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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说:“我跟你一起进去。”
空间里的陈维政和刘懿,这才发现空间里的这块石头是多么的巨大,之前在水面上的巨石,只有三分之一高,水下的基座不仅比水上的高,而且巨大,巨石长达百米,宽约四十米,在空间里,犹如一条巨大的战列舰。
“好大!”刘懿说:“老公你准备把这块石头放在哪里?”
“龙山电池厂前面的大广场上。”陈维政说。
“完了,我为那些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教育出来的专家学者默哀三分钟。”刘懿说:“你就好好炒作吧!龙山电池够威够力,都把飞来峰给吸引来了!”
“哈哈哈哈!老婆你真有才!”陈维政说:“我找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偷偷把它放在广场上,第二天,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一段神仙故事,一个离奇传说,即将出现,陈维政为此兴奋不已。
可惜,好曰子总是不会给人享受太久,看完梦幻南珠声光歌舞晚会,回到酒店,刚进门,一个电话把陈维政从歌舞晚会的梦幻声光中拉回到现实生活。
一个很陌生的码,首都的码。陈维政想了想,不认识首都的什么人,一接听才知道,是几天前才认识的老弟任随。
“哥,我是小随。”
“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事吗?”陈维政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称呼这个弟弟,直呼大名显得过于疏远,叫老弟又叫不出口,叫小随也不太合适,似乎没有那么亲近。
“你有空吗?我现在是偷偷在院子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和姐姐都不想把事情告诉你,因为事情很棘手,姐姐和爸爸也有点束手无策。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直觉认为你会知道怎么办。”任随说。
听到任随这样说,陈维政心里与任随的距离不由拉近了许多,且不管是什么事,难得人家对自己这么认可,这么信任,一种亲大哥的感觉由然而生,说:“不管是什么事,告诉我就对了,就算我解决不了,起码多有一个人商量。小随,告诉我,是什么事你这么为难,能让你爸和你姐束手无策。”
“那天你走后,农又敏就让我跟我姐骂了,农又敏离开我们家后,去到清水市政斧办公室,把你在我们家,现在已经离开清水的过程一一汇报,清水市委书记市长第一时间把我爸叫到办公室了解情况,我爸说考虑到你正处在母子重逢的激动心情中,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所以决定先稳住你,第二天再向领导汇报,谁知道这个农又敏不知婉转不懂迂回,把事情提前捅出去才惹得你勃然大怒,愤而离去。”任随说:“清水市领导认为我爸虽然有不顾大局,缺乏组织纪律姓的不足,但是情有可原,口头批评一次。谁知上报宁州市政斧后,宁州市市长许国成怒气冲天,第二天就把我爸免了职,要调他到宁州监管大队去最偏远的监狱做看守。我姐也受到牵连,”
“你姐受什么牵连?”陈维政问。
“第二天,我姐押着农又敏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任随说。
“天啦!”在一这旁听的刘懿叫道:“怎么搞得这么大单?”
“嫂子好!”任随听到了刘懿的叫声,跟刘懿打了个招呼,说:“这样做我,通过告密这件事看到了农又敏的本质,在极左路线那年头,多少人就是被农又敏这种组织纪律姓强的人害死的!”
“离婚就离婚。”陈维政说:“走了王屠夫,照样不吃带毛猪!我陈维政的妹妹绝对不愁嫁。”
听到陈维政这样说,任随这几天来头一回笑了,说:“那个无耻的农又敏在民政局大哭大闹,打电话给我姐单位的领导劝说我姐,,打电话给市政斧办公室的领导要他们承担公事公办的责任。结果来了一大堆人做我姐的思想工作。最后我姐对来做思想工作的人说,农又敏这种人不知亲情,不懂世故,不知轻重,不懂缓急,是个不适合成家的人。而且人品超差,放在远古,他就是犹大,放在解放前就是蒲志高,放在文革,那就是出卖家人,出卖同志,卖友求荣的角色,这种人,你们谁做工作,谁就跟他是一路货。”
“骂得好!”陈维政大叫。
“骂是骂解气了,婚也离了,可人也得罪光了。”任随说:“跟下来,我姐也被停职了她回家休息,什么时候上班,听通知。”
“小随,你进屋,把电话给你爸,我有话跟他说。”陈维政说。
任随听话的走进屋,把电话递给任国安,说:“哥哥的电话。”
任国安用责怪的目光看了儿子一眼,接过电话:“维政,是任随打电话给你是吗?这小子,也太沉不住气。”
“呵呵!”陈维政笑道:“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沉不住气也有好处,起码能让我知道一些事情。任叔叔,你和小卉不告诉我是不对的。”
任国安觉得陈维政说话很有意思,把的免提打开大家一起听。
“我觉得这件事很好!非常好!比有预谋的设计还好”听到陈维政的话,全家人统一当机。
第一七二章 坏事好事()
第一七二章坏事好事
任家人还没有从当机中重启,又听陈维政说:“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任国安问。
“小卉被停职,正好有空,带薪休假,小随又正值暑期,机会难得。让他们俩明天陪妈妈来平南,我们一起出去旅游,去南流省,看古镇风光,看高原风貌,雪山青草,那美丽的喇嘛庙……”陈维政说:“任叔你一个人留在清水,马上去当看守,而且要高高兴兴的去上任。享受享受做当守的生活,也看看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哥!”黎卉苦笑着说:“我们都愁死了,你还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陈维政说:“小卉你开车水平怎么样?”
“我水平不错,清水的山路随便跑。”黎卉不知道陈维政的意思,但是还是尽量回答。
“小随呢?”陈维政问。
“有驾照,开得少,水平一般。”任随说。
“我明天一早就返回平南,去问柳敬元书记,借他那辆考斯特,我们就开他那辆车去旅游。”陈维政说。
“你说问谁借一辆考斯特?”任国安认为自己听错了。
“红河省委柳敬元柳书记。”陈维政说。
“哥,现在才十点,你没有做梦吧!”黎卉说。
“我把我这辆龙山骑士留在省委柳书记过半个月的电动车瘾。对了,不要柳书记那辆破车,去军区肖司令那里要一辆作战指挥车,我们就在车上吃,车上住。对,就这么办。”陈维政还在自说自话,听到黎卉说他做梦,才回过神来。说:“做什么梦?”
“嫂子掐一把我哥,我哥在做梦yy。”任随叫道。
刘懿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笑了,说:“不是做梦,那天我们从清水出来,晚餐就在柳书记家吃饭,你哥跟柳书记喝多了,晚上我们就住在一楼。换他那辆中巴车用几天,应该没有问题。”
听到刘懿的话,任家人第一反应是这两口子都在说梦话。在柳书记家吃在柳书记家喝,喝多了就在柳书记家睡,从来没有听说红河有谁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不是梦话,是真的!任家压了几天的石头搬开了,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这种通天的关系,居然就在自己家里!
“哈哈哈哈。”里传来任国安爽朗的大笑:“这个提议好,明天一早,你们三人去平南,跟维政小两口一起去旅游。我啊!相当期待接下来做看守的曰子,那一定是一段值得回味的曰子。”
“维政,你在古宜?”黎晶问。
“没有,我跟刘懿在南珠城,今天才从海岛上回来,准备明天回古宜。这下好了,我们也不回古宜,陪妈妈去逛一趟南流。妈妈你坐车不晕车吗?如果晕车我们就坐飞机去。”陈维政说。
“不晕车。”黎晶说:“去旅游要花很多钱吧!我们这两天把家里钱全部花光了。”
“妈,告诉我怎么回事?”陈维政问。
“小卉离婚了你知道吧?”黎晶问。
“小随刚才说了。”陈维政说:“那种男人,不怎么样,离婚,。我陈维政的妹妹绝对不愁嫁!”
听到陈维政的话,黎卉心里充满了暖意。有哥哥,就是不一样。
黎晶说。“小卉他们之前有一套房子,是小卉单位的集资房,当时买下来时,一人出了一半钱,现在分手了,房子归小卉,我们把对方付的钱都退给了对方,所以这一时手头有点紧张,出去旅游只怕有点不太方便。”
“我当是什么!”陈维政说:“妈,钱你儿子多的是,用一万元一叠的钱搭一栋五层楼的房子估计还有多余。叫任随立即发个账给我,我先从网上打一笔钱过去给你们救急。”
“呵呵,”任国安笑道:“维政,你不会觉得我们已经连明天的车费都拿不出来了吧!”
“那倒不至于。”陈维政说:“我只是想让妈妈心里安定一点而已。任随,记得发账给我,不然就是不把我当哥哥,家里有事,我有责任,何况还是因为我才出的事。”
“好的,哥,一会打完电话我就发账给你,哥哥的钱不用白不用。”任随故作轻松的说。
“你个小崽子!”黎晶的声音:“你哥的钱就是天上吹来的,海里漂来的!那不都是一块一块积累的。”
“妈这你说错了。”陈维政说:“到目前为止,我挣的钱最少一笔是二百四十万,目前的记录是一天四个亿,没有挣过一块一块的钱。”
“妈你别信他吹牛,那天在清水他还讹人家一块劳力士。”刘懿说:“那表就值四万块钱。”
“嫂子,你确定那是哥哥讹人家的钱?”问话的是黎卉。
“确定。”刘懿说:“你哥说,那些人想搞仙人跳来敲诈我们,讹我们的钱,我们就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也讹讹他们他们破财。”
“现在不是结案了吗?”任国安问。
“如果任叔叔还做政委,那就已经结案了。”陈维政说:“既然任叔叔不再做政委了,那就在网上把清水公安局涮一把,我对我的网上忽悠能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哥我你!”任随大叫:“我让我的同学都顶贴。”
“行,明天我们在一起就开始策划。”陈维政说:“等任叔叔一到看守这个有前途的岗位上任就开始实施。”
“呵呵呵呵。”任国安又一次大笑起来,他对网络不熟,但是道听途说不少,知道网络的力量相当的大,这回,不知道又有谁倒霉在陈维政手下。
挂掉电话不一会,任随的银行账通过短信发到陈维政的上,陈维政二话不说,从网上银行把一笔一百万的款项划到任随的账户。几分钟后,收到任随的短信:款已收到,妈妈又哭了,姐姐在弄菜,爸爸说要我陪他喝一杯。
看到短信,陈维政哈哈大笑,清水,开始变成浑水!
中午,陈维政在平南火车站接到出站的三人。
看到陈维政的龙山骑士,任随大惊小怪的叫道:“就是这个车,哥你不知道你这辆车在网上的名声有多大!”
“有多大?”陈维政问。
“自己看去。”任随说:“我敢说,你这辆车平南城里的年轻人有一半认识。”
话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