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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码得较畅,小道又要对书们友说几句知心话了,呵呵。
小道今天更新了五千,比前些天多了点,所以敢出来说两句,前些天才更四千,偶尔还三千,真的是有点少,小道是声都不敢吭,怕书友们批评,好在书友们都比较宽宏大量,依旧保持订阅,并没有埋怨小道,小道很感激!
但更得少并不是小道偷懒,绝不是,是情节有点卡,一本百万字以上的超长篇(这书小道准备码百万字以上),总会遇到卡的时候,不卡时,小道一小时能写八、九百字(和别人一小时三四千的比很可悲是吧,小道只和自己比),所以今天的五千字更新是小道花了六个多小时码出来,而遇到卡的时候,一小时就四五百都没有了,花了同样的时间,才码这么一点点,小道心情就会很差,再看看书评区,没半句新留言,不要说月票,就连推荐票也没有,小道只有暗自蹲在墙角饮泣——呃,太煽情了?暗自饮茶好了,总之,小道心情更灰暗了,而哪一天更新得多了,书友们票票就会多,书友们真会鞭策小道。
不过小道想,书友们能不能这样?哪天看小道更新得少,反而多投推荐票啥的,让小道看到书友们在督促小道,小道卡情节时的郁闷就会消减很多,第二天就能闯过瓶颈,多更点,可以吗?
当然了,更新得少要狂砸票,更新多时更要砸了。
总之,不管小道更多更少,书友们都要狂砸——啊,小道真无耻,砸死他吧!
ps:截止昨天第三卷第四十三章,入v后的章节也有一百章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90章 两京风云 四十五、()
魏博午后在大兴宫丹凤门外等候皇帝召见,左等右等没听到传唤,原来李煜临摹周宣的画入神,忘了宣他觐见了,直到未时后魏博才知道皇帝摆驾去了国子监,就急急赶到国子监来,一个藩镇进京,不立即朝见皇帝,很容易遭受非议,魏博是前天夜里就到了金陵的。
李煜命白太监宣镇南节度使魏博觐见,一面对周宣说:“待朕回宫好好思量一下,这个阿布是一定要赏赐的。”
周宣怕李煜没考虑给阿而赐官,若是赏赐别的东西,诸如土地、商业特权什么的,那时旨意已下,想要挽回就难了,魏博真不是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当即抓紧时间说道:“陛下,臣侄以为赏赐阿布宜名不宜实,实者无非是财货之类,起不到教化百姓的作用,名则容易声传遐迩,让唐国百姓都知道阿布忠君爱国的义举,臣侄敢保证,必有大量富庶百姓踊跃捐银——”
魏博来得好快,周宣还没说完,他就出现在讲学大厅门口,急趋几步,拜倒在地,高呼:“臣魏博参见吾皇万岁!”
大理寺曾把魏觉之死禀报给李煜,毕竟一个藩镇长子死于非命是一件大事,李煜下令严查,一定要捉到那个名叫蔺宁的女子,这时见了魏博,便收起笑容,沉声道:“魏爱卿平身,左右,看座。”
魏博入座之前先向李坚和齐章分别作了一揖,见周宣面生,但他刚才进来时就看到周宣在皇帝面前侃侃而谈,应该是新近提拔的宠臣,当即也向周宣作了一揖。
周宣含笑拱手,仇人见面,分外有礼。
魏博坐下,一脸戚容道:“陛下,请陛下恕臣不待宣召擅自入京之罪。”
李煜温言道:“魏爱卿,令郎被害之事朕已知道,已严命大理寺追查,唐国三十六州皆已收到缉凶文书,定能捕到凶手,你且节哀。”
魏博悲声道:“陛下,臣年过五十,只有一子,世间惨事无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臣悲痛欲绝,誓为亡儿报仇,请陛下允许臣亲自追拿凶犯。”
这个魏博体形面貌与其子魏觉酷似,都是瘦长个子、瘦长脖子,两眼外凸,手掌宽大,只是魏博苍老一些而已。
周宣心道:“你那儿子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若不是哥们命大,早已被你父子害死,秦雀、纫针都成寡妇了,向谁申冤哭诉去?这老家伙还要亲自缉拿凶犯,他想干什么?”
李煜问:“魏爱卿要如何亲自追拿凶犯?”
魏博说道:“请陛下降一道旨意,允许臣搜索金陵城内某些可疑场所,臣不胜感激。”
李坚立即反对:“父皇,国有国法,掌管刑狱、缉捕凶犯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职责,若是凶杀案都由死者亲属自己寻凶复仇,那刑律还有何威肃可言?魏都护丧子之痛可悯,但亲自追凶有违国法,搜索金陵城更是不妥,势必造成人心惶惶。”
魏博赶紧道:“是是,殿下教训得是,臣是过于伤心才出此昏愦之言,请陛下见谅,臣只有一个请求,臣只想搜查一个地方,请陛下恩准。”
“哦?”李煜问:“魏爱卿要搜的是什么地方?”
魏博眼睛一凸,说出四个字:“奉化军邸。”
周宣在一旁微微冷笑。
李煜奇道:“难道凶犯是藏匿在奉化军邸?”
魏博已经知道周宣现在是信州侯,不是那么好欺凌的了,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一定能够揪出周宣给他儿子偿命,他认定是周宣收买了那个鹘门贱人,说道:“臣的确知道凶犯是谁,只是大理寺碍于凶犯的身份,不敢捉拿。”
“凶犯是谁?”李煜急问。
魏博大声道:“便是信州侯周宣!”
李煜卧蚕眉轩动,并没有惊诧地朝周宣望去,一国之君,这么点冷静还是有的,问:“魏爱卿可有证据?”
魏博点头道:“有,周宣与臣子魏觉有旧怨,此番在金陵重遇,便雇凶杀死我儿。”
李煜问:“有何旧怨?”
魏博便把周宣与魏觉赌诗,巧取豪夺,掳走羊小颦的事说了,这事李煜上次已经听周宣说过,没想到赢的就是魏府的家妓,说道:“此事朕也有耳闻,这事文人间的风雅趣事,一个家妓而已,不算结怨吧?难道周宣赢了羊小颦,反而怨恨令郎不成?”
魏博语塞,勉强道:“当时犬子与那周宣发生了一些口角,是以结怨,而且此番在金陵重遇,在秦淮河上又起冲突,周宣仗着自己是国侯,盛气凌人,我儿魏觉不服,与他争执,他怀恨在心,便雇凶杀死我儿,一同被害的还有镇南都护府的一名虞候和一名守备,要破此案不难,只要抓捕周宣或者其手下,略一拷问就能真相大白,了结此惨案,伏望陛下恩准。”
一边的周宣躬身道:“陛下,请容臣问魏都护几句话。”
得到李煜的同意后,周宣对魏博说:“魏大人,令郎与周宣在秦淮河上冲突是在何时,可有人证?”
魏博显然已做过一番查证,答道:“是在上月十七日,人证极多,两条画舫上数十人皆可为证,其中便有洪州刺史之子陈济,都能证明那晚犬子与周宣有过冲突。”
周宣问:“那周宣是仗着自己是国侯才那么嚣张的吗?竟敢与藩镇公子起冲突?”
魏博道:“正是,此人一向跋扈,受封国侯之后更是横行霸道,金陵市坊间已经有周霸王的绰号。”
周宣心里骂道:“你娘的还给老子捏造出一个周霸王的绰号!”面上笑道:“魏都护说上月十七日周宣仗着其国侯之尊,欺负魏觉,不过据我所知,周宣受封国侯是上月十九日的事,难道他事先知道自己要封侯,就提前嚣张起来了?”
魏博一听不对劲,上下打量周宣,拱手问:“还未请教大人尊姓大名?”
周宣淡淡道:“在下便是那嚣张跋扈、坊间恶评如潮的‘周霸王’周宣。”
“啊!”魏博差点从椅上歪倒在地上,说了半天,仇人就在眼前,恶狠狠瞪着周宣,周宣蔑视地斜了他一眼,浑不在意。
魏博跪下说道:“陛下,臣从洪州赶来,伤心惨痛,言语或有差迟,但那晚周宣与我儿魏觉确有冲突,陛下可取人证来问。”
李煜见魏博一口咬定周宣是凶犯,所谓的证据又是颠三倒四,颇为不悦,念他是一方藩镇,又是爱子新丧,不予责备,说道:“此案自有刑部与大理寺会审,魏爱卿不须太心焦,信州侯的人品朕深知,填得出‘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佳句的岂是逞凶斗狠之辈,魏爱卿不要听信他人谗言。”
魏博跪在那里伸长了脖子,大喉结上下滑动,急道:“陛下,定是周宣指使手下杀害我儿,只需拘捕其手下来审问就可得知真相,陛下,念臣镇守西南多年,请为臣申此奇冤吧。”
周宣知道李煜这人耳朵根软,说不定会同意魏博的请求,当即道:“陛下,臣绝不是什么周霸王,臣温柔敦厚有目共睹,有些事臣本不愿意说,但既然魏都护一意要把其子之死怪罪到臣头是,那臣就不得不说了,臣的确与魏觉有深仇大恨——”
李煜“哦”了一声:“信州侯细细说来。”
周宣便把在洪州时魏觉先是派地痞头子宋武威胁他,后来在鬼牙山又派府兵扮作山贼来杀害他的经过一一说了,对三痴、四痴的身份周宣说是林岱派来保护他的武技高手,周宣说:“——陛下,若非林岱林伯父派来的这两个贴身护卫,臣早已不明不白死在了那荒山野岭,臣说的这些都是有证据的,当时我留下了一名假山贼做活口,交与奉化都护府看押,臣伯父林岱当时便要为臣向镇南军问罪,是臣为了两州百姓着想,息事宁人,不愿两大藩镇结怨,但魏觉却依旧不肯放过臣,上月在秦淮河上相遇就叫嚣着要臣交还羊小颦,否则就要杀死臣,以上,若有半句虚言,请陛下治臣之罪。”
李煜微微点头,周宣所言有理有据,看来不是周宣恨魏觉,而是魏觉恨周宣,但死的却是魏觉,难道——
只听周宣说道:“很多人都知道臣与魏觉有隙,魏觉一死,臣深自警惕,怕受嫌疑,没想到魏都护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是臣所为,臣又从不认得那个蔺宁!”
李坚接口道:“凶犯蔺宁已远遁宜州,目前正加紧追捕,据说蔺宁是镇南都护府的人,有人曾看到此女与镇南军的虞候一起出现,这个要知真假也不难,把镇南军邸的人叫来一问便知。”
魏博心知不妙,蔺宁的关系被扯出来就大大的糟糕,叫道:“这个女刺客定是受周宣指使来杀害我儿的,望陛下明察。”
周宣冷冷道:“我只问你,那蔺宁到底是我周宣的人还是你镇南军聘请来的?”
魏博不敢否认蔺宁没与镇南军的人接触过,便道:“蔺宁究竟是何人我不清楚,但即便是我镇南军的人,也是你周宣派来潜伏的。”
周宣双手一摊,对李煜说:“陛下,魏都护如此颠倒黑白,臣无话可说了。”
李煜不悦道:“魏卿,既已知凶犯是蔺宁,为何还要攀扯信州侯,一切等抓到蔺宁再说。”
周宣反戈一击道:“魏都护最怕抓到蔺宁,他现在已命镇南军不惜一切代价抓到蔺宁,一抓到就立即处死,绝不敢留活口,并不是为子报仇,而是杀人灭口。”
魏博正为此心虚,喊道:“你血口喷人!”
周宣一边踱步一边口若悬河地说道:“陛下,臣因为怕受嫌疑,所以也想尽快找到杀害魏觉的凶手,臣派人查那蔺宁身份,赫然发现那女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