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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士卒也不会太多。
一般都是一方出现溃败之势,无法挽回,主将会下令撤退,保持兵力,以便存留反击的力量。
如果决战,反倒是己方略胜一筹,毕竟骑兵多,能更好的冲击曹军阵营。
张郃在与大哥相对峙的时候,一直进退有据,只是此次匆忙撤退,让人马岱不得不小心行事,总觉得这不像是张郃的风格。
马岱总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好像张郃是故意要坐实长安城被己方占了一样,引诱己方追击,然后在挫败己方,主要是这方面的亏吃多了,让马岱的性格也越发的谨慎起来了。
微风渐起,天上的云被卷走,重新露出太阳,照耀大地。
马秋顶盔着甲缀在大军身后。
接近陈仓,破败的木门,掉了一扇,另一扇则是缺了一大块,被火熏的黢黑的土城墙,烧断的拒马散落在一旁。
大军停了下来,马秋慢慢的从队尾跑到队前,认真的看了一眼,随手点了一个百人将带人进去探查一番。
马秋持枪而立,陈仓已经残败不堪,里面应该很难在藏着人。
百人将很快就出来,拱手道:“少将军,里面并无一人。”
马秋点点头,让亲卫快马加鞭向自己的叔父报信,
自己则是率队进去陈仓,站稳脚跟。
自从这五百人以来,曹军的哨骑就没有露过头,这事也有点古怪。
马秋的成长是伴随着马家的没落,从割据一方的诸侯,到寄人篱下,亲人陨落,父亲捶胸吐血,这些事,马秋都记在心里。
他也渴望表现自己,让父亲不用那么累,自己并不是那些纨绔子弟,不是经不起风浪,也不会肆意妄为,在战场之上,总归要用实力来讲话。
陈仓小城破败不堪,民房也被烧毁的差不多了,看来上次那大火烧的真干净。
“少将军,城外发现有曹军哨骑。”
马秋随即下令隐蔽,把那五个哨骑放进城来,准备活捉,探听一下。
曹军的哨骑也是极具警惕性,慢慢靠近城内,并没有马上警进城,而是观望了一下,这才三三两两的放下戒心,奔向水井,先是给自己几人的水袋里灌满了水,然后把几大包东西放进木桶里,搅和了一会,正准备扔进井中。
刷的一支箭正中提水士卒的脖子,木桶不受控制的撒在地上,残余的哨骑大惊,并没有料到城中会有敌军。
下药的事情已经败露,随即跳上战马,准备离开,却不料周遭猛的涌出上百名骑兵,手持硬弓,虎视眈眈的望着这四人。
马秋重新把硬弓握在手里,微抖缰绳,策马上前,朗声道:“放下兵器,饶尔等不死。”
“放下兵器,饶尔等不死。”
众士卒大声附和道。
以势压人,让他们来不及思考。
除非自刎,否则别想逃出生天。
四人面面相觑,接着那三人同时看向另一人,那人轻微的摇摇头,有些拿不定注意。
刷!
一支箭又是把一人射落马下,独留下空荡荡的战马嘶鸣。
“放下兵器,饶尔等不死!”
马秋面无表情又的说了一次,众士卒又重复了一句。
等了十息的间隙,残余的三名曹军哨骑还没有扔掉兵器的打算。
刷!
又是一箭射去,一人应声落马。
剩下的两名哨骑更是心虚的很,手里紧握着长矛,其中一人拿眼色征询另一人的意见,但谁也没有率先扔下兵器。
眼见马秋又举起了硬弓,却不想一人直接策马向前冲了过来,然后,被乱箭射死。
剩下的一名士卒则是泪流满面,扔掉手中的长枪,摘下盔甲,下了马,跪在地上痛哭。
马秋这时才暗中松了一口气,方才一箭射杀哨骑,心里也是没底,还好,剩下一人。
而且此时,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种效果,应该能让自己知道些有用的消息吧。
“带过来。”
马秋冷漠的命令道。
几名士卒把俘虏卸了铠甲,搜了一遍,这才带过来。
“你是谁的士卒?”
幸存的曹军哨骑,脸色纠结了半天,直到身后的士卒一个刀鞘给他拍的单膝跪在地上。
这才说道:“将军方才说的可是真的?我已经放下兵器,将军不会出尔反尔杀了我吧?”
马秋把硬弓放在背后,随即用枪尖扎在地上,冷笑道:“小爷一个吐沫一个钉,说不杀你就不杀。”
“魏王帐下游击营伍长田韫,现归张郃将军直接统领。”俘虏极快的说道。
马秋点点头,张郃直属部下。
方才那几名士卒在征询意见的时候都是看向他,这也让马秋心里有些底气,就算是伍长,知道的消息也比大头兵多,
“来此处有何目的?”
“探听马超军动向,并在可能宿营的地方,给水井下药,让士卒腹泻,从而减缓追击。”
马秋很满意,自己预想的效果达到了,果然如把知道的都倒出来了,不错,一个很好的交流开始。
“长安城被何人所占?”
“某听闻张郃将军所言,乃是汉中太守魏延趁机偷袭,拿下了长安城。”
(本章完)
第694章 手滑了()
魏延拿下了长安城。
马秋点点头,细数一下,能拿下长安城的己方势力,也就驻守汉中的魏延,或者是驻守上庸的刘封。
而荆州关将军与曹军连番大战,刘封果然是去支援荆州了。
那就剩下魏延了,看来诸葛军师分析的不错。
马秋并没有问长安城被占的消息是否属实,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长安城被何人所占,也省的这个俘虏说谎。
“张郃呢?”
“将军已经率领大军离去,日夜兼程赶回长安救援。”
“还有呢?”
“费耀将军领兵两千在风兴城佯装大军,吸引马超兵力。”
风兴城,偏离了渭水,也偏离了去往长安城的路线。
弃车保帅。
费耀,马家仇人之一,诱惑性有些大。
马秋拔出枪尖,摸着下巴思考。
伍长田韫则是低下脑袋,眼里闪过一丝愤恨,心里期待着马超部下的惨象,该说的每一句都说完了,希望兄弟们的性命能换回将军预期的战功,黄泉路上,你们并不孤独,有那么多人会为你们陪葬。
刷!
枪尖横在田韫的脖间,马秋大喝一声道:“匹夫安敢骗我!”
田韫猛的抬头,心下大惊,瞪着眼睛不说话。
众亲卫也被马秋这一出搞的有些诧异,怎么就是假的了呢?
“小人绝没有欺骗将军,只是把我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你一个小小的伍长,安能知道如此机密的消息!”
“我乃是张郃将军的亲卫,议事的时候,听了那么一耳朵。”
“匹夫还敢骗我!”
刺啦!
枪尖割破俘虏脖间的动脉,田韫倒在地上,瞳孔放大,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出错了。
九真存一假!
怎么就会被如此面嫩的人给识破了呢,这不应该啊,这可是张郃将军亲自制定的计策。
发现敌军先锋进入陈仓,自己带着四个兄弟故意闯进来,给水井下药的,那点药剂,放在水井里,这么多人喝,简直没啥药效,除非毒性特别强的,这种东西目前只有蜀中或则南中有,而且还是传闻之中的草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只是一个幌子。
看起来不那么突兀,五个人进入上百人的包围之中,自己有着重要使命,更不能死,所以几位兄弟才会不停的对自己使眼色,征求自己的意见,让敌军主将认为自己是个军官,手里掌握的消息应该多一些。
当然这种事,没必要告诉他们,进城探查的后果是什么。
田韫还想着看到敌军大败,自己才好脱身,奋勇杀敌,为几位兄弟报仇,可是不想,被敌军主将识破,功亏一篑,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了?
田韫到死都是瞪着眼睛,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马秋这才派出一部分哨骑往风兴城方向打探,又派出一部分往长安城方向打探。
没有一刻钟,马岱便率领大军进了城,虽说有锻炼马秋的成分,但骑兵加速,与马秋进城前后没超过半个小时,马秋现在可是独子,万不能出事。
亲卫又把马秋方才的所作所为与马岱说了一遍,马岱连连点头,嗯,自家侄儿有长进,不轻易相信敌军小卒的话,万一派个死间来诱导,那整支大军都会出事。
万不可把所有都寄托在一介小卒身上,用故意被俘的小卒做文章取胜的事例不在少数。
当然,这次就是张郃派来的死间,却莫名的被马秋给宰了,没有活到看着马超军大败的那一刻。
马岱驱马向前,想要问问自家侄儿是怎么判断出那个曹军哨骑在说谎的。
“怎么看出来的?”
马秋面无表情的道:“侄儿本来都相信了,但就是想要诈他一诈,一个小卒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可他说他是张郃的亲卫啊!知道的自然多啊。”马岱皱着眉毛道。
“叔父,我就是看他的袍泽都死了,就他怂了,看他不顺眼,想要吓唬他一下,然后手滑了,直接把他脖子给割了,这么说,您信吗?”
马岱捏着胡须的手顿时就停住了。
手滑~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吗?
总得留个舌头啊,可是人家舌头真的跟你预期的一样出现了,你却嫌弃人家认怂了,看他不顺眼,吓唬他,手滑顺便就把这个人给宰了。
概率好高的样子。
马岱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你丫根本就没想留下活口。
马秋耸耸肩,方才自己真的是手滑了。
“不过,叔父,通过这么一诈,我倒是觉得此人有些问题!”
马岱侧头看向自己面部表情非常少的侄儿,问道:“有何问题?”
“张郃的亲卫,知道如此多的事情,一耳朵肯定不知道这么多的消息,定然是张郃的心腹,怎么可能说背叛张郃就背叛张郃呢?这其中是否有诈?”马秋认真的分析道。
“是啊!”
亲卫是主将在战场上生命的最后一道保障,怎么能说叛变就叛变呢!
不得不怀疑。
如果他不说是张郃的亲卫,只是偶然送消息,进入大帐听那么一耳朵,就算田韫是死了,留下的话可信度更高。
一看这个细作就不怎么专业,表演的很走心,可惜台词不对。
“那你觉得他所言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我不知道。”马秋干脆的说道:“还需要把消息告知诸葛军师,我能想这么多,已经算是谨慎起见了,更谨慎的判断还是让诸葛军师来吧,这方面他比我们擅长的多。”
“如此甚好!”马岱跳下战马,准备给大哥与诸葛军师写一份信,告知现在的情况,如果俘虏说的是真的,那是否要分兵。
费耀领兵两千,那就必须抓住机会灭了他,让仇人多在世上活一天,那就是对自家逝去族人的愧疚,大仇家曹操现在没有实力杀掉,可是其余仇家有机会焉能放过?
反正己方是纠缠住张郃,张郃手底下步卒居多,己方骑兵全力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