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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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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院里很安静没几个人,主要因为不允许男仆入内,徐文君可能已经睡了,院子里剩下的一共就只还有三个人。张宁径直回自己的房间,果然见赵二娘在自己屋子里。

    他准备干的事是收拾明天上殿要的东西,小妹那里拿的木盒子怕被赵二娘瞧出蹊跷,张宁做贼心虚,便道:“起先我就洗过澡,一会儿也不用打水洗脚,没什么事了,你回去歇着。”

    忙着东西收拾好,他便出房门准备去厨房找点冷水漱口洗手,然后睡觉。回来后的第一条晚上,确实有点疲惫了,明天倒是睡晚点起来。

    返身回到房间时,只见小妹正在里面收拾桌子,他便诧异道:“都要歇了,小妹还过来作甚?”

    “想问你几件事。”小妹抬头看着他说,“平日晚上哥哥都不来我房里的,今晚来找什么盒子,莫名其妙的,你是不是故意想看人家?”

    张宁想解释,忽然想起在辟邪教总坛的难堪事,也学着姚姬的处事方法道:“别再提了,回去歇了。”

    “那么久没见着哥哥,明早你又要出门把人家留在家里。我要多呆一会儿!”张小妹撒娇道。

    张宁只好坐下来准备和她闲聊一会儿,也招呼她过来坐。她在案前坐下,还是像以前一样拿手撑着下巴,一双美丽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宁:“前年送你的那样东西,没想到你还留着。”

    “嗯。”张宁随口应了一句。

    小妹又喃喃道:“你一直想着人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宁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也没用。”

    “我又不是你亲妹妹。”小妹看着他说道。

    张宁道:“从小一起长大,和亲妹妹没什么两样,况且世人都当你是我的妹子。”

    “哥哥好久没有捂着人家的手了,哥哥的手又大又暖,我想要”小妹娇娇地看着他说。张宁便沉默着挪了挪起来,轻轻拉着她的手捧在手心里。

    小妹顿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眼睛如同那月初明媚的月亮湾,看着张宁心里头相当舒坦,他最喜欢看着自己爱的人露出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若是有一天姚姬也可以,张宁觉得真没什么遗憾了。

    “我还想哥哥抱抱。”小妹撒娇道。

    此时此景张宁的心情变得干净而美好,院子里又那么静,他情知太过暧昧又觉得没什么,遂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小妹便高兴地唤了一声哥哥,扑到他的怀里,脸颊在张宁胸膛上轻轻磨蹭着。张宁闻到一股子清清的香味儿,清香里夹杂着一点花香,应该就是刚刚她沐浴抹的什么东西。

    她惦记脚尖在张宁耳边悄悄说道:“罗小姐在咱们家的时候,哥哥把她哄好了,但是她好像还是不太满意。”

    “好像是。”张宁道。

    又听得小妹好听的声音道,“哥哥少给一样东西,所以她才那样。”

    张宁细细一回味小妹的话,觉得大有含义,嘴上道“人小鬼大”,心里也寻思:那种东西就算是男的花言巧语说出来骗人的,她听了也会发自内心的高兴;女人之常情,像罗幺娘又不缺吃不缺穿,她反而就在意那种梦一般的事物自己不是说不出来做不出来,哄女人还算简单的事信手拈来而已,却不知刚才为什么没有那般对待罗幺娘、自己的名正言顺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亏心:许多事让罗幺娘蒙在鼓里,万一自己栽了对她岂不是很不公平?可又怎么能告诉她呢?万一罗幺娘对杨士奇泄露了怎么办,杨士奇毕竟当女儿养了她那么多年、肯定是她很信任的人。这事儿一旦搞砸了,不但会失去杨士奇这颗大树,还会反过来遭到杨士奇极其同僚的打击。反目成仇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心里一阵愧疚和难受,耳边又传来小妹的南京腔:“哥哥把那种东西都给我了,又藏起来。你分一些给罗小姐,我觉得她人好。”

    “小傻瓜。”张宁轻轻把她推开,眉头微微一皱,“我是不是没当好哥哥?”

    小妹翘起嘴来,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又要教训人家了。”

    “算了不说也罢。”张宁感觉倦意愈浓,大约在自己家里身边是亲近的人,太过舒适太有安全感,很快就生出懒懒的感觉来。

    小妹忽然认真地说道:“我想哥哥的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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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日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 
御门内门窗上部的菱花格纹、下部的浮雕云龙图案,地面上铺着的苏州定制金砖,都是这个时代最高规格的建筑装饰。大殿上的柱子更是从遥远的云贵川原始森林里开采出来长途运输到北京的,这样的楠木才能撑起霸气稳定的大殿。御座附近放置的宝象、角端、仙鹤和香亭,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角端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象征吉祥;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可就是在这么堂堂正正的地方,弥散着一股阴谋的气味。

    王狗儿的到来让事情仿佛变得节外生枝了,朱瞻基示意海涛让王狗儿进来。因为这件事王狗儿没有被允许参与,所以胡张二人都暂时停下了争论。

    朱瞻基对刚刚跪下的王狗儿说道:“你赶着过来有何急事?”在朱瞻基的印象里,王狗儿是个识大体又知趣的人,他明明知道御门内的官员内侍都屏退了,若不是有要紧事不会这时过来。

    果然身材单薄的王狗儿一脸严重的表情:“皇爷,出大事了!”说罢转头看了看砖地上站着的两个外臣。朱瞻基会意,轻轻招了招手。

    王狗儿便躬身走上去,弯腰把嘴凑到皇帝的脑侧小声说道:“这事儿说来都怪奴婢御下无方刚才有个小的跑过来对奴婢说:前阵子海涛把先帝的一个嫔妃王美人关在了僻静处,然后他出宫采办的时候买了些东西回来、是那种有毒的禁物!进皇城时被人查到,发现这事儿的人正是来告密的那小奴;可是小奴受海涛威胁,当时就没敢说出来。

    小奴怕出事儿,就暗中瞧着,发现那海涛竟敢拿着外面的东西悄悄放在王美人的饭吃,把她给毒死了!奴婢忙找人打听王美人的事儿,才听到传言王美人殉葬时被查出坏了身孕海涛负责殉葬嫔妃的事,怕皇爷怪罪,竟然胆大包天将王美人悄悄毒害,一尸两命啊。这天杀的太监,得千刀万剐!”

    朱瞻基听罢立刻露出怒色,转头看向海涛,冷冷道:“你是说海涛携带了违禁之物,是他把王美人毒死的?”

    海涛的脸顿时纸白,“扑通”就跪了下去:“皇爷,您可得给奴婢作主,这事儿明显是王狗儿陷害奴婢”

    朱瞻基没有大吼大叫,他心里寻思了一下:海涛若是真的毒杀了王美人,也不是因为她怀什么孕,这事儿本来就是自己授意的,拿王美人做试验;海涛的动机应该还是争权夺利,他想借机让王狗儿惹上阴谋毒害太宗的嫌疑、失去信任,然后他海涛可以上位。

    “哪个宦官向你密告的?”朱瞻基问王狗儿。

    王狗儿躬身道:“回皇爷,他正跪在御门外,只要皇爷传诏,便可叫他进来对质。”

    “传!”朱瞻基冷冷道,语调沉稳,却杀机弥漫。海涛伏在地上,身体都在颤抖。

    而胡滢和张宁都默不作声瞧着,这内廷里的事,他们谁都不想掺和。

    不一会儿,一个丑陋的宦官就弓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老远就跪下,硬用膝盖当脚跪着挪到御座前面的,敬畏惊恐的表现十足,他叩首道:“奴婢叩见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海涛跪着回头一看,顿时激动道:“皇爷、皇爷啊,千万别信这个太监的话!他叫王振,是王狗儿的干儿子,一定是这老少两个人合伙起来了,不仅陷害奴婢,还欺君!”

    “奴奴婢万万不敢”王振一脸惊恐道。张宁看在眼里,也不知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装成那模样倒是可以说明他很害怕不敢说谎;当然也可能真的怕,像历史上荆轲的助手吹嘘得几岁杀人,结果见了秦王威仪还是吓傻了。

    王狗儿看向海涛说道:“宫里叫咱家干爹的又不是一个两个,还有叫老祖宗的,能当真了?咱们不都还是皇爷的家奴!”

    朱瞻基没理他们,只问王振看到了什么,结果那厮话都说不清楚,朱瞻基无奈只有叫王狗儿当众复述,叫王振点头和摇头。

    事情到了这一步朱瞻基也在想:这件事王狗儿是没有参与的,他也无从打探内情。海涛肯定不会泄露给他;两个外臣难以有机会和内侍接触。王狗儿既然不知自己可能牵涉到谋害太宗的事,就犯不着冒欺君之罪平白陷害海涛,王狗儿已经是司礼监掌印了,宦官中最大,他还有什么必要提着脑袋去陷害一个下级?

    反倒是海涛的动机更加合理,海涛一向觉得自己资历老,在朱瞻基做太子时就在东宫服侍过,不该被王狗儿压一头。他想陷害王狗儿,掌握的信息量充足,动机也很明显

    朱瞻基此时已倾向了王狗儿,便传谕道:“马上派人去关押王美人的地方,以及海涛的住处查!”

    王狗儿忙去传谕,一众人在御门等着结果。过了许久,负责搜查的宦官回来了,禀报道:“在海公公住处发现了许多黄金”

    “捡要紧的说!”朱瞻基道,现在宦官贪污敛财对他来说也不算要紧事。

    来禀报的太监又说:“关押王美人的地方发现了一点东西,窗户缝灰尘里的皇爷请过目。”朱瞻基问道:“这是甚么?”太监颤声道:“砒霜!”

    王狗儿忙火上浇油:“砒霜是剧毒,但若是用量少就不会马上死人,慢慢地体内积攒多了,才会莫名其妙地丧命。”

    “奴婢冤枉啊!狗日的王狗儿,你的心忒毒!”海涛又怕又恨,口不择言。

    王狗儿却道:“咱家真不是想害你,你别恨咱家,这种事太大,咱家敢隐瞒不报?”

    海涛忙道:“验尸对!是不是中砒霜死的,让仵作一验尸就能立马真相大白。”

    朱瞻基此时倒是平静下来,“难道要因为如此有失脸面的阴谋诡计去打搅先帝的陵墓?来人,着将海涛拿到东厂看押!”

    王狗儿大感意外,一时没想明白皇爷到底为何要放过海涛的性命,这种人当场没被处死,时间一拖可能就能保住一条狗命。

    张宁见事情发展到现在,心道王狗儿真是帮了大忙。果然朱瞻基就问胡滢:“既然那种香灰的气味很淡,胡侍郎当日会不会嗅错了?”

    胡滢没有像常人一样马上否决,他看完了眼前的一出戏,情知事不可为,因为太监内斗,让情势变得对自己的政见极为不利不过还好,皇帝问的是“嗅错了”,而不是直接问欺君之罪,那事儿还不算太糟糕,否则皇帝没必要给他胡大人找台阶下;或许因为胡滢的屁股一直没歪,就算办砸了一两件事,也不会遭到杀身之祸。

    他想罢忙跪呈道:“按理老臣不会嗅错,不过皇上说得对,那东西的气味太淡,人之五觉有时可能会恍惚,兴许真是老臣嗅错了,老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其实敢上皇帝,哪里有拿不定的事?要么是别有用心故意欺君,要么就是十拿九稳能确定的事;若是自己都是是而非,还写什么奏章,不是把庙堂当儿戏么?

    君臣一问一答,无非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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