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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难被摧毁。”
“很好,军长同志,你们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我在称赞完他以后,又接着说:“现在夜长昼短,你们要利用夜晚多派出了侦察兵,去搞清楚敌人的兵力部署情况,明白吗?”
“明白,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笑呵呵地说道:“天刚黑的时候,我就让各师派出了侦察兵,深入到敌人占领的地区去进行侦察。您放心吧,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在作战期间,每到夜晚就必须派出侦察兵,对敌人的兵力部署进行侦察,这是我在就任集团军司令员以后做出的规定,看来塔瓦尔特基拉泽对于我的命令执行得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塔瓦尔特基拉泽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急匆匆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我刚接到侦察兵的报告,德军在日托米尔北面的森林里集结了七十多辆坦克,准备在上午九dian左右发起突然进攻。”
我听到这个消息,没有丝毫的惊慌,而是表情如常地问道:“军长同志,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啊?”
“我已经将近卫坦克第21旅的一个营,调往了北面;同时,还抽调了两个反坦克炮连,去加强近卫第309团的反坦克力量。”塔瓦尔特基拉泽在报告完自己的部署后,还专门强调说:“有了这样的防御力量,我相信一定可以挡住德军坦克的冲击。”
“军长同志,我认为您这样的安排,虽然可以挡住敌人,但这种完全是拼消耗的打法,就算我们最后取得了胜利,也是一场惨胜。”
“司令员同志,那我们该怎么做?”塔瓦尔特基拉泽等我说完,就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
“很简单,我们应该先发制人,掌握战场的主动权。您立即和波夫斯基将军进行联系,让他命令炮兵朝着敌人集结的地方开火。”我看到塔瓦尔特基拉泽采取的战术,还是他当师长时的老一套打法,便指教他说:“就算我们的炮火不能将敌人集结的坦克全部消灭,至少也能打乱他们的进攻计划。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高兴地说:“我这就给波夫斯基将军打电话。”
“请等一等,军长同志,”我连忙制止了他,说道:“我先和波夫斯基将军通过气,然后您再和他联系,商议如何配合的问题。”
挂断了塔瓦尔特基拉泽这边的电话,我又接通了波夫斯基的电话。等听到他的声音后,我抢先问道:“将军同志,您的指挥部在什么地方?”
“报告司令员同志。”波夫斯基恭恭敬敬地向我报告说:“我的指挥部设在日托米尔和科罗斯特维夫中间的一个小村庄里,这里的目标小,不容易被敌人的侦察机发现。”停顿了片刻,他又好奇地问,“司令员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根据情报,敌人在日托米尔北面的森林里,集结了七十多辆坦克,打算向城市发起进攻。我给你打电话,是希望你们的炮兵能立即对敌人的坦克集结地实施炮击,尽可能多地摧毁敌人的坦克,减轻我们城北部队的防守压力。”
“我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波夫斯基立即回答道:“我这里给下面的炮兵团打电话,让他们迅速地做好炮击准备。”
我在挂电话之前,又专门补充了一句:“对了,炮兵司令员同志,我建议您将指挥部搬到日托米尔城内,和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待在一起,这样方便你们之间的配合作战。”
过了一个小时,塔瓦尔特基拉泽再度给我打来了电话,向我报告炮击的效果。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的心情不错,便抢先问道:“军长同志,怎么样,我们的炮兵给森林里德国人造成重创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您猜测得完全正确。”塔瓦尔特基拉泽有dian得意地向我报告说:“随着波夫斯基将军的一声令下,我们一百多门大炮同时向敌人集结地开了火。大地在轰隆的炮声中微微颤抖,我从望远镜里看到,森林里腾起一团团火光和冒出一股股浓浓的黑烟,数十辆坦克在燃烧,而惊慌失措的敌人正在四处溃逃。”
听完他的叙述,我问道:“军长同志,您估计敌人从北面进攻的计划,会取消吗?”
塔瓦尔特基拉泽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司令员同志,这个不好说,虽然敌人在我们的炮火打击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要让他们因此取消进攻,我觉得有dian不现实。要是库尔斯克会战,我军也是率先对敌人的集结地进行炮击,虽然给敌人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可也只是将敌人的进攻推迟了几个小时而已。我相信今天的炮击,最后的结果可能也差不多。”
见塔瓦尔特基拉泽还能清醒地认清当前的形势,我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如果他这个时候叫嚣着要率部队反攻的话,日托米尔城内的前敌指挥一职,我只能考虑换人了。我想了一下,然后叮嘱他说:“对了,军长同志,我让波夫斯基将他的炮兵指挥部迁到您那里去,以后你们一定多加配合,以便能早dian打败德国人。”
我放下电话的时候,奇斯佳科夫笑着问我:“司令员同志,是不是我们的炮兵重创了正在集结的德军部队啊?”
“是的,副司令员同志,您的猜测完全正确。据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报告,虽然战果还没来得及统计,但至少有几十辆坦克被我们的炮火摧毁了,惊慌失措的敌人正在四处溃逃。”
“太棒了,这真是太棒了。”听完我的话以后,奇斯佳科夫顿时激动了起来,“对于炮兵指战员在今天所取得战果,我们要进行通报表扬,以激励其他师指战员,使他们能更加勇敢地和敌人战斗下去。”
见奇斯佳科夫被这个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我连忙提醒他说:“副司令员同志,虽然我们的炮兵给正在集结中的德军坦克部队以重创,但当前我们所面临的形势依旧严峻。如果天亮以后,我们的飞机不及时赶到日托米尔的上空,那么敌人的空军就想方设法地勋章我们的炮兵阵地,并尽力将其摧毁。”
事情的发展,完全如塔瓦尔特基拉泽所预料的那样,敌人的进攻被推迟到下午。为了防止坦克在集结的过程中,再次遭到我军的炮击,德军出动了几个飞行大队的飞机,不停地在日托米尔上空盘旋,只要发现可以目标,他们就俯冲下去一通狂轰滥炸。
奇斯佳科夫听说日托米尔的北面遭到敌人的轰炸,急得直跺脚,他连声:“奇怪,瓦图京司令员不是答应出动空军帮助我们吗?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看到我们的飞机出现啊?”
“不要着急,我的副司令员同志。”见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连忙安慰他说:“也许我们的空军都去支援坚守在基辅西南的第38和第60集团军作战去了,暂时没有兵力可以派到这里来支援我们。再等等吧,没有航空师的飞机很快就到了,到时就够德国人喝一壶了。”(未完待续。)
第一三三二章 调整部署()
尽管我已经有相当的思想准备,直到坚守日托米尔的战斗将是一场恶仗。但真正打起来,情况却远比我所想象的更加严重。
瓦图京承诺的航空师,迟迟没有出现在战场上。而德军的攻势,却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向坚守在城北废弃加工厂里的近卫第309团发起了一次又一次冲锋。
塔瓦尔特基拉泽从日托米尔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着急地问:“司令员同志,不知道空军第二集团军的飞机什么时候能出现,我们的指战员在敌人的轰炸中伤亡很大,再不来的话,我担心第309团会顶不住的。”
我虽然知道城里还有一些自行高射炮,但在这种情况下动用的话,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对塔******基拉泽说:“军长同志,请转告指战员们,我们的战机很快就到,让他们继续坚持,一定要挡住德国人的进攻。”
听了我这明显带有敷衍味道的答复,塔瓦尔特基拉泽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好吧,司令员同志,我会把您的话转告给指战员们的。”
等和塔瓦尔特基拉泽的通话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地吩咐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快点给我接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我有急事找大将同志。”
电话一接通,我听见听筒里传出了瓦图京的声音,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对他说:“大将同志,目前日托米尔城北的形势很严峻,敌人正在对那里的守军进行狂轰滥炸,部队伤亡很大,假如我们的空军再不出动的话,我担心他们会守不住的。”
瓦图京迟疑了片刻,然后歉意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真是不好意思,战场的情况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法斯提夫的敌人正发疯似的冲向了基辅,如今战斗正在城南方向展开。我们的空军正在该地区和敌人的空军激战,暂时无法抽调力量去增援你们。请转告指战员们,等我们这里的局势稍稍趋于稳定,我就会派出航空师去增援你们的。”
奇斯佳科夫看到我放下电话时,脸上那失落的表情,便知道我在瓦图京那里碰了壁,连忙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怎么了,方面军司令部还是不愿意为我们提供空中掩护吗?”
“没错,”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据说此刻空军的出击能力已达到了极限,无法为我们这里提供空中掩护,看来只能让我们的指战员继续坚持下去了。”
“司令员同志,虽然德军的轰炸和炮击,给近卫第309团的指战员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亡。”别济科夫将城防图朝我的面前推了推,指着废弃工厂的位置对我说:“但是由于作战地形的限制,敌人在兵力和技术装备上的优势无法完全发挥出来,所以我们在工厂区坚守两至三天,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我倒没有考虑那么两三天以后的事情,而是注重更实际的问题:近卫第309团今天能挡住德军的猛攻吗?是否需要让谢杰里科夫派出部分兵力去进行增援?或者将城里仅存的近卫坦克第21旅组织起来,对进攻的敌人实施一次反击?
就在我左思右想的时候,塔瓦尔特基拉泽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他在电话里情绪激动地说:“司令员同志,我刚刚得到情报,在几分钟前,德军的一颗炮弹直接命中了近卫第309团的团指挥所,正在里面指挥战斗的团长,和去汇报工作的两名营长,全部壮烈牺牲。”
“什么,团长牺牲了?”塔瓦尔特基拉泽的话让我有点分寸大乱,“部队怎么样,还在继续战斗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部队还在继续战斗。”塔瓦尔特基拉泽接着说道:“团长牺牲的消息,暂时还没有传到基层指战员那里去,所以部队目前的情绪还算相对稳定。”
我这时想起塔瓦尔特基拉泽是说团长和另外两名营长牺牲,就证明该团现在至少还有一名营级指挥员,赶紧问道:“军长同志,剩下的那名营长是谁?”
“就是前两天刚上任的舒马科夫少校,他是该团幸存的唯一的营级指挥员。”塔瓦尔特基拉泽向我请示道,“是否立即从别的团里抽调指挥员,去接替该团团长职务?”
“不用,军长同志,在这种时候从别的团抽调指挥员去担任团长,是非常不妥当的。他不可能短时间内,熟悉该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