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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凌风,你是何人,却又有何话要说?”凌风大戟一指对面那将,喝道
“某乃单于帐下,左贤王于扶罗,却不知黄将军因何犯我国之境?”
“哈哈,真是笑话,我犯你们匈奴之境?于扶罗,你莫要贼喊捉贼可好?”他就是左贤王于扶罗?掳我老婆蔡琰的就是他?他娘的,如此千古美女居然被这家伙糟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凌风憋着怒火,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暂且不提,想我凌风自领幽州以来,你等焉何骚扰我边境?如今却来问某如何犯境,于扶罗,你不觉得可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脸乎!”
“凌风,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单于之子,左……”
“你爱谁儿子谁儿子,敢犯我边境,就是天王老子,我凌风也是要打回去!”妈的,跟老子摆什么谱,说不好听点,你小子也不过是一官二代罢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争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停。
“哼!你莫非以为大汉好欺不成?屡屡犯我边境,我倒想问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战争不成?”
“你……”
“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凌风扬戟厉喝。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凌风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五万大军,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四将的带动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对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时间,匈奴兵士气大落。
“你…我…来人,谁给我拿下这厮!”于扶罗气得马鞭乱点。
“土安愿往!”于扶罗旁边一将,高喝一声,策马直奔凌风而来。
“大哥,且将这仗让与俺张飞!”张飞见大战已起,全身好战的细胞无不跳动,忙催马上前请战。凌风也知这些天自己的三弟憋的难耐,也知张飞之勇,当下点头准了。
“某乃土安也,来将何人?”土安见方才那白衣骑虎小将回去,换了一黑大汉出来,手中举枪一指,喝问道。
“哪有那么罗嗦,要战便战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让俺张飞送你入土为安!”张飞这些时日早就憋的难耐,哪还有心情与土安对话,圆澄环眼,拧矛便刺。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蛇矛。可土安武艺只一般,有哪是张飞对手,哪里曾想,张飞这一刺居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还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这般废物,却莫要出来丢人,俺杀之脸上亦无光也!”张飞狂笑着,挺矛挑起土安尸身,倾力一甩,“嗖!”将土安的尸身被其闪电般甩进匈奴阵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骑兵三人!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第二百二十三章 血染草原()
这个二哥,怎么还是这般乱吼乱叫,自称燕人,习惯不成?我又不是没有说过,怎么就不改过来,燕人,阉人,听着我就别扭。身后观战的凌风苦笑着心道,不过,三弟之猛,却更甚前几年,想黄巾之乱时,三弟武艺还是刚猛有余,巧妙不足,今日矛挑土安,居然懂得用虚招胜之,进步斐然啊!要知那土安也不是无名之辈,三国历史上有其一笔,武力也不低,却仅一合不到,就枉死三弟矛下!谁能想到看似如此粗莽之人有如此心机!
看看一旁的典韦,这傻家伙什么时候能有点进步呢?凌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却难矣,虽然典韦境界比张飞高,却不会灵活运用战术。
太史慈、黄忠、高顺看的也是神采飞扬,高声喝彩,麾下士兵,士气高昂,其实如虹。而反观匈奴兵,一个个呆若木鸡,怎么可能,如土将军般大将居然只一合就被这黑大汉挑杀?昔日纵横草原鲜有敌手的人物居然望着地面上横躺的土安尸身,匈奴兵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张飞等了许久,见无人理会自己,再看对面的匈奴兵将,鸦雀无声,一个个瞪着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火起,俺老张还没杀够呢,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出来和我打上一打!当下一声怒吼,张飞本就声大,加上练了狮吼功,这一声含怒之吼,却似盖过霹雳一般,匈奴兵只觉似有人在耳边大喊无疑,近处稍弱者,被震的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三晃,险些坠下马来!
于扶罗见士气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顾左右道:“哪位将军愿上前与我诛杀这厮!”
自他身边闪出一名大将,赤铜盔,赤铜甲,手中一把厚背雁翅断头刀,胯下一匹火红色的战马,除却不是豹头环眼,却是和张飞有三分相象,只见这人对于扶罗一抱拳,道:“左贤王莫忧,某愿往之!”
于扶罗一看这将,大喜道:“非将军莫能抵之!”
“那黑厮,莫要张狂,休放狂言,认识兀突骨否?”这将出得战阵,策马如飞,舞动手中大刀直奔张飞而来,兀突骨(无双虎将初期)。
“兀突骨?什么破名字,俺张飞不认识!你们匈奴人真没文化,先是一个入土为安的,这会又蹦出一个什么什么骨头,俺老张只喜欢杀人吃肉,不喜欢骨头!张飞(无双虎将中期巅峰)”
张飞没头没脑的一通胡言乱语,逗得凌风一方哈哈大笑,见过藐视敌将的,还没有见过这般藐视的!被一粗人鄙视为没文化,兀突骨也算是第一个!凌风也是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哈哈,三弟小心,此人武力不低!”
玩笑归玩笑,但还是莫要轻视,别人不知道兀突骨,凌风可是知晓,其人武力不比太史慈等将差上许多,不是土安之辈能比之的,凌风可不想张飞因轻视而犯下什么错误。
虽然几率微乎其微,但是凌风也不想张飞冒险,遂提醒道。
张飞本以为这个兀突骨也是如土安一流,根本没有正视之。待听得凌风之言,却是端正了态度,张飞对自己三弟的眼光一向很是折服,既然三弟说不可轻视,那自然是不可轻视。
张飞先前那一番讽刺,可气坏了兀突骨,想他兀突骨在匈奴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轻视之时,即便是单于也是以礼相待,如今兀突骨被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黑厮,如此轻慢于某,某焉能留你,来来来,试试我骨头,呸,试试我兀突骨的刀是否锋利!”言罢,轮刀就剁。
“休逞口舌只利,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一场,若如先前土安一般,就莫要出来丢人显眼!”张飞口中乱叫,手中蛇矛却是丝毫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闩,望上便架。
“当!”刀矛相交,引得一声剧响。张飞力量稍胜兀突骨半筹,见蛇矛崩起大刀,张飞一拧矛攥,蛇矛怀中抱定,矛头闪电般横切兀突骨腰部。兀突骨乃百战之将,见矛头斩来,却丝毫不见忙乱,手中大刀借被张飞崩起之力,顺下刀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蛇矛。
二将擦肩而过,张飞忽然想起凌风那一虎四戟,灵机一动,却不见他生搬硬套,弯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后心狠命扎了下去。
“好!如此一矛,端是神来一笔,精彩!”没想到一想沉稳寡言的高顺突然大叫一声,为这一矛而喝彩!凌风、太史慈、黄忠惊奇的看向高顺,相处四年多,对于这高顺如何大家也是多有了解了,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寡言的他如此这般,今天是怎么了?似乎这家伙只对练兵情有独钟吧!
高顺见我们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凌风、太史慈、黄忠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
兀突骨可不似凌风等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黄忠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好生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换了旁人,断难当得这一矛。”太史慈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却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对砸的不亦乐乎。
然终是张飞力胜,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
凌风见状,惟恐张飞有失,挥戟一声虎啸,令高顺、太史慈、黄忠左右杀之,自纵噬月、携典韦领“虎头营战骑”接应了上去。后面的徐庶才见状,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
一时间,百马齐奔。骑兵惧怕猛兽,古来如此,是以,对付匈奴如此全军皆骑,“虎头营战骑”端是无往不利。被白虎啸声所摄,匈奴骑兵哪还有往日风采,胯下战马虽久经战阵,亦是被唬的遍体筛糠,那还奔跑的起来。骑兵之利,皆是其惯性使然,奔跑不得的骑兵,却是犹如失去爪牙的猛虎,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冲杀到近前的凌风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鲜血,染红了草原!
知情的黄忠、太史慈、高顺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罗更是震惊,他何曾见过如此之物!作为常年和汉军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对手的军备,然却未见过如此弩箭,莫非这是汉军新增军械?
他哪知道,其他军队不曾有如此之物,为凌风军独有尔!这时代自然不曾有连弩之物,只有后来诸葛亮明了诸葛连弩,直到那个时候,连弩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这又如何难倒前世身为大家族的凌风?想他常年与枪械相处,对于弓弩也是多有涉猎,做一把连弩还是难不倒凌风的!两年前,凌风就将图纸给了徐庶,令其全力制造,两年下来,也仅得两万余具,这一次伐匈奴,几乎带来了全部!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单说凌风卒“虎头营战骑”,汇合张飞后,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四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于扶罗所在。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将所能比之。
寻常兵士,哪是凌风三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