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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的外出?
朱亭又说只是想出去走走,大不了就在辖区内。
这也不行,以二人为首的一堆官员都上书力劝。
但朱亭又主意打定,谁有权阻止。朱亭又认为只要行程保密,乔装改扮,又有保密局的密切保护,能有什么危险?
其实朱亭又主要想看看自己辖区内的治安状况,和治理的情况。想借这次旅行顺便的微服私访。
这一日,朱亭又只带了吴晓婉和胡婷婷还有秋香三女和保密局的老胡就上路了,随行的还有一百个保密局的特工。当然他们只是暗中保护。朱亭又给老胡升了官,老胡从饶州站的站长升了保密局联络处的处长。保密局的局长是李丰年。
实际上老胡和李丰年的权力是差不多大的,朱亭又为防止保密局这个重要部门一家独大,其实现在他们两人等于是两套班子。但朱亭又又担心分成两个部门会增加摩擦,所以李丰年的情报处和老胡的联络处是不相干,却都属于保密局的。下属之间始终有竞争关系,也是御下的一种手段。
具体的行程朱亭又还真没想好。临时走哪算哪吧。
出了城先往南,过了三十里地又调头向西。预防行程败露。毕竟这是个不太平的世界,而自己现在又身居要职,不得不防。
一路上走走停停,倒也优哉游哉的。手下人备有帐篷,赶不及倒市镇就在野外休息。
头一天走了大概六十里,虽然四人都是骑马,但吴晓婉还是吃不消了,嚷嚷着要休息。
老胡就安排在一个小村庄的一户普通农家借宿。跟那户人家说是走亲戚的少爷小姐,老胡是管家,秋香是丫鬟。
晚上吃饭,老胡拿出烤鸡,烤鹅,朱亭又请这家人一道吃。
庄户人一年到头也不见荤腥,这家的大人小孩都乐疯了。平时吃两碗饭的今天都得吃四碗饭。朱亭又和乡下老汉喝酒聊天,了解到这里都土改了,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田地。土匪也都投了人民军了,治安也好了。日子好过了。朱亭又很是高兴。
朱亭又问老汉,“那原来村子里的地主呢?”
“地主为了活命,将田地财产都上缴了。现在也和我们普通百姓一样了。但他们都没吃过苦,地也不会种。现在还倒过来要我们接济他们了,哈哈。”老汉有点幸灾乐祸。
“对,地主只要变好了,我们也要以礼相待,要多帮助他们改造剥削思想。”朱亭又语重心长。
夜里,三女住一屋,朱亭又和老胡住一屋。
半夜,朱亭又悄悄的来到了三女的门前,轻轻地拍门,“老婆,开门。”
天亮了,三女像八爪章鱼似的和朱亭又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很难分清谁的手或者谁的大腿,场面真的是香艳动人之极。
第二天,乡下老汉呢,死活要留朱亭又他们再住一天,多住一天就多住一天吧。其实是老汉想酒喝,小孩想肉吃。朱亭又让他们敞开了吃,要给他们钱,老汉一家却死活不要。
我们江西人就是有骨气,虽然平时爱贪个小便宜,动点小脑筋,但是绝不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施舍。
老汉说:“现在的日子再不拍俄死了,庄户人家有骨气,待客怎么能拿客人的钱。”
朱亭又也随便他了。
到了第三天,老汉还要苦苦相留。朱亭又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将来有缘还能再见的,让老胡给他们留了个额联系方式,让他们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老胡。
第四天才出了饶州的地界。乡下人都太热情,这下子吴晓婉也不敢再撒娇慢慢走了,情愿多赶点路,也要在城镇上住店了。
在乡下住了两晚,吴晓婉觉得身上痒痒,可能惹上蟴子了。朱亭又暗暗好笑,千金大小姐就是事儿多,到了前面一个镇子又急忙投了客栈,好让她洗澡换干净衣服。
洗过澡,又有精神了,吴晓婉嚷嚷着要逛街,把个老胡紧张的,这是镇子,人多手杂的。
吴晓婉难得出门见什么东西都特别稀奇,见什么就要买什么。很快老胡就抱不动了,让后面的一个便衣过来把东西拿走。没过会,又让一个便衣过来拿东西。
第五个便衣走后,朱亭又小声的抗议:“哎,小姐,你还有些忙完的时候么?你打算开杂货铺啊。”
吴晓婉也有些不好意思,把头靠在朱亭又肩上。“人家,没见过嘛,你生气了?”
朱亭又捏捏她的小鼻子,“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舍不得啊。”
吴晓婉骨头酥的整个人都靠着朱亭又,朱亭又斜眼望望胡婷婷,小妮子有点小吃醋了。也一把搂过来,看的路人一愣一愣的。
这一玩就是一整天,比赶路还累人。
吴晓婉还不尽兴。朱亭又好说歹说把她劝回来客栈。对她说后面的市镇多得很。
逛街永远是女人最大的爱好,不分朝代。。。。。。。
回到客栈。这客栈共四层。上面三层住店,一楼吃饭。一楼乱哄哄的,朱亭又让将饭菜拿到房里吃。秋香虽然名义上是妾侍,但从不敢和吴晓婉,胡婷婷两人平起平坐的,朱亭又知道她习惯了,也就随她。
这酒喝的,左拥右抱,神仙美眷,夫复何求。。。。。。。
朱亭又叫人取了几幅赌坊里坐庄的骰子来,教会了三女玩骰子。
五个六,六个五,七个二!
哈哈,看来,古代的生活和现代比,也就是少个电脑哇。
喝完酒,吴晓婉提议打麻将,朱亭又这才知道元朝时原来就已经流行打麻将了啊。
四人都喝得有点多,不能再喝了,赌钱,都是一家人,又没什么意思,只有赌脱衣服了。。。。。。。。
不一会,四人都脱得光光的,顺理成章,上床睡觉。
连日的一对三,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所以这晚只和吴晓婉一女单独弄了一趟。其余二女倒也体贴,为朱亭又轻轻的按摩舒缓神经,朱亭又在温柔乡里沉沉的睡着了。
梦里仿佛喝到了现代的纯牛奶,早上醒来一瞧,原来睡在了胡婷婷的胸上。。。。。。。
又过一天,接着赶路,来到了,宜春城。这是赣西比较大的城镇了,西路军的指挥部就设在此。
由于是微服私访,朱亭又不让惊动地方。到哪里都是无声无息的。除了游山玩水的也没发现有什么大问题。
毕竟要有问题,他这样也看不出来,还得靠保密局的密探。朱亭又意识到这次微服私访的意义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专心的玩乐了。可是带着个吴晓婉,想去赌坊妓院的,又不方便,尽是陪她逛街了。
暗暗的下定决心,下回再出来绝对要孤身一人。
男人就是这样,没老婆的人想找老婆,有了老婆的人又都希望老婆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哪都不去。
自己一个人可以逍遥快活。
哎,辩证唯物主义,任何事都有它的两面性。
来到宜春最大的酒楼,喜来楼,美美的吃了一餐,刚要出门,被人一撞。撞得朱亭又差点没站稳。
一看,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脸的凶相。朱亭又顿时来了脾气。刚想发作。没想到那大个倒先发起了飚。
“什么乡巴佬,敢挡住爷爷的道?哎,这小娘子,长的够水灵的。这样吧,让你这小娘子给爷唱个小曲,我就不为难你。”
大个子,身后还有六七个二癞子,都是一副淫荡相。
朱亭又不怒反笑,“大爷,请问你什么来头,撞了人还耍横。”
大个轻蔑道:“哈哈,大爷我是人民军主管赣西的胡团长的六姨太的弟弟,你罩子放亮点。小心老子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朱亭又暗吃一惊,没想到胡老十已经这么腐化堕落了,也没人来向我汇报。暗暗的起了杀机。
向老胡努努嘴,老胡会意。将手往嘴里一拙,吹个哨子。呼啦啦上来二百多个特工将大个子一伙人都按倒了。
老胡将一伙人押入了宜春大堂。
朱亭又倒要看看,这知府如何的审理此案。
朱亭又自己不出面,让老胡做原告,告这大个调戏妇女。
又找了几个看热闹的人去作证。
到了大堂,本来还蔫不拉几的大个突然来了精神,大叫知府的名字,“丁老四,看看我是谁,我是胡团长的小舅子。快将这伙人给我抓进大牢!!!”
那丁老四也是吃了一惊,不知是谁这么有种,把这小霸王给抓来了。
一面赔笑,一面说,“这个徐公子,让我先了解个情况可以么?”
大个往师爷坐的椅子上一靠,“哼,那你快着点。要是不秉公办理,我让你下台滚蛋。”
丁老四心里也是有气,你再牛,在这大堂之上也该给我几分面子。
不过,却不敢得罪理他。
丁老四将惊堂木,大力的敲了一下。“哎,那原告,说说看是怎么个事?”
老胡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丁老四又问证人们,“你们都看清了吗,如果冤枉了好人,可是要坐牢的。”
傻瓜也听的出这丁知府是要偏袒大个徐了。忙不迭的都说没看清,没看清。
“原告,你看这证人们都说没看清,你看这事要不就算了?”
徐大个子这一下跳的老高,“丁老四,我超你妈逼。你没听清我说的话是不。我叫你抓人,你还不快抓?别惹老子起火。”
丁老四也很为难,傻子都能处理好的事,他却左右为难。
丁老四,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计上心来,“这样吧,我现在派人去问问胡团长的意思是怎么处理,你说好么。”
徐大个子点点头。暂时只能这样了。
一个衙役,跑着去,又跑着回来,传来了胡老十的意思:将这伙原告关起来。
“慢,”朱亭又站了出来。丁老四原先在队伍上是个连长,自然认得朱亭又,这一下惊吓可真的是不小,七魄飞走了六魄。直接从那知府的大椅子上坐在了地上。
连滚带爬的走下大堂,跪在了地上。“军。军座您怎么来了,好让小人接您啊。”
两旁的衙役一看知府都跪了,也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看庭审的百姓也全都跪了下来。
朱亭又来到知府的座位,坐定后,让刚才去讨主意的那个衙役:“再去把胡老十,叫到这公堂之上。”
胡老十一听朱亭又亲自来宜春了,也同样是七魄不见了六魄。满头大汗的来到大堂,跪在地上。
“来人,将胡老十和丁老四的顶戴花林割去。
丁老四你糊涂断案,畏惧权势,这个知府你别当,这么爱当马屁精,以后你就去养马。
胡老十,没想到你才出了饶州不到一年生活就腐化糜烂。立即撤销所有职位,留党察看三年。
这伙狗仗人势的东西,统统扫大街五年,扫的不好直接拉去毙了。”
胡老十和那丁知府,一起瘫坐在地上。
第六章 饶州双隐士()
朱亭又让老胡将消息发往各地,并让饶州重新选派官吏来宜春。
朱亭又在胡老十的苦苦哀求声中,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堂。
朱亭又直接搬进了胡老十的总督府。让胡老十一家暂住,不过他不想再看见胡老十了,让他回饶州,自己去找李丰年领取接下来的处罚。
朱亭又觉得这男人犯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