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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是武涉了。,、项庄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淫威,他必须让田横明白,他既然可以将他扶上王位,自然也有能力把他踢下王位,当下又道,“此外还有个事,不过却不是什么好事了,你的封国很可能只有一个薛郡。”
“呃……”田横闻言愕然,这个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了。
项庄叹了口气,将**齐地战事原原地跟田横讲了,又道:“高朗的大军被申屠嘉的降军阻在历下寸步难行,燕军、北貂军又在雅水遭到联军伏军,已经败退琅邪,仅凭太子的三千孤军以及几万齐军,要想守住临淄实在是力不从心哪。”
田横还能说什么,只能拱手作揖道:“一切皆凭大王定夺。”
项庄安慰田横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泄气,这样的局面只是暂时的,只等过了这最困难的几年,等到魏地发展起来,国库钱粮充足了,寡人必定出兵助你恢复齐地五郡,让你当一个真真正正的齐王。”
“小王谢过大王。”田横长揖到地。
出了宫,田横便直趋自己府邸而来。
府外的空地上,上十辆马车已经整装待发,在马车的旁边有两队楚甲,这是庞钰派来保护田横这个齐王的,此外便只有十几个门客了以及丫环仆妇了,田破败和子都也在,看到田横回来,两人便脸色阴沉地迎了上来。
田破败冲两侧肃立的两队百余名楚甲呶了呶嘴,低声问道:“大王,这是怎么回事?”
田横叹了口气,低声道:“这是大将军派来保护寡人的,你们可不要对他们失了礼数。”
“大将军?”田破败闻言愕然,不解地道,“哪个大将军?楚国好像只有上将军,没听说有什么大将*清逸尔雅*军啊?”
“是我们齐国的大将军。”田横闷声道,“就是庞钰。”
“庞钰?!”田破败能地大叫起来,肃立两侧的百余楚甲便齐刷刷地扭头望来。
田横心头一凛,赶紧给田破败使了个眼色,田破败再度压低声音,说道:“大王,这又是怎么回事?”
田横叹息一声,又道:“除了庞钰,还有三千楚甲将会随同我们一起前往齐国,此外大王还给齐国委派了国相,他就是武涉。”
“啊?!”田破败再次低呼一声,傻了。
这个时候,田破败就是再没心没肺也能知道楚王的心思了,他明显对田横不放心,而田横这个齐王只怕也不过是名义上的齐王而已,齐国真正的实权必定会掌控在庞钰这个大将军以及武涉这个国相的手里。——;
“行了,破败、子都你们就别想那么多了。”田横拍了拍田破败的肩膀,说道,“大将军已经在东门外等候,咱们赶紧前去跟他汇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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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乌木崖的飞鸽传书便传到了临淄。
项政当即派人找来了赵夕以及娄敬,待两人先后传阅了密信,项政问道:“上将军,国相,这事你们怎么看?”
娄敬默然不语,对于迁徙之事他没什么意见。
娄敬原就不是临淄地人,而是济北郡卢县人氏,娄家在当地也不是什么望族,既便娄敬当上国相之后,行事也低调,除了将十几个族内子侄安插进了齐军,并没有在卢县或者临淄大肆添置田产,所以拎包就能迁走。
“太子,非得迁往薛郡么?”赵夕却是满脸苦涩。
赵夕却是临淄地人,不仅在临淄城内有大量的商铺货栈,在城外更有数百顷良田,所以对于迁徙之事他是满心不喜,因人可以走,可临淄城内的商铺货栈以及城外的几百顷良田却是断然无法带走的,这损失也太大了。
项政摊了摊手,道:“眼下的情形上将军也看到了,临淄是内无粮草、外无援军,如此困守孤城如何长久?若不趁现在及早撤走,等粮林耗尽时再撤,恐怕就来不及了。”
赵夕叫苦道:“太子,普通百姓都还好说,他们没田没地的原就过得不容易,只要到了那边有吃有住,他们肯定愿意,可是临淄城内的那些世家豪族恐怕没几户愿意走,还有禁军将士们,也未必愿意离开故土哪。”
项庄淡然道:“若是实在不愿迁走,在下也不勉强。”
赵夕闻言心头一凛,项政的语气虽然还算平静,可言外之意却已经很明显了,他们若是不迁走,势必就会被汉国、韩国或者赵国所吞并掉,如此一来,他们跟楚国就分属两大不同的阵营,兵戈相向那是不可避免的。
凭心而论,赵夕委实不想与楚国敌。
娄敬也劝说道:“上将军,当断则断哪,临淄已经势不能守,既便是守着城内的商铺货栈以及城外的田产,也不会有多少收益,若能迁去薛郡,初时固然困难,却可以背靠大楚繁荣的工商业,要不了几年齐国也能跟着繁荣起来;”
“国相所言甚是。”赵夕点了点头,又道,“国相,在下这便将临淄城内的世家豪族全部召集起来,还得劳烦你跟他们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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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城外,联军大营。
这几天来,周亚夫也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临淄被楚军抢先攻陷的消息传回咸阳之后,丞相倒是没责备,还来信将他好好勉励了一番,周冠夫却也来了信将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他仅获小胜便忘乎所以,以致轻敌大意让楚军钻了空子。
周亚夫是有苦难言,谁又能想到项政这厮竟然跟他老子一个德性,都喜欢险中求胜,仅凭三千甲兵竟**然就敢孤军深入、翻山越岭去奇袭临淄,更让周亚夫气苦的是,有着赵夕数万大军驻守的临淄,还真就让项政给拿下了,你说这事上哪说理去?
不过,最让周亚夫心烦的还不是周冠夫的斥责,而是韩王、赵王的来信。
韩驹、白言的被擒,可都是周亚夫一手促成的,周冠夫虽然在来信中痛斥周亚夫,可那是爱之深、责之切,韩王韩信和赵王张敖的来信虽然语气委婉,可字里行间的责备之意却是昭然若揭,总而言之,若不能把韩驹、白言救回来,此事怕是不好交待。
更可虑的是,如果把赵王惹恼了,撤回赵军事小,截断粮草应那就麻烦大了。
可是要想救回韩驹和白言又谈何容易,强攻?胜算委实不大,交换?周亚夫又实在拿不出够份量的筹码,除非能把楚太子项政也给捉了。
周亚夫正心烦意乱时,忽有亲兵进帐禀报道:“将军,韩将军和白将军求见。”
“韩将军、白将军?”周亚夫一下没反应过来,当下没好气地道,“哪个韩将军,又是哪个白将军?”
亲兵道:“就是韩驹将军和白言将军。”
“嗯,韩驹、白言?!”周亚夫愕然,吃声道,“他们回来了?!”
“怎么,亚夫将军可是不希望我等回来?”帐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遂即韩驹和白言已经鱼贯而入,神情不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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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反间计()
次日,项政让人在临淄小城北门外搭了一顶四面通透的大帐,合纵、连横两大同盟正式开始谈判。
一开始会议的气氛还算不错,毕竟项庄刚刚主动放还了白言和韩驹。
不过随着议题的深入,开始涉及各自国家的利益之后,气氛就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两大同盟之间开始了激烈争吵。
“被俘的韩军、赵军可以放还,但是作交换,所有愿意跟我们楚军走的齐军将士、齐地百姓及世家豪族,连横同盟不得以任何理加以留难!”项政语气平淡,可是言语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这不可能。”周亚夫冷冷地道,“两千多韩军、赵军将士必须放还,作交换,你们楚军可以安全离开,但是临淄城内的齐军将士、齐地百姓以及世家豪族必须全部留下,这是我们的底线,这没什么好商量的。”
周亚夫虽然年轻,却也知道人口资源的重要性。
如果任项政将临淄城内的齐军壮丁、平民百姓以及世家豪强全部带走,那么留给连横同盟的岂不是一座空城?如果没有了人丁,就算从楚军口中夺下临淄郡,那也不过是一片不毛之地,又有何意义?楚国的盘算倒挺精。
项政笑笑,说道:“周将军这底线未免太过了,恕在下难以接受。”
如果周亚夫是这个强硬态度。那么谈判的确是很难继续下去了。因楚国除了要带走临淄的军队百姓豪强外,对济北郡也还有领土的需求,连横同盟那边。显然也不可能只有这点诉求,肯定还会有额外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谈了。”周亚夫说罢起身便走。
白言、韩驹面面相觑。起身向项政告了声罪,也跟着走了,从个人情感上,白言、韩驹都很感激项政将他们放还,不过从国家利益上来考量,他们却必须跟周亚夫保持一致,既便连横各国之间也会有争吵,可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第一次谈判不欢而散,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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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帐。周亚夫仍是余怒未消,一拳狠狠地砸在案上,阴声说道:“这个楚太子。还真敢信口开河。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底气?就凭楚国的国力比我们强横?他也不想想,现在困守孤城的是他们楚军。却不是我们联军,哼。”
白言与韩驹对视一眼,说道:“楚太子的要求是很过份,不过这只是漫天要价,一种谈判的策略罢了,将军你不该把话说得太死。”
“就是。”韩驹也道,“意见有分歧,那就慢慢谈嘛。”
“谈什么谈?楚太子这种态度,有什么好谈的。”周亚夫冷然。
“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白言两手一摊,没好气道,“临淄城防坚固,楚军和齐军若是铁了心死守,我们根攻不下来,与其这样拖着耗费钱粮,还不如适当做些让步,将这不尴不尬的局面早早了结掉。”
周亚夫摆了摆手,冷然道:“我们耗不起,楚军更加耗不起。”
“未必吧?”白言不以然道,“赵夕、娄敬降楚,对申屠嘉难免会有影响,若是历下那边有个闪失,联军只怕连现在的局面都维持不住。”
韩驹也不无担心地道:“白言将军所言极是在理,申屠嘉既然能够降汉,未必就不会降楚,万一他真是反复小人,搞不好我们的后路都会被楚军抄截,那就麻烦大了。”
“两位将军尽管放心,申屠将军断然不是这样的人。”周冠夫摇头,断然道,“申屠嘉跟已故齐军师赵炎是一类人,他们都是轻生死而重信喏的君子。”
“君子?”白言哂然,不以然道,“最后还不是降了汉?”
“那不一样。”周亚夫道,“申屠嘉降汉不是了他自己,而是了救他麾下的几万济北更卒的性命。”说起这事,周亚夫还颇有些自得。
见周亚夫如此信任申屠嘉,白言、韩驹心下虽不以然,却也懒得再反驳了,不管怎么说,周亚夫也是了联军的利益着想,楚太子虽然对他们有恩,可作联军一员,他们的屁股却也不能坐到楚国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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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敬没有回自己的相府,而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