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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双刀使的如此出神入化的山羊胡军卫也只有韩当了,韩当是何许人也,岂能让这个小辈得手,人未拉回身形之际,另一手青纹单刀迅速挥上,撞上陆俊长刀时,借力撑起前倾的身体,站稳马步。
哼哼,黄口小儿,受死吧!
韩当愤然出口时,孙策已回身再追李虎而去,听闻韩当话语,不忘转头再次嘱咐道:不许伤他,此人要活的,留他性命要胁他老爹!
喔,原来如此!这时无论是陆俊、李虎还是韩当都明白了孙策的用意,韩当立时把双刀舞成一团光幕与陆俊在厅中大战起来。陆俊的武功本和韩当不在一个档次,陆俊一交手就知道了,但韩当又苦于不能伤其性命,所以只能把双刀舞成一层刀光,试突困死陆俊后,消耗到他力竭之时再将他生擒。
陆俊此时也大为着急,他不是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而是为被孙策追得已踉跄而逃的李虎担忧,孙策不要他陆俊的性命,却步步紧逼,招招绝杀的眼看就要至李虎于死地。
陆俊虽然和李虎各为其主,但在此时他们却超强的被激发出团结精神。陆俊突然舍弃守势,合身迎着韩当刀幕撞去。韩当知他用意,却不得不收招后退。陆俊手中长刀如匹练一般划破韩当最后撒出的青黑刀幕,趁韩当闪身后退之际,突变向长刀去势,向旁一滑而下,最后竟是奔那不断滴落灯油的倒塌灯台而去,两者闪电般的连接到了一起后,陆俊迅速用刀尖挑起灯台一根横枝,再甩手急挥而出。
与此同时韩当急退,以为陆俊挑起着火的灯台是要砸他。不曾想陆俊非但没有进攻他,反而将手中唯一自保的长刀也急掷而出,夹带着一股可怕的劲风浩荡向李虎、孙策血战地域砸去。
同时口中大叫道:快走!
孙策凭着敏锐的直觉,感觉到了莫大的危险在临近。他倒退数步,长剑迎风一展,如画卷一般的剑幕铺展了开来,当!一声击落后至的长刀,却在下一秒不得不因为火星的四溅再次跳开几步。
所有的人都忘了这沾满灯油的灯台是燃着火的,并已和着木制的地板燃烧了一会儿。被陆俊挑起后,向一个火团似的不但逼得韩当暂时无法近身,甩落地面后更是火星四溅,逼退孙策。
这短短的几秒空闲,却让急于逃窜的李虎寻得良机。李虎几近用奔跳的方法窜出已在身后的厅门,出门后就狂呼:来人那,快来人!
孙策也在被火星溅到跳开时,意识到了陆俊的意图,大为着急的他才回身两步就返身急欲抢出。
就在这时哄!的一下,相隔在孙策和李虎之间的地板被燃烧起来,这又阻了阻孙策追赶的步伐。
孙策不得不退开几步对着已知上当的韩当吩咐误必活捉陆俊后,就从着火的地板边源绕了出去。
韩当作为一名成名已久的杀场前辈,却上了陆俊的小当,大为恼火,在陆俊疾呼李虎逃生时,一个箭步飚出,一刀滑向正在转头的陆俊脖颈处,“呼”的一下,刀锋擦着陆俊右动脉而过,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刀是韩当划偏之时,他划出的突然刀势戛然而止,刀锋右离陆俊脸颊半寸后,再猛力撞回。
“啪”的一声陆俊的右脸颊被刀身面击飞出去,整个人被这股大力击打的腾空跃起,摔落在一尺外的地板上,右脸颊一块血红的刀身印记悄然印在了陆俊嫩白的右脸颊上。
刚被倒地的冲击力镇散浑身劲力的陆俊急于爬起,但还未撑起虎躯半秒,后颈猛地又被一物体狠狠撞晕,重又摔落地面,不省人事。
此时厅中已多处起火,火光、烟雾中,韩当阴历出现在陆俊倒地的身后,只见他回手插回双刀的同时,矮身一把抓起陆俊扛扶在左肩上,嘟囔着:“再让你小子甩我!”话毕时,已闪身出了烟熏火燎的议事厅。
冲出议事厅的李虎才知道他这里动静闹得不小,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他的属下来救援了,在这郡府城楼的二楼住着他李虎的妻儿家眷,而孙策的人显然事先查明了这一情况。
第五百零四章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
现在正有周瑜率领属下劫持了李虎的妻儿,死守住二楼上三楼的楼道口,让李虎的亲卫投鼠忌器,不敢强攻上三楼。而另一头议事厅后方还有座供下人和李虎内宅家眷上下出入的小楼梯现在也被程普占据,并一夫挡关的扼守住那处。到最后实在是冲上来的兵卫太多时,程普就发火烧着楼梯,阻止李虎的兵卫冲杀上来。
而逃出厅门的李虎意识到情况糟糕时,又被留守在门外的两名敌兵挥刀追赶。
李虎只能向露台的另一端奔去,孙策遣退两名兵卫,自己紧逼穷途末路的李虎而去。
碧浪汹涌,喊杀阵阵,黑夜中,李虎已退无可退,只得跨出围栏,踏上了突出的一块悬崖,水城的城墙不是凭空自水中建起的,而是依靠本身矗立在这片水中的一座小山,依山而建起来的。
高天之上乌云翻滚,一道道闪电突然狂劈而下,无尽的黑暗中一道道电光,显得分外的邪异。
闪电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孙策狰狞的面目,一步步紧逼上悬崖,纵是艳冠天下的第一美人,此时孙策也不会有丝毫手软,敌人就是敌人,不会因任何原由而动摇灭杀对方!
“要干大事就不要有任何仁慈之心,要残酷,要残忍!”孙策走一步就告诫着自己一番,刚才看着鲜血满身,左右张望着,犹如受伤动物一般的李虎,孙策心中燃起了一丝不忍。但很快他就自我泯灭掉这种愚蠢的想法,他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他只有残酷地走完它,他要成功。
“李虎,你自裁吧!”
孙策停步挺身,剑指已无路可退的李虎。在这一刻李虎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他觉得死神正在向他逼来,巨大的死亡铁锁仿佛已经套住了他的颈项!他虽说看不清黑幕下城下的情形,但他依然听到了城下隆隆的划船声,水城外不断的号角声和喊杀声,眺望城内已是火光大起。这说明孙策的人可能已经攻入城内,他们是有备而来,一切计划周详。而他却毫无防备,竟相信了孙策是来投诚的。李虎觉得很失败,他觉得自己的失败连累了很多人无辜枉死,他也辜负了曹智对他的信任和希望。
“你不会有好下场,曹主公不会放过你的。”李虎突然像是放弃了抵抗平静的说道。
“哈哈哈这不用你担心,在不久的将来曹智也会像你一样做这最后的垂死挣扎,我,孙策将取代他成为扬州的新霸主!”
“凭你这种卑鄙无耻之人也配?”李虎咬牙骂道。
孙策今天已经多次听到卑鄙无耻这几个字了,他发誓这是今天最后一次有人敢这样骂他,今后无论谁再提起这四个字,他一定要让她列在他剑下。
孙策吐出一口长气,平复完气血上涌的冲动,阴冷地对着同样冷静无比的李虎,沉声道:“多说无益,李虎,你受死吧!”
孙策说罢挺剑缓步前进,在这突石的悬崖上,没人敢在这黑夜里疾奔,再说孙策还要防着李虎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李虎站在那一动不动,孙策的剑锋已距离他的胸口三寸的距离,李虎突然笑了“嘿嘿呵呵哈哈”;李虎从轻笑一连数变转而在悬崖上张臂狂笑起来。
李虎的诡异行径,吓了探步缓进的孙策一大跳,还以为李虎要做最后的困兽一击。孙策赶紧跳开一步,盯着几乎陷入疯狂地李虎。
李虎笑了一会儿,笑声渐止,他盯着孙策一字字用尽他最后的力气,对着孙策缓缓道:“孙策,你一定会死在曹主公的剑下,我已经预见到了。”说完朝孙策极具鬼魅的一笑,转身跨出一步,朝着东北方大吼道:“主公,李虎不能再为你效忠了”说罢终身一跳,直落悬崖而去。
孙策直追到悬崖边时,李虎的身形正迅速消失,空中只回荡着“孙策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
一切都结束了,对李虎来说一切都结束了,他正奔向另一个世界。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光秃的悬崖上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沉寂。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滑过天际,配合着清脆地笑声,一个人,张开双臂,虎视着水城外宽阔的水面,他不理李虎的诅咒,他只预见到了他的拥有
当李虎纵身一跳时,胡子微卷的黄盖已拼尽全力击杀了最后一名镇守控制水闸机关的士兵,全盘控制了这间水闸房,他把他的大弓往身上一套,把长刀往齿轮状的水闸旁一搁,伸出虎掌紧握上圆盘似的水闸控制阀,把水闸倒旋,正对此房外的水城城门应黄盖的倒旋机关,而缓缓打开。本就没有关紧的水城城门,向两旁分裂着,夹在两扇巨门之间,已被夹的变形的小船,失去两边巨力的夹持,从新摔落水面,嘭的一声,黄盖远远的就瞧见了被两扇门夹过的两边小船船弦已有两个缺口,不算薄的木制船弦已严重变形,整艘船一下水,也迅速进水,沉末了。
黄盖暗呼:还好不是我被夹在那里,否则那还有命在!
黄盖随巢湖士兵潜回城门边,也不是一番风顺,同样经历了一番险象环生的搏杀,才从新控制水城城门水闸的控制,彻底打开对他们此役至关重要的城门。
黄盖人长的老诚,胡子又发黄,微卷,弄得像个波斯人似的,今日穿的又是普通士兵的服装,背着把弓箭,腰上挂着两个箭壶,一把普通的腰刀,外加一把不起眼的黑色小弩弓,显得累累赘赘。
陪同他的巢湖士兵还道他是个跑腿的小兵,也不和他多罗嗦,载他到了城门边,就在他船上留了一名抄船手,其余几人都聚到另一艘稍大一点的船上聊起天来,话题还不离孙策一行人的懦弱和无能,连跟着的船只也能跟丢等等。
有一两句大声叽笑也传到了黄盖耳中,但令巢湖士兵意外的是此名看起来威猛的老兵,原来是个软只软柿子,对他们的叽笑竟充耳不闻,真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主子。
这几个兵屹瘩接下来更是肆无忌耽的说笑起来,直到一阵城外整齐的划水声惊动了他们。
因为动静颇大,这些士兵不由停了说笑,转首向城门处望去。
是我们掉队的人!
黄盖点头哈腰的堆满一脸难看的笑容,极尽掐媚向不远处的巢湖兵将说道。
说笑的几人一愣之下,道了声哦!,他们在先入为主的意识下,均以为那是孙策一行掉队的亲卫,但却忽略了滑水声的巨大。
刚转身准备继续吹牛的几人突听城楼、城墙上的士兵暄哗大喊起来。
他妈的,死人了,吵吵什么呢?陪同黄盖的几人中有一名叫王二麻的是今日这段城墙的守职军官。
他刚咆啸出口,就听城墙上的士兵回叫道:王二麻,来了,来了好多战船。
王二麻一听好多战船,眨巴眨巴眼睛把目光又移回城门边的黄盖处,用眼神询问着。
是,是我们的人!黄盖再次傻笑着肯定,并一手慢慢磨蹭着腿边的小弩弓,另一手握紧了腰刀的刀柄。
王二麻再次抬头对城墙上的士兵骂道:你他妈的,没见过船吗?才四五条船就叽叽歪歪的,没见识!
王二麻上一秒还在为自己士兵的军纪严明,而自豪,这一秒就觉得有些丢人了,特别是在外人面前。
不是四、五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