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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么早就回来,是想着趁大家都没注意到,偷偷溜回去的,好方便下次逃跑。
没想到,动静已然闹的这么大了。
“白小姐?”吴管家一看是怎么也找不到的白语晴,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脸上的慌张和嚣张的神情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恢复到了以往的淡定:“白小姐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您玩得欢不记得回来了呢。”
说着,吴管家对白语晴弯了弯腰,态度是真诚但话语却听得叫人浑身不舒服。
从吴管家与下人们刚才的那番话,白语晴确信红珠是什么都告诉了他们。也好,省得她白费口舌。
“哼!是不是我不回来了,你吴管家的脑袋也搬家了啊?!”白语晴冷淡地瞟了吴管家一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悠哉悠哉地从大门走了进去。留下吴管家难堪的嘴脸在身后慢慢地跟着。
这还是白语晴第一次这样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白樱公馆,如果是春天就好了,那时一定是落英缤纷的情景。
白语晴就这样没事人一样走进公馆,大步向前迈。尽管神情嚣张得意,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尤其是看见自己的一时不见,惹得这么多人去需找的架势。不由地有点侥幸没有真出了什么大乱子!
“小,小姐回来了!”
几个下人丫鬟一看见白语晴的身影就像是看见福星和灾星的合体一样,又惊又喜地飞奔相告,情景有点浮夸却那么真实。白语晴也没怎么理会,依旧没事人般地大胆地放眼环视四周,却惊奇地发现公馆的下人们竟全都聚集在了一起,簇拥在宽阔的大厅里,却显得有点拥挤。甚至是葛飞,亿青也都在!
这样的隆重架势瞬间就让白语晴感觉有点懵。忐忑地幽然转头瞄向大厅正面的主位沙发,心里念叨着不要看见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第14章 暗示()
可事与愿违,果然,顾左安不动如山的尊位稳定地耸立在那里。只见他两腿大张,背靠沙发,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无聊地把玩着一个精致的小茶杯,双眼微耷,像是在想什么事,又像是要蓄势待发着什么似的。整个大厅,不是,是整个公馆的气氛此刻都变得极其诡异和压抑。白语晴几乎能听见一些下人牙齿打颤的声音。
葛飞不时地对着白语晴皱着眉头像是在暗示什么;亿青只是抬头淡淡地望了望她,什么话也没说。两人的怪异表情又将白语晴不安的心理加重了几分。再望向四周,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着,她一个人!
“红珠她们呢?”
白语晴的声音犹如被打扁了的蚊子一般,嗡嗡的,却一点也提不起劲来。这个问题好像是在问顾左安,又好像是在问所有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接话。她看了看葛飞,示意他说几句话,但是他竟然很没义气地别过了脸去。
也对,这几天尽跟他对着干,是谁也不会在这个危难的时机出手帮你的。
见众人一副死样的德行,被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氛围折腾得有点烦躁的白语晴,终于忍不住地鼓起勇气走到了顾左安对面的沙发旁边,又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红珠和采玲呢?为什么她们不在这?”
白语晴特意提高了一个分贝。但是似乎这个结果并不妙。
“我们在这里等了一晚上,你一回来就问两只不知道尽忠职守的看门狗的下落。白小姐看来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一干人?”
一个冷到极点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空谷深渊里扬扬飘起的阴冷迷雾般打破了大厅的寂静。却让人听了更加颤心。
顾左安抬起眼皮冷冷地看着白语晴,停下了把玩茶杯的手。
“你什么意思?”
白语晴被他突然阴冷的眼神看得发毛,一个本能的反抗意识,也狠狠地瞪了回去。
也许这就叫做找死吧!
“把红珠和采玲带过来。”
顾左安忽略了白语晴自寻死路的行为,撇开眼朝着一旁这么喝道。立刻,两个身材魁梧的身影便赫然闯入了白语晴的视线之中。映带着,双手被锁链紧拷着的红珠和采玲。
“小姐对不起”红珠一见白语晴就哭着道歉。想必是被屈打成招的才说出了她的下落。
她们被连拖带拉地拽到白语晴的跟前。红珠疼得直叫,但采玲却始终忍咬着牙一声也不啃地强忍着。她们的衣服上微微渗着淡淡的血迹,甚至隐约还能见到被打破的表皮。
白语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被虐待殴打的场景,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有种眩晕感袭上脑间,恐惧,心疼,怜悯,气愤。百感交集,涌上心头。
“你太过分了!”白语晴第一时间就是质问那个冷魅的男人,转身就瞪向了顾左安。微垂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头。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顾左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极其冷漠的言语刺痛了白语晴的耳膜:“我早就警告过叫你要安分守己,出了岔子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我应该这么说过吧?白小姐不会这么健忘的,我想。”
第15章 倔强()
说着顾左安瞥了一眼吴管家,吴管家立马心领神会似的转身对着身旁的一个下人叫道:“去!”
“是!”只闻一个响亮果断的回声,那个下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提着刀头就直冲向了红珠和采玲的位置。
“不要!不要啊老爷!我不敢了,红珠再也不敢了!不,不要啊”红珠看势吓得拼命地扯着嗓子大叫着,泪水,鼻涕,充斥着那张了小小的脸蛋,让人看了很揪心。
“不要,老爷,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就连一直沉着的采玲也终于忍不住求饶了起来只是比起红珠的歇斯底里显得多了几分冷静,可泪水还是流满了一脸的恐慌。
“你要干什么?!”
白语晴惊慌地冲了过去,伸手就拉住了那个提刀的男人,却被顾左安叫住了:“手还是腿,自己选吧!”
“你!”
“呜呜呜呜呜老爷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不可以!我不准!”白语晴愤怒地大叫一声,冲过去使劲地扯着提刀男人的衣服,但是他力气很大,顺手便将她推了开去。
白语晴猛地吃了一个趔趄,差点顺势倒地。幸好她身手敏捷,马上反应过来不依不饶地又冲了过去。趁那个男人没有注意之际,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推,弄得那个男人也一个晃悠,然后顺势一个扳手,将那个男人手上的刀迅速夺了过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声怒吼道:“我说了我不准!”
“小姐呜呜呜”红珠吓得连爬带走地躲到了白语晴的身后,两只颤抖的手牢牢地抓着她的裙摆。就仿佛白语晴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似的,抽抽搭搭地在她脚边抽泣着。
见这番情景,白语晴也很是愧疚。如果不是她的一时兴起,也许她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遭受如此恫人的经历了。这么一想,内疚无比的白语晴募地挺起了胸膛,走到了红珠和采玲的中间,很是帅气地挡在了她们身前。
从红珠她们的角度看去,此时白语晴的背影是那般地辽阔。可在顾左安的眼里,这不过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没事的,没事的”白语晴抚摸着哭得都颤抖的红珠轻声安慰着,又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白语晴这个大胆的举动惊了一跳。尤其是葛飞,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大得不可置信。但毕竟经历多了,也见惯了这种刀光剑影的场面,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的神情:“爷”
“你去!”
“啊?我?”
被顾左安这一点名,葛飞可就再也淡定不住了。他连忙不安地望向顾左安,又看了看白语晴,终究被顾左安冰冷的眼神给赶向了白语晴的方向,还是硬着头皮往她那边走去:“你还是不要管这事为好。”
“不可以!这事是因为我,红珠和采玲才会”
“你最好让开,不要让我难办。”
“不!”
白语晴挡在红珠身前,咬着牙,对着葛飞倔强地摇了摇头。
第16章 成事之人()
“今天就是要让大家好好学学该怎么做一条对主人忠诚的狗!阿飞,动手!”说着,顾左安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顷刻,茶杯被四分五裂变成了很多个细小的碎片。在触碰地面的瞬间,又被反弹了起来。那个画面,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的话,白语晴会觉得很美。但是,现在,她根本无心欣赏它破碎的悲美。一些茶杯碎片弹到了她和葛飞的脚边。就像是带着顾左安的愤怒一般,也传递到了白语晴的心里。
葛飞紧了紧手,一把将白语晴推了开来!
“”白语晴被葛飞决绝地推了开来,感觉身体就像四肢乏力了般,任由着往后退去。
被无力推开的这一瞬,白语晴才知道,顾左安这样大费周章地并不是真心要惩罚红珠和采玲,而是要让公馆的所有人知道一件事——在这里,所有人都只不过是顾左安的一条狗。他的话就是绝对!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让大家谨记于心,这叫杀鸡儆猴!至于这猴是谁?可能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葛飞,亿青还有她。也可能是给特定的什么人看的,总之,她并不知道。
“哼!”当葛飞穿过白语晴的肩膀,面无表情地走向无助的红珠和采玲的时候,白语晴之前一直执着的手也随之松开,竟释怀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说着她款款地走到了顾左安的跟前,将自己的双手伸了过去豪言道:“这事因我而起,你若真要追究全算在我一个人身上好了,何必为难两个不成事的下人呢。说吧,是一只手还是一条腿?”白语晴冷谑地鄙夷道:“还是两个人的份都算在我这?也好,反正我也是个没了家的人,无所谓!本来就打算随着去的。只是没想到左爷这么爱管闲事,擅自救了我这条贱命,又擅自赐了一个精致的牢笼将我困在了里面。若是用来观赏,我也没话说。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善终。那我现就想向爷讨个说法。”
白语晴此时的心情极其坦然,宛若春风般面带的微笑让人看得真切。也许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才能如此释怀吧。
“什么说法。”顾左安幽幽地抬起眼皮正视着白语晴极其认真真诚的双眼,似乎,有点在意。
于是白语晴大胆地走近了一步,又大胆地提出了要求,声音是那般毫无顾忌的响亮:“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轰!”
白语晴的这句话一从嘴中蹦出,所有人的脸都像被雷打了的茄子一样,难堪,惊讶,害怕,匪夷所思。混杂在一起就是两个字——难看。
就连顾左安本人也是不觉一个吃惊的眼神,然后饶有兴趣地微微眯起眼睛站了起来,皱了皱他俊挺的眉毛,像看好戏一样俯视着白语晴,淡淡地扯了一下唇角听不出是喜悦还是愤怒:“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说着,他伸出了左手托起了白语晴的下巴,歪着头贴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可不是只有嘴上说说就行的”
第17章 该干嘛干嘛去()
话罢,眼光故意挑衅般地游走在白语晴的胸前,来回徘徊着。吓得白语晴连忙退步抱胸叫道:“你!你无赖!你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