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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这般?这到底是凶名,亦或是善名?”凌风哭笑不得的问道。止小儿夜啼的那应该是凶名吧?我凌风好象还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主公莫非忘记了敲诈董卓、火烧函谷、水淹徐荣之事乎?”
“自然不曾忘记,不过。却和此有什么关系?”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几件事?
徐庶哂笑道:“自然是有关系,主公怕是不曾想到,这一火烧、一水淹早已吓破了西凉军的胆,若说西凉军素以彪悍着称,纵横天下,天下见鲜少能有抵敌者,然其独惧我幽州军也!这也是洛阳大战时李傕等大军士气低靡至斯的根本原因所在。主公的名声,就这般由西凉军带至凉州全境,是以,凉州人在知道主公善名的同时,又知晓主公的‘凶名’。”
“原来是这般,”凌风苦笑着摇摇头,真没想到啊,枉我自己还以为自己全是善名传天下,徐庶不说,我要到何时才能知晓?有趣啊!向徐庶点点头,说道:“此事不提,风先听听元直对凉州的策略。”
“主公,欲取凉州,必先取关中也!”徐庶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取关中?”这关中都是啥地方啊,拜托,我是穿越来的。并不太懂古代地域的划分!
“正是!”徐庶稍稍整理下思路,说道:“西进潼关、函谷关,东入散关,北下金锁、萧关,南上武关,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长安。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
原来是长安周围的地方,我还惦记着在张济手中的那一半洛阳的财宝呢,即便你不说我也要取之!不取长安,咋打到凉州去?这年代也没有空军!“元直此言甚是,风知那张济新败,此时乃是取关中之良机。不过,现在年关将至,将士们定然思念故土,却是不宜出兵啊!再加上这几年来连连征战,将士们的心中早已乏累,这般时刻出兵,风也于心不忍啊!更兼小皇帝刘协与百官新来天都,乃是最容易发生变故的阶段,有后顾之忧,我又如何能安心出兵?”
“主公所虑甚是,庶焉有不明之理?只是错失良机矣!不过,谅张济在长安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待到春暖之时,诸事安定,再是发兵也不为迟晚。”
“只好如此了!”凌风叹了口气,多好的良机啊,就这么没了,看来好事不会被一人占尽啊!也罢了,让张济再帮我保管几天财宝吧。
“再者,主公可以天子名义封马腾为凉州牧,如此,可抑制韩遂的势力,待到主公攻打其时,亦不会太难矣。”徐庶补充的说道。
“就依元直之意!”
……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岂禀陛下,本王有本要奏!”
众文武百官惊奇的看着坐在小皇帝刘协略下手的凌风(凌风为一字并肩王,小皇帝很懂事,给他在朝堂上设了一座位,特许他上殿不见君,下殿不辞君)。无不心中奇怪,天王好几天都不曾上朝,怎么今天一来就有本奏?感情这是有事即来,无事见不到影啊!百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竖着耳朵听着。
“王兄所奏何事?朕不是已然说过了吗,但凡王兄所奏,朕无有不准。”小皇帝疑惑的看着凌风,都给你特权了,还找我什么麻烦!
“陛下,礼不可废也!本王此此所奏之事,乃是欲为以下诸人请封,这些人等,俱是我大汉的股肱之臣,还请陛下恩准!”凌风屁股都不曾离开座位,只是略略的欠了欠身,口中称道。
来了!百官心中跟明镜似的,原以为凌风早早的会为其属下请封,不想其居然拖到今日,若不是黄逍说起,百官怕是都忘记了这码事。
“不知王兄欲为何人请封?封为何职?”
“禀陛下,先前有董卓暴政,天下各路诸侯云集洛阳,拳拳忠君之心,昭然若见,现本王恳请陛下,封袁绍为车骑将军、领青州牧;曹操孤军救驾,虽不得成,然忠心可表,封其为后将军、领衮州牧;封马腾为右将军、领凉州牧;封袁术为左将军、领荆州牧,而前荆州牧刘表,贵为皇亲,然国难之时置身于外,更为私心害死忠臣孙坚,实罪无可赦也,念其治理荆州有功,官降一级!(不好意思了,刘表,你跟袁术先去玩玩吧!);又有孙坚之子孙策,念其父之功勋,封其为破虏将军、领扬州牧。此皆乃大汉之忠臣,有功于社稷,还请陛下恩准!”
百官都愣了,满以为凌风是为其属下套要封赏,怎么就会变成敕封起各路诸侯来了?
“王兄所言甚是,此等忠君爱国之士即便王兄不说,朕亦是当封赏之,如此,就依王兄之意!”。
第二百九十二章 吕布之怒()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封了各路诸侯,其还不感激圣恩。定会死心效命我大汉朝,如此,又卖了天王的情面,何乐而不为!小皇帝毕竟是年轻,思考不纯熟,然众诸侯又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之辈,安能不知道这圣旨中所隐含的韵味,岂会像他所想的一般!
这凌风,端是好狠毒的计策!皇甫嵩、朱儁等百官,多是精明之士,若不然也混不到今天的高位,哪还不明白凌风为众诸侯请封赏的后果,只恐怕,这天下即将乱上加乱,虽是阳谋,众诸侯却是不得不受,比之阴谋更强千百倍!当真是运筹帷幄,不费一兵一卒,只几道圣旨,就可大削诸侯的实力啊!
“陛下,本王麾下尚有能征冠战、足智多谋之士。臣之所以能够屡次救驾,全赖众将士拼死才得以成功,是以,本王不敢独自居功,恳请陛下降旨,分封众人,以安众将士之心!”见众百官一副我很明了的样子,凌风不置可否的一笑,哼!就是明着来,你又能把我凌风咋地!拳头大就是硬道理,真理只掌握在实力的雄寡之间!
就知道你凌风不能忘记为你手下的将士请功加封,原来先前为诸侯请封,不过是一小小的前奏罢了,这下好了,有功者当赏之,有了分封众诸侯的前车之鉴,纵是陛下想要不封亦是不成,若不然岂不落下一赏罚不均之名!
百官虽然心内知晓,但也只敢在内心中说上几句,哪个敢冒犯凌风的虎威?再加上这几天在天都俱都过的舒坦,受够了苦头的人再得安宁自然是珍惜,又有几个愿意和小皇帝再受那无枉之苦!
“王兄为何人请封,欲封为何职?”小皇帝正处于众诸侯对其感恩的幻想当中,听凌风再禀,不经思索的问道。
“本王恳请陛下加封关羽为征东将军、邺侯;封张飞为征北将军、晋阳侯;封赵云为征南将军、威侯;封黄忠为征西将军、刚侯;封典韦为虎威将军、虎侯,领执金吾;封太史慈为横野将军、都亭侯;封张颌荡寇将军、阳平侯;封高顺为奋威将军、扬侯……”
凌风为手下诸文武纷纷请封,即便连匈奴的栾提羌渠也不曾落下。百官越听越是心惊,暗道:如此看来,这凌风所图非小啊,征东、征南、征西、征北无一不落,莫非他想染指整个中原不成?再联想到凌风见献帝的一举一动,好似根本未将献帝放在眼里一般,如此说来,怕是待时机成熟,他便……百官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若是这般,自己又当何去何从?
凌风侃侃而说,末了道:“赵温已死,司徒此三公之位断不可空缺日久,现有前太尉杨彪于并州,是以本王恳请陛下加封杨彪为司徒之职,领京兆尹天都令。此上,还请陛下恩准。”
“这……”小皇帝刘协听的暗暗心惊,这要全封下去,凌风的手下岂不个个堪比朝中重臣,其气焰更会滔天,这可当如何是好?
“陛下。有功当赏之,前番已分封众诸侯,若此般功臣却不得封赏,有本王约束,自不会如何。然本王只恐陛下会落下赏罚不均之名,如此,却是于陛下名声有损,还请陛下三思啊!”凌风冷冷的说道。奶奶的,众诸侯你都封了,到老子这你卡壳,岂不是给老子添堵么!我凌风就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咬我啊!
“好……好吧,就依王兄所奏。”小皇帝无力的说道。本以为是好事,却不想又一步踏入了凌风早就布好的陷阱,当真是防不胜防啊!也罢了,封一个也是封,封两个也是封,凌风的权势本来就已经是如日中天了,这样一来不过是让你名副其实罢了,封吧,谁让自己还需要端人家的饭碗!
“本王代麾下众将士谢过陛下隆恩!将士们定会对陛下感恩戴德,为中兴我大汉江山效犬马之劳……”
见目的达成,凌风心情大好,自然不会吝啬这一点拜年的话,很多二十一世纪才有的拜年嗑连连自凌风的嘴中蹦出,直砸的小皇帝晕乎乎的,全然忘记了方才所想,美的不知道东西。
有一种人,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数着钱,刘协现在就很可以归为此类。
“凌风小儿,安敢如此欺我吕布!王允当权时尚还来巴结与我,可恨的凌子天,把持了天子,总理了朝纲,大封天下众诸侯,却独独不封我吕奉先,如此行径,着实不曾将我放在眼里,可气、可恨、可恼!”
吕布兵败兖州,见曹操势力气焰滔天,而被上并州纵是吕布家乡所在,至于南面,有重山依靠,关卡之便,实难往之,无奈之下,吕布只得与陈宫引得败军望东投来,在陈宫的劝说下,屯兵于中牟,四下征兵借粮。养精蓄锐,以待东山再起。
这一日,吕布听得手下哨探回报说及天子分封天下诸侯之事,却独独没有他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烧,在厅内大骂凌风不已。
“主公,此事非主公想象一般,还请主公休要焦躁,”陈宫手捻着须髯,见吕布这般,微微摇了摇头,主公这人,勇则勇矣,可这智谋……哎!若不是主公对我礼遇有加,有知遇之恩,我陈公台焉何会死心塌地辅佐于他!士为知己者死,主公这般,我唯全力督促之!“主公,此事当不得恼,若是天子封主公个一官半职,难道主公就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么?”
吕布闻言,诧异的道:“公台此言何意也?即是受封,布又何以不得接受?”
“主公糊涂啊!”陈宫苦笑一下,道:“主公,这诸侯受封一事,乍看是当今天子之意,实乃凌风之图也!凌风借天子之名义分封各路诸侯,乃是向天下诸侯示威也!若是众诸侯接旨谢恩,岂不是在向那凌风谢恩?如此,凌风岂不是高高在上,天下诸侯,却明显矮了一层也!然若是不接旨,只怕会落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到时,有口亦是难辩矣!所以,于宫看来,主公不受封。于主公名声无损,却是一好事也!”
“不受封还是一好事?不过,听了公台一席话,却似乎有这么一些道理存在。”吕布仔细的品了品陈宫所说,也感其所说在理,若是真的来了圣旨,自己可不真就是拜了那黄逍!
“此乃是凌风一阳谋也,却令天下诸侯不得不接旨,即便有心不接,却也不愿意背上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如此,只好将怨恨埋在心底,违心的接下这受封旨意,主公可以想象一下,众诸侯接旨时的表情,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