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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盘玉姣可谓是盛妆,长发挽起,戴着珍珠结成的凤凰冠,腰间系着彩带,青色筒裙绣着各色花鸟,浴后的肌肤光洁紧凑,明亮如星的眼眸象有宝石的光辉在流动,扶膝端坐的样子静美动人。
“郡公——”
盘玉姣终于抬眸开口了:“我带了一个人来,郡公一定愿意见到。”
“是哪位?”周宣疑惑道。
盘玉姣清脆地一击掌,原先侍立在木楼的两名女侍卫走进来一位,脸若春花,身材绰约,进来后冲周宣凝睇微笑,将手里的傩舞面具戴上。
这是在福州霞浦与周宣有过一夕之欢的那个鬼面女子,回想起那一夜的激情缠绵,周宣浑身都是一热,后脑勺“噌噌”放麻放电,与这鬼面女子的欢爱是周宣感觉最酣畅、最销魂蚀骨的一次,这女子枕席间实在太媚、太有劲了!
盘玉姣笑吟吟看周宣的表情,说道:“大蛇王托梦,周郡公与我山哈人有大恩,盘琪儿与郡公的一夕之缘改为终生侍候了。”
周宣心道:“你也来大蛇王托梦啊!原来这鬼面女子名叫盘琪儿,嘿嘿,一盘棋,要终生侍奉我,嗯,盘琪儿真是床第间的好伴侣,既与我有过一夕之欢,还是收了的好。”当即道:“多谢大族长成全。”忽然想起一事,问:“大族长,这个盘琪儿不会是哑巴吧?”他可是从没听鬼面女子说过话,欢爱情浓时只是娇喘呻吟,也不说话。
盘玉姣笑道:“怎么会呢!琪儿只是不怎么喜欢说话而已,能不能让她对郡公知无不言,就看郡公爱不爱惜她了——郡公,玉姣告辞,不必送了,明日再见。”
盘玉姣紧身筒裙下两条长腿交互迈动,在裙下绷出美腿的轮廓,很快出门去了。
周宣待要相送,那个戴着獠牙面具的盘琪儿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纯粹的情欲也能滋生强烈的情感,这些日子周宣对这鬼面女子也是颇为挂念,寻思着开口向盘玉姣要人,没想到盘玉姣却主动送上门来了,盘玉姣定是有意要笼络他,其实不须笼络,以盘玉姣此次的功绩,闽地山哈的大首领舍她其谁?
一回生、二回熟,周宣将鬼面女子往怀里一搂,便要来掀她的面具。
鬼面女子盘琪儿脑袋向后一仰,嘤嘤道:“不要。”
周宣心道:“这个盘琪儿有点怪癖,喜欢戴着面具上床,嘿嘿,有情趣,我喜欢。”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歇息吧。”
这个歇息不是歇息,反而是大动特动。
鬼面女子盘琪儿“嗯”了一声,跟着周宣来到卧房,围栏大床,铺陈锦绣,一对玉石灯盏,焰火摇曳。
让周宣有点奇怪的是,这个盘琪儿浑不似那天夜里那么主动、那么风情万种,反而有点羞缩的样子。
周宣心道:“怎么,你是百变娇娃,今天要让我如调新妇?”
鬼面女子伸一根指头指指玉灯,意思是要吹熄灯盏,也不待周宣同意,就去将灯熄了,然后回身去掩房门——
周宣两眼一抹黑,笑道:“琪儿太性急了吧,我衣袍还没脱,怎么就吹灯了,等下看不到——”一语未终,鼻息温热,温润的嘴唇印上来、翘翘的胸贴上来、柔软的手臂缠上来
周宣被堵住了嘴,不能说话,只是“唔”了一声,心道:“这盘琪儿真是奇怪,灯光亮亮的她象是个淑女,现在黑暗里,她就开始释放激情和妩媚了,嗯,这才是那夜的感觉啊,来吧,来吧,尽情释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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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荒唐南汉 七十九、谁被准轻薄?()
周宣与盘琪儿出了小院,把守院门的六名军士躬身施礼,为首者问道:“郡公何往?要不要灯笼照明?”
周宣仰头看了看,现在大约是丑末寅初时分,下弦月西斜,淡淡清辉泻地,凉凉秋夜,银河璀璨,问:“方才看到盘大族长出去了吗?”
几名军士脸上装出没有任何表情,为首者躬身答道:“禀郡公,盘大族长是两刻钟前离开的,随行的还有一名女侍。”
周宣点头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院里无人,不用守了,注意,不要乱说话。”
六名军士赶紧道:“郡公放心,我等什么都不知道,只知守门。”
盘琪儿默不作声往右行去,走过一条碎石小径,两边翠竹萧萧,来到一围竹篱外,里面三栋竹楼呈品字排列,这原本是蓝香玉居所,现在是盘玉姣暂住,竹篱外有十余名山哈族勇士彻夜巡守,都认得周宣,一个个恭敬异常,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泉州城,这个周郡公真神人也,据说还是大蛇王的使者,他们能不肃然起敬吗?
盘琪儿解释说周郡公有重要的事要与大族长相谈,便领着周宣进到竹院,院里只有一名女侍卫守候,正是先前的那位,见到周宣,表情古怪,低声道:“郡公何事?我家大族长已睡下,是否明日再见?”
周宣看了看盘琪儿,盘琪儿一点头,她二人都是盘玉姣心腹之人,盘玉姣的秘密只有她二人知道。
周宣便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所以我要和盘大族长密谈,你们二人就守在这里——盘大族长在哪个房间?”
那女侍卫也看着盘琪儿,盘琪儿无奈道:“郡公心细,我露馅了。”想着周宣在她胸前摸捏比较,脸就红了。
女侍卫朝左边那栋竹楼正中那间房说道:“大族长就在那个房间。”
周宣便朝那边走去,门关着,推了推,从里面拴着。
周宣回头冲盘琪儿二人微微一笑,拔出腰间漏影刀,这刀刀刃极薄,插入门缝一点点拨那门栓。
盘琪儿二人站在周宣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周郡公怎么象个采花贼?
片刻功夫,门栓被拨开,两扇门无声无息敞开。
周宣笑嘻嘻走过来将漏影刀交给盘琪儿,施施然进门,返身将门关上。
那女侍卫低声问盘琪儿:“阿琪,让周郡公进去不要紧吗?”
盘琪儿摇头道:“没事的,大族长若不是喜欢周郡公,也不会有今夜之事,本来是只有一夕之缘的,这回大族长是破例,不巧就被周郡公发现了!”
周宣进房一看,黑灯瞎火,好在眼睛适应了,朦朦可辨,这是套间,进到里间,只见一张三面围栏的大床,罗帐低垂,床前搁着一双山哈女子特有的百节鞋。
周宣屏息静气,心里“怦怦”跳,真有采花偷情的感觉,撩开粉红罗帐一看,盘玉姣拥被侧卧,这几日奔波实在是辛苦,又与周宣激情缠绵了小半夜,这时睡得极香甜,发出细细鼾声。
周宣脱掉长袍,悄悄上床,与盘玉姣并头睡着,试探着伸手去抚摸盘玉姣胸前——
盘玉姣身子一动,并未惊醒,反而手臂一抬,搭在周宣脖颈上,睡梦中还以为身在那边小院的锦榻上,长夜未央,盘琪儿还没发信号提醒她,所以她尽可以在周宣的怀里甜甜入睡。
周宣在盘玉姣胸前轻轻一握,没错,就是她,虽然很有欲望,但见她睡得香,不忍打搅,便搂着她,两人鼻息相拂,沉沉睡着。
竹楼外的盘琪儿二人见周宣好半晌不出来,心知大族长留宿了,两人对视一眼,摇头微笑,进到右边那栋竹楼,坐着歇息打盹。
盘玉姣醒来时天已大亮,昨夜睡得真香呀,醒了还不肯睁眼,星眸微饧,正要慵懒地舒展腰肢,忽然感觉身侧有人,这下子惊得非同小可,身子僵硬,脖子都转不过来了,身后那人一手搭在她软软凹陷的腰间,另一手枕在她脑后,前胸贴着她的后背——
盘玉姣慢慢扭过头去,看到是一张沉睡的男子的脸,眉毛浓黑、鼻梁笔挺,嘴角微微上勾,随时要笑出来的样子。
盘玉姣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感觉有点发晕:“这怎么回事,我怎么还和周宣睡在一起?难道昨夜阿琪没提醒我?不会呀,我明明记得我起身出来让阿琪顶替的,难道是做梦?”
盘玉姣伸右手食指放在嘴里一咬:“痛!不是梦,这么说我昨夜根本没离开,一直和周宣睡在一起,我以为离开了,反而是做梦——这下子糟糕了,我得赶快走,大蛇王保佑,周宣可不要现在醒来。”
盘玉姣轻轻将周宣搭在她腰间手臂拿起放在一边,悄悄坐起身,还没坐直,一条手臂伸过来揽住她细腰,手掌摸索向上,扳住她肩头,周宣口齿不清道:“再睡一会。”将她扳倒,搂得紧紧的。
盘玉姣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看周宣,还好,还是闭着眼睛的,心想:“再等一会,等他睡深了再脱身。”
但是周宣不仅双手搂抱,还侧着身将一条腿压在她腿上,脸贴着她的粉颊,鼻息飘起她的几丝秀发,弄得她痒痒的。
盘玉姣身子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埋头周宣胸前,深深呼吸,恍惚间有点失神,真想永远这样搂着。
但不行,她得走!
盘玉姣慢慢地将周宣腿推开,又来拿开他的手臂,身子象鱼一般往上游动,要脱开周宣的怀抱,不料周宣手臂又是一紧,手掌还握住她左胸,这下子更动弹不得了。
盘玉姣俏脸飞霞,不知如何是好?那只握在她胸前的大手还不老实,乱摸乱捏,弄得她又酥又麻,感觉不对劲,细看周宣,眼皮底下的眼睛溜溜动。
盘玉姣的脸一下子红到耳后根,雪白的牙齿咬着润润的红唇,眼睛打量房间,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周宣的住处,床也不是那张床,她昨夜不是做梦,的确离开周宣回到了自己住处,可周宣怎么会在她的床上,什么时候来的?这人有妖法吗?
周宣的手动得越发欢了,盘玉姣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伸手抓住周宣那只手腕,低声道:“你醒了是不是?”
周宣闭眼道:“不愿醒。”
盘玉姣不知该说什么,心知被周宣察觉她的掉包计了,半晌才吃吃道:“既然你,你都知道了,那就起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周宣细长眼睛睁开一条缝,惫赖道:“这样也可以说,何必起来。”说着,手又将那一团丰柔握住。
那地方被握住,盘玉姣就觉得使不出劲,羞恼道:“周郡公,你既知真相,为何还要故意轻薄我?”
周宣瞪大眼睛道:“大族长,你颠倒说话,我可被你轻薄够了,在霞浦就被你轻薄了,还把我一直蒙在鼓里。”
盘玉姣脸红得要滴血,骂道:“该死的盘琪儿什么都对你说了!”
周宣道:“是我猜出来的,她一上床我就知道换了人了。”
“你——你怎么就知道了?”盘玉姣甚是好奇,她选盘琪儿做她的替身幌子,除了盘琪儿忠心耿耿、不会泄露她的秘密之外,更是因为盘琪儿容貌秀丽,体格与她相仿,万万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周宣识破了。
周宣五指摩动,眼睛乜斜,窃笑道:“盘琪儿这里没你丰美,我手一过去就知道了。”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