而且离江州又近,还有一个无法对别人说的原因就是,他曾在那里读过两年书,那些诗词古文、闲书杂学,都是在洪州学的,洪州就是南昌啊。

    周宣向老董借了三匹马,与三痴、来福一人一匹骑着上路,秦博士、秦雀、纫针,还有阿布和廖银几个人一直送出南门好几里,周宣和两位小娇妻坐在马车里道别,少不了搂搂抱抱、千叮万嘱——

    离别是一种生活的艺术,不要说送君南浦、易水壮别、负羽从军、远赴绝国,就是夫妻小别,也可以增进感情,周宣的暂时离去对秦雀、纫针二女都触动很大,常在眼前倒不觉得,现在一说要出去几天,就觉得简直一刻也离不开夫君似的,难舍难分。

    周宣左拥右抱,笑道:“我只是去散散心,最多半个月就回来的,不过我有一件事放心不下,不知雀儿、针儿能否为夫分忧?”

    二女不知道周宣有什么忧?忙问:“夫君请说,我们二人一定按夫君的吩咐尽心尽力做好。”

    “真的?”

    “真的!”二女郑重承诺。

    “那好。”周宣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澳国妻子必须穿的小内裤,你们两个一直不肯穿,这让为夫夙夜忧叹,希望等我这次回来,你们两个都已经乖乖穿上了小内裤,那将是给为夫的一个大惊喜。”

    “啊!”二女没想到夫君说的是这个,两个人都羞得面红耳赤,“吭吭嗤嗤”答应不好,不答应又不好,好生为难。

    周宣嘿嘿一笑,在二女玉颊上各亲了一口,说:“好好考虑哦,我在外面会天天想你们的。”

    周宣下车上马,向秦博士施礼说:“岳父大人请回吧,小婿这就去了。”又向阿布、廖银叮嘱了几句,三人便打马上路。

    出了城郊,房屋渐少,农田渐多,官道上车马往来络绎不绝,足见唐国的繁荣,江州是鱼米之乡,皇帝李煜轻徭薄赋、休生养民四十年,江州百姓普遍富裕,缺衣少食的几乎没有。

    来福却说:“姑爷,你别看这一派太平的样子,也有强人盗贼的,我弟弟旺财去年就在德安被劫了。”

    周宣看了一眼三痴,笑道:“这很正常,再富足也有人要当强盗的,那是职业、是兴趣。”

    来福这次背了三百两银子上路,不禁担心地说:“姑爷,这要是万一遇上强盗可怎么办?”

    “有剑奴呢!”周宣朝三痴一指:“剑奴很能打,闲了这么多天想必正憋着劲,不过他只保护我一人,不会管你死活的,若遇到强盗,你丢下银子先跑就是。”

    来福侧头朝三痴看看,他不知道这个冷漠的家伙就是大名鼎鼎的刺客三痴,只知道这家伙除了对姑爷恭敬之外从来不理其他人,不也是一个家丁吗,有什么了不起,冷冰冰不理人,谁欠你银子了?

    周宣对三痴穿上家丁服非常得意,进了我周府怎么还能象以前行走江湖那样斗笠芒鞋、潇潇洒洒的样子!给我穿上统一的周府家丁制服吧,哈哈!

    看着三痴歪戴家丁帽、身穿两截衣的样子,周宣就想笑,有点恶作剧得逞的感觉,不过三痴毕竟是三痴,虽然是家丁打扮,但那股多年养成的杀手气质还是在他不经意眼神中偶露锋芒,锥处囊中,脱颖而出,在一群家丁当中三痴是极品。

    还没行出十里,就听到后面蹄声急骤,一骑越追越近。

    来福紧张了:“姑爷,这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啊?莫非在城里就盯上了我们,知道我们有银子,这就来抢了?”

    周宣骑在马上扭着头看,他是近视眼,看不清远处,只看到似乎是匹大黑马气势汹汹地赶来,说:“不会吧,这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就敢打劫!来福你大惊小怪,这人是有急事赶路吧。”

    没想到三痴却勒住了马,注视着那越奔越近的大黑马,似在严阵以待,难道真是强盗?

    奔到三十米外,周宣看清了,哪是什么大黑马,是一头白鼻子黑骡,骡背上骑的是文士打扮的四痴。

    “周宣,你想把我师兄带到哪里去?”

    四痴追上来,瞪着眼睛质问周宣。

    周宣摇头,想清净几天都不行,这个四痴阴魂不散地缠上他了!

    “他是我的剑奴,任我处置,我想把他带到洪州,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哼,谅你也不敢!”

    周宣没再理他,招呼来福赶路。

    四痴骑骡跟随,见三痴穿成家丁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周宣,为何如此轻贱我师兄,竟然穿成这样子,你还真把他当下人看待了!”

    这话来福很不爱听,粗声粗气地说:“不要小看家丁,尤其是周府的家丁,我在外面说起我是周府家丁,一个个都很羡慕我,还有点嫉妒,倒不是说周府家丁佣金高,是我们姑爷从不会轻看我们,让我们常常感到做一个家丁的自豪。”

    这些日子来福都跟在周宣身边,耳濡目染,说起话来也头头是道了。

    三痴淡淡地道:“四弟,愚兄现在是周公子剑奴,其实比家丁还不如,主人待我不错,四弟不必为这些争执了。”

    四痴见师兄都这么说,也就不好发作,恨恨地盯着周宣,跨着黑骡紧跟不舍。

    周宣问:“你去哪?”

    四痴扭过头看着跑边树林:“我去哪你管不着,我爱怎么走就怎么走。”

    周宣心想:“这话味道怎么这么怪,倒象是林涵蕴的口吻!”说:“很快就能管着了,等你成了我的茶奴,我让你穿上家丁服,好好调教你。”

    四痴勃然大怒,如果不是三痴在用眼神严厉地制止他,看样子他想行凶。

    好端端的一次旅行,因为四痴掺杂进来,就没有了惬意舒心的感觉了,一路上斗嘴,四痴斗嘴哪是周宣的对手,直恨得牙痒痒。

    四痴听到周宣马鞍前沿绑着的那个木盒子里传出虫鸣,他也是虫痴,听到虫鸣痴劲就发作,问:“你这是只什么虫?”

    周宣反问他:“你的‘虎痴许褚’在哪里?”

    四痴说:“那是向人借来的,已送还。”

    周宣笑道:“只怕是偷吧。”

    四痴没反驳,说:“让我看看你的虫。”

    虽然四痴对周宣十分恼火,但对周宣的虫艺还是很佩服的,上次在庐山他取走了周宣帛鱼袋里的一颗小药丸,琢磨来琢磨去,没琢磨出其中奥妙,向精通医道的药师请教,那药师用舌头舔了舔,说出几味药名,但无法反推出药方,因为各种药之间的君臣主辅关系非常重要,搞错剂量,药性就会大变,蟋蟀又是那么个一丁点大的东西,稍有差错就会一命呜呼。

    所以四痴见周宣郑重其事地带着一只虫子上路,那么这虫子肯定非同小可,非常想看看究竟是一只什么样的虫?

    周宣说:“我们斗茶之期还早,不如先来个小赌,就以我这只虫子来赌,你猜它是什么颜色的虫?猜对了,我让你一路跟着我们,没猜对,我也让你跟着我们,只是你得闭嘴,再说一句就输我一两银子,两句话就二两,以此类推。”

    对周宣来说,无时不可赌,无物不可赌。

    四痴斜着眼问:“你输了就没一点损失?”

    周宣说:“不是说你赢了就让你跟着吗,那样我就得忍受你的聒噪,心情会很不愉快,这不是巨大的损失吗?”

    四痴怒道:“你这样太不公平,哪有这样赌的,我赢了,你也不许说话。”

    周宣说:“赌注由我定,参赌自愿,没人逼你赌。”骑着马“得得”向前。

    四痴气得没办法,赌赢了他什么也没得到,输了却要闭嘴不能说话,真是岂有此理!他料想周宣木盒里就是那只赢了“名将张郃”的怪虫“摸不得”,那天他没有参赌,没见过“摸不得”是什么样子,但在酒楼茶肆到处都能听到对那次虫战的议论,知道“摸不得”是一只黑背虫。

    黑背虫能赢青背虫,四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为一个虫痴,那是非要看看究竟的,咬咬牙,催骡赶上说:“我赌。”

    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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