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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管徐晃唤做大兄,就算关羽在战场上击败了徐晃,可徐晃依旧吩咐身在后方的儿子徐盖对关索多加照顾。
张辽并没有立即回到合肥,毕竟孙权从荆州逃离,损兵折将,这时候张辽在回合肥,刚建立的曹孙联盟,怕是又会收到猜忌。
曹操的目的很简单,破坏孙刘联盟就行,如此下去,迟早能吞并两家。
在加上张辽患病,曹操不舍得他远行,也返回了邺城,顺便叫华佗给他悉心治疗。
张辽在战场上差点射杀了关索,可下了战场,这俩当事人谁都没放在心上,张辽照例对关索嘘寒问暖,多有关照,以亲近子侄对待,而张虎大多在一旁护着,生怕关索受到委屈。
战场之上,两方各为其主,打生打死,那叫军人职责。
可是战场之下,情谊又重,古人的情操还是挺高的,比如后期司马懿与诸葛亮通信,末期羊枯与陆抗皆是如此。
“可试探出关索喜欢什么了?”
秦朗斟酌了一番,这才说道:“子建我们几个带他去福来顺,关索他对待那里的菜品倒是十分感兴趣,想必是未曾吃过,之后去了曹洪叔父的赌坊,关索对于斗鸡走狗丝毫没有兴趣,而赌桌上的那些玩意更是嗤之以鼻。
回来之后,便把麻将创造出来,拉着我们几个一起玩,待到他赢的次数太多之后,便不屑与我们玩了,至于美酒劣酒他也能喝下,只是偶尔说他能造出好酒来,跟这些酒一比,那简直是太好喝了,还一直叫什么闷倒驴,据细作回报,荆州确实有此种酒流出,只是被刘备关羽赏给亲近之人。
听闻此酒极为刚烈,一口能让一头驴醉了,故而取名闷倒驴,但坊间传闻是当初张飞第一次喝的时候大嚷了两声好酒,便轰然倒地昏睡了,然后关索取名闷倒驴。”
曹操点点头,赌、酒关索都不在乎,因为他有更好的,但是福来顺的吃食却是世间少有,自己的几度发出征贤令,效果也算可以,招募了一大批人才,更有隐士派出子弟出山。
如今到了最后一关,色!
少年人食髓知味,好美色,太正常了,自己寻找的这个女子又有内媚之术,若是关索真的不为所动,那便除之吧!
曹操忽然打定主意,杀不杀关索这件事一直在盘旋在曹操的脑海里,关索表现出的心里,让人不得不心生防范,自己儿子没把他给洗脑,反倒是让关索给洗了,简直就是出师不利。
除非关索在次发病,否则就只能杀了他!
至于张广泰所言的话,曹操没有考虑过,一个只会蛊惑人心的道士还想着恢复往日的荣光,他连他爹一半的本事都没有,光想凭着几颗丹药就与自己做交易,可笑。
那些敢于自己做交易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对于张广泰这个跳梁小丑,曹操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任由他与关索接触,也许能发生点意外,岂不是更好。
“行,待到关索回来,你便仔细与他说说。”
“那孩儿告退。”
“且去吧!”
时间在絮絮叨叨的过程中悄然溜走了,天晓得为何两人聊着聊着,天色就黑了。
在小花虎视眈眈防贼的监视下,关索与张琪瑛简单的收拾烧烤的用具,在次上了牛车,慢悠悠的往魏王府衙方向走去。
“明天有空吗?我们去福来顺吃个饭吧,那里味道很好。”
关索枕着张琪瑛的大腿建议道。
张琪瑛脸上有一丝的羞涩,暗自摇头道:“明日怕是不行,需要诵经的。”
“行,理解,这是你的职业。”
“后天呢?”
“连着三天呢。”
“也好!”
关索并未说些什么,毕竟这辆牛车上有四人,有些话还是埋在心里比较好。
牛车在魏王府衙的不远处停下,关索跳下牛车,挥了挥手,在张琪瑛的注视下,走进魏王府。
关索倒是想要目送张琪瑛离开,可人家不依,在墨迹墨迹,误了时间,张琪瑛怕是不能回家了。
与自己出来,张鲁不一定如何担忧呢。
随后牛车也吱呀吱呀的赶往道观,在晚一点,怕是到了宵禁的时刻了。
关索嘴角带笑,魏王府里不少的房间里传出打麻将的声音,看来曹操身边的闲人还是挺多的。
关索忠心的希望这个风气可以蔓延起来,曹丕可是因为享乐导致身体垮掉早逝的,他儿子曹叡也是喜欢华丽铺张的人。
曹氏家族的人聪明是聪明,不大喜欢一心都铺在政事上,各个都要有自己的生活,可见曹氏家族当皇帝更多的是一种职业,而不是生命。
秦朗从怀里掏出十几幅春宫图,砸着嘴道:“便宜你小子了!”
关索从圆桌上捡起来,细细一瞅,画质粗糙,真的非常影响体验感,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倒是可以辨认出那些是不同姿势的插图。
“媚儿!”
秦朗喊了一声,然后从关索内账之中走出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略施粉黛,媚眼微微一瞟,风情万种。
“喔唷,这个美女为何在我的内屋?”关索把春宫图扔在矮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叫媚儿的姑娘。
秦朗颇为促狭的道:“你不是要与湘儿成亲了吗?所以先派个侍女前来与你交合,试上一试,你是否功能完好!这些图你要是不要的话,小爷我就带走了。”
(本章完)
第792章 脱衣服()
派个侍女与自己交合,试试自己功能是否完好?
这话在关索听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这什么习俗?
自己娶赵敏之前好像也没有这节目吧?
应该没有!
关索肯定了一下,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姑娘目前好像就只有赵敏一人,所以按道理来讲,赵爽那个数学家没提前给自己准备这种节目。
难不成是人妻曹比较会玩?
“这是不成为的规定吗?”关索随口问道。
“自然。”秦朗小声的说道:“湘儿的三个贴身侍女都是你的填房。”
见关索一直盯着那个叫媚儿的姑娘,秦朗卷起圆桌上粗制乱遭的春宫图,小心的放入怀里,促狭的道:“镇国啊,我知道你已经结过亲了,对各种步骤都已经乱熟于心了,这些东西哥哥就拿走了,好久没见过这么新颖的姿势了。”
关索嗤笑一声,就这连高清无码的要求都达不到,这也太容易满足了。
秦朗见关索笑中带着猥琐的光芒,只是一个劲头的盯着媚儿,丝毫不在意春宫图,满意的拍拍胸口:“走了!”
“把门给小爷我带上。”关索挑挑眉毛笑道。
“注意节制啊!”
秦朗贱吧兮兮的落下一句话,重重的把房门带上。
两人男人都在当着面说些流氓话,媚儿脸色微红,白皙的颈上更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眼睛似乎要擒出水来,娇艳欲滴。
“坐!”
关索伸手示意道。
“奴家,奴家!”
“坐!”
“喏!”
媚儿坐在关索的对面,面色微红,不敢抬头看向关索。
整个房间气氛有些璇怩,两人谁也没说话,媚儿任凭关索细细打量着自己。
“在你家小姐身边服侍几年了?”
“三四年了。”
“哦,你家小姐可爱不可爱啊?秦朗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根本就不给我瞧瞧他妹妹,只是一个劲头的夸他妹天仙一样,有你漂亮吗?”
媚儿嘴角含笑,微微瞟了一眼关索,又低下头,这才轻声细语道:“小姐她秀外慧中,自然要比媚儿漂亮。”
“这样我便放心了,改天非得找个机会瞧瞧她。”
“将军不日就将大婚,莫要急于一时。”
“是啊是啊。”关索牵起媚儿的小手,轻声道:“这不是有媚儿在吗?”
媚儿两只耳朵变的血红,显得颇为局促。
“将军!”
似嗔不闹的声音,在加上淡淡的清香,暧昧的情愫,悸动的荷尔蒙在不断的上升。
“你家小姐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啊?”
关索握住媚儿的小手,感觉一股轻微的凉意。
“读书,女工。”
“哦!果然是秀外慧中的性子。”
关索轻轻的啄了一下媚儿的小手,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微笑。
“将军!”
媚儿娇嗔一声,浑身颇为不自然的扭动着,眼睛连连传情。
现在的细作能不能提前做些功课,虽然未曾与曹湘见过面,可架不住这有两个胞哥在关索耳朵边天天的灌输曹湘是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的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秦朗颇为自豪的与关索说为了嫁给你,现在在母亲的督促下,已经开始学习女工了。
那以前干嘛呢?
秦朗讪笑着没有回答,最后从曹植那里得到了答案,那便是骑马打猎,喜好武艺,出门必佩剑,好上街打抱不平,古道热肠,侠女风范。
要是没有这婚事,说不定咱们几个在街上就能瞧见妹妹,可惜现在被禁足了,只得在王府后院待着,不得出门。
关索心里想着,先是美食,又是赌坊,在加上美酒,现在又送来美色,这是要腐朽我的斗志啊!
绝对不能妥协!
自古英雄不读书,呸,不过美人关!
想想夫差,想想霸王,想那谁谁谁!
“将军1”
媚儿又是一声娇呼,把关索从想那谁谁谁的思绪里拉回来,重新审视眼前的‘美人’。
“来吧!”
关索正色道,腐蚀我吧!
媚儿脸色变得通红,轻声道:“还请将军怜惜!”
“脱衣服!”
“喏!”
应答的声音微不可闻。
秦朗靠在墙角偷偷的乐着,哎,妹夫怎么一点情趣都不懂得!
上来就叫脱衣服,秦朗起身站起来摇摇头走远了,真是想不到在战场上生活上一向以睿智闻名于众人的关索,在房事上竟然如此单调乏味。
要不要把春宫图给他还回去,让他好好学习学习,只要不断的学习,才能不断的进步啊!
可是一想到衣服都脱了,自己在冒昧的闯进去,岂不会坏了妹夫的好事!
看来以后得找个机会好好与他说说此事了,关索这个榆木脑袋。
哎!
“对,单手握住。”
房间里传来关索循循诱导的声音。
“脑袋一点都不灵光呢,要不我给你示范一下,嗯,很好,很软;喏,瞧见了,像我的手一样,就这样握住你自己的大馒头。”
“对对对,把衣服稍微遮掩,从肩膀这里滑下来,好,画面感非常的充实。”
关索在干嘛,自然是在‘写生’啊!
这个时代的春宫图如此的粗糙不堪,秦朗那家伙还视之为珍宝,真是没见过高清无码的土包子。
自己怎么也得在邺城刮起一股新•春宫图•司机的潮流。
人家以后都得说谁谁的画好,比如张大千的花鸟,唐伯虎的美人,关索的春宫,听听,这就并入大家之作了,也算是给后人留下了精神传承。
媚儿一脸懵逼的单手托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大馒头,眼睛颇为无神,是自己的媚术失效了,还是关索他真的不近女色?
要是不近女色的话,可刚才他为什么要揉我的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