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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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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关对象”。

    一直到天色将明了,还是未能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会议的人并不显露着疲倦,似乎日常的磕睡已远离了这些人,而他们只是继续争论着,争论着如何在那里留下他们的印迹,终于,在会议结束之后,几个名字浮露出来,经过一系列的分析之后,他们终于做出了决定。

    在作出这一决定之后,人们都感着满足的愉快而欣然地浮出微笑来。

    “天明之后,我们的工作就要改变这个世界了!”

    在会议结束之后,刘敏捷并没有用“可能”两字,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这或许就是国社党会议上的一种特点,他们不会用带着不确定因素的字眼去讲述一件事,而是用肯定的字眼,而过程则是,一但确定目标,则要不惜一切去完成,此时他们正是怀着这样的信念,满怀着对于信仰的忠诚与执着离开这间会议室。

    “再见!”

    当人们离开时,他们彼此握着手,用一种胜利的腔调彼此祝福着。

    而且,此时在大家的心里,都默默的筹划着自己的工作而希望着天明——就是立刻要走出一个灿烂的明天!

    刘敏捷也深切地怀着这样的信仰而走出国社党山西省党部,在他走出党部时,天色已在黎明之前的黑幕之中,繁星已渐渐的隐灭了。只留着几颗星星还在夜空中闪烁着寂寥的光,同时,许多路上的黑影也各在那里变化,慢慢的露出物象的输廓来。鸟儿也睡醒了,从树上发出各种的叫鸣。并且,在街道的远处,这头到那头,都可以听到一些沉重的脚步的声音。跟着,那太原城中推粪车,也“轧轧轧”地在不平的马路上响着。各种都象征着——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在离开山西省国社党党部时,他习惯性忽然一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却只看到在电线杆后方,有一个黑影晃动着,看见那个黑影的瞬间,刘敏捷的脸上却闪露出讥讽似的笑容,那些黑影从党部设立于此,就每天存在于这里,那是山西的同武将军派来的暗探。

    盯着!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将改变

第98章 私与公() 
回到办公室后,好友说话声仍在耳际回荡着,想着那件事李光臣意识到,如果能参与其中的这对于他来说,或许将是他这一生中办的最重要的一件事,除去可为那部千年良法进言之外,更为重要的是,对于个人而言,能参与其中,亦是其人生荣誉的顶点,可谓是光宗耀祖至极。。。“莫非梁基亦有所举措?”

    想到好友的举动,李光臣心里一振。

    “一定是了。在这个时候,谁又能真正无视呢?若是梁基能入其中,想来我要是能”

    他沿着这条思路想呀想的,愈想愈远,想得甚至如醉如痴,甚至达到物我两忘的地步,所幸,现在他手头并没有积压的案子,否则,他恐怕真没有心思为顾客辩护。

    下班的时间早过,他思想的翅膀还在高深玄妙处邀游正酣。

    冯国璋的关键在哪儿?这位将军大人听谁的?

    他是袁世凯的人,有名的北洋三杰如有法接近他就好了对,好好琢磨琢磨,把这堡垒攻下送礼对这位将军大人不灵,虽说众所周知,商贩出身的冯国璋极是贪财,但是据说他在这方面却有一些怪脾气,他好“生意”之道,而不好他人相送,在外界已经有名。为保住名声,他不可能为谁破例。

    传闻,曾有人想巴结他而大搞感情投资,送了十次礼品十次被退回,次次原封不动,弄得送礼者很是尴尬,同时也很纳闷儿:这位冯老爷子究竟喜欢什么?十次礼品次次不重样儿,金银宝石稀世奇珍无价古玩儿无不囊括其中,他居然一样也没看中。

    他冯国璋绝非至圣贤人,为什么不喜欢别人送东西?常言道,“当官的不打送礼的”,当今社会无官不贪。无吏不污。他冯国璋偏偏怪癖如此

    他冯国璋唯一的爱好就是生意,这别说河北,就是天津大港经济开发区内,但凡是能数得着的工厂、企业。甚至就是连陇海铁路沿线的工厂、矿场,大都有他冯国璋的股份,而他冯国璋入股,从来都是真金白银的,绝不做什么“参干股”之事,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生意人。做生意,就要公平

    想着关于这位冯将军的种种传闻,他知道像这样资深年老的高官儿,倘若送礼不灵,便很难结识。自己与其相比,地位悬殊,即便走通路子得以相识,也难相知。求人办大事只有两种关系靠得住。一金钱,二情谊。第一种关系能见速效,第二种则不然。非情投意合知心换命不可。

    可偏生,现在他压根就没有时间和他联络什么感情,更何况,冯国璋也没有必要和他这个小律师联络什么感情。

    倒在床上,只要一起到那制宪代表的事,虽是一夜未睡,但是李光臣却没有一丝困意,这会他可谓是绞尽脑汁,可却是百思不得其法,就在这时突然他想到了徐渭川。

    徐渭川。这个人并不是官员,而是一个商人,而且在这河北这晋商通行之地,他却能以陕商之身,他先后做过木材、粮食、食盐、军装、军火等生意,样样顺手。财路通达,短短十几年就积存了丰厚资财,在商界站稳了脚跟,显露了头角

    而其最成功的地方却是为冯国璋打点生意,而冯国璋这个布贩出身的将军,更是将大半生意都交给他,而其在生意上凡有重大举措都与他有关,或约他建议,亦或由他授意行事,又或出于他的手笔,故有“冯家财神”的美称,被河北一带的达官贵人们视为冯将军的亲信,也正因如此,其在河北可谓是炙手可热!所以,巴结他的军政大员极多,终日门庭若市,宾客如云。。

    徐渭川

    想着这个名字,李光臣顿时没有了任何困境之感,听说徐渭川并记住其姓名有三四年了。那时,李光臣刚开了一家律师所。他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就记住了,而且记得很牢,其因由不是李光臣的记忆力太强,而是他和徐渭川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准确的来说,他曾当过徐渭川的律师,曾帮他在天津租界的法庭同外国洋行打过官司。

    那时徐渭川的商行为外国洋行收购羊毛,而洋行后来拒绝支付尾款,当时李光臣作为他的律师的在天津帮他打了这场官司,打赢官司后帮其索回多达数十万元巨款,后来徐渭川虽有意招揽,但却因李光臣心怀着要“打出一片蓝天”的信念,而最终做罢。

    事到如今,想到当时自己的那一番梦想和最近几年的遭遇,李光臣的心下却是感叹着说道:

    “有些时候,人总得迫不得已做一些事情。”

    心下如此思索着,看一下时间,不过才晚上七点,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李光臣,便来到徐渭川住处。

    一见到李光臣,这个曾想招揽的知名律师的到来,徐渭川可谓是高兴得无以复加。两人寒暄间,徐渭川就抽空吩咐家人安排酒菜。烟茶方罢,未及说话,徐渭川便拉起李光臣往外走,说是。

    “今天个我可要陪老弟好好的喝上两杯,老弟是咱河北的知名律师,终日事务缠身,案牍劳烦,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出来,应该彻底轻松,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才是。”

    话时徐渭川压根就不征询李光臣的意见,一凭自己意愿行事,言谈举止倒有几分见面熟的雍容气度和江湖侠客的倜傥雅量。

    徐渭川引着李光臣走进一个大院套小院的去处。屋宇富丽堂皇,室内陈设豪华,而在室内一张圆桌上摆放着各色精美菜肴,四张精致的红木椅围桌而设,在美丽的侍女则在一旁陪侍。

    “老弟,稍等,今个,我又叫了两个朋友,想来就到了!来,请坐!”

    说着,徐渭川便硬拉着将李光臣按于主宾席,可谓是给尽了李光臣面子。对于这个三十几岁的青年,徐渭川可谓是极为欣赏,当年和那日本洋行打那官司时,就是天津也没有几个律师敢接。到不是因为那家日本洋行有什么背景,而是因为那家日本洋行的社长,从来就不知讲理是什么,多年前,在一场商业官司中,其甚至请人杀死对方雇佣的律师,也正因如此。在天津,才没有几个律师愿接与其相关的案子,最后徐渭川还是接了下来。

    而且还打赢了官司,赢了官司不说,最后他还游说日本领事以“维持日本商社声誉”为名插手其中,最终成功索回了三十万的款子,款不多,但却显出他的勇气来。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一看那两位,李光臣当即反应出即将发生的事。他不由暗中叫苦。此时此刻,他哪里有什么闲情逸致喝什么酒呢?对于喝酒,李光臣他曾向友人戏言夸口:

    “在酒桌上,从未得一醉!”

    虽说话是如此,可是,他找徐渭川旨在寻觅成就大事之路径,而且希望速成,时间不允许他运用“迂回战术”,他只能开门见山“直取中军”。他早已分析过了,只看这会徐渭川对他的态度。“直取中军”已有八成成功把握。谁知这人却在见面之后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光臣心里有事儿,哪有心思与这些人寒暄,可现在已经到了酒桌上,还能有其它什么办法?于是他只有点点头。

    “那就多谢徐先生了!”

    而这时徐渭川却是指着桌上的酒菜悄悄对他说:

    “今个,不说它事,咱们两人一定要喝个痛快。”

    说罢徐渭川不待李光臣说话。便将他生拉硬拽到酒桌前。李光臣再次被摁到坐椅上。他腾地站起,抱拳施礼说:

    “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扫你们的兴。光臣今日拜访徐先生,原有要事相商,未曾想一路急来,还不及向徐先生陈明原委就”

    “噢,明白了。好,改日再玩,只下回不失约就行。”

    中年人站起来,说罢悻然而去。

    李光臣又连连向徐渭川致歉,说:

    “我实出无奈,请仁兄多多包涵才是。我拜谒仁兄,是有”

    没等李光臣说完,徐渭川便打断他的话说:

    “这里不是谈正经事的去处,我们去前厅。”

    见徐渭川似有些不快,李光臣只好跟他上路。心想:

    “有求于人的事儿无论多么着急都得耐着性子,客随主便嘛。身居客位,只好任凭主人安排。”

    到到了前厅,徐渭川看一眼李光臣,实际上从下人通报李光臣登门拜访,他便能猜出他的来意,从报纸上报道那个消息之后,他便知道,迟早会有人来拜访他。

    “明新,说,有什么紧要之事,让你连酒饭也思了!”

    徐渭川的脸上带着笑,喝着茶时,语气间的亲近却是他俩如同有数十年交情的挚友一般亲密。

    “这”

    虽说是来求助于他,可是这会当面求人,一时间李光臣却全没有原本在法庭上的伶牙俐齿,一时尽然语措。

    “别这什么这的,明新,你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说!”

    说着,徐渭川便点起一支雪茄烟,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他自然知道如何是做“生意”,做任何生意都需要投资,就像当年冯将军还在新军时,两人即已结识,而他即与其身投资一样,而现在,瞧着眼前的李光臣,他到是觉得这或许也算是一个生意。

    对于李光臣之才,徐渭川自然了解,一直以来欲拉其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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