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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德国兵,都是党卫军一级小队长(上士),军衔比自己高,难怪说话的语气这么嚣张了。还有一位党卫队三级突击队中队长(少尉)没见踪影,估计正在房门紧闭的屋里做坏事呢。
看完这些证件后,格瑞特卡不禁心中狂喜,只要缴获了这些的证件,就算大摇大摆地走进卢茨克,也不会被人盘问的。
他端着步枪快步地冲到了屋门前,抬脚踹开了房门,举枪瞄着屋里,大声地喊道:“三级突击队小队长,出来!”
随着他的喊声,一名光着膀子的德国兵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边走边系裤子,同时不耐烦地说:“我说下士,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一直坐在地上的男子猛地蹦了起来,抄起身边的一张矮凳,朝这名刚从屋里走出来的党卫军少尉砸了过去。没想到少尉轻轻地往旁边一闪,便躲了过去,男子的凳子砸在了木墙上。少尉一转身,抬脚就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男子踹倒在地,然后拔出腰间的手枪,冲着倒在地上的男子连开两枪。
格瑞特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虽然他早就向苏军投诚,可要让他毫不迟疑地冲着自己的同胞开枪,他还真下不了手。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只听一声大喊,那个秃头朝他猛扑过来,将他一下就压在了地上。格瑞特卡虽然拼死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他很快就被三名党卫军制服,并缴了械。
被他坏了好事的党卫军少尉走过来,用枪把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鲜血立即就顺着格瑞特卡的脸颊往下流,少尉还愤愤不平地骂道:“该死的国防军,居然敢管我们党卫军的闲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三级突击队小队长,让我来收拾他吧。”秃头走到门边,从桌上拿起冲锋枪,拉开了枪栓对准格瑞特卡说:“去死吧,国防军的狗杂种。”
就在格瑞特卡闭目等死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他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特拉夫金和文物专家,及时地从敞开的房门冲进来救了自己。
特拉夫金一枪干掉了秃头后,见到一名德国兵举起手枪瞄着自己,立即毫不迟疑地冲对方扣动了扳机。中弹的党卫军少尉把手枪一扔,握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朝特拉夫金走了两步,然后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死里逃生的格瑞特卡,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心理障碍,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步枪,瞄着站在餐桌旁,高举着双手的德国兵,二话不说就扣动了扳机。
等解决完屋里的德国兵以后,格瑞特卡拿起刚刚的那些证件,递给了特拉夫金,有些激动地说道:“少校同志,这些党卫军都是战地宪兵,有了他们的证件,我们就能顺利地进入卢茨克了。”
就在两人说话时,一位裹着雪白的被单,面容姣好的年轻黑发女子,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子,立即大叫一声,扑在对方的身上哭喊起来。由于过于悲伤,以至于裹在身上的被单脱落也没有发现。
格瑞特卡看了一眼女子那曼妙的身材,然后收敛心神对特拉夫金说:“她的丈夫,是为了保护她,被德国人开枪打死的。”
特拉夫金点了点头,望着悲伤不已的女子说道:“这是德国人对我们的人民欠下的血债,早晚有一天我们会讨还回来的。”随后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对格瑞特卡和文物专家说道:“好了,快点换上党卫军的制服,然后乘他们的摩托车离开这里。”
“那她怎么办?”格瑞特卡再次望着女子,有些迟疑地问道:“难道就把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吗?”
“少尉,请您记住,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执行,根本无法带她离开这里。”特拉夫金在说完这话后,抬手轻轻地拍了拍格瑞特卡的肩膀,低声说道:“我相信她会想办法把屋里的尸体都处理好的。”
三人换上了党卫军的制服,戴上钢盔和护目镜,骑上留在门外的摩托车,朝着卢茨克的方向驶去。
穿上了党卫军的制服,等于就有了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沿途所遇到的巡逻队和检查站不光没有检查他们的证件,甚至还有个补给点,主动为他们提供了免费的午餐。
等他们花了四五个小时,来到了卢茨克城外的游击队驻地时,却意外地发现这里人去屋空。见到这种情况,格瑞特卡不禁着急了,他对特拉夫金说:“少校同志,假如找不到游击队和我们剩下的两个人,那么我们就无法和集团军司令部联系,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附近忽然有人用生硬却很流利的德语大声地说:“不许动,举起手来!把你们的武器都扔在地上,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一三一六章 战友重逢()
格瑞特卡和文物专家听到这个喊声,立即将手里的冲锋枪瞄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并拉动了枪栓。而特拉夫金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喜出望外,连忙喊道:“不要开枪,是自己人!”说完,他抬手将两人手里的冲锋枪枪口压低,冲着远处问道,“是亚历山大同志吗?”
“是我,少校同志。”一名穿着平民衣服、戴着的中年人,端着一把德制冲锋枪,从一棵大树的后面走了出来。他把冲锋枪往肩上一挎,快步地跑上前,和特拉夫金来了一个拥抱,激动地说:“少校同志,你们失踪了几天,可把我们急坏了。”
这位亚历山大就是小分队留下的两人之一,他是特拉夫金最器重的老侦察员。他和特拉夫金拥抱过后,又分别与格瑞特卡和文物专家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庆祝大家的劫后余生。
特拉夫金等亚历山大与另外两人拥抱完以后,才开口问道:“其他的人到哪里去了?”
“是这样的,少校同志。”亚历山大回答说:“由于昨天天降暴雪,游击队长说这个露天营地没法再待了,便带着人转移了。而他却把我和报务员安排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继续等你们的归来。我本来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遇上你们了。走吧,外面的风雪太大,还是回山洞里去吧。”
特拉夫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快走吧,亚历山大同志。我想这两天没我们的下落,司令员同志该着急了。”
当四人走进山洞时,正在里面接收电报的报务员,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慌忙抓起放在一旁的手枪,躲在了一块岩石的后面,举枪瞄准着洞口。
“喂,报务员同志,别紧张。”亚历山大显然是听到了洞里的动静,猜到报务员肯定是躲起来了,连忙喊道:“是少校他们回来了。”
报务员虽然听到是亚历山大的声音,但还是半信半疑地朝洞口望去,见跟在他后面的三名穿德军制服的人,果然是特拉夫金他们,顿时惊喜地叫了一声,从藏身处冲了出去。他来到特拉夫金的面前,先抬手敬了一个礼,然后激动地说:“您好,少校同志,欢迎你们回来。”
特拉夫金朝摆放电台的位置斜瞥了一眼,然后问道:“报务员同志,你在做什么?”
报务员扭头朝摆放电台的岩石位置看了一眼,立即惊呼道:“哎呀,不好,我正在接收来自集团军的电报。”说完,他快速地冲到电台旁坐下,戴上了耳机继续收报。
过了一会儿,报务员抬起头,对特拉夫金说:“少校,集团军的电报里说,由于和您失去了联系,所以他们派出近卫第51师的一支分队,正昼夜兼程地朝这边赶过来。他们是奉命到卢茨克来查找特拉夫金等人下落。如果部队赶到时,特拉夫金少校已归队,那么这支部队就正式归他指挥。”
特拉夫金等报务员说完,立即吩咐他:“报务员同志,请您给集团军司令部发报,说我们前两天去侦察时,被德军强行编入了一支临时队伍,并准备将我们运往前线,参加对基辅和日托米尔的进攻。幸好车队在路上遭到了一支我军部队的伏击,我们才有机会脱险。”
报务员将电报如实地发出后,很快就收到了回电。电报上写着:“伏击德军车队的部队,有可能是近卫第51师罗森贝格上尉指挥的分队,他们正在那一带活动。”
“原来是他啊。”听到罗森贝格的名字,特拉夫金顿时喜出望外,连声说道:“有了他们的配合,我们完成上级任务的把握就更大了。”他接着又问,“司令部还有新的命令吗?”
报务员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司令员同志命令我们,务必在两天之内,搞清楚德军存放在银行的东西里,是否有我们要找的文物在内。”
坐在一旁岩石上的文物专家听到报务员这么说,不禁苦笑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少校同志,我们现在根本就进不了银行,怎么去查看存放在里面的东西啊?”
亚历山大看了看三人身上的党卫军制服,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少校同志,既然你们身上穿着党卫军的制服,那么不妨试试,看能否混进银行?”
“没用的,亚历山大同志。”格瑞特卡等亚历山大一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泼了对方一盆冷水:“光有这身党卫军制服还不够,我估计进银行还需要特别通行证。如果不搞清状况就乱闯一气,没等我们接近银行,估计就被乱枪打死了。”
“那怎么办啊?”文物专家焦急地说:“我们就只有两天的时间,如果不快点想办法的话,我担心会完不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特拉夫金坐在一块铺了一块小毯子的岩石上,苦苦地思索了一阵,然后站起来说道:“同志们,我们要想进入银行,有上中下三种办法。下策,集中罗森贝格分队和游击队的所有兵力,向银行发起猛攻,强行闯进去查看存放在里面的文物;中策,银行下面应该有下水道之类,我们可以通过下水道进入银行内部;上策,就是等罗森贝格上尉的部队到了以后,让他们也化装成德国人,再伪造一份文件,然后到银行里去接替守军的防务。”
特拉夫金的上中下三策一出口,格瑞特卡就摇着头反对起来:“少校同志,您所说的下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行性。只要我们向银行一发起进攻,很快就会把周围敌人的吸引过来,没等我们的人冲进银行,估计就被全部消灭了。
再说中策吧,就算有下水道可以进入银行,但由于地下金库的存在,这个下水道的出口,应该都在营业大厅之类的位置。这些地方,肯定会有德国人昼夜不停地巡逻,我们想要悄无声息地潜进去,机会很渺茫。
至于说到上策嘛,我觉得倒有几分可行性。你们想想,一队四五十人的部队,又有上级的换防命令,没准真的能把德国人糊弄过去也说不清。”
“少尉同志,德国人没有那么蠢。”亚历山大也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就算有一支四五十人的部队去换防,带队的军官最高军衔也不过是上尉。假如待在银行里的指挥官是少校或者更高级别的军官,他们看到有新部队去接替他们的防务,首先想到的事情,肯定是向上级询问有没有换防这么一回事,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会穿帮。”
他说完后,静静地想了一阵,然后又接着说;“相反,我觉得中策倒值得一试。我们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