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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烟缭绕,远远望去,真是彷如仙中阁楼。
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用一颗钉子!
那些工匠以绝大的勇气与智慧造就的栈道,让关索心生敬佩。
关索从远处收回目光,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走栈道,完全感受不出有多热,虽说不至于恐高,但在险峻的山间行走,偶尔向远处,向谷底瞄一眼,还是忍不住出冷汗。
这条路走了许久,进入斜道,关索下令往回走,这种能工巧匠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建筑,不应该毁于战火,在说了,自己知道汉中肯定会被刘备拿下,此时在烧毁栈道,简直是给自家找麻烦。
关索下令全军休息一日,准备回褒谷,就算曹军从褒斜道来援,也要把他们放出来,在沿路埋伏,而不是简单的烧毁栈道。
“派一什之人向前探路,顺便告诉先锋留赞停住折回,看看栈道是否完全修好!”关索停在阁楼前,下令道。
张苞有些羡慕的瞧着关索行军下令,自己这可算是第一次出征,要不是央求父亲,自己还上不了战场呢。
“妹夫行军布阵这一套果然不赖。”
“哈,无他,手熟尔,多带几次兵就好了。”关索坐在阁楼里的长凳上,侧身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啧啧,三弟,你说话总是这么老气横秋的!”张苞一屁股坐在长凳上。
“有吗?”
张苞笑道:“咱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你只有对待凤儿的时候才像一个孩子,跟我们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本章完)
第406章 张苞你会不会演戏()
关索可不认为老气横起的话是在夸奖自己,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呢,自己与两千年前的人在一块,被人家说自己老气横起,关索如何也笑不出来。
“嗨,我这不是忧心吗?”
“镇国,你在忧心什么?”张苞挑挑眉道:“怕打败仗?”
“胜负乃是兵家常事,谁不喜欢打胜仗?”关索从随身布带里随手拿出几粒陈年栗子,剥开放进嘴里,嚼了几下才说道:“比赛嘛,总有输赢,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让输家不是我。”
“口气不小。”张苞从关索布带里掏出几个栗子,咬开之后,说道:“不过你总是能让人大吃一惊,说这话倒也没有人敢嘲笑你自傲。”
“嘿,谁要是敢笑我,我直接打他脸,巴巴响的那种!”关索耸耸肩。
“嗬,口气不小!”
“吹牛懂不懂,一点都没有幽默感!”
“三弟,其实我很羡慕你。”
“怎么呢?”关索瞪大了眼睛,还有别人羡慕自己,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啧啧。
“你自小就招人喜欢,在加上小小年纪就独立领兵,在刘伯伯取益州时立下大功,如今正式亮刀,便一举擒获敌军主将曹洪,战功赫赫,血染沙场,手刃敌将,直至马革裹尸,方为大丈夫是也!”
关索没有听到张苞这番豪情壮语,眼睛瞟着窗外远处的水汽,笑呵呵的道:“姐夫,问你个事!”
张苞瞧着关索那神情,就知道他没憋好屁,把栗子皮扔到窗外,淡淡的道:“说吧!”
“你打的过我姐吗?”
“你很期望我打你姐吗?”
“我很期望我姐揍你一顿。”
二十岁左右的人,做事很容易冲动,就这样,还特娘的要蓄起胡须,娃都有了,愣是要装成一副老成的样子,不怕生不怕死,这在后世还上学呢,就谈论马革裹尸的事!
“张苞,你要是死了,我一定让我大姐改嫁,到时候有人欺负你的媳妇,打你的娃,小舅子我可不带管的。”关索呸了一口栗子皮慢悠悠的道。
张苞瞪大眼睛,指着关索道:“你小子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要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想要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一定力劝我姐改嫁,虽然我知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但我希望我能多想出来,有利于我方的主意,让我手下的士卒死伤少一点,因为我特娘的实在受不了,给人家送抚恤时,人家家人还对我感恩戴德的。”
“还有你要死,你想没想过你儿子张遵,你媳妇,你父亲,你母亲,你兄弟姐妹的感受吗!他们会为战死沙场感到骄傲吗?”关索拍拍手中的碎屑,笑道:“呸,以我对三叔的了解,他只会骂你不争气,战场上被别人砍了,还得让他这么大岁数的人帮你报仇去。”
张苞也手里的栗子扔出窗外,瞪了关索一眼,这小子从小说话就这么能怼人,偏偏自己还说不过他。
“不吃,把栗子还给我,这是我媳妇辛辛苦苦才弄熟,用剪子一个个剪开的小口,方便我吃,把坏的全都挑出去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懒得跟你废话。”张苞气哄哄的出去巡营去了。
待到阁楼内再无别人。
朱明笑呵呵的道:“小公子原何要打击张苞的积极性。”
“省的他这么渴望战争,愣头愣脑的往上冲!”关索耸耸肩膀道:“在说了,我打不过他,语言上攻击攻击他不行吗?这几个将二代中,也就我练武最不专心,但他们说不过我啊!”
“也是,能跟你打嘴仗的人就没几个!”朱明内心嘀咕道。
水气昭昭,怕是要下雨了,此处阁楼连绵几十米,也能容纳一千来人了。
山间的天气有些凉,大军还是没有生火,这么些人窝在一起,除了两头的比较冷,剩下的人还是很暖和的。
阁楼外的小雨凉飕飕的,如果身旁不是这么多的士卒兵甲,关索一定觉得此时的景色真不错,足够让人赏心悦目。
美景需要一个好的心情,就比如此时,关索被留赞的急报给惊醒,在斜谷的另一头,有无数连绵的火把在赶来,而且那段路还特娘的没下雨。
既然曹军那么着急,关索倒是觉得自己不着急了,虽然自己不想在栈道上干仗,可自己还有牵制曹军的任务,肯定不能让他如此快速的通过褒斜道。
要不就在栈道这边跟曹军玩玩!
也不知道这次领头的将领是谁?
关索从布带里掏出一颗栗子,剥开,却没放进嘴里,站起来,慢慢踱到阁楼外,望着空中的朗月,陷入了沉思。
到底这次领头的将领会是谁呢?
“镇国,不如我们就在这等着曹军!”张苞瓮声瓮气的道。
“等他们干吗?”
“干啊!”
关索把栗子放进嘴里,尽量用咀嚼来免疫张苞的比叨逼叨的声音,不知道他跟自家大姐在一块,会不会这么烦?
“怎么样?镇国,我这计策怎么样?”
关索点点头道:“不错,还需在完善完善?”
“别看我们才有一千五百人,就算曹军多,他们也施展不开兵力的,不用怕。”张苞大手一挥,攥着剑的手隐隐有些兴奋。
“姐夫,我不想打消耗战。”关索吹了下口哨道:“在拐角处硬刚曹军一波我同意,但在这几百里的路上,我们要如何有效杀伤他们,而且还要拖延时间,这是我们的作战目的,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打仗。”
“我们作战就是打掉曹操援军,削弱曹军,帮助刘伯伯拿下汉中,顺便证明自己的价值。”张苞叹了口气道:“在咱们几个同龄小辈当中,只有你关索一人证明了不愧为将门虎子!你姐夫我,也需要战绩证明!”
好吧,张苞说出这话,关索实在没法子反驳!
“那姐夫,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会演戏吗?”
“演戏?”
“自然,我三叔演技就很棒的!他们这些闯荡天下这么久,还活的好好的人,都是戏精,表演炉火纯青,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张苞翻炽着白眼,有些摸不透关索的话,这小子仗着自己脑子有病,竟特娘的说些别人不懂的话!
(本章完)
第407章 天要下雨()
夜晚下过雨之后,乌云依旧没有消散。
潮气很重,刷了油的木板还没干,有些地方依旧湿滑,空气中透露出不知名的野花香味,让赶了一夜夜路的人,身体不在那么疲惫了。
只是晚上进入雨区之后,火把已经被悉数浇灭。
连绵不绝的队伍,在闷头赶路,大多数马匹骡子的眼睛都是被黑纱蒙住的。
偶尔传来战马嘶鸣声,间接性传来士卒踩空跌落山谷的叫喊声,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显得别样刺耳。
将军依然没有下令休息,让士卒心惊胆战之下,只得打起精神!
硕大的黑字将旗淋湿卷在旗枪上,看不清楚是什么字,持旗士兵带领着众士卒低头前行。
持旗的士卒抬头看了看,一里之外,有一段长长的阁楼,大军应该能在此休息一阵,在接着赶路。
这段绵延数十丈的阁楼远远望去很黑,也其他经过的阁楼不同,不知道为何没有留窗户。
也许是因为这段阁楼太长了吧,不晓得那些工匠的脑袋是不是锈掉了。
旗枪停下,数十人开始上前查看,大军已经过了斜谷,路上有过行人走路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敌军的探子,还是路过的商人,不过小心一点总是没错。
人从亮光之中,进入黑暗,眼睛总会有一瞬的适应时间,带头几人小心从怀里掏出干燥的火把,掏出火种点燃,持刀慢慢向前查看。
韩浩瞪着眼睛,瞧着消失在长长阁楼的几十个士卒,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有人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些犯嘀咕。
于是挥手让弓箭手上前。
关索坐在栈道的拐角处,手里捏着山旁长出的小树叶,放在嘴里,悠闲的吹起小曲子,等着张苞带人撤回来,耳朵听着叮叮当当的敲石头的声音。
身旁散落了已经数片撕裂的树叶。
“小公子这支曲子又吹的很新奇。”
“随便吹吹。”
“又是小公子所做?”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遇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还想让我墨迹一遍?”
朱明摸着胡须不言语了。
“禀校尉,前方我军士卒已经跑回来了。”
关索闻听此言,随意的把树叶扔向谷底,双手一撑,把双腿从悬空状态收回,站起来,转身过了拐角,瞧着节节抵抗(逃跑)的己方士卒,在往远望,后面是乌压压追赶的曹军,双方还是有一段距离。
挥挥手,留赞自是安排士卒接应,准备迎战。
“韩将军,夏侯将军让我告诉将军穷寇莫追!”
韩浩看了传令兵一眼,点点头,说道:“你去回禀伯仁将军,前方逃跑的二三百敌军想要破坏栈道,被我军发现,说不定还有别的士卒也在破坏栈道,我已经命令五百士卒追赶他们。”
“喏!”
传令兵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又飞快的朝着后方跑去。
“如何?”关索望着跑过来的张苞。
“哈哈!”张苞大笑了几声,拍拍关索的肩膀道:“痛快。”
“痛快就好!”关索点点头,虽然如今弓箭手还是辅助作战状态,但关索依旧很喜欢弓箭手这个职业。
拉弓满月,如怀抱婴孩,手松弦响,敌将应声落马!
关键是不用面对面的那么血腥!
“准备!”
关索从背后拽出长弓,在次瞧了一眼奔跑而来的曹军,慢慢的从拐角消失了。
韩浩望着拐角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