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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躲避的本能驱使他们关闭门窗,躲在家里最靠后的位置瑟瑟发抖。百官们根本帮不上忙,一个个向上天祈祷不要在发生上次的劫掠。可是他们的祷告上天并没有受理。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两边的兵马杀红了眼看见拿刀的不管不顾上去就是一顿砍杀,死在他们刀下的冤魂就占了一大半。胡轸虽然英勇却架不住李蒙手下兵马众多,激战一个时辰之后,只能率领自己的兵马护着李傕和刘协从皇宫侧门逃走。
郭汜见皇帝被李傕劫走,一气之下扣留百官,下令关闭长安城门,要将李傕这个反叛剿灭干净。李蒙率人紧随胡轸身后。一直追到西门将胡轸围住。李傕眼见着手下兵卒越来越少,胡轸大喝一声让副将护着李傕出城,自己留下挡住李蒙。
就在长安的西门口,一摞一摞的尸体在脚下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几乎将城门堵死。胡轸手握钢刀,站在尸体堆上,看着李蒙哈哈大笑:“李蒙,你可敢与我再战三十合?”
打倒现在,两人手下都剩了不到百人,而且各个带伤。李蒙笑道:“哪有不敢,再战三十合!”
枪来刀往,两人就在尸体中间搏命厮杀。突然,胡轸脚下一滑,右脚陷阱尸体之中,李蒙看准时机长枪刺出,直奔胡轸胸腹。胡轸无路可走,顿时被扎了一个透心凉。不等李蒙笑出声来,胡轸的钢刀搂头盖脸砍下,正中李蒙左肩,几乎将半个身子砍去。
“哈哈哈……”胡轸大笑:“还是我胜了!”说罢,嘴角流血,气绝身亡。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长安城才又恢复平静。郭汜呆坐龙椅之上,台阶下站着一排排的文武百官。李蒙身亡让他失去一条背膀,大军折损一半,这样的损失短时间内无法挽回。更可气的是,李傕带着皇帝竟然脱身而去,让自己难以忍受。得想个办法挽救才行。
李傕也不好受,胡轸拼命护了自己,也让两万兵卒铩羽而归。如今自己实力大损,要想夺回长安就需要外援。可是找谁呢?张济远在弘农,樊稠和郭汜是同乡,想来想去只有一条路,他想到了龙飞。龙飞手中有五万兵马,如果有他相助,重夺长安没有任何问题。
龙飞从一开战便已经知道了此事。斥候接连回报长安的消息,一个胜似一个,龙飞心中大悦,就在大帐之中与贾诩、李儒、徐庶、郭嘉等人痛饮:“哈哈哈……好,妙,几位先生都是神算,一两句流言就让李傕、郭汜二人杀的血流成河,哈哈哈……,大妙也!”
第89章 我是和事老()
李傕和郭汜的使者同时来到戏城,全都带着丰厚的礼物,大家来的目的是什么,心知肚明。使者见面有些尴尬。龙飞设宴款待,席间谁都没提借兵之事。只是争论谁对谁错。龙飞和贾诩等人就好像看了一场戏。宴会结束,两位使者谁都不愿意走,似乎自己一走龙飞立刻就会倒向别人那一方。既然如此,龙飞想了一个办法。
就在大帐旁边的一座小帐篷之内,龙飞分别会见了李傕和郭汜的使者。态度都一样,自己一定会出面主持公道,强取豪夺之人绝不放过。两位使者高高兴兴的走了。
“主公,他们会信吗?”张辽问道:“咱们首鼠两端,是不是……”
“诶!”龙飞呵呵一笑:“文远此言诧异,这不叫首鼠两端,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典故你没有听过吧!我来给你讲讲!”
就在龙飞觉得一切妥当,正要率兵离开戏城前去调停的时候,东面的潼关出事了。潼关守将樊稠得知长安内乱之后,觉得有机可乘,便邀约张济一同率兵而来。自然打的是调停的旗号,实际上也和龙飞抱着一样的心思。两人合兵一处,锦旗招展,兵马绵长,从潼关疾驰而来。
龙飞接到消息也是一惊:“这两人还真会找时候,来的还真快!”
郭嘉道:“张济、樊稠也算一方诸侯,能做诸侯都有过人之处,把握时机是最基本的,这也不足为奇!”
“这次来,他们可就别想再走了!”龙飞瞪大眼睛,流露出了杀气。
郭汜在长安东门,摆开庞大的阵势欢迎张济、樊稠前来。樊稠和自己是同乡,有了这份情谊,他有的是办法将樊稠绑在自己身边。有樊稠帮忙李傕这一次在劫难逃。
酒宴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烈。说起李傕、郭汜内讧的事情,郭汜将所有责任全都推到李傕的身上,把自己说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受害者。李傕劫持皇帝就是大逆不道,必须除之而后快。樊稠和张济对望一眼对郭汜道:“将军,你我,还有李傕本都是雍王部下,为了些许小事弄成如今这样,我等痛心疾首,这才和张将军一起过来看看,听我一句各退一步如何?”
酒宴的半中间,突然有人在外大喊一声:“圣旨到……”
屋内众人全都一惊,张济、樊稠连忙起身,郭汜却坐着没动。传旨的是一个小太监,两只小眼睛左右看看,见郭汜的眼神不对,匆忙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张济为骠骑将军,封樊稠为车骑将军!”
很明显李傕利用皇帝在手的便利条件,想要用高官拉拢张济、樊稠二人。郭汜大怒,一把夺过圣旨,三两下就撕的粉碎,冲着小太监便是狠狠一脚:“回去告诉李傕,此等矫诏,张、樊二位将军是不会受的!”
刚刚到手的大官被郭汜就这么毁了,张济和樊稠有些失望,但也不好说什么。等到小太监一走,樊稠提出要去眉坞与李傕谈谈,希望两家罢兵言和,以大局为重,不要再起争执。郭汜本不同意,却也不好得罪这两尊“神仙”,勉强还是答应了。但是,他有一个条件,便是只能樊稠前往。郭汜认为,张济与李傕走的进,去了只会助纣为孽,而樊稠是自己同乡好歹不会对自己不利。
当天下午,樊稠率领自己的兵马前往眉坞。送走樊稠,郭汜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看了张济一眼,默默转头,笑呵呵的邀请张济继续回去饮酒。
樊稠抵达眉坞之后,没有预想的看见迎接自己的李傕。董卓的城堡是现在李傕的大本营,稀稀拉拉的几个兵卒在大门口转来转去。樊稠表明来意,有人往里通报,李傕这才满脸堆笑的跑出来。二人寒暄毕,进了眉坞。这里樊稠没有来过。虽然被蒋钦洗劫一空,还是那么的富丽堂皇。
酒菜很快摆上来,李傕对樊稠和张济此次前来调停大加赞赏,得知郭汜撕了圣旨,立刻让人重新拟定一份递给樊稠。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都有些醉意。李傕扭过头冲着陪酒的王方使了一个眼色。王方拿起酒壶亲自给樊稠斟了一杯:“樊将军为我家将军之事千里而来,真是辛苦,此次还要多多仰仗将军,来我敬将军一杯!”
樊稠大悦,一仰脖将杯中之酒喝了一干二净。片刻之后便觉腹中疼痛难忍,想要起身入厕,刚刚站起就觉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再次跌倒。李傕笑呵呵的看着樊稠,那笑容之中带着阴险。樊稠这才察觉不对劲,听见门外一片喊杀之声。
樊稠想要说话,已经口不能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傕。王方提着宝剑上前,看着樊稠冷冷笑道:“在我家将军面前还想做大,你以为你是什么?”一手抓住樊稠的头发,宝剑在樊稠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喷涌而出。
长安的张济一下惊醒过来。不知道为何,今天夜里心惊胆战,似乎觉得那里不妥,却又说不出来。本该回营的,谁料竟然答应郭汜留下来。既然睡不着,他慢慢起身,让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尚未喝上一口,就听见门外有动静。
张绣浑身是血,一手提着长枪,闯进了张济的卧房:“叔父,不好了,郭汜要杀我们!”
“噹!”张济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张绣一把抓住张济就往门外拖:“叔父快跟我走,侄儿一定保着叔父杀出城去!”
长安城已经被严密封锁,城外的张济大军早已被郭汜的金钱和高官收买,看着城内有变,没有一个人出手救援。张绣带着张济左冲右突,面对无边无际的军卒,难以突破。胡车儿大喝一声,抡起自己的板斧直劈张绣。张绣急忙挺枪相迎:“你疯了!是我!”
“杀的就是你!郭将军已经答应,只要拿了你们叔侄的脑袋,便封我做中郎将!拿命来!”又是一板斧劈来。
张济的亲卫越来越少,有些为了活命已经投降。张绣大怒,大喝一声挺枪直刺。张绣的枪法快如闪电,不等胡车儿的大斧抵挡,已经扎透了胡车儿的胸膛。这个忘恩负义之人落得一个死亡的下场。张济看出自己大势已去,一把抓过张绣:“你快走,带着我咱们叔侄谁也逃不掉!”
张绣还是不走。张济宝剑一翻放在自己脖子上:“走!去找龙飞,替我报仇!”
张绣无奈,单枪匹马冲了出去。回身看的时候,张济已经被军卒包围,张绣擦掉脸上的泪水,发起神威杀透重围,钻进了黑暗之中。
这一夜终究是不平静的。李傕费尽心机,毒死樊稠,将樊稠兵马威逼利诱之下拉近自己的队伍。郭汜也以同样的手段,将张济的兵马收归己用。他们都觉得对方没有自己聪明,明日就带着抢来的兵马彻底将对方消灭干净。只有整件事情的旁观者龙飞看的清清楚楚。
“很好!樊稠被李傕所杀,张济被郭汜所杀,而这两人又相互攻伐!等他们打上一仗,我们再出面不迟!”龙飞看了贾诩一眼:“文和,现在可否说说,你是如何让这两人都有杀人夺兵的念头的?”
贾诩一笑:“说起来不难,此二人野心勃勃,只要派人稍加提点便是,我在西凉军中多年,还是有些故交的!”
“报……!主公,张绣求见!”
张绣穿着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头发蓬乱,兵器战马已经不知所踪。昨天夜里杀出重围之后,不得出城,张绣便躲藏在一草垛之中,今早找了些百姓的衣服,随着出城的百姓混出来。说起自己叔父被郭汜杀死,张绣眼中的怒火就难以抑制。
“将军!请将军替我叔父报仇,我张绣愿当牛作马报答将军!”张绣的话说的诚恳:“当年我们叔侄多有得罪将军,望将军看在一同在虎牢关御敌的份上,替我叔父报仇!”
龙飞将张绣扶起,替他摘掉衣服上的草屑:“张将军与我当年虎牢关一同御敌,情同兄弟,张将军对我照顾有加,如今惨死我也痛心疾首,此仇我一定替将军报!不过少将军可否先等等,时机成熟之后,我定将郭汜放于少将军面前!”
张绣以前看不惯龙飞的油嘴滑舌,还为他与自己动手非常的气恼。而今龙飞一口答应,张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急忙点头:“一切听将军的,我张绣誓死报答将军!”
正如龙飞所料,李傕和郭汜得了人马,迫不及待的想要较量一番。双方在咸阳郊外摆开了阵势。等到看见对方之后,这才明白他们两人全都想到一块去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打了,如今这架势,只有你死我活。两人虽然想的很好,无奈兵卒全不是自己的,从一开战便显出了疲态。胶着的战火打打停停,双方都有死伤。这些都是小事,头疼的是,粮草跟不上。
李傕派人劫掠附近县城,郭汜也急忙效仿。附近的百姓遭了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