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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要是停下马与他解释,那小公子的计策有极大的可能会失败,周遭难免不会有暗中观察的哨兵,张薿只得再次加紧马肚,咬牙奔向绵竹关而去,期望能远远的甩开他,让他死心转头往涪城跑。
就这样,一个知情却偏偏不能说,一个不知情却在催马追赶,誓要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把那通风报信的狗贼砍了。
“郑伍,停下,我命你停下,随我回去!”伍长在身后大喊。
郑伍回头冲着伍长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然后再次狠狠的抽动马屁股,向着前面的小将追去,妄图再次进入步弓射程,射杀于他。
绵竹关上早就有士卒瞧见有三匹马分前后正在策马向关口赶来,最前面的人身中一箭,那支箭仿佛正插在心脏上一样,不知道怎么现在还没死,整个腹部全部被血染的通红,战马上也插了几只长箭。
后面骑马紧紧追随的人穿着的是刘备军衣服,最后面的那个隐约可见策马赶来的也是刘备军。
“快开城门,涪城急报!”张薿隔着老远就吼道。
刷,又从身后射来一支箭!
“将军?开城吗?”
冷苞瞧见远方的小山包并未有任何动静,沉声道:“开门,斩杀身后追兵!”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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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75章 藏在鞋子里的密信()
嘎吱嘎吱,吊桥被缓慢放下,城门正在慢慢的打开。
川中士卒从城上向刘备军的那一个士卒射出无数只箭,妄图万箭射死。
郑伍瞧见空中密密麻麻的箭矢向自己袭来,年纪轻轻能做哨骑必然有过人之处,立马拨转马头,侧身伏在马背另一侧,另一只手轻拍马脖子,快速的绕着城墙跑开。
唰唰唰,无数只箭狠狠的扎进土里,在郑伍跑过的身后留下不规则箭雨。
郑伍瞧见已然跑出箭雨覆盖区,立马直起身子,挽弓搭箭,射向张薿。
张薿正焦急的等待着吊桥放下,也是在一旁偷眼瞧着一直追来的哨骑,见他又搭箭射向自己,急忙挥动马鞭,向一旁跑去,暗骂这个傻瓜,这样下去,咱俩都自相残杀而死。
郑伍仿佛早就料到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刷的松手射出那只夺命箭。
张薿此时失血过多,已经精疲力竭,早就不耐体力,见有箭射来,知晓再也没有多余力气躲开,只得俯下身子,那只箭却正是冲着他腹部而去,结果射进他的另一只臂膀,直接把他射翻马下。
郑伍见通风报信之人已经被自己射翻马下,不禁喜上眉梢,又听到自家伍长正在唤自己赶紧跑,想要拨转马头,却不料刷的从城上射出一支冷箭来,直插郑伍胸腔。
“不知死活!”冷苞握着硬弓在城上冷着脸道。
“郑伍!”伍长目恣欲裂。
“放箭!”冷苞继续下命令道。
“将军,那个人已经活不成了,为何还要放箭?”旁边士卒小心翼翼的问道。
冷苞哼了一声道:“我要让刘备的人看看,敢打我益州的下场!放箭!”
“喏!”
刷那之间,万千箭雨仿佛遮天蝗虫一般,直接连人带马,万箭穿心,把郑伍射死于城下。
吴良伍长咬牙切齿道:“好狠的心!”
捏紧缰绳,在次拨转马头,向着涪城而去。
“想跑!真当我益州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冷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冷声道:“举旗!”
“喏!”
张薿双眼有些沉重,倒在地上,侧头看了一眼,那个追杀自己士卒的尸体,随后仰头看天,在也爬不起来了,只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气,内心一阵苦笑,特娘的,这算什么事啊,难不成自己真的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计谋还没有开始用呢!
好特娘的憋屈啊!
“将军,此人还有气息!”
一个胡子拉碴模样的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冲着城上吼道。
张薿听到这里在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抬进来,马上去找军医!也许是有什么重要消息,我去同张任将军说一声。”
“喏!”
绵竹关,府衙内,张任李严费观等人正在看着军事地图,商量如何对付刘备,只见冷苞挎着剑大踏步的从厅外走来。
“冷将军,方才何事?”李严摸着胡子问道。
“有一小将从涪城而来,某把他身后的追兵杀了!”
张任急忙走近问道:“那小将呢!”
“伤势过重,我已然命令医师前去救治,就是不晓得能不能活过来。”
“此人能从刘备的重重围城之下突围而出,必是有什么重要消息通知我等。”费观继续道:“我等应该前去看看,毕竟我们被派到涪城附近的哨骑全部被杀,或者只能在外围远远的瞧着,城中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去同去!”
众人随着冷苞在前面走去,只见几个医师正忙着给张薿拔箭,敷药。
“如何?”李严上前问道。
其中一个医师擦擦额头的汗道:“启禀李大人,这位将军共中两箭,其中一箭在射穿整个臂膀,另一箭离心三寸,伤势过重,小人猜测这一路上一定策马疾驰,不曾止血,导致流血过多,现气血两亏,又有些发热,情况不容乐观。”
“如此,还需医师多费心了!”费观摸着胡须道。
“大人请放心,此等英雄,老夫自当尽力。”
“咳咳!”
听到这两句咳嗽声,众人皆是一惊,急忙往床上瞧去。
张薿微微睁开双眼,瞧了瞧屋顶,又侧头瞧了一眼脸上满是探究之色的众人,内心笑了笑,看来自己没死。
“你是何人?”张任见人醒了,立马追问道。
“属下乃是吴懿将军帐下队率张薿,特此前来报知城中消息。”
“快说!”
张薿瞧了一眼自己的脚,突然大声问道:“我的鞋呢?”
“方才要给将军治伤,除了内衬,其他全部丢掉了。”
“啊!”张薿挣扎的起来失声道:“不可,为了防止小人突围失败,特将吴将军给的密信被某藏在鞋里。”
“小将军伤势过重,不可妄动啊!”医师急忙劝阻道。
“什么!”
众人大惊,又是急忙派人去找。
李严拿着那满是汗臭味的密信,实在是气味难闻,放在桌子上,先是洗了洗三遍手,拿着布巾捂着鼻子开始读给众人听。
“张将军亲启,涪城万分危急,刘貴将军率领三千士卒增强涪城守军,本是可喜之事,但无奈事发突然,涪城粮草不多,本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但因为士卒增多,现涪城中粮草短缺,士卒不能饱食,遂向城中世族征粮,本地士族联合宴请我与刘貴将军等人,商议借粮事宜。”
“但宴会之上,这些世家突然联合发难,刺杀我等,将刘貴将军砍成重伤,一时不察,吾也受伤,现涪城内乱随已平灭,但涪城人心惶惶,外有刘备逼降,内有叛乱不止,况且城中粮草短缺,特派死士突围告知,望张将军速速发兵救援,迟则生变!”
堂中几人听完之后全部陷入了沉默,这是大家没有料到的,自家主公秉承先父的治理方式,继续打压益州本地世族,拉拢外来人士,现在刘备公然要入主益州,那些世家必然会闻风而动,积极响应。
现在涪城危急!
“此事要如何啊?大家还需定个章程出来,涪城那里可不等人啊,万一吴懿被迫投降或者是城中世家暗中打开城门迎接刘备,那我等商议的计策可就化为乌有了!”李严一把扫过那封密信,借机扔在地上,实在他娘的太味了,把密信藏在鞋子里,这特娘的谁想出来的。
(本章完)
第176章 他知道()
绵竹关守将等人听到涪城的情况,确实有些发愁,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此信是否为真?”张任突然问道。
听到这里,众人顿时心里一惊,对啊,这信万一是假的,也不是不可能。
李严嘴角抽了抽,无奈的在次从桌下把密信捡起来,屏住呼吸,认真的观察着棉布上的印鉴,然后捏着鼻子撇给张任道:“吴懿将军的印鉴是真的,刘将军的,还请张将军仔细辩认一番。”
张任仿佛不在意这恶臭一样,接过之后,仔细的观看一番,点点头道:“如此印鉴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冷苞嚷道:“万一城中有不臣之心的世家买通守将偷偷打开城门,到时候刘貴与吴懿就万劫不复了。”
“但我们还需仔细的盘问一下叫做张薿的小将!”张任谨慎的道。
“张将军,他都伤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是假的了?”冷苞看着张任道:“城下刘备军士卒死命追赶,更是想要射杀于他,怎么可能是细作呢!”
“那怎么没有射死?”张任冷眼道。
“这!”冷苞看向别处,你张任这话说的,谁能反驳的了,人家千辛万苦拼死前来报信,非得等人家死了在相信别人,那还有什么鸟用。
“让医师把他扶到堂中,我等再来问话。”张任命令道。
费观摸着胡须道:“张将军,此事不妥,此人乃是有功之人,怎可因为猜疑,就让伤重之人前来受审。”
“事关几万士卒生命,张任不得不谨慎一些。”
李严洗干净手道:“其实张薿此人我倒是听吴懿说过。”
“哦?”张任侧头看向李严。
“几年之前,蜀中有山贼打着黄巾余孽的口号,趁势攻下县城,那县城乃是吴懿祖母居住之地,当时满城混乱,正巧吴懿祖母外出,遭遇山贼,是当时还是个少年的张薿给救走了,吴懿事后想要赠送银钱谢谢他,但被他婉拒。”
“性情不错!”费观赞了一句。
“可是没过一年,张薿突发疾病,无钱医治,这才找到吴懿,恳请他救自己,治好之后,才在吴懿麾下效力,而且是从最底层的士卒开始锻炼他的,吴懿觉得此子年纪小小便性情憨厚,几乎当做心腹在培养,现派他出城报信,可见情况也是危急十分。”
张任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叫医师过来,要是昏厥,就地医治,我还需要问问话。”
得,这话等于白说,张任这个水火不进的性子,李严也没用办法,无奈的挥挥手,让人去把张薿搀来。
“禀告将军,刘备军的哨骑已经被属下拿下!”
“好,带上来!”冷苞大笑道。
张薿被医师搀扶虚弱的朝着府衙前堂走去,歪头瞧了一眼,绑的结结实实刘备军士卒被两个川中士卒拖着走,脸上一大块露出新肉,看样子是被绊马索绊住,从马上跌落下擦的,而且身上血迹颇多,估计是同人搏杀了一番,才被擒住。
冷苞瞧见那个士卒半死不活的模样,一下抓住他的发髻,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何人?”
刘备军士卒仰着脸虚弱的道:“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汉皇叔左将军麾下哨骑甲营伍长吴良!”
“哼,左右不过是个伍长,某且问你,刘备那厮是否在前路埋下伏兵!”
“呸!”吴良吐出一口血水。
冷苞顿时一顿拳头向着吴良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