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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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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形涂成的形状就象是嘴里噙着一颗黑色的算盘子,眉毛呢,粗粗的,短短的,象两只黑蝉贴在眉头——

    “哇,果然好丑!”周宣从铜镜里看到了这副怪样,站住了脚,不肯近前了。

    那管事却叫道:“蕊初姑娘,周公子看你来了。”

    那丑女转过头来,还好,一双眼睛倒还明亮灵动,还打量着周宣,问:“周七叉周公子?”

    不愧是靠歌喉吃饭的,声音的确清脆动听,如冰棱相击、如娇莺鸣啼。

    周宣微笑说:“在下周宣,姑娘不要随那坊间绰号乱叫,众宾客都在等着倾听姑娘的歌声呢。”说完赶紧回头就走,装着没听到身后的那声“周公子请留步。”

    林涵蕴倒是识破了周宣的心思,捂着嘴笑,说:“我看你兴冲冲去,急忙忙回,是不是看人家丑,很失望?”

    周宣没理她,回到座位上,又过了一会,丑女蕊初出来了,只听“咝”的一声响,满堂宾客似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蕊初之丑惊倒了。

    周宣心道:“不至于吧,虽然脸丑点,但看身段还是绰约有态的,江州官吏太好色,刚才死盯着舞女的胸脯看,现在出来个丑点的,还没开唱就这样倒吸气寒碜人家,太过分了。”便带头鼓掌,叫了一声:“好。”

    邻席的徐刺史对周宣说:“周公子也识得这元和盛妆?”

    周宣哪知道什么元和盛妆,含糊说:“是呀,难得一见。”

    徐刺史颇为激动地说:“这种妆容已失传近两百年,没想到在一歌妓脸上重现,果真是难得呀。”

    周宣心想:“难道她那眉毛不是天生这么难看,而是故意弄成这样的?还有额头和脸,都贴得什么黄黄绿绿的乱七八糟,这什么元和盛妆啊,越化妆越丑,夜里出来能把人吓死。”

    歌妓蕊初在红毡上跪坐着,一架银筝摆在面前,挽起袖子,皓腕如玉,十指纤纤按拨筝弦,“铮铮淙淙”的曲调就流淌而出,好比堂上吹过山间哓风,有一种清爽之气萦绕不散。

    蕊初那涂得乌黑的唇轻轻开启,白牙微露,唱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歌喉欲断从弦续,蕊初一边弹筝一边唱这曲浣溪沙,清脆纯美的歌声和叮咚如山泉流淌的筝音相得益彰,配合极妙,很多宾客都闭目捻须、摇头晃脑起来。

    一曲歌罢,蕊初起身遥向周宣致意,莺声呖呖道:“周公子填的这阙浣溪沙词,意味之隽永、虚实对仗之工整,实在让蕊初拜服,蕊初酷好填词,苦无名师,愿拜在周公子门下,请周公子一定收蕊初为学生,如周公子不肯答应,蕊初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说着端端正正地面朝周宣跪下。

    众宾客哄堂大笑,连称:“韵事,韵事,可为士林美谈。”一个个都请周宣赶快收下这个女学生,气氛相当的热烈。

    周宣心道:“还是青楼女子胆子大,敢想敢做。”虽然这女学生打扮太难看,不养眼,但念她胆大真诚、求知若渴,那就收了吧,笑道:“蕊初姑娘,我可不教你怎样填词,这得靠你自己的悟性和灵气,当然了,我可以把我以前的一些旧作录下让你揣摩学习。”

    丑女蕊初大喜,说道:“能随侍吾师左右,朝暮熏陶,蕊初就已经受用不尽了,改日蕊初将登门行拜师礼。”盈盈起身,向众宾客万福,退下了。

    众宾客都恭喜周宣收得好学生,并不以青楼女子为嫌。,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4章 天生我材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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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府乔迁喜宴从午后一直延续到月出东山,众宾客这才告辞,远的乘车策马、近的打着酒嗝、踏着月色回去。

    周宣执意要送林都护、范判官、林涵蕴到朝阳坊,反正离得近,还不到一里地。

    在坊门分手,林涵蕴脆声说:“周宣哥哥,明天早点来学习茶道哦。”

    周宣说:“涵蕴妹妹放心,戌时二刻前一定赶到‘九难山房’。”

    林岱见二人“哥哥妹妹”的叫得亲切,真如一家人一般,很是欣慰。

    周宣带着来福和丁得胜步行回府,一边走一边笑,他有一个美貌窈窕的女冠做老师,又有一个容貌丑陋的青楼歌妓做学生,真的很有趣。

    回到周府,那些新家丁、新仆妇都恭敬地称呼他为老爷,周宣现在是新宅的主人嘛,不过周宣听人家叫他公子听惯了,突然听到一片“老爷”声,好象突然苍老了二十岁,赶忙说:“还是称呼我公子吧。”

    一个蓝衫婢女上前说:“公子,两位少夫人请公子一回来就去后园“沐风亭”赏月,都在等着公子呢。”

    周宣从侧巷、穿廊笔直来到后园,只见临池而筑的“沐风亭”上悬着四盏大红灯笼,盛妆靓服的秦雀和纫针正扶着栏杆俯看池水——

    远远望去,月色下池水幽碧,沐风亭的翘角飞檐在夜空勾勒出线条刚劲的剪影,亭上灯笼晕红,凉风飒飒,扶栏而立的两位美人风鬟雾鬓、衣袂飘飘,有如月宫仙子临凡。

    周宣不无得意地想:“这两位仙女都是我老婆,爽也!”

    秦博士老夫妇,还有晓笛都在亭上,晓笛把一根竹哨吹得“嘀嘀”响,快活无比。

    “夫君——”两位小娇妻一起迎上来。

    周宣笑道:“两位少夫人真是好雅兴,赏月哪。”

    秦雀“格”的一笑、纫针抿着嘴笑、秦博士老两口呵呵笑、晓笛在猛吹哨子。

    周宣在亭中几案边坐下,几案上摆满了各种时令瓜果,赫然就有月饼,问:“岳父大人,这月饼起源于何时?”

    秦博士说:“也有两百多年了吧,相传是唐明皇梦游月宫时吃了嫦娥仙子的仙饼,醒来命御厨照做,就那样传下来了。”

    周宣慢慢吃着月饼,心沉静下来,每逢佳节倍思亲,想起千年后的父母和两位哥哥,心里有点酸酸的。

    两位小娇妻都聪慧而善解人意,知道夫君想起了大海之南的澳国,便不再言笑,一左一右陪坐在周宣身边,只有晓笛还在绕着亭子一个劲地吹竹哨。

    “晓笛,安静一会。”秦雀叫道。

    周宣回过神来,笑道:“没事,晓笛尽管吹,过节嘛,要快快乐乐才好。”说着,伸手各握住秦雀和纫针的一只手,低声说:“我们到园中走走。”

    三个人在碎石铺成的小道上漫步,月下花木婆娑、清影横斜,偶尔有一声宿鸟夜啼。

    秦雀说:“夫君、纫针姐姐,我们三个人一起祭拜月神吧。”

    纫针说:“好啊,叫人安排祭品来。”

    不一会,两名仆妇搬来一张矮几,摆放瓜果供品,点上三支香,小夫妻三人恭恭敬敬朝月亮鞠躬,周宣听到秦雀和纫针两个口里都是念念有词,祭拜完了问她们说了什么?

    秦雀娇羞地说:“不说。”

    纫针说:“夫君,这可不能说,说了就不灵验了。”

    周宣哈哈一笑。

    秦雀带着揶揄的笑,问:“听说夫君收了位女弟子?”

    周宣道:“是呀,过两天还要来拜两位师娘呢,就是长得丑了点。”

    两位小娇妻都是一阵娇笑,真是其乐融融。

    看看一轮明月已升上中天,秦博士在亭中唤道:“贤婿,早点歇息,你明天还有棋要下呢。”

    周宣一拍脑袋:“是呀,我都快忘了还有对蕲州的三局棋呢。”

    周宣的卧室在第四进的正中,右边一间是秦雀,左边一间是纫针,小茴香也有了自己的房间,在秦雀的右边,另外还有三个丫头、三个仆妇,三个丫头名字分别是小桃、小菊和小梅,小梅是安排服侍秦雀的,小菊服侍纫针,小桃闲职,随时听使唤,秦雀让小茴香侍候周宣起居。

    这宅院比秦府方便了许多,每一进都有单独的小院和水井,洗漱时周宣偷偷对秦雀说:“雀儿,等下来我房里来。”现在好了,不用提防丈母娘了,避着纫针就好了。

    秦雀心里是又怕又爱,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周宣坐在自己卧房里等了一会,见秦雀还没来,心想现在小茴香又没和她一个房间,大大方方去就是了。

    轻轻一推秦雀的门,门从里面拴着,周宣用指节轻轻叩门,隔着门板立即有人压低声音问:“谁?”

    “雀儿好象知道我要来敲门,就在门边等着呢。”周宣这样想着,喉咙里很暧昧地笑了一声。

    门轻轻打开了,周宣闪身入内,真有偷情的感觉啊,和自己老婆偷情,真是闻所未闻。

    秦雀关上房门,脸儿红红,说:“夫君,你明日——”

    “叫我什么?”

    “哦,老公——”

    周宣一把搂住她,来个深吻,吻得秦雀美眸迷离,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

    周宣喜孜孜地说:“这回可以和雀儿睡一整夜了,天亮我再回自己房间。”

    秦雀一听要睡一整夜,想起昨夜夫君的刚劲猛烈,心里有点怕怕的,说:“老公,你明天还要下棋的,我们不要那样好吗?雀儿,雀儿那里还痛着。”

    周宣看着秦雀那怯怯的样子,心下怜惜,雀儿虽然发育得很好,但毕竟只有十七岁嘛,轻轻吻着她的嫩脸说:“好,不那样,过两天再来,我搂着雀儿安安心心睡觉就行,好吧?”

    秦雀感激地叫一声:“老公——那我们上床歇息吧。”便服侍周宣宽衣解带。

    周宣的那条珍贵的小内裤洗掉了,今天没得穿,脱掉长袍后,下身的开裆裈裤显得极可笑,干脆全脱光,光屁股上床。

    秦雀含羞解带,脱去绣襦,解开六幅湘裙,只穿里衣和蔽膝上床,坐着拔去发钗,一头乌黑的美发盘旋着倾泄下来,直垂至腰臀。

    “夫君,要不要熄灯?”

    “不,我要亮着,好好看着我的雀儿。”

    秦雀将发钗压在枕头下,拉过薄薄的绸衾,很快躺下去,侧身向里。

    周宣钻进被窝,将秦雀身子扳过来,隔着亵衣在她腰臀上抚摸,一边问她咒禁术的事。

    秦雀说:“雀儿只知皮毛,咒禁术很难学的,要守五戒、行十善、知八忌、守四归,很繁琐,就不一一和夫君细说了。”

    “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了吗?”

    “嗯,差不多,**酒肉都得禁。”

    “啊,那可禁不得,不然人生有何意味?我不信那个蒋助教禁得了这些,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利欲熏心想来害我们了。”

    “夫君说得是,雀儿也看过蒋助教行医,有验的,有不验的,有时也要给病人吃药的,不是光画符念咒就行的——啊,夫君,你的手——”

    周宣在她身上摸着摸着,就把她长及臀部的亵衣撩起,手伸进里面上下求索,秦雀粉红亵衣里除了白绫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盖上有“蔽膝”遮掩,周宣的火热的大手就直接抚在她嫩滑的肌肤上了。

    “雀儿,让夫君摸摸,就是摸摸,不干别的,摸摸摸摸我们就睡着了。”

    秦雀不忍拒绝、、、

    烛影又摇红,海棠再开后,谁复唱阳关?云收雨不散。,如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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