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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取所需,竞相欢颜。
面圣结束后,郭业将柳生恭良二人领出宫后,然后将他们二人交接给了自己礼部四司辖下的礼部清吏司库司郎中。
礼部清吏司专门负责接待外宾事务,由他们来接手,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而且有了礼部清吏司的接待,那么柳生恭良等人就更不用担心他们接下来在长安城的吃喝拉撒用度花销了。
郭业此举,很大程度上再次满足了这些人的虚荣心。
交接过后,他便不再与这些扶桑人频频接触了,至于那位扶桑草壁皇太子,郭业更是懒得去理会,爱死不死,反正他的目的和任务已经达成。
相反,他将自己下面的精力都放在了关于长孙皇后生日私人趴体的这件事情上。
现在,离长孙皇后的生辰,仅有三天。
这一日午饭后,他在太平坊的平阳郡公府的花厅中,见到了暗夜。
花厅中,除了郭业,便只有坐在轮椅上的暗夜一人。
郭业听完暗夜回禀关于如何防止扶桑人在参观坊市时偷取锻造工艺的防范措施之后,略微颔首点头,赞许道:“这件事儿交给你东厂来做最是合适。我领军卫衙门毕竟是朝廷的府衙,的确不方便出手干预此事,因为我已经口头承诺过这些扶桑鬼子,而且迁徙佛门之事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不便与他们合作关系破裂。暗夜,你还得回去好好叮嘱这回参与此事的东厂番子,一定要办得隐晦些,不要伤及这些扶桑浪人,但也不能让他们偷取走我们大唐的锻造技艺。”
暗夜今日依旧是一身白袍,坐在轮椅上听着郭业的赞许之后,并未表现的十分雀跃,相反很是冷静地嗯了一声之后,回道:“大人且放心,卑职这次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一定会将这桩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嗯,好了,你办事我放心!”
郭业回了一句之后,返身坐回自己的交椅,翘起二郎腿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茗茶,轻轻吹了一口杯子里冒着的热气,浅尝两口,说道:“扶桑人在长安之事暂时就交给你来处理,我今日找你过来还有另外一桩事情。”
暗夜又是微微颔首,俨然会意问道:“大人是说前几日吩咐卑职派人去办的那件事情?”
郭业点头道:“是的,再过几天就是皇后的生日了,皇上让我参加生辰宴,而且外臣之中唯独本官一人有此荣幸。所以这份礼物一定要独具匠心,让皇后娘娘满意高兴才是啊。”
暗夜道:“大人当日交代下来,卑职就立马派出东厂番子奔赴洛阳去置办了。不过大人,您觉得这份礼物真的合适出现在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上吗?”
郭业笑道:“我这也不是被皇上给难住了嘛。他说了,既要拿得出手,又要哄得皇后娘娘开心,而且又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太过贵重,你让我怎么办?那我只能从亲情方面着手了。”
“卑职还是保留意见,认为大人此举不妥不合适。”
暗夜摇摇头,执拗道:“而且皇上曾经下过圣旨,严禁此人从今往后再踏进长安城半步。大人这么做,无异于忤逆圣旨啊,大人!”
“你说的我都明白,不过我之前罗列过几个人选,唯独这人的身份如今是最不敏感,也最不需要避嫌的。”
郭业道:“换做其他两个人选,我也觉得不妥,但是他不同,如今已是一个半截入土的小老儿,还能对圣上对朝廷有何威胁?好了,我心意已决,你只需要执行我的命令便是。”
暗夜知道只要郭业打定主意的事情,自己从来就没有成功劝阻阻挠过。
而且他这人虽然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但对于郭业的指令,从来都是贯彻执行到底的。
这也就是郭业为何让他独掌东厂的真正原因了。
于是,他接下来并不坚持己见了,而是拱拱手领命道:“大人放心,如果路上不出差错的话,番子们应该会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会赶在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之前将这人带回长安,随大人一同进宫的。”
郭业嗯了一声,突然有了一个疑惑,问道:“对了,这人跟我跟我的仇隙不可谓不小,你怎么保证他能乖乖与番子们一同回长安?”
暗夜摇摇头,并未明说。
不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解释,心中一阵无语道,尼玛,这帮孙子不会是软的不行来硬的,将人给我绑回长安来吧?
第1134章 再见长孙大人()
三天后,这一天离长孙皇后生辰宴会正好还有一天的光景儿。
这一日的下午,晚风正好,习习凉快。
暗夜派往洛阳的几名东厂番子终于返回,在暗夜的带领下来到了平阳郡公府,向郭业如约复命。
东厂的番子可算是办完差事回来了。
郭业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移驾到客厅,见到这些人之后,却是彻底傻眼了。
他娘的,真是坏事儿不经人念叨啊!
他前脚刚踏进客厅,就见到了他不愿意见到的一幕。
没错,办差的番子是回来了,可是他们这叫办得什么事儿啊。
明明是千叮咛万嘱咐暗夜,让他交代下面的人,将洛阳那位好生请过来。可他们竟然是将人从洛阳五花大绑到长安。
直至现在,这人带到客厅,还是被绳索紧紧绑缚着。
尼玛!
这帮孙子,这是要给老子上眼药添堵啊,咋还真的将人硬绑生架过来了呢?
完,向皇后娘娘生辰献礼这事儿,八成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当即,郭业走到被绑那人的跟前,冲暗夜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赶忙向那几名番子斥骂道:“你瞧你们干得叫什么事儿?长孙大人如今虽然无官无爵,但好歹也是我大唐的开国功勋,更是当今皇后的兄长,你们有什么权力将他绑缚起来?我让你们去洛阳将长孙大人好生请过来,你们却将他当犯人一般绑缚押解来长安,混账,真是一群混账!”
郭业一番斥骂,坐在轮椅上的暗夜也是冷冷扫视了一番身边的几名番子,将邪火迁怒到这几个番子头上,训斥道:“还愣着干嘛?都聋了?没听到郡公的话吗?赶紧的,速速给长孙大人松绑!”
被强行绑缚扭送至长安的这人并非别人,正是被李二陛下削爵贬官重为庶民,赶出长安城发配回洛阳的长孙无忌。
此时长孙无忌被绑得严严实实站在郭业跟前,正怒发冲关双眼迸火地瞪着郭业,嘴角略微发抖,几次张嘴愣是讲不出话来,仅仅只是干嚎声,俨然已经被气到了极致。
几名番子眼疾手快地赶紧给长孙无忌松了绑,暗夜毕竟还是护短,见着他们松完绑立马就冲他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退下。免得又被长孙无忌故意发难郭业,最后郭业将他们几人拿来问罪。
几名番子匆忙退出客厅之后,暗夜难得干笑两声,亮出那副笑比哭还难听的招牌嗓门儿,低声致歉道:“长孙大人,我这些属下都是些粗人,鲁莽得罪之处,还望见谅才是!”
“哼!”
长孙无忌冷冷呼出一口怨气,也不理会暗夜的致歉,双眼仍是目不转睛地怒视着郭业,用讥讽的口吻说道:“郭业,用不着你假好心。你如今春风得意了,竟然欺侮到我长孙无忌头上了。呵呵,你郭大人如今权倾朝野了,竟敢欺瞒圣上,将我强行绑缚扭送长安来,呵呵,虎落平阳被犬欺。郭业,你到底想怎样?莫非是想挟报当初你我的仇怨,今日想将我密杀于你这平阳郡公府上?”
郭业闻言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心中暗暗埋怨着暗夜和东厂的番子,好了好了,你们这些王八蛋办事情也不过过脑子,现在好了,好事变坏事了,长孙无忌这老匹夫本来就对我有成见,现在更是因为这事儿跟我势不两立了。
咦?
不对啊!
郭业突然从长孙无忌口中听出了一些不对劲,讶异问道:“长孙大人你先别恼怒,莫非这些混账去洛阳拜访你时,并未跟你说明我此番请你来长安的来意?”
“呵呵,信口雌黄,郭业啊郭业,你真是撒谎也不带脸红的。”
长孙无忌又是一番讥讽道:“拜访?请我来长安?你的人一来我家,便破门而入,我想问你,有你们这么拜访别人府邸的吗?至于请我来长安,更是无稽之谈。你的人杀气腾腾地来到我府中,吓煞了我府中老奴不说,还威风凛凛地跟我喊道,奉郭大人之命请你长安走一趟。老夫一个不从,你的人便直接将我五花大绑起来,扔到马车上强行带到了长安。郭业,你如今是圣上跟前的第一红人,我长孙无忌早已是日暮西山,呵呵,你威风了,合该我长孙无忌今日遭你毒手。不过老夫最后还有一两句话要说——“
说到这儿,长孙无忌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仰着头,用手指了指头顶一片天,郎朗喊道:“郭业,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今日任你逞猖狂,来日必有报应时。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说罢,长孙无忌将心一横,头一撇,完全不再理会郭业,一副你要杀便杀,休要再啰嗦聒噪。
面对着长孙无忌最后一番诅咒,郭业心里也恼火。
不过他恼火的对象并非口出恶言的长孙无忌,而是一旁坐在轮椅上的暗夜。
只见他戟指暗夜,怒斥道:“你瞧你的人都干了些什么烂事儿?老子让他们去洛阳请人,你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他们连本官请长孙大人回长安的用意都没说,就将长孙大人野蛮地绑回长安来。混账啊混账,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你现在就给我回去,将此次出门办差的人重大二十军棍,以作惩戒!”
暗夜也知道自己的人这次真是捅了篓子,竟然这么草率野蛮地办差,真是欠收拾欠管教。
不过他也暗暗庆幸,好在大人护短,仅仅是二十军棍的惩戒,打完之后顶多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这种惩罚也算是大人网开一面了。
于是,暗夜嗯了一声,冲客厅外招来两名随从,让他们将自己的轮椅推出客厅。
此时,客厅之中,仅剩郭业与长孙无忌。
郭业冲暗夜训斥一番过后,长孙无忌虽然怒气未消,但对郭业的揣测也不再像刚才那般了,有那么一点点相信郭业之前的解释了。
不过,仍旧一言未发。
郭业拱拱手,向长孙无忌作了一个长揖,歉意道:“长孙大人,下面的人办事不力,我稍作惩戒,还请长孙大人雅量,多多恕罪。郭某在此向你道歉了!”
这次郭业倒是没有装模作样,这番言辞的确是发自肺腑的。
他换位思考,自己若是跟长孙无忌一样平白被人破门而入,平白被人强行绑缚,一路颠簸到长安,肯定也是恼火有气。而且发号施令之人还是当初的政敌。
但是,尽管如此,长孙无忌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丝毫没有理会郭业,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中。
郭业见状,只得缓缓道出此番请他到长安的来意:“长孙大人,请消消火,郭某此番请你来长安,并非是为了你我当初的仇隙。而是为了你的妹妹,当今的皇后娘娘!”
为了皇后?
长孙无忌神情骤变,一脸忧色地看着郭业,心急如焚地问道:“郭业,怎么回事?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