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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双的脑子自然不是疯了,为今之计,只有硬拼出一条路来,否则一旦撤退,军心就散了,就算这一个冲锋损失惨重,可总比敌军骑着马追砍你强吧?
两条腿的怎么可能跑过四条腿的?
到时候就是大溃败!
还不如趁着此时士气还在,只要自己斩了马岱,定能扭转乾坤。
“马岱,今日定要将你斩于马下!”
“废话少说,怕是你得把人头留下。”
马岱策马迎了上去。
二人在乱军之中又战在一起,而曹军付出惨重的代价,马岱骑兵的速度终于用尸体用阵型给减了下来,两人陷入苦战。
眼见赵昂不见踪影,马秋内心焦急,又瞧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诞,让你手中的百人将带人把这块围起来,敢有逃跑的,杀无赦,接受投降!”
“喏!”
叔父马岱与王双正在鏖战,此时自己从背后突击曹军,是最好的机会,定能让曹军大乱,只要赢了,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找尸体。
“杀!”
马秋带领着士卒从曹军营寨中杀出来,直突外面的曹军,造成前后夹击之势,立马惹得曹军溃败。
这说明营寨已经被攻破了,大势已去!
王双从激烈的战况中醒过神来,大骂赵昂没个蛋用,连个营寨都守不住,只得拨转马头跑路。
“王双那厮,留下来与我大战啊,跑什么!”
马岱见曹军后阵被自家侄儿搅乱,随即拍马追赶王双。
王双佯装不知,暗自放下大刀,从褡裢里摸出小个流星锤,趁着马岱追赶自己,警惕全无,直接甩了出去。
铛!
王双这甩暗器的本事那是无人能及,不光擅长正面猛打猛拼,暗地里甩暗器那也是一名好手。
眼见胜利在望,只有留下王双,那定然是大功一件,真没想到,曹军就这么容易被突破了。
还没等马岱在畅想未来,一个流星锤,直接砸中马岱的前胸,跌落马下,口吐鲜血。
“哈哈!”
王双拨转马头,大笑了一声,随即举刀要斩杀马岱。
嗡!
一支箭正中王双后背。
嘶!
王双倒吸一口气,就这么一愣神的空子,马岱的亲卫已经把马岱拖到后面,数十名士卒护着马岱。
其余士卒尽情追击溃逃的曹军。
马秋也大吼着,指挥士卒追击逃跑的曹军。
马秋是马超现在唯一的儿子,身背复兴马家的大任,马超自然是悉心教导马秋,马秋也知道自己身兼重任,弓马娴熟,乱军之中射中目标,这都是小意思。
等后来有了马承,马超也没两年活头了,想要在悉心教导也来不及了,马家的家传枪法就算是断了,以至于后来就马超一脉只能靠着马超的余荫活着,泯然众人,连点出场机会都没有。
更何况身边又有亲卫护着,自然能放心大胆的张弓搭箭。
错失了斩杀敌军主将的机会,王双也不得不随着败军溃逃,己方士卒再无抵抗之心,只要先逃出去,才能秋后算账,但愿赵昂别特娘的死在营寨里,要是让自己碰见,非得活剥了他的皮。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留他何用!
战败不光是一个人的失误,或者是王双自恃武力勇猛,也没把追兵放在眼里,要不然就算仅留一日的营寨也不会修建的如此简陋,连像样的抗敌军袭营都做不到。
趁着曹军无人引领,让部下追杀曹军。
自己方才可是亲眼瞧见叔父被王双的暗器给砸中了,口吐鲜血,跌落马下,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马秋急忙打马奔着自家叔父的位置跑去。
“叔父,还能撑住吗?”
军医满头大汗的给马岱解开铠甲,轻轻的按压胸腔。
“肋骨折了一根,胸部受到重击,伤了内脏,需要静养,不宜再战!”
马秋给把自家叔父嘴角的鲜血给擦干净。
“想不到王双那个莽夫还有这么一手,吾侄儿当为我报仇!”
“叔父放心,我定会抓住王双,杀了他!”
“行了,吾家的小马驹已经长大了,这三千先锋就交到你手里了,诸葛军师有令,占领五丈原,做好准备,接应我大军在那里埋伏张郃,切勿走露风声。”
“侄儿谨记。”
在曹军营寨中找了个车,铺了数层被子,被百名护卫护着先去最近的城池静养,待到好转一些,在回成都找张仲景神医医治一番,可千万别留下什么病根。
好在没有性命之忧,要是王双真的趁机斩杀马岱,战事可就又被逆转了。
成群的曹军俘虏已经被绳索串在一起,圈在一旁,由少数的士卒看押。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一些帐篷依旧在冒着黑烟,诉说着战事的惨烈。
马秋抱着自己的佩剑,命人一个个的把方才画的那片区域的尸体,给自己全部翻成正面,脸给擦干净了。
就算赵昂死于乱军之中,自己也得给他扒出来。
(本章完)
第719章 仇人的话不能信()
真的死尸自然不会动,士卒拿着撕碎的帐篷布抹上水,开始给这片区域躺在地上的尸体擦脸。
周遭冒着黑烟,火焰,营寨被冲击的一塌糊涂。
杀死的人不过几百,其余大部不是被俘虏,就是跟着王双跑了,要不然就是自己跑了,找不到队伍。
马秋抱着剑,慢慢踱着步子,一个个瞧着被擦干净的脸,是否为赵昂。
赵昂任由士卒抬起自己身上的尸体,然后把自己踹了个翻身,随即充满恶臭味的抹布就粗暴的擦在自己的脸上。
赵昂心中大骇,可是要努力装作死尸,连发抖都不能动。
“少将军,有一批火油箭矢还没有被烧毁,要不要过去看看?”
哨骑的脚踩在赵昂的手上正好挡住了赵昂的脸。
赵昂面无异常,只感觉眼前一片黑影遮住阳光,只得忍住手上传来的疼痛,都已经到这步了,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难不成赵昂真的跑了?”
马秋自言自语,随即叹了一口气。
“火油箭矢有什么好看的!”
马秋有些郁闷,随即往前走过,哨骑这才转身走掉。
马秋身形顿了一顿,然后低头望向自己身边的这具尸体,挑了挑眉,无声的笑了笑,招呼亲卫围过来,就特娘的大腿上中了一箭,脸上血污全被擦干净了,身上在没有创伤,这就死了?
小爷的箭可不是毒箭!
问题大了,更何况赵昂那脸也看清楚了。
马秋一脚狠狠的踩在赵昂中箭的伤处,赵昂被这一脚疼痛,猛的坐了起来,抱着腿惨叫连连。
“装死的本领差了一些!”马秋怪笑道。
赵昂脸色苍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开口道:“你是何人?”
“你的仇家马秋,马超之子!”
赵昂如同雷击,整个人都顿住了,真特娘的是想啥来啥,方才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可还是没逃过。
“来人,先捆起来!”
赵昂被捆在王双的军帐旁的旗杆上,面如死灰。
“说说吧,张郃派你们的目的,要是有用呢,给你个痛快快的,要是跟我胡咧咧,小爷我倒是听人说过一种刑法,叫什么千刀万剐,就是一片片的从人身上割肉,而且还能保证三天不死,想不想试试!”
“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绕过我的!”
“现在倒是清醒了?早特娘的干什么去了?痛快点,我就给你个痛快的,你要是不识抬举,小爷自然有法子治你。”马秋拍拍赵昂的脸蛋冷笑道:“祸不及妻儿的道理你可能不懂,当初把我娘以及几个弟弟砍了从城墙上扔下来向曹贼表忠心,有你吧!
来人,把他的牙给我敲碎了,省的吞舌自尽便宜了他。”
亲卫直接用锤子把赵昂的牙全给敲掉了,赵昂的脸立马就肿了起来,血随同哈喇子一起流个不停。
“别想着还会有人救你了,王双他带着败军跑了,张郃带着大军躲在风兴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支孤军,诱饵,知道小爷我为什么敢咬你这个诱饵吗?就算是吃了,也没啥子关系的,张郃的计谋早就被诸葛军师识破了,你就认命吧!”
赵昂的脸色又灰败了一些,眼神也暗淡了下去,被圈在远处的曹军士卒,一个个被绳子拴着,毫无抵抗之心。
“说不说?”
马秋揪着赵昂的衣领大声喝道。
“好!先把他小指头给我割掉!找把钝刀子来。”
“啊!”
赵昂惨叫着,钝刀子割肉,真损!
“吾叽里咕噜说!”
赵昂没有牙了,说话有些吐字不轻。
正在摩擦小指骨头的钝刀停了下来。
“早这么痛快不得了,非得让小爷我发火。”马秋止住亲卫的‘暴行’,冷声道:“敢骗我,小爷能让你这支赵氏~断了!”
“张郃叽里咕噜让王双带人在五丈原叽里咕噜埋伏!”
赵昂嘴里的血就一直没停过。
一听到这个消息,马秋立马就愣了,看来五丈原还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不仅张郃惦记着利用这个阵型埋伏己方一波,诸葛军师也惦记着利用这个地方阴张郃一波,也是,身为将军,不察地理,乃是大忌!
马秋冷声哼道:“匹夫安敢骗我,把手指头锯完!”
“我叽里咕噜没骗你!”
“五丈原我都没听说过,给小爷我锯了。”
“啊!”
钝刀子继续摩擦着骨头。
“竖子叽里咕噜故意的!”
“嗯,还不傻!”
马秋哈哈大笑。
“你骗我叽里咕噜。”
“对啊,你我乃是仇人,你怎么能相信仇人的话呢!天真!”
“我叽里咕噜昂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叽里咕噜!”
“是吗?恐怕到了阎王爷那,你赵家的鬼应该打不过我马家的鬼哟,别着急,不久之后,我就送你妻儿去与你团聚。”
马秋轻轻拍拍赵昂的红肿的脸蛋,随即冷声道:“先把十个手指给我一节一节慢慢锯掉!今天就在这宿营,我就看着赵昂为我娘和弟弟报仇雪恨,让俘虏修建营寨,老规矩,表现好的可以充作军中死士,死士不死的便吸入军中。”
“喏!”
马秋听着赵昂囫囵的惨叫声分外振奋,给父亲与诸葛军师的信也越来越洒脱。
曹操的帅帐周围的把手最为严密,瞧这样子曹操应该死不了呢,要不然就该叫曹丕从邺城赶来,而不是叫自己前来。
侍从给关索挑开帐帘,还没进去,便是一股子浓烈的草药味道。
“哎呦,看来曹丞相身体有些不适啊,还召小子前来有何事?”
曹操原本躺在矮榻之上盖着被子,一听关索的声音,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摇头道:“孤王终究是老了!”
关索笑呵呵的坐在一旁,说道:“曹丞相曾经意气风发,到了如今的英雄迟暮,都是人生体会,更何况大汉还需要曹丞相的掌舵。”
“今日叫你来,闲着无事,听说你发明了一种五子连星的新玩法?想要与你切磋一二。”
“啊,曹丞相还有这闲心,反正小子也无事,这个其实叫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