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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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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与乱民汇合一处的反叛禁军道明真相:景泰残害忠良、镇国公重病皆因昏君下毒,幸好先皇保佑让景泰奸计流产,老帅已经康复,本已心灰意冷打算隐居山野,不料今日昏君暴虐,不光要诛杀国师还要屠灭全城,镇国公愤然传令,命麾下大好将士反戈

    镇国公打起的义旗不是要推翻大燕,而是兵谏,景泰退位请仁爱新君登基。

    形式危急、命在旦夕,忽然有一队强兵站到了‘百姓’一列,乱民对谭归德只有无边感激,哪还会计较、琢磨‘镇国公反应可够快的’,此时叛军主将传令,分出大半军马去抵挡燕军冲袭,剩下的部队晃开大旗,从队伍中央带出十余辆大车,上面满满当当,载的全都是刀枪兵器。

    叛军传令官大声疾呼:“现在就只有这么多,杯水车薪、远不够分但我知道,东去十里之处,地下有皇城秘库,无数军械,还有无数银粮,敢不敢随我冲去、拿了刀枪再杀回来。”

    另个传令官运足真气,跟着开口:“景泰残暴,若不能逼他退位,日后等他缓过手来,必有株连大罪降下今夜之势,你死我活”。

    话音才落,场中‘谭军’齐声吼喝,一句话反复鼓荡:“燕儿郎,救我先祖河山,救我上上大燕”

    的确是铿锵之吼,震彻夜空。

    轰得一声,乱民再度鼓噪,早都红了眼,此刻更是热血沸腾,蜂拥而上抢光送来的军械,会同叛军,开始向东猛冲,一路厮杀不停,尸横无数一步长街,一步血

    乱民的口号再度改变,从‘国师何罪’变成了‘景泰退位’。

    本来一盘散沙似的的乱民,因为叛军的突然出现,变得有目的、有组织,虽然全无纪律可言,但千万人有了同样的目标,他们的力量也随大幅提升,大半座睛城陷入癫狂,而此刻,另一股蛰伏京师、始终不曾显露的实力,也终于爆发——僧兵

    叛军仍在、乱民未退,护法洪钟又震彻全城,大雷音台出兵。

    ………

    还是先求个月票^^。

    另外说个事情,老书友大概都知道,豆子比较习惯写大章的。现在新书期基本结束,从明天开始,豆子会恢复以前的习惯,每天一个大章更新,五千字保底,尽量争取多写一些,就不再分成两章发布了。

    每天的更新会在晚饭时间上传。

    写大章,是我的个人习惯。‘习以为常的惯性’,一旦适应了,就会觉得这样做比较从容、比较舒服。

    呵呵,兼职码字稍稍有些疲劳,我还是回归自己最习惯的方式,这样也能更好的讲故事,大家体谅,谢谢你们^^

    。

    。

第七十一章 护法() 
大雷音台中只有三千僧兵,人数不算多,但无一不是精锐。严格的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国师的心血。

    个人修习的内功功法、每三天一次服食的药物、每季一次浸泡炼体的药酒等等,都是由国师安排的,但这些并不重要,真正要紧的:只要国师在人在大雷音台,无论手头上的事情多忙,都会抽出时间,亲自带领阖寺僧兵做晚课,雷打不动。为他们讲解佛法,和他们谈论禅味每一堂功课都是悉心准备的,日复一日,转眼几年,不知不觉里,三千僧兵已经把国师当成了父亲、当成了圣人、当成了行走在世的仙佛。

    在宋阳的上一世,对国师所做事情,有一个专用的名词:洗脑。甚至连这三千僧兵自己都不曾察觉,他们以为自己信奉的是佛祖,其实他们崇拜的是燕顶。

    僧兵拜的是佛念的是经,信仰无以伦比地坚定,他们可以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但只要国师一个命令,他们宁愿舍弃轮回、永坠阿鼻地狱只要国师一个命令。

    生死于他们不过是一场空空,而国师口中随便一两个字,就能成为皮囊与灵魂的全部价值。

    不懂生死、心志坚定、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精锐中的精锐,国师的镇寺重器。

    三千僧兵,分作修罗、摩罗两院,前者在明后者在暗,当护法洪钟震撼睛城,修罗院两千武僧结队冲出大雷音台,上身赤luo,抹遍金粉,左手搭持念珠,右手背擎长棍,在首座带领下直扑睛城北门

    修罗,经中有‘端正’之意,行公正之事从不会匿藏行迹,他们的行动如风疾火烈,速度奇快更惹人注目,每一位修罗弟子都在行军途中宣唱法咒,两千个强壮声音汇聚一起,壮严而煌煌。

    大雷音台中负责统带僧兵的,是国师的第九位亲传弟子。阿九武功稀松毒术平平,佛法更是不值一提,他只有一个本事:精擅兵事。

    僧兵虽然精锐,可比起城中燕军数量实在差得太远,常理看来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夺重中之重的城门,无疑取死之道但阿九明白,‘僧兵’除却自身实力,还有另一个凶猛之处:人心,城中百姓的心。

    叛军、乱民,城中已经乱作一团,但还不够,还有无数人躲在家中,其中会有多少虔诚信徒?阿九要把他们唤出来,能唤出多少就唤多少。

    洪钟、金身、行军时高宣的法咒,所有都是做给睛城百姓看的、听的,它是一个讯号

    大雷音台召唤四方信徒护法

    除去修罗,阖寺上下所有不会武功的普通僧侣,也都身着法衣走出大寺,穿梭大街小巷,阵阵法螺饱含佛祖之怒

    大雷音台召唤四方信徒,护法

    而寺中另一路精兵,早在‘两千修罗’之前,就已经在阿九的带领下,悄然隐入夜色,直奔皇宫方向去接应国师。

    几乎就在宋阳等人听到大雷音台钟声响起的同时,广场前沿的禁军忽然大乱,连之前汹涌乱民都无法冲垮的防线,在片刻间就被突破。

    从天而降的精兵,右手长刀左手软盾,锋锐上涂抹剧毒,狙杀时行动奇快且进退有度,每一个都武功了得。黑色软甲、黑巾蒙面缠头,几乎把他们嵌入了夜色之中,还有他们的靴子也经过特制,奔跑纵跃中不留一丝声息——魔罗精锐。。

    魔罗,经中的凶残鬼怪。

    若要卫道除魔,就要先化身魔鬼

    驻防前沿的燕军,几乎是在他们冲到面前、把剧毒利刃切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才发现敌人来袭这个时候,国师遥遥对宋阳照了照手,示意他们过去。

    宋阳招呼同伴一起上前,二傻忽然问他:“咱们要走了是么?”

    待宋阳点头之后,二傻又问:“能带上刘五么?”大鸟也被带来宫前,但从头到尾都被锁在笼中,直到现在。

    宋阳摇了摇头:“带不回国,但能把它送出城”说着,正想再安慰他几句,二傻就‘哦’了一声:“我知道了。”说完,转身跑去铁笼,把刘五放出来,伸手抱住凶禽粗大的脖子,神情恋恋不舍

    就在宋阳等人与国师汇合的同时,阿九也带领精兵赶到。一千魔罗僧杀不光在场所有燕军,但他们足以控制住一片区域,让敌人攻不进来。

    阿九是个胖子,快步跑到国师龛前,跪拜在地:“弟子护法来迟,祈求恩师降罪。”

    国师咕咕地闷笑了几声,从龛中走下来,伸手拍了拍阿九的肩膀:“你很好。真的很好。”

    再平常不过的夸赞,甚至可以看成是客气话,阿九却显出由衷喜色。但现在是紧张时刻,他也不顾的再表上忠心,地上爬起来,语气急促开始说起城中的形式,刚说了两句,国师就摇头打断:“你记得,事急人不急,从容说,才能说得清。渴不渴,要不要先喝些水?”

    阿九先点头再摇头,深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果然从容了许多,简明扼要:“睛城本就囤积重兵,现在乱得不像话,全因事发突兀、被打得措手不及。”

    “京师真正的卫戍,分作内外两层,真正雄厚的力量来自城郊驻扎的四座兵马大营,此刻已在救援途中,最快不用一个时辰就能赶到。”

    “至于城中,永恒不变的五处重兵卫戍之地:四门以及皇宫。皇城自开国后就开始经营,墙厚垛高,易守难攻,乱民手中没有攻城重器,十天半月也休想打进宫内。”

    “四门距离遥远,民变起时他们未受冲击,等乱民想到要去攻占城门时,他们早已做好准备照我看,打不下来的,何况打下来一两座没用,非得四门全占,才能把援军挡住。”

    “另外,以弟子想来,现在城中的其他军马不会专门去镇压叛乱,而是分作两重,一重去支援、把持四门,另一重会尽快突入护佑皇宫,怕是很快就会到了。至于那些乱民,就先放任他们先胡闹好了。等城郊大军杀到,动乱顷刻会被镇压。”

    “只剩个把时辰,乱民打不进皇宫,也没可能把四门全部夺下,终归掀不起太大风浪,输定了、死定了。”

    阿九一口气把自己的看法和盘托出,宋阳听得眉头大皱,灰心丧气城中乱成这个样子,对景泰来说却不过是一时之患,燕帝仍胜券在握?

    其实实情就是如此,如果是普通城池,早就救无可救了,可睛城大燕的心脏,多少代王侯将相的苦心经营,又怎会是一次暴动能够摧毁的。

    乱民人数众多制造混乱足矣了,但说到打仗,他们差得实在太远。至于那一队叛军,的确是精锐,可是和僧兵一样,人少。谭归德卧病多年,实力大不如前,临时间能调动一支禁军就不错了。。

    而真正让宋阳纳闷的是,阿九说来说去,完全是叛军乱民与大燕军马的情势、对比,既不曾把他手中的僧兵算进去,也没有联络叛军、与他们合兵图谋大事的打算,仿佛大雷音台不会参战,至多要只是护送着国师逃走。

    果然,阿九稍加停顿,最后又道:“正北方向的燕营路途稍远,比起其他三个方向的援军可能慢一点,我已着修罗僧已经去攻打北门,当会有我佛信徒相助,再加上我们的一千魔罗弟子,有望在北方援军赶到前打穿大门离开睛城,机会在七成以上。”

    国师并未反驳,腹语沉闷,但语气清淡:“兵家事,全有你做主,我跟着你走,即便一路走入阿鼻地狱,你我仍是师徒。”

    阿九咬着嘴唇,奋力点了点头,正想传令时,宋阳忽然开口:“且慢。”

    和尚脸色微微一变,森冷转目望向宋阳。

    宋阳的‘妈’、阿九的‘师父’闷笑着给两个小辈打圆场,对阿九道:“听听他说的,无妨。”

    国师一开口,阿九的眼神迅速谦和下来,对宋阳微笑:“施主请讲。”

    “如果把景泰逼出皇宫呢?和你我之力,只要事先设伏捉了他,再怎么打这一仗都赢定了。”宋阳还有一把大火,景泰的龟壳再硬,大火到时他也得往外逃,到时大把机会擒杀他。

    等他说完,不止阿九,在场的所有和尚,脸上都显出了一份古怪表情,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表情。

    阿九看了宋阳一眼,转目望向国师,似乎要征询师父的意见,可是和尚们之前的神情已经落入了琥珀眼中国师闷笑了起来。

    脑子转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就笑,这是干坏事时亘古不变的道理。

    笑声过后,琥珀对阿九开口:“你来说。”

    没去问‘你看呢’,而是吩咐‘你来说’。琥珀做事不理因果不看利害,只问自己心性,冒充国师固然是为了报仇,但也掺杂了另两个字:好玩。既然好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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