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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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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一章 骨牌() 
床笫间落红触目。

    宋阳的目光温暖,轻轻哼着前世里的调子,整理好被褥,又重新换过了床单。

    不久之后小九回来,这小丫头成天都是一副美滋滋的神情,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开心事,张罗着给宋阳烧水洗澡,和昨天一样,先伺候着主人沐浴,又跑去暖寝。

    可是暖寝回来,小九没像上次那样赶快就推着宋阳去睡觉,在她小脸上多出了一份古怪笑意:“公子,你把床单换了?”

    宋阳乱编理由:“我有个毛病,每天都要换洗一次床单。”

    小九点了点头,把捏成拈花手势的右手探到宋阳眼前:“那这根头发真长呵。”拇指与食指之间,轻轻拈着一根头发,小九的手好看,摆出的这个手势自有迷人之处。

    汉人蓄发,男女都是长发,但披散开来的话,长短还是有很大区别,女子大都发长及腰,而男子头发不过披肩,宋阳也不例外。

    小九手中的那根,比着宋阳的头发可要长得多了。

    宋阳撇了下嘴角:“很奇怪么,那是你的头发。”

    只是随口敷衍,不料小九却‘啊’了一声,吸溜着凉气笑道:“我家公子心眼通天,果然不能骗不能诈。”她手里的头发,是刚刚从自己头上拔下来的宋阳又好气又好笑:“这算啥?套我的话?”

    小九吐了下舌头:“我这不是好奇嘛不打听清楚了心里痒痒。”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头发小心团成一团,扔到油灯里烧掉了。

    宋阳见她举止奇怪,纳闷问:“把头发烧了?这又是什么仪式?”

    小九不笑了:“南理深山里的生苗、黑瑶,许多人都会巫蛊、降头那些奇怪本领,我听说他们打算害谁,就会先偷对方的头发,做施法的引子,可得小心些公子放心,我打扫房间之后,找到的头发不管是你的我的还是还是别人的,统统都会烧掉。”

    宋阳摇头笑道:“跟鬼故事似的,再说我也没那么多仇人。”

    小九却煞有介事:“总之小心些没坏处,反正这些小事公子就不用操心了,我都会照顾周全。”

    两人正闲聊着,忽然房门打开,呼啦啦地进来好几个人,二傻为首,后面跟着萧琪和曲氏夫妇。二傻进门就喊:“宋阳,来打天九,三缺一!”一边说着,把手中的骨牌盒子摇晃得哗哗乱响。

    宋阳愣了下:“你们不是四个人么,哪来的三缺一。”

    二傻摇头:“我不会打,所以三缺一。”

    宋阳失声笑道:“光看你这张罗劲,还真瞧不出你不会打。”小九喜欢热闹,见朋友上门打牌异常开心,立刻张罗着铺桌子摆座位,大伙都是穷苦出身,也不让她一个人忙活,全都帮忙动手,屋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遽然传来一声雷霆般的怒喝:“宋阳,受死!”

    话音落处,轰的一声,房门所在的一面墙尽数崩塌,身背一只长形包裹的陈返急扑而入。

    二傻首当其冲,张大嘴巴刚说出一个‘你’字,就被陈返一掌印在胸膛。

    陈返有备而来,不仅背了兵器,事先也服用了催力的药剂,两个时辰内是大圆满境界,二傻如何受得住他的一掌,口中鲜血狂喷,连惨嚎的机会都没有便摔飞开去。而陈返攻袭不停身形一晃再晃,屋中人除了宋阳之外,尽数遭受重击倒地。

    最后一个是小九,和其他人一样,口溢鲜血、向后摔了出去,重重撞倒了一排屏风,可她还是拼出所有力量,在失去意识前对着宋阳尖声嘶喊:“刀,逃!”

    刀在寝室,逃命的方向也在寝室。

    陈返出手不过短短一个呼吸间,宋阳就只来得及喊出四个字:“先别伤人”

    所有人都已经‘伤’了。

    横祸来得莫名其妙,可对方摆明是来杀人的,宋阳再没废话转身逃向寝室。

    “走得掉么?”陈返怪笑着急追而来。。

    宋阳全力催动身法,冲入寝室后抄起初羽宝刀,跟着一头扎出了窗外对手是大宗师,即便宝刀在手,宋阳依旧毫无胜算。

    逃命也一样,他绝对逃不远。

    但宋阳不需要逃得太远,他还有最后一个机会:马车,装了十一道机括,能在瞬间暴散千百冷月的马车。

    他赶车进城,中选后这辆车也随他一起来到驿馆。

    只要奔逃数十丈,穿过驿馆的大院冲到马厩旁可甲顶宗师的速度,远比想象中来得更可怕,宋阳撞碎窗棂跃身半空,陈返如影随形也冲出窗外。

    就在陈返越过窗子瞬间,月色映照下,在他周身突兀氤氲起一层幽蓝光芒,与此同时陈返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凄厉而笑:“好毒!”

    陈返中毒。

    毒在窗框上,于宋阳先行穿越窗棂的刹那布下的。

    但剧毒未能阻挡大宗师片刻,宋阳尚未落地,陈返便已冲到身后,再没别的办法,宋阳咆哮,刀光炸碎夜色,化作一道长虹翻卷而起,直劈强敌。

    冷笑声刺耳,陈返神色阴冷而不屑,弹指间一道白色光芒激射而去。二傻手中的那副骨牌,不知何时已经被陈返拿在了手中,此刻弹出的,正是其中的一枚骰子。

    ‘啪’地一声脆响,骰子爆碎成齑粉,而它射中的的位置,正是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骰子上力量并不大,但击打的所在却恰到好处。

    仿佛打蛇七寸,骰子正中‘初羽’药害,刀身发出嗡嗡怪响,宋阳灌注其间的霸道力量,瞬间被骰子引发的长刀自震倾泻一空。

    宋阳双脚落地,陈发已经拦阻在他面前,马厩不远却不吝于天涯。宋阳纵声大吼,身法贲烈、内劲贲临、刀势更加贲烈,事到如今就只剩下拼命。

    转眼之间,驿馆院落中隆隆轰鸣,每一刀斩出都会引荡风雷,每一步踏出都会炸碎青石。

    每一斩都孤注一掷。

    朋友倒毙屋中、马车机括咫尺天涯、囊中剧毒对大宗师无效,宋阳就只剩下手中的战刀!已经陷入必死境地,宋**本不觉得自己还能逃生,但手中还有刀,他只求拼命,哪怕只扫中对方一下也好。

    此刻心中,性命、天地、世界都已不再,唯独手中战刀依旧的熊熊杀意,却也正迎合了龙雀的本意:唯我,霸道。

    暴风骤雨般的强攻,宋阳双眼赤红,势若疯魔。

    宋阳情绪暴躁,气势狂猛,但心中却什么都没想。连生死都已置之度外,还有什么可想的?茫茫天地孑然一身,只剩一把杀人的刀!

    。

第六十二章 抢地() 
可惜,还不够。

    至少对修为圆满的陈返还不够或许是存心戏弄,陈返并未直接击杀宋阳,而是将手中的骨牌一枚一枚地射出,每只骨牌所中的位置,都与最先那颗骰子一样;而每次击打的效果也全无区别,引发刀身自震,劲力就此消散。

    三十几颗骨牌转眼打光,陈返又翻手取出一贯铜钱,存心戏弄之意再明显不过。

    不止取胜无望,简直窝囊透顶,宋阳的每一斩,都在尚未成型时便告夭折。宋阳不停变化着攻势,调整着冲袭的方向和角度,但是在甲顶宗师面前毫无效果

    驿馆中打得惊天动地,卫戍士兵尽数被惊动,就凭着几十个普通士兵,如何能拆解大宗师与上品武士的战团,首领军官气急败坏,大声传令命分别手下赶往太守处、公主处去送信。

    任小捕姐妹在半路上,正遇到闻讯赶来的红波家将,任小捕听说宋阳正在和陈返拼命,又惊又怒又害怕,立刻就要赶过去,但任初榕一声令下,全不管公主殿下的叫嚷哀求,分出一队人硬是‘架’着她返回住处。

    驿馆的恶战涉及大宗师,情形又来得诡异,任小捕又是莽撞脾气,承合郡主怕她坏事更怕她会涉险。

    公主的‘官衔’比着郡主高,但红波卫是家将,只服从更有威信的三小姐。

    一炷香的功夫,任初榕在秦锥的护卫下,带领百多红波铁骑赶到驿馆,秦锥看清形势后,当即连声传令下去,大队人马不进反退,掉转马头退后了百多丈。

    凭着到场的红波卫的力量,还不足以制服一位大宗师,秦锥要靠马队、战阵的冲击之力去强袭陈返,至少要打乱他的阵脚,争取把宋阳救出险地。

    百战雄兵,转眼集结成阵,秦锥与另外三个健骑列位队首,四面红波府的王旗被他们握在手中,与以往不同的,大旗并非高擎而是被直端镇西王旗,也是冲阵巨矛,精铁炼制分量了得,此刻铁矛锋锐直指院落中的陈返。

    但就在冲阵堪堪发动前,不远处的承合郡主突然大声喝令:“且慢!”

    秦锥手中战矛猛震,带动着矛上的王旗哗哗颤抖,皱眉回头:“郡主怎了?”

    任初榕也是骑马而来的,当即催马上前,她的神情有些古怪,左手紧紧握拳,摇头道:“总之不能上前,静心观战。”

    宋**本就不知道红波卫已经赶来了此刻他心中只有眼前一战,甚至连为何而战他都忘记了。

    自从习武以来,宋阳真正动手搏杀的机会并不多,一年前深山斩杀泰坦鸟、赴青阳途中痛打绸衫青年、选贤擂前力劈哑巴,前后加起来也仅只三次,而且每次敌人的实力都不如他,打得再如何激烈,也完全谈不上‘质量’。

    但这一次,人间武学的最高成就、甲顶宗师强大战力,就仿佛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死死截断了他的生路,宋阳在‘撞山’,明知撞不塌但还是要撞。必死犹不屈、必死仍不弃,不是霸道本色是什么。

    而逼着他越来越想拼命、越来越不服气、渐渐忘却所有只求一战的则是窝囊。

    自始至终,陈返都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着宋阳。先是骨牌后是铜钱,‘暗器’不停射出,全都同一个位置——初羽宝刀的刀身、刀柄连接处。打到现在宋阳劈出无数重砍,可没有一次能够蕴足全力,全都在气势乍起的刹那、被陈返暗器击中‘刀身要害’,长刀无法抑制地自震,力量消散一空。

    宋阳一身大力却无法让一斩成形。

    在拼命,所以霸道十足;但因憋闷,那份几乎要挣裂天地的霸道尽数被捂在他自己的体内,无从宣泄,正因如此,他也就愈发疯狂,几乎陷入癫魔,除非劈碎桎梏,否则无法自拔。

    强烈到无以复加的愤怒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闯,血液变得滚烫,身体发肤仿佛被烈焰烧灼,宋阳目眦尽裂鏖战已经半个时辰,青阳州三千精锐早已集结在侧,但承合郡主摇头谁也不敢入场打扰。。

    陈返手中第一贯钱打光,翻手又取出了第二贯。南理币制千文一贯,宋阳已经劈出了千余刀。每一刀只值一文钱。

    第一贯钱‘花’了半个时辰,可陈返手中的第二贯钱,只坚持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告罄。不是宋阳的加快了出刀的速度,而是他的‘霸道’越来越狠烈,‘龙雀转’的内力越来越刚猛,‘初羽刀’上迸发的力量也越来越浑厚,以至陈返的一枚铜钱已经无法完全引动刀身自震、无法完全化解那一斩之威。

    从一次射出一文钱,到接连两文、三文,只到五文,等陈返取出第三贯钱时,出手便是十钱连击

    真正霸道只有一途:遇强则越强,绝无变通。

    压力越可怕,抗力也就越强猛,宋阳便是如此,随着心境的扣合、怒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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