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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章炳麟的话,李子诚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
“他会以国事为重,我本人同样会以国事为重!”
国事为重,当然,当然会以国事为重。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此次我往京城,大总统必将留我于京中任职,而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希望能够在这个大时代中,为这个国家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
不解,所有人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李子诚,甚至就连穆藕初也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去中央。
迎着众人的不解,李子诚在心轻叹一声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为了自己,同样也是为自己的这个团体,必须要让他们明白,自己去京城的用意,是为了这个团体,而不是所谓的“待人以致诚”,在自己人面前可以伪装,但有时面要放弃伪装。
“现在陇海已显其形剩下的,就是以线带面,促进全国发展,这意味着,若是我想主导中国的发展,就必须要去中央只有站在更高的位置我才能去掌握这一切!去控制这一切,如此,才能利用这一千载难逢之机,充分发展自己!”
第一次,李子诚在外人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的野心,去北京、进中央,进而掌控全国,这将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一但迈开这一步,也许中国甚至世界的历史都将为之改变,也正是在产生这种意味之后李子诚才真正有一种未来尽在掌握的感觉,第一次有了那种把握未来的安全感。
“经略使,你的意思是”
原本在众人劝说时,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陈陶遗反倒第一个品味出了经略使话里的意思来,他话里的意思非常简单,他不是去京城“送死”,而是去京中“夺权”。
“夺权”!
这个倒是众人松了一口气,经略使是去夺权而不是去交权,这意味着至少事情并没有他们一开始想象的“作茧自缚”那么简单。
“我的意思嘛”
笑着李子诚端起茶杯不再言语,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穆藕初、章炳麟、陈陶遗他们几人,有些话并不需要讲得太过通透。
“如果我带头向中央交出权力,那么,全国其它省,也必然将交出权力,这是一个根本前提,这意味着,中央集权必将重现于中国,而随着中央集权的出现,中央的权力势必做大,身处中央方能着眼全国发展啊!”
“经略使,你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
可以说,在经略使公署中,对袁世凯有好感的人并不多,可以说,他们或多或少的都曾因袁世凯的缘故,而遭受了一番波折,章炳麟是,陈陶遗同样也是。。
“一但你前往中央,交出军权之后,咱们的大总统,又岂会迫使他人交出权力?他人又岂会心甘情愿交出权力?”
“他人是否心甘情愿交出权力,那就是袁世凯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带头去做,咱们的这位大总统,或许别的他不想,收权之事,他比谁都想,咱们要做的,就是支持他,至于将来嘛”
端起茶杯,李子诚细味着杯中的铁观音。
袁世凯的阳谋看似无懈可击,看似可以让自己就范,若是不就范就自毁其名,可无论是袁世凯还是其它人,都看不到未来,他们看不到,并不代表自己看不到,自己可以看到未来,自己知道未来的走向,同样也知道那些人的未来,尤其是袁世凯的未来。
现在的袁世凯是中国的主心骨,后年,在这个主心骨消失之后,整个中国就陷入了“洒向人间都是怨”的军阀混战之中,而现在,自己去中央,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也许可以利用现在的局势,利用袁世凯,去改变这一切。
而现在,自己所要用利用的,正是袁世凯对中央集权的渴望,去促成中央集权,最终利用两年后的剧变,掌握中央那个权力中枢。
历史只给了自己不到一年半的时间,这一年半,做的事情,可以多,可以少,但是如果有了袁世凯的配合,这一年半可以做很多事情,完全可以改变历史,至少应该去尝试一下,如果自己还尝试都不愿去尝试,那将来后悔的一定是自己。
“那么,经略使,你认为,如果你去中央的话,大总统会给你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
沉吟着,李子诚放下手中的茶杯,反倒是好奇的看着众人。
“大家以为咱们的大总统可能会给我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
众人把眉头一皱,章炳麟更是紧锁着眉头,半晌才吱呒着说道。
“反正以大总统的做涤,他应该不会给什么好位置!”
当初他可不就是被大总统用一个筹边使的名声给糊弄了,不过这一招用在经略使身上似乎不好用,经略使不就把这个有名无实的经略使给做成了一个实职吗?
“至少应该是一部之长!”
在提出自己的看法时,穆藕初不无认真的说道。
“如果是一部之长的话,以财政、农商最为可能,若是以我看来,前者虽为肥缺,但致远您心不在此,实在是食之无味,若是发展实业,不若争取农商总长!”
在穆藕初如此说道时,李子诚却摇了摇头。
“你们觉得的什么位置最合适?”
话时,李子诚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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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众人心思()
。。
清王朝寿终之后,最显能为的人得算袁世凯,他想办的事乎样样可办成。北洋系统中没有一个人能超过他,旧朝廷中人更不在话下,连孙中山、黄兴也显得逊色。否则,怎么会把大总统拱手让给他呢1
他孙文做总统就不要总理,到袁某人做总统,他们就来个总理牵制总理,可他袁世凯还是照样,把一任任内阁玩弄于掌鼓之间,一个内阁不行,他袁世凯就换一个内阁。
可以说,打从民国建元以来,这民国仍旧是他袁世凯掌握着最高权力,虽说这民国建元三年,可谓是经历了好一番波折,可无论怎么看,现在终于雨过天晴了,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胶澳事变,一战打出了国威,打出了民气,更打出了堂堂国家的尊严,赢得了列强们的尊重,这着实让袁世凯欣慰非常。
可在欣慰的同时,过去一直忽视的问题却迎面而来了。
这眼瞧着日本特使在大沽上了岸,不日就会抵京就“胶澳事变”进行谈判,至多到月底,这场让他瘦了几十斤的“胶澳事变”就会结束,这外事结束了,可内事却还只是刚刚开始啊。
在过去的几天间,原本沉浸于大国元首的感觉中的袁世凯忽然间变得沉默了。他常常独自一个人闷坐,或独自一个人在一个辟静处散步,头垂着、眼闭着,思绪却异常乱。
袁世凯愁呀1
如何能不愁呢?
一但谈判结束后,这战事一定,那李子诚可就要进京了,尽管请李子诚进京,那是袁世凯操起的“文刀”所要的效果,可是现在,随着时间的临近,袁世凯才无可奈何地发愁:
一但李子诚进了京,很多东西就要摆到台面上来了!
如何让李子诚同意把江苏陆军调往欧洲,这是其一;
如何把李子诚留在京城,不至纵虎归山,这是其二;
如何能在李子诚的安置上给全国一个交待,这才是重之中重啊
当初咋就没想到这些事情呢?
可想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李子诚的威望,别说是当初的孙黄,就是他袁世凯也不得能盖过其声望,“挽时局于狂澜之时救国家于危难之中!”、“亿万民众闻其声,而知其名,听其言,而知其心!”这一个个可不都是他李子诚,甚至就是他这个大国元首,也是李子诚送来的。
功高盖主!
搁过去,李子诚立下的是不封之功、立下的是砍头之功!
对于这一点,袁世凯可谓是再清楚不过可现如今,这不是过去,就是满清那会曾国藩立下的可不也是不封之功,就是慈禧,也未敢以其功杀其,更何况是现在。
现在,若是趁着李子诚来京时杀了它,袁世凯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麻烦,到那时恐怕就真是神州动荡了,别说是他的江苏陆军,就是手下诸将恐怕都会心生反心,到那时这个大总统恐怕也就做到了头。
可若是不杀李子诚就要想法子安置他,给他一个位子,给他一个什么位置呢?
虚名!
不行,再虚的位置,只要有钱,就能做实了。若是当年章炳麟有李子诚之财没准那个筹边使真的就做成了拥兵数万、领掌数省的筹边使。
实职!
给什么样的实职,才能让国民满意,嗯,更重要的是让他李致远满意,然后心甘情愿的交出兵权,乖乖的来京城任职。
这才是最难的。
世上最难的是什么,就是让别人心甘情愿的把脑袋伸到你面前,心甘情愿的让你砍!
李致远
念叨着,袁世凯的心中又浮现出那张总带着诚笑的年青的出奇的面庞,那小子“待人以致诚”,是真的吗?
别人或许能被迷住,他袁世凯却不会,那小子的精明,怕就是倒退三十年,就是自己也不及他,指往那小子心甘情愿的洗净脖子,伸脑袋过来,想都不要想。
可偏生他受了那“文刀”,不仅受了,而且还光明正大的,不给自己留退路的受了,现在全中国都知道,战事结束后,他李致远将受大总统之邀往京城共商国事。。
可这商议国事之后,李致远和他袁世凯会走到那一步。举国上下可都睁着眼睛瞧着、看着,若是什么都没商量下来,然后再让他李致远回到连云港,到那时,各省都能看出中央的外强中干,这是袁世凯不愿看到的。
“阳谋啊!”
苦笑着,袁世凯这会却全没有当初刚收到电报时的轻松,当初他用的是阳谋。而李子诚回的也是阳谋。
以阳谋对阳谋!
最终李子诚又把问题踢给了自己!
他日想要商议出一个结果,那就要拿出足够的东西给他,只有如此,才能让举国看到,他袁世凯没亏待李子诚,他袁世凯是重用人才的,是心胸广阔的,至于,他李子诚是接受还是拒绝,那就是他李子诚的事了。
给他一个总长?
可这个念头却仅只是一闪而过,一部总长,这个位置拿出去根本就是寒碜他,到时没准正好给他一个借口顺理成章的离京。
那应该给他们一个什么位子呢?
袁世凯的心里犯起了
还是请人过来商量一下!
袁世凯把梁士诒、徐世昌、杨度三人找到面前,没头没脑地问:
“那个李致远的事情,你们研究过了没有
大总统的话却让三人不知何意,只是面面相觑的互视一眼。
“那是应该好好研究研究的。嗯—”
袁世凯拉了一个长长的虚腔,又说道:
“这个石井特使到了大沽口,最迟明日就会到达京城,不出一个月,这事变就结束了,这事变一结束,国家就要由外而内,嗯,淮海经略使于此事变中可谓是劳苦功高,不研究是不行的,千万不能凉了天下之心啊。
三人同时糊涂了起来,他们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