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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汉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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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解地看了过去。

    王图道:“不是说好不杀人的吗?”他追问苏越:“怎么要杀人了?”

    苏越皱眉道:“犯下死罪的人,还有活法?”

    王图摇了摇头道:“我没想过要谁死啊,我都按你吩咐的说了,你保证不出人命的,不,不,我不要那个钱了……”

    苏越恼火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何曼切准时机道:“伙夫长,给我如实招来,他叫你做什么了?”

    王图道:“小人……我……我……”

    “说!”何曼厉声道,拿起一个酒坛子示意要朝着王图扔过去。

    王图忙作揖道:“回将军,苏公子说过,只要帮忙陷害童虎,就给我二石麦。”他拜下去后就一动不动,道:“饶命啊,苏公子威吓小人,说他现在位高权重,如果我不从,直接杀了我……我只想活着,活着有口饭吃。”

    童虎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王图一方面在帮自己,一方面在报复当初苏越的迫害。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来找我,说看到童虎的!”苏越急了,过去一把将他揪了起来:“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何时说过要陷害童虎?”

    众人看得也是纳闷,张伯一脸错愕,那个杜远也是搞不懂情况,心中很失望。他们已经没了话语权。

    何曼顺势而为,道:“张将军,这是你的人吧,你看,如何处置?”

    “冤枉啊,将军,冤枉啊!”苏越放开王图,忙跪拜在地。

    张伯咬了咬牙对杜远道:“窝里反是绝不容许的,还不动手?”

    “是!”杜远一把将苏越拽起来,道:“来人,拖下去。”

    苏越被押出去后,童虎盯着蜷缩在地上发抖的王图,心想此人妻离子散,遇到了许多坎坷,苟活于叛军之中,也是无路可走。

    张伯清了清嗓子,道:“王图。”

    王图忙起身。

    张伯道:“你竟敢串通苏越,谋害他人,你这是死罪!”

    王图哀叹道:“小人也是被逼的。”

    “还请张将军放过他。”童虎抱拳道:“人总有无奈的时候,既然是被逼的,说明他也不想。如果真有害人之心,刚刚也不会那样说了。我自知做人活着不易,有时也是随波逐流,既然此人迷途知返,说明还有救。”

    张伯冷冷地道:“你可差点让他害了。”

    童虎道:“夜里即将攻城,生死难以预料,不想拘泥……”

    正言间,一名士兵冲了进来,急呼道:“圣女,将军,不好了,中毒了!有人中毒了!”

第63章 清河之战(五)() 
众人一惊,忙出去查探情况。童虎紧随其后,一路上,看到了苏越正跪在地上,杜远在其身后举刀。苏越扭过头来,盯着童虎,全身发抖,目中满是怨念和泪水,痛苦地说道:“你不得好死!”

    杜远一刀斩下去,刚刚还说话的那颗脑袋滚到了一边的水塘子里。

    童虎叹了口气,心想:“有些人本可以不死,但他们的性格注定会作死。”

    他万万没想到,调味料里的毒性发作了。原来早上并没有用到调味料,大多喝粥,给大小头目的食物或许用了其他调味料,这一点肯定在王图的控制之内。到得午时,王图便用了那些明知有问题的调味料。

    童虎心想:“这人算计的清楚,早上使用的食材少,没有用到调味料的机会,即便稍微放一点,毒性也不大。中午就有不少配菜要做,正好用足了量。”

    四处打探后得知,军中三分之一的人有中毒迹象,其中七成人情况严重,有的腹泻不止,甚至呕血。

    童虎松了口气,大势已定。不过王图却被抓了起来,绑在木柱上,很多大小头目都来围观。由何曼执法,手持一根皮鞭,一言未发,一鞭子抽了上去。

    王图大声惨呼,胸口的衣服显出一道血痕。

    何曼道:“说,谁人指使你的?”

    王图道:“将军饶命,我仅仅是听了苏越胁迫。”

    何曼怒道:“我说的是中毒的事情,这么多人中毒,你身为伙夫长难辞其咎。”

    王图哭丧着脸道:“将军,小人哪敢做这等错事,做了还不跑,等着被抓吗……”

    何曼啪啪两鞭子上去,王图衣服破开,皮肉绽裂。他脸色苍白,像是要昏死过去了。

    何曼威吓道:“你瘸了一条腿,是否另一条也不要了,我可以现在就砍掉。”

    何曼挥了挥手,一名士兵赶忙过来接过他鞭子,递出一把刀。

    童虎看的难耐,这王图分明可以把他供出来的,居然忍耐到这种地步。

    王图心下惊骇,脸色苍白,道:“小人真的不知道,别说我不敢做,做了哪有不跑的道理?哎……”

    何曼走近他,用刀子抵着他的左腿:“让你嘴硬。”

    王图叫道:“饶命啊……”

    “算了吧。”有人道。

    众人看过去,居然是张伯,他推开人群走了过去,道:“这人的酱油肘子做的不错,其他手艺也拿手,留着有用。”

    何曼正色道:“如果真是他下毒,下次我们会很惨。”

    张伯笑道:“你不是很聪明吗?他如果下毒,明摆着伙夫倒霉,他还等着我们抓。刚刚童虎的事情,你都说慢慢审问,不要轻易定罪,这个人难道不适用?”

    何曼叹了一声,道:“童虎干的活有目共睹,所以我有心担保,这个人何德何能,我并不熟识。今天看在张将军的面上放他一马,但要严加看管。”

    张伯笑道:“必须的。”

    何曼就此离去,边走边说:“贪嘴误事。”

    由于王图坚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联系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有人推论是苏越做的,便流出了苏越受人指使、背叛太平道等传闻。也有人说是为了陷害童虎,故意把事情弄大了。

    不管怎么说,苏越都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童虎回到账内,未见周佟,他忙出去询问别人,有人说周佟被带走了。

    他甚是惊乱,心想:“既然事情都已经赖到了苏越身上,为何要抓周兄?这伙人事先也未告知我,抓了周兄是何用意?实属怪异,我得加意小心。”

    他思量了一会,见一人走了过来,正是哑女勤儿。

    童虎茫然道:“勤儿怎么会在这里?”

    勤儿用手比划了起来,不时指着远处圣女所在的方位,又指着童虎。童虎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理解过来,她是说圣女命她来伺候童虎。

    童虎道:“胡闹,不在城里待着……”他又是一愣,她是何时来的?莫非一直就在军中,就在圣女身边?

    童虎心想:“周兄被抓,勤儿出现,今日发生了投毒……是了,他们怀疑周兄做的,也或对我早已起疑,只是证据不足,难以取信。他们只要关住周兄,严加拷问……不,他们特错大错,周兄死也不会供我出来。这勤儿嘛,可不是来看着我的吗?我这是让禁锢其中,周兄又给充了人质,这一步棋走得有得有失。”

    童虎打发了勤儿后,来到圣女营帐求见。卫兵让他进去后,圣女正在看竹简,忽地低眉垂目,沉思冥想。

    童虎干咳了一声道:“圣女,不知为何抓我的侍卫?”

    圣女缓缓抬头,美目流转,笑道:“那个人之前是县尉,发生了今天这种事情,应该要盘问一下。”

    童虎作揖道:“他平日一直与我在一起,我信他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我对他有恩,他若这么做,总该顾念我的处境,断然不会这么绝情不义。”

    圣女放下竹简,道:“你在为他出头?”

    童虎暗自惭愧,不知是否嗅觉太好,闻到了一股香味,似乎正是圣女身上的,心头一阵躁动。不过正事要紧,他道:“既然如此,还请好好盘问,我可不想被他连累了,毕竟今日还有大事要做。”

    圣女道:“还请起早。”

    童虎愕然道:“起早?”

    圣女沉声道:“今夜休整。”

    便是不攻城了。童虎回到营帐,只见勤儿端坐在一块坐塌上,如若石像。就算童虎进来了,她也纹丝不动,似乎在等待童虎的号令。

    童虎苦笑不言,心道这简直就是个监视器。

    黄巾军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发生了中毒事件,也准备攻城,一方面说明事态的紧迫性,这和全局的战争有关,另一方面,说明他们有很大的取胜把握。

    童虎心想:“或许是故技重施,在城里安排了内线,打算来个里应外合。既然东武阳城连县丞都让他们控制了,他们要是搞定几个守门的,或许门都直接开了。但愿李平身边有高手环伺,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他能做的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周佟被抓,他更不好轻举妄动。希望清河郡的太守不要是个窝囊废,至少得比方豪强一点才行。

    虽然没有夜袭郡城,然而圣女却颁布了一道旨意,封何曼为军师。由于圣女是实际上的领袖,张伯是为她统兵的将军,副将是杜远。

    何曼凭借圣女红人的身份受人敬畏,可顶多是个谋士的身份,为领袖投谋献计,说的平常点就是个门客。只有领袖给予了明确官职后才能体现其突出地位,例如从政称之丞相,从军称之军师,可大可小,无论如何都是智囊核心。

    何曼并未有明确的头衔,和已经有具体将军官职的张伯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很多事情上何曼认为张伯有误,但张伯常与他争执,往往会糊弄过去,军中伍长以上几乎都知道这个情况,却不便言宣。

    既然明确封了何曼为军师,而这个军师是给圣女参谋。在这支太平道的军队中,何曼的权力定位与将军平级。如此一来,与张伯等人发生冲突时,更能理直气壮。

    张伯部众知道此事后,虽然心中多有不满,可这毕竟是黄巾军,黄天圣女的军队,没人敢在台面上多提一句。

    童虎听闻后,认为圣女刻意压缩张伯的存在感。虽然张伯部众最多,可圣女的统御已经把他的人马完全归于自己麾下。

    张伯已经没有了脱离黄巾军出去单干的可能,他反不起来。如果要反,损失惨重。

    童虎心想:“何曼当了军师后,这路人马会正规一点。这就糟糕了,我可指望张伯骄横任性,惹事拖后腿。圣女是一把把枷锁套在他身上,叫他动弹不得。”

    那名少女话虽不多,却控制了军队的局面,改变了管理和指挥的格局。眼下,她的亲卫八百余人,张伯部众三千四百余人。攻克城池后强拉的壮丁已算在内。这支军队以战养战,人数不减反增。

    清河城内,郡丞沮授道:“府君,刚探马回报,贼众约莫五千人。”

    他年方二十七岁,为官六年有余,在清河郡颇有名望,施政有力,为人公正。在听闻了贼人的消息后并不惊慌。

    被称之为府君的必然是一郡之首,清河郡太守李平。李平冷哼一声:“贼众何以为惧,把郡城当做东武阳不成?”

    沮授道:“府君麾下七千人马,当然能克敌制胜。如果他们过来,不如先待攻城,耗一耗他们的兵力。”

    李平摇头道:“这算什么,我人比他多,粮草比他多,就算战马我也是他几倍。不如直接出兵设伏,令这妖女知道厉害。”

    沮授道:“这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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