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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糊涂了起来,他们心里嘀咕:
“这大总统是以文刀对李子诚,现在这文刀砍过去了,他李子诚也受了,还要研究什么?难不成是研究怎么”
袁世凯的话却只让三个人心中都是无底。但是,谁也不敢悖他的意思,只好顺着他的话柄,连说
“是的是的,一定不能凉了天下人之心。”
见他们三人都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袁世凯便笑了起来,
“大家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李致远这次立了大功,从陇海铁路再到胶澳事变,无不证明他李致远是个人才,是个可堪大用的人才,既然是栋梁之材那咱们就应该用上,省得外人说咱们中国人不得其用!更何况,现在国事初定,正值用人之时,所以,大家要想想,若是李子诚来了,应该用在什么地方!”
大总统的话却让三人心下同时一惊,看样子,大总统是在留李子诚在京了!
说真话这三个人应该说称得上当代中国有本领的人,审时度势,运筹帷幄,都颇有点天才。可是,在袁世凯面前,他们却显得十分笨拙。因为袁世凯是天生的诡计多端又善于阴阳无度。他的意思你似乎看或听都明白了,但他却摇头,然后再摆出一片不成道理的道理。你的成道理的道理也得服从他不成道理的道理。所以,每逢其时,即便你很有把握自己想对了,也得以敛口为上,但这会显然是不能敛口了。
“农商总长一职较为合适!”
全是不假思索的,徐世昌、杨度两人同时说道。
“大总统,李致远长于实业,此早已为国人共知,以度看来由此人出任农商总长,主持全国实业发展,一可发挥其长,二可促进国家实业发展”
杨度说出这番话时,多少有些违心之举,其实更多的却是私心,打从辛亥起,他就跟在大总统身边献谋定计,成全了袁世凯一个又一个心愿,原以为袁会将内阁高职酬谢给他。谁知,这几年却是竹篮打水一场
而现在,当初他视为只是一介“平商”的李子诚却即将进入中央,而他却一事无成,这如何能让他甘心,所以,他才会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至于徐世昌,这位在六个月前,袁世凯据新的中华民国约法,改责任内阁制为总统制,刚刚受命的国务卿,却是在袁世凯提到将来李子诚的职务时,心下便犯起了嘀咕,作为袁世凯身边的老人,他岂会不明白大总统的心思,若是一部总长能酬安李子诚,怕大总统也不会请四人过来。
在成为国务卿后,于徐世昌的内心深处,他同样倾向于民国第一任民选总理熊希龄建“一流人才内阁”的想法,因此希望李子诚进入内阁主持农商部,在他看来,在全中国,没有谁比他更合适这个位置,别人在那夸夸其谈的时候,李子诚所主持陇海沿线实业带却已显其形,什么是人才,这就是人才,这样的人才来内阁,只会对内阁有益。
可这会,听大总统这么一说,徐世昌的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他隐约明白,大总统之所以为难,恐怕为难的还是因为以一部总长作酬,只会让天下人不满,当然更重要的李子诚不满,相比于一部总长,他李子诚还不如留在江苏做他的淮海经略使,然后慢慢的像现在控制江苏一样,沿着陇海铁路扩大他的影响力。
但大总统却想留于中央,这样的话别说是一部总长,就是国务卿都不一定能入李子诚之眼,这中华民国政事堂的国务卿,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大总统的传声筒,如果想留住李子诚的话,怕也就只有总理一职了!
在徐世昌、杨度两人说出同样的一句话时,梁士诒却出奇的沉默着,他的沉默看在袁世凯眼中,袁世凯只是在心下点点头,看来这里头只有梁燕孙还算是个明白人。
在对人用人上,袁世凯无疑是双重性格之人,一方面他最喜欢的,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而另一方面,他却又知道唯诺之人不堪大用所以他知道,这会无论是徐世昌或是杨度不过只是为了表现出前者,虚言应付他罢了。
他点着头说道:
“嗯,你们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想戳破这层纸。你们不说,有些话我却不能不说,致远之功,功在国家、利在千秋,农商总长,别说这次他立下的是盖世之功,就单凭他把陇海线办的就是让其出任农商总长,又有何不可!”
见大总统这么一说,徐世昌和杨度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大总统把该说的话全说了,他们也就只附和着点点头,们两的园滑,他们自然懂得袁世凯的心思,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他们还是明白的。
“好,就这么一件事,你们自己帮我参详、参详。
明知道这涉及到他们的自身利益于是袁世凯便不再强求的摆手说道:
“就这么着。”
徐世昌、梁士诒、杨度三人连忙如释重负的起身告辞。
袁世凯送他们走出书房后,却又对梁士诒说:
“燕孙,你留一步。我还有件事和你商量。”
他们两人离开后,梁士诒跟着袁世凯又回到书房中。
袁世凯先给他一支雪茄,然后又为他添了茶,这才说道:
“燕孙,你是明白人,也知道,我为难在什么地方,这几天我在想这样一件事若是到时,致远来了,咱们就给他一个农商总长,他能满意吗
梁士诒燃着的雪茄未吸,微闭着眼睛思索片刻,摇头说道:
“即便是李致远不说什么恐怕各省的将军们都会在私下里说道着,到时舆论恐怕也不会放过此事,若是再加上那些唯恐天下不乱革命党人煸风点火,到时”
“那要给他一个什么位,他们才满意!”
袁世凯用审视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这位秘书长,也就是他,还能说出几句真话来,至少他在这事件没没摆着什么私利。
“大总统,想来大总统心中属意的应该是政事堂一职!”
一血话,梁士诒便点出了袁世凯的心中所想。
“哎,难啊!”
袁世凯并没有否认,事实上,他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政事堂国务卿一职合适,即可堵天下悠悠众口,又能让李子诚说不出话来,他李子诚甚至都无从拒绝。。
“就是菊人那边”
“大势所趋,我想国务卿不至想不开。”
“我知道。”
袁世凯点点头,要是任命李子诚为国务卿的话,就得解除徐世昌的职务。
“可大总统,即便是大总统任务李子诚为国务卿,但他李子诚就愿意接受吗?”
梁士诒把雪茄填到口中,轻轻地吸着,缓缓地眨着眼,没有说话。
袁世凯也缓缓地眨着眼睛,轻轻地吸着雪茄。但他却不沉默。喷云吐雾一阵,说道:
“那他还想要什么位子,难不成要我这个大总统的位子让给他!”
在说话时,袁世凯的眼神变成了焦灼不安,万一他要是真盯上了大总统的位子,到时
“不至于,他李子诚现在还当不了大总统,他知道这一点,所以就不会强求,但问题是,大总统,他不一定愿意当这个国务卿!”
“哦?那他想当什么?”
既然大总统问了,作为大总统秘书长的梁士诒,自然要为大总统排忧解难:
“国务总理!”
“国务总理?”
听着这四字,袁世凯却是一愣,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
“现在都是总统制了,那还有什么国务总理!”
梁士诒点点头,但他却知道,单凭一个没有真正实权的政事堂国务卿,远不能让李子诚满足。
“那大总统觉得,他李致远愿意当这个国务卿吗?”
“斓”
沉默着,袁世凯便不再言语了,打从通过建中华民国约法,改内阁制为总统制,改国务院为政事堂,这国务卿就是显而无权之职,虽说其职仅次大总统,可实权嘛,就有待思量了。“大总统,我思之再三,觉得也就是国务总理一职,李子诚会欣然受之。”
“欣然受之
袁世凯却把眉头一皱,他是受了,但我这个大总统呢?尽管心里这么想,但他却不能这么说。
“可总不能还修改民国约法!”
把总统制改为内阁制,这不是作茧自缚吗?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责任内阁制改成了总统制,现在还要再弄出一个总理。
“这约法可是动不得的!国体已定,不容轻改啊!”
“大总统,这个嘛”
深吸一口雪茄烟,梁士诒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大总统,那模样显然是在等大总统自己琢磨出其中的意思来。
梁士诒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而袁世凯却是夹着雪茄烟沉默着,思索着,慢慢的品味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袁世凯的眼前一亮,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行1就这么办!”
想通其中的奥妙-之处后,袁世凯便信心十足地说道:
“到时,他李子诚来了,我就把这个意思透给他,我来当大总统,他来当总理,我和我这把兄弟两人一起把这中国给治理好了,到时,在史书上写一段明君贤相不对,是明总统贤总理的佳话!”
见大总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梁士诒便轻松地笑了起来。
“嗯,还有一件事,这日本特使快到了,最近我怕是要忙着谈判的事,你看看出面探探菊人的意思,嗯,本大总统是不会薄待他的!”纟
第320章 拖他几天()
“北京的人口号称两百万,实际上只有八十万不到。非常文学家庭勺为十万。全部都是平房。道路有两三条像我们东京的上野御成道那样程度的,而且道路的两边都开着露天商店,敢觉十分狭窄。这种道路分为马车道和人行道。露天商店的店主就在那里住宿所以就像家里的房子一样。道路还是原始的状态从不修缮所以坑坑洼洼的行走困难”
“往来之人不爱整洁,和传闻中一样,在路上随处大小便,臭气纷纷。不过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怎么当回事情。
小便到处流可以到河里,或者倒到水池里。走路一不小心的话就会踩到大便”
“不会在那里留很长时间。这个大便会被猪=狗=人这三者竞相处理。人赶狗,狗赶猪,相互竞争看谁获取的更多。狗十分狡猾。当小孩在路上大便时,它会等在一边,一等结束就马上去吃光。人就会去把狗赶走。人们会像我们东京捡废纸的人一样背着背篓,把狗赶走后捞起大便,背到郊外,作为肥料来卖钱”
“已经这样不整洁了,夏天还经常下雷阵雨,雨后又会刮风。基本每周会有一次从沙漠吹来的沙尘暴遮天蔽日,天昏地暗。所以十分闷热,比闷热还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一种白色的小虫。这种小虫和臭虫差不多,是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小飞虫,被这个咬了以后有时候还需要去看医生。自己也被咬过,现在还留着黑黑的疙瘩”
“水质不好,都不能直接饮用”
在乘“佐胜丸”来前往大沽的时候,石井菊次郎这位曾在17年前出任驻中国公使馆二秘,后升一等秘书,义和团事件爆发时,被困在京城,在中国可谓是倍尝艰辛的大日本帝国特使,曾特意翻看着被扔在箱底的资料这些对北京的资料记录,是他在出使中国的四年间的成绩,可是在大沽乘上前往京城的火车时,在码头接他的公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