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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宁道:“进了一座青楼,半盏茶时间就出来了,主人可知那青楼的名字?”
周宣看了三痴一眼,笑道:“我和老三一样洁身自好,最不熟悉的就是青楼。”
蔺宁瞟了三痴一眼,说道:“主人不要说笑,夏侯流苏进的那座青楼名叫‘鸣玉楼’?”
“鸣玉楼?”周宣有点惊讶,夏侯流苏就是宣州“鸣玉楼”的名妓,没想到信州也有“鸣玉楼”,问:“三嫂还探听到了什么?”
蔺宁似笑非笑道:“鸣玉楼我没进去,但刚才我听到夏侯流苏和她那个婢女之间的对话,夏侯流苏是急着勾引主人啊,偏偏主人这两天又忙。”
周宣笑道:“看来我得给她一个机会,这女细作也真够笨的,还得我给她创造机会,唉,烦人!”
三痴道:“唐国各州县都有鸣玉楼,应该是清源人布下的耳目,由连昌公子幕后操纵——”
蔺宁柳眉一竖,问:“三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唐国各州县有鸣玉楼你都知道?”
三痴赶紧解释:“我足迹遍天下,见识得比较多嘛。”
“就光见识鸣玉楼里的姑娘了?”蔺宁醋劲大发。
周宣一看不对头,忙道:“老三练的是童子功哇,若不是遇到三嫂你,老三是准备守身如玉一辈子的——”
周宣自以为说得很肉麻了,没想到三痴更肉麻,说:“主人说得对啊,自见了阿宁,我就情难自禁——”
周宣大感吃不消,赶紧让这对贤伉俪进房去,说话轻声点,躲到被窝里去说。
夜深了,林氏姐妹房中还亮着灯,周宣不去报到一下姐妹两个都睡不着,周宣便去说了一会话,静宜仙子问:“宣弟,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江州?”
周宣微笑道:“道蕴姐姐想家了?我也想家,过了端午我们就启程,经洪州再到江州,太子殿下应该还在洪州,总要去见一见,算上一切延误,五月二十日前一定能赶到江州,林铎兄弟的婚期不是五月二十八吗,来得及的。”
静家仙子“嗯”了一声。
林涵蕴道:“我姐姐是说你又要处置邹、谢大案,还要重修茶神祠、陆羽泉,信州一大堆事,三日后你怎么脱得了身?”
周宣笑道:“难道要我事必躬亲?那岂不把我周大学士累坏了!那些事我自会安排人去做,放心好了,端午后一定启程,明日若是不下雨,我们就去划龙舟玩耍。”
林涵蕴高兴了,说:“那我要赶紧去睡,一觉醒来就是明天了。”
周宣和静宜仙子都笑了起来。
周宣向林氏姐妹道了晚安,便去浴室洗浴,小茴香打着哈欠在一边侍候,浴后,小茴香还要给周宣洗衣服,周宣说:“小茴香,半夜三更了,明天洗吧。”
小丫头说:“今天的事今天做完,睡着才安心——姑爷,这是雀儿小姐说的。”说着,捧着木盆去左边天井,那个天井里有水井,井边有可供搓洗衣物的青石板。
周宣刚洗过澡,神清气爽,回房也睡不着,便一边和小茴香说着话,一边跟着她来到水井边。
大雨不停,水井里的水都快溢出井沿了,檐下的四盏灯笼照耀着,井中水面被雨点敲出密密麻麻的小沆,随即是旋起旋灭的水泡。
周宣冒雨帮小茴香从井里提了一大桶水,飞快地跳回檐下,哈哈笑着。
小茴香一边搓洗衣服,一边扭头看着周宣,没头没脑地说一句:“姑爷,你真好!”
周宣心道:“小丫头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要监守自盗?哥们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说:“马马虎虎,不算太好。”
小茴香问:“姑爷,你想雀儿小姐不想?还有针儿小姐?”
“想啊。”周宣说:“再过十多天就能见到她们了,真是期待。”
小茴香“嗯”了一声说:“小茴香本来担心姑爷有了羊小颦啊、林二小姐啊、还有什么公主的,姑爷会变心——”
周宣赶紧道:“喂喂喂,小茴香别乱说话,羊小颦算是了,但和林二小姐还有清乐公主有什么关系?”
小茴香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那种微笑,说:“姑爷,你和林二小姐在马车里亲嘴小茴香可是亲眼看到的——”
“啊!”周宣赶紧扶住廊柱,怕自己摔倒,脸上一阵火辣,脸皮的功夫还是没练到家。
小茴香继续说:“所以了,林二小姐是一定要嫁给姑爷你的,林二小姐嘴上讲不嫁不嫁,最后肯定要嫁,还有公主——”
小茴香太犀利了,林涵蕴的事周宣无法狡辩,但说到公主,他胆气壮了,问“公主怎么了,你又看到了什么?”
小茴香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宣简直有点气急败坏,只听这小丫头用手腕捂着嘴“咕咕”笑道:“小茴香看到姑爷为公主画光身子的画。”
“啊——你你你,小茴香你是个奸细!”
周宣语无伦次了,真是应验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他只在“幽梦小筑”为清乐公主画过一次,这小丫头怎么就看到了?老天,这丫头不做奸细太可惜了,夏侯流苏哪里比得上她!
周宣没有想到,夏侯流苏就在偏厅外,听他主婢二人闲话,林二小姐与周宣在马车里鬼混的事夏侯流苏是知道的,不然她这个奸细就太无能了,但万万没想到周宣竟然还与唐国公主有染,这算不算一个有用的绝密消息?要不要报知连昌公子?不知怎么回事,夏侯流苏心里很不舒服。
小茴香“格格”笑道:“小茴香不是奸细,小茴香只是恰好撞上了嘛,姑爷是有点沾花惹草,不过呢,小茴香现在很放心,姑爷虽然当上了大官、见过比雀儿小姐更美的美女,但姑爷不会变心——”
周宣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何以见得?”
小茴香道:“姑爷会给小茴香提水啊,以前在九莲坊老宅,姑爷也曾经给小茴香提水,所以姑爷没变,不会变心。”
“哦,原来如此!”周宣心道:“你们女孩子还真是善于以小见大啊,从一桶水就认清了一个人,我只是顺手而已,嘿嘿,在唐国,多娶几个妻子又不犯法,我干嘛要变心?”说:“那是当然,本姑爷的人品是过硬的、久经考验的——”忽听外边“嚓”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在墙壁上碰了一下,回头问:“是谁?”
有人应道:“公子,是我,流苏。”
另一个声音道:“公子,还有我,鱼儿。”
夏侯流苏主婢二人走了进来,夏侯流苏撑着一把伞,小婢鱼儿侧端着一个木盆,她们也来凑热闹,洗衣服来了,出门在外,没有洗衣的仆妇,都得她们自己洗,但挑这个时候来洗,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周宣道:“好,我来帮你们提水。”冒雨又下到天井,用木桶挽井里的水,雨突然被隔断了,一把油纸伞撑在他头顶上方。
周宣回头一看,夏侯流苏睫毛象小扇子一般微微扇动着、眸光如水,雪白的瓜子脸在灯笼的照映下宛若冰雕玉琢的一般,右臂举伞,凸显胸部美好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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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夏侯流苏,小道绞尽脑汁,今天码得少,见谅。,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66章 归去来兮 三十三、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宣侧卧以手支头,看着夏侯流苏鬓乱钗横的样子,方才太急色,夏侯流苏小衣也未脱就开始颠鸾倒凤,这会真的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了,想着这女奸细奋不顾身迎合他,倾情倾力,不愧是练过武的,那腰、那腿,真有劲呀!
想到得意处,周宣坏笑着,忽见夏侯流苏不找衫裙了,跪坐在床上痛哭起来。
周宣吃了一惊,心道:“这事你情我愿,一拍即合,我又没有强迫你,说起来你算是美人计得逞了,我中计了,你还哭什么呀,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哭也晚了。”坐起身问:“流苏你后悔了?”
夏侯流苏越想越伤心,哭成了个泪人,自十岁以后她就没怎么哭过,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多眼泪,摇着头边哭边说:“不是不是。”
周宣挠挠头,问:“我——弄痛你了?”
夏侯流苏想要点头却又摇头,呜咽着说:“公子,流苏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抚慰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在乎的。”心里也有点奇怪,方才欢爱时感觉到夏侯流苏的紧凑生涩,应该是处子,只是——
夏侯流苏听周宣这么一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哗啦啦”的,哭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嘴角含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绝对相信你,快别哭了,让人听到以为我周侯爷强暴民女,这非常时刻,我名声一坏,还怎么整治邹、谢二族?”
夏侯流苏泪眼婆娑起,问:“公子真的相信吗?”
“那当然。”周宣说:“能感觉得出来嘛。”
“能感觉得出来!”这话太羞人了,夏侯流苏脸通红,眼泪慢慢止住了,含羞问:“公子,流苏,怎么,初夜不见红啊?”说到这里,把头栽到床上,不敢抬头。
周宣“嘿嘿”一笑,说:“这里面大有学问,来来来,躺到,我与你细细说来。”
周宣搂着夏侯流苏交颈搭腿地躺着,开始探讨起为什么有些女子初夜不见红这个重大、深奥的课题,周宣说:“有些奇女子就是不落红,天生的,流苏你就是这种奇女子,当然了,也会有其他原因——”
夏侯流苏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说:“流苏没这么奇吧?公子说说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周宣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女子好骑烈马狂奔,在马鞍上颠来颠去,就见红了,又或者喜欢舞枪弄棒,一个劈叉高踢腿,又见红了。”
夏侯流苏一双妙目睁得老大,这个周公子真不愧是集贤殿大学士,不是一般的博学啊,说:“我想想,我想想,好象是有那么一次——”
周宣乐呵呵地把手伸进夏侯流苏小衣里,把玩那两只结实挺翘的**,一边看着她蹙眉思索的样子,哼着小曲道:“嗨呦呦,真是乐死人,嗨呦呦,真是乐死人。”
“我记起来了!”夏侯流苏长长的睫毛突然整齐地翘起,双眸亮如星辰,可见心中的欢喜,说:“我十四岁时有一次练鞭腿时摔了一跤,出血了,公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原因?”
周宣心道:“你还练鞭腿哪,厉害的鞭腿可以一下子把人脑袋踢爆,嘿嘿,我没审问你你就自己招供了,有意思。”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原因,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嘛,当然,现在不是了。”说着,双手一紧,夏侯流苏一声娇呼,低头看了看,薄薄的碎花小衣里隆起一大团,两只手全在里面。
好比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夏侯流苏一下子觉得非常轻松,把脑袋抵在周宣肩头,轻声说:“公子,谢谢你。”
周宣笑歪了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了,不过想想夏侯流苏感谢他是有道理的,他替夏侯流苏解开了一个心结嘛,不然的话,夏侯流苏以为她从来没有处女过,这样不明不白真是遗憾终生,他给夏侯流苏解了惑,还她清白,功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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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种鱼水关系,夏侯流苏对周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