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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一群人都回来了。”巴斯曼诺夫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兴奋地回答说:“听他们说,那个德军狙击手已被干掉了。”
“狙击手被干掉了?!这真是太好了。”生姜还是老的辣,基里洛夫在听到巴斯曼诺夫的报告后,比我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马上吩咐巴斯曼诺夫:“少校,你立即去把瓦西里少尉请进来,我要问问他战斗的经过。”
瓦西里很快就跟在巴斯曼诺夫的后来进来了,看到他肩上挎着一支狙击枪。而手里还拿着另外一支狙击枪时,我心里便明白,他是真的把德军狙击手干掉了。因为他手里拿着的是德制的狙击枪。
当瓦西里把缴获的狙击枪放在桌上后,开始讲述起他们是如何干掉德军狙击手的经历:“我们今天的潜伏地点在拖拉机区的一片废墟里,而米哈伊洛夫下士所率领的部队,就隐蔽在我们身后两百米的一栋楼房里。当天亮以后,拖拉机厂区的战斗又开始了,炮弹在空中吱歧作响。而我们却静静地趴在瓦砾堆的后面。通过安装在狙击枪上瞄准镜,密切注视前方所发生的一切。
‘那不是他吗。你们看我手指的地方!’我左边的梅德韦杰夫突然兴奋起来。他由于疏忽差一点探身到胸墙外。但这已经足够了,法西斯分子打伤了他。当然。只有经验丰富的狙击兵才能这样准确射击。另外一旁的契霍夫,连忙从我的身边爬过去,为肩膀负伤的梅德韦杰夫进行包扎。
我长时间地注视着敌军阵地,但没有找到狙击手的埋伏地点。根据子弹飞来的方向和射速,我断定那个狙击兵就躲在某个正对着我们的地方。我继续观察着前方的废墟。左面,停着一辆被打坏的坦克;右面,有一个土木发射点。法西斯份子到底在哪边呢?在坦克里?不,老练的狙击手是不会隐藏在那里的。在土木发射点里?也不可能,发射孔是堵着的。在坦克和发射点之间的平地上有一大堆烂砖头,中间放着一块铁板。它早就放在那里了,并不引人注目,我从敌人所处的地位思量着:哪里是狙击兵应占据的最佳位置呢?那块铁板下面是否挖了个掩体?他是否每天趁黑夜悄悄潜伏过去,藏在那里呢?是的,他可能就在那里,在双方都没有占领的中立地带的那块铁板下面。
我决定检查一下。便吩咐刚为梅德韦杰夫包扎完伤口的契霍夫:‘喂,你给后面的指战员发信号,让他们出来吸引德军狙击手的注意力。’
当米哈伊洛夫带领的小分队出现在离我们仅仅几十米的地方时,法西斯分子上钩了,开了枪。一名戴着大檐帽的战士应声倒下。从这声枪响,我便判断出,法西斯分子的狙击手是在铁板底下。
‘这个恶棍就在那里!’埋伏在我旁边的契霍夫显然也发现了敌人的位置,在旁边小声地骂着。接着他又冲后面隐蔽起来的米哈伊洛夫他们发信号。得到了信号的米哈伊洛夫他们又从隐蔽的地方爬起来,在废墟中间弯着腰跑来跑去,让敌人以为他们是要去增援我们的阵地。
上当了的法西斯狙击手开火了。这个该死的希特勒分子以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消灭这支要去增援的小部队。于是,他从铁板下面伸出了半个头。我正在等待这个机会,一点也不犹豫,就立即准确地射击。法西斯分子的脑袋倒下了,而他那步枪的光学瞄准器却仍在原处,镜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虽然敌人没动静了,但是我还是趴在原地没动。我让契霍夫再次给米哈伊洛夫发信号,让他们派几名战士过去查看。这次他们没有遭到枪击,德军的狙击手的确被我击毙了,这就是被我击毙的德军狙击手用的狙击枪。”(未完待续)
第八〇二章 特别警卫连()
瓦西里。扎伊采夫等我们四人传看完缴获的狙击枪以后,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双手捧着递给了我,恭恭敬敬地说道:“师长同志,这是从被打死的德军狙击手身上搜到的。”
我接过瓦西里手里的狙击手证件,打开一看,里面贴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名表情严肃的德军军官,应该就是被瓦西里击毙的狙击手,不过证件上的字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于是我随手递给了基里洛夫,同时问道:“政委同志,您认识上面的字吗?”
基里洛夫接过我递给他的证件看了看,然后说道:“看来格拉姆斯上尉猜得不错,这个被瓦西里少尉击毙的德军狙击手,的确是来自柏林的德军狙击学校的校长科宁格勒少校。”他合上证件,又递给了班台萊耶夫,接着试探地问我:“师长同志,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将这件事情向司令员进行汇报?”
拨通电话后,崔可夫听到是我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也许他认为我打电话给他,是为了向他诉苦,希望将他规定的最后期限再延迟。我抢在他挂断电话前,快速地说明了情况。崔可夫听完后,兴奋地大叫了起来:“什么,奥夏宁娜同志,你说什么?你说瓦西里。扎伊采夫同志把敌人的狙击手干掉了?”
“是的,司令员同志。”我简短地回答说:“那个打死了我们不少狙击手和指挥员的德军狙击手,已经被瓦西里少尉干掉了。”
听到我的回答,崔可夫反而显得谨慎起来,他试探地问道:“你们能确定被打死的那名狙击手。就是最近一直让我们头痛的那名狙击手吗?”
以我对崔可夫的了解,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所以立即用肯定的口吻回答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根据瓦西里少尉在被击毙的德军狙击手身上搜出的证件显示,他是来自柏林狙击学校的校长科宁格勒少校。”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崔可夫才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太棒了,我们的狙击手真是太棒了。”接着他又问,“除了瓦西里少尉外,还有谁参加了这次任务?”
“报告司令员同志,”我根据条令,干巴巴地汇报说:“除了瓦西里。扎伊采夫少尉。还有他的副手阿纳托利。契霍夫和维克多。梅德韦杰夫,以及米哈伊洛夫下士率领的两个警卫班。”
崔可夫有点不解地问道:“奥夏宁娜,去消灭一个德军的狙击手,你用得着派这么多的指战员吗?”
我连忙向他解释说:“司令员同志,您有所不知。德军的狙击手很狡猾也很有耐心,在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目标前,他是不会轻易开火的。所以我就从警卫营里抽调了两个班,由米哈伊洛夫下士率领,其中一部分战士假冒指挥员,冒充是一支去增援的小分队,以吸引德军狙击手的注意。”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崔可夫说完后。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崔可夫电话挂得太快,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询问该如何提嘉奖瓦西里的事情。放下电话后,我又夸奖了瓦西里几句。便打发他回去休息了。
等他一离开,我立即吩咐巴斯曼诺夫把协助瓦西里执行任务的米哈伊洛夫下士叫进来。米哈伊洛夫一直等在门口,一听到自己顶头上司的招呼,很快就进入了指挥部。
穿着少尉军服的米哈伊洛夫精神抖擞地站在我的面前,看着他满身的尘土,我能想象到他这几天所执行的任务有多么艰险。在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后。我关切地问道:“下士同志,执行诱饵任务的战士都回来了吗?”
米哈伊洛夫听到我的这个问题。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接着吃力地回答说:“报告师长同志。我们这次参加任务的,连我在内,共有21人,现在回来有14人。”
“另外七名战士呢?”我还没来得及问,旁边的基里洛夫已抢先问道。
米哈伊洛夫听到基里洛夫的问题,把自己的头低到了胸前,一脸苦涩地回答说:“剩下的七名战士,都牺牲在敌人狙击手的枪口下了。”
虽然刚才瓦西里向我汇报消灭德军狙击手过程时,说得是那么轻描淡写,但我心里却明白,当时所发生的真实情况,要远比他讲述的更加惊险,不然的话,米哈伊洛夫的小分队的伤亡就不会高达三分之一。
傍晚的时候,崔可夫的副官克里莫夫大尉和传令兵晓得咯来到了师指挥部。看到两人出现在师指挥部,我还挺惊讶的,连忙问克里莫夫:“大尉同志,您怎么来了,是司令员有什么重要的命令吗?”
克里莫夫抬手向我敬礼后,回答说:“将军同志,我和传令兵西多林是奉司令员的命令,给你们送勋章来的。”说完,他从文件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集团军军事委员亲自签署的授勋名单。”
我一脸疑惑地接过克里莫夫递过来的授勋名单,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写着:“为了表彰在保卫斯大林格勒的战斗中,立下了巨大战功的指战员,特授予以下同志勋章:
授予优秀狙击手瓦西里。扎伊采夫少尉一级卫国战争勋章;
授予狙击手阿纳托利。契霍夫二级卫国战争勋章;
授予狙击手维克多。梅德韦杰夫二级卫国战争勋章;
授予米哈伊洛夫下士二级卫国战争勋章;
其余参战人员授勋相应的军功章。”
我看完这份授勋名单后,随手递给了基里洛夫,接着问克里莫夫:“大尉同志,勋章在什么地方?”
“丽达姐姐,在我这儿。”西多林甜甜地叫了我一声后,从背着的背囊里掏出一堆勋章盒子,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趁西多林把勋章盒子望外掏的功夫。我先是吩咐巴斯曼诺夫:“少校,去把授勋名单上的指战员们都叫进来,除了参与狙击任务的瓦西里少尉他们三个,还有米哈伊洛夫所率领的那两个班的战士,都一起叫进来。”
等巴斯曼诺夫离开后。我又吩咐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这两天敌人没什么动静,你给各团团长打电话,说今晚要召开一个临时的会议,让营级以上指挥员都来参加。”
阿赫罗梅耶夫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电话。接着问我:“师长同志,会议的议题是什么?”
“参谋长同志,这还用说吗?”基里洛夫接口说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通知他们来参加瓦西里少尉他们的授勋大会。”
让一群营团级指挥员来参加普通战士们的授勋仪式,未免有点小题大做。我等基里洛夫说完后,笑着对阿赫罗梅耶夫说:“参谋长,你告诉他们,今晚由你介绍一下目前的敌我态势,以及组织学习如何在城市开展游击战。”
瓦西里少尉他们的授勋仪式很简单,宣布完司令部的授勋名单后,由基里洛夫亲自为瓦西里他们十七人佩戴上了崭新的勋章,并说了不少鼓励的话。让不少的战士感动得泪流满面。至于牺牲的七名战士,他们所获得勋章由基里洛夫暂时保管,他等斯大林格勒战役结束后。再把勋章寄往他们的家里。
获得勋章的战士们离去后,接到通知的营团级指挥员,开始三五成群地陆续来到了指挥所。负责接待的巴斯曼诺夫看到有指挥员进门,便把他们安排坐在临时摆的长凳上。
当所有的营团级指挥员都到齐以后,我看了看坐在下面的人群,不禁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各团的团长、副团长、政委。各营的营长、副营长,居然有四十多人。到场的绝对多数人。都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突然把他们召集到这里来,所以不免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