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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这好比是神魂易容。
单单改变肉体,虽然困难,对武者来说,却并非什么办不到的事情,赵王杜涛便能够完完全全地变成另外一个人,虽然,是在宗师级武者的帮助之下。
改变神魂?
那个诡异的西方魔教长老鹿先生做不到,不仅他做不到,就连那个神秘复活的杜唐也做不到。
他的神魂只能潜藏在瞎道人的识海深处,当瞎道人寿元将尽的时候,他会恍然记起前世记忆,短短的一瞬间之后,便会彻底沉睡,就此永眠。
若非各种机缘巧合,他不可能重生。
现在,杜唐神魂的频率依旧是原来的那个,需要的话,也能够转化为瞎道人的神魂频率,但是,无论如何,只能在这两个频率之间转换,要想像杜睿那样随意变化,就像调频收音机头调频那样,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第一个神文吸纳之后,杜睿也就找到了节奏,很快将与之频率相似的其他神文吸纳入识海,只需做小小调整即可,并不怎么费事,神念消耗也不多。
吸取这几个神文也就一盏茶不到的功夫。
但是,接下来,杜睿耗费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将神念调整到另一个频率。
之后的事情也就简单了,与之相似的几个神文皆备杜睿吸纳,进入识海,被龙珠吞噬。
如此,循环反复。
直到太阳西下,只剩下了几个神文。
这几个神文耗费了杜睿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可以说是举步维艰,每一个神文的吸纳都耗费了大量的神念,若非龙珠的存在,若非他前几日吞噬了大量的邪气,杜睿的神念早已经枯竭了。
这几个神文拥有独一无二的气息。
也就是说一个神文就是一个频率。
到后来,杜睿全靠意志在坚持,一点点地坚持着,就好比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跋涉,前方完全看不到半点绿色,只有茫茫的黄沙一片,没有半点指望,没有半点希望。
这时候,很容易放弃。
反正不管怎样坚持都走不到边缘,反正只有死路一条,何必坚持着受罪呢?
人是有惰性的动物!
懈怠是人类本身的原罪,贪图享乐是天性,那才是正常人,那些喜欢折磨自己,喜欢压榨自己的家伙只是极少数罢了!
那样的家伙是疯子,是奇葩!
当然,某种角度而言,他们也是天才。
唯偏执狂才能成功,这并非一句玩笑话。
杜睿就是偏执狂。
他是比偏执狂更加偏执的疯子!
压榨自己,折磨自己,锤炼自己……
并非痛苦,而是幸福!。。
所以,哪怕是油尽灯枯,哪怕看上去成功遥遥无期,他依旧坚持着,一点点地压榨着自己的潜能,神念不停变换着频率,在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中将一个个神文纳入识海。
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个。
神龙虚影停留在那个神文上面已经许久了,一直都感应不到那个神文的频率何在……
就像拿着钥匙去捅只有密码锁的门一样!
不得其门而入!
杜睿依旧坚持着,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皇权》来源:
第一百九十七章 枫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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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七日,初雪。
关中大地下了第一场雪。
这世界比地球要庞大,人类的素质要强大,有着凶悍的妖兽妖禽,有着无法名状的邪魅怪异……
这世界的雪也比地球要大了许多。
哪怕是初雪,初冬的第一场雪,空中漂浮着的雪花亦如鹅毛一般,比起地球上引起雪灾的大雪差不到哪儿去。
地球上,有着一句古诗形容燕山的雪,大如席。
那是夸张的修辞手法,燕山的雪再大,雪花也不可能像一床席子,在这个世界,却并非夸张,寒冬腊月,暴风雪肆虐北方大地的时候,有的地方的雪花真的就像一床席子那般大。
所以,武者的地位才那般高。
所以,普通人的地位才这般低下。
像那样的环境,普通人只能待在室内,并且,这房屋须得在有着符阵保护的坞堡或者庄园内。
这就是世家门阀统治世界的基础。
普通人只能依赖这些门阀方才能够活下来!
是的,他们是劳动者,他们创造了生产物资,但是,若是没有修炼者的保护,他们根本就熬不过寒冬。
若非,修炼者皆是出自普通人,只要有着资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修炼。修炼者和普通人之间必定有着天堑,虽然外貌相同,实际上却是不同的两个物种。
就像地球世界,人类和黑猩猩的区别一样。
恐怕,没人会将黑猩猩当成自己的同类吧?
虽然,修炼者来自普通人,有许多修炼者却也没有将普通人当成同类,表面上,虽然他们不会那样说,实际上,却是在那样做的,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心目中,什么都不是。
有些实验性的武道,便会有普通人被抓去当成试验品修炼。
当然,除了西方魔教这样的异端之外,没人会公然说修炼者和普通人不是同类,普通人只不过是修炼者圈养的牲畜,虽然,实际上,很多修炼者是这样做的。
就好比地球上,人人平等是普世价值。
实际上,没有多少人真正会这样认为。
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一样,本质上,都是人吃人的世界。
人类啊!
就好像是病菌,不停地污染外部世界,同时,也在不停地自我污染,自我切割,自相残杀……
毁灭似乎才是生命的意义!
这话其实也没错,出生就注定死亡,最终啊,剩下的只是毁灭!
当然,人不能这样看待生命,看待这世界,看待天地,在无意义中寻找出意义,这才是人类存在的原因。
人生,归根结底是无意义的,我们不妨多看看天地,多看看内心,就像是看着水中的鱼……
所以,杜睿才想改变这世界。
所有生命的尽头只有死亡,若是你不能超脱,但是,这过程却是可以改变的,你可以哭着活,也可以笑着活。
笑着活很简单,因为很多人会了自己笑着活会让你哭着活,或者早点去死!
世界的规则若是这样,那么,这就是一个坏的世界。
杜睿想改变的是这样的世界,想要世界变得更好一点!
他这不是圣母!
无非是因为这更加困难,更有挑战,如此,这过程经历起来也就更加有意思……
如此,何尝不可!
让所有普通人都可以修炼,就像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太祖让所有人都能读书识字,都能明白道理,都能看穿世界的本质一样。
最后,太祖的努力可以说是成功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
杜睿想在这个世界试试。
只要人人如龙,人人都能保护自己,能在这残酷的世界生存,那么,也就不会像猪狗一般任人宰割!
枫林渡!
大河渡口,过河即是河内郡。
枫林渡,因为地处要冲,南来北往的旅人皆会在此相聚,然后,各奔东西,这里是一个枢纽中转站。
北上过河即是河内郡,到了河内郡,可以往西前往河东,也可以北上,经过太行八径之一进入并州地界,也可以向东,同样从太行八径之一进入河北。
往南则是前往南方,穿过河南地界,抵达荆襄。
向东则是前往东都雒阳,经雒阳往开封也可以北上渡河,进入河北地界,用不了多久便可抵达邯郸郡。
这一日,初雪下来的这一日,杜睿一行抵达枫林渡。
离开华山有着十多天了。
那一日,杜睿坚持着将华山绝壁的数百个神文的气息全部记录下来,被龙珠所封锁镇压,之后,将通过漫长的时光方才能融会贯通,这是水磨工夫,一点也急不得。
将最后一个神文纳入识海之后,杜睿有着短暂的昏迷。
那一两个呼吸的时间,他彻底失去了意志,神念彻底枯竭,就像是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喝得断了片一般。
然而,哪怕失去了意志,他依旧站在铁链之上,脚下是无尽虚空,即便狂风拂面,即便罡风吹拂,依旧稳定得就像钉在铁链上一般,身体自身便像是有着意志。
绝对不会倒下的意志!
随后,杜睿清醒了过来,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周身刺痛,头晕脑胀。
然而,没人知道他状态居然如此糟糕。
他脸上的表情和平常毫无区别,走起路来,亦是如此,你根本就看不透他的底细,不知道,他每一步都是用意志在挪动,哪怕是杜真人这样的宗师级强者,亦不可能通过远远的望一眼就能看出来。
之后,他回到了紫霞殿那间精舍。
一切如常,和往日一般,在该睡觉的时候这才躺在榻上睡觉,然后,睡到了第二天该起的时候起身。
原本,杜睿计划的是第二天就下华山。
但是,他最后改变了这个计划。
他在华山多停留了三天,这三天时间,就像前几天自我封闭一般,他闭门不出,哪儿都不去,也不和任何人接触。
三天后,杜睿和岳冲等侍卫下了华山,一路向东,经过了潼关,来到了大河渡口枫林渡。
此去邯郸,最好的路线是在枫林渡选择一条客船,一路向东,经过雒阳、开封等地,在白马渡的北渡口下船,如此,往北走上千多里,便能抵达邯郸郡。
一如既往,杜睿拒绝了这条快捷的旅途。
他选择乘渡船向北进入河内郡,然后,翻山越岭,前往河北平原。
关中的风土人情经历过了,民间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现在,须得看看关东的情况如何,毕竟,水土不同,情况也就有所不同,哪怕是大同小异,也要仔细鉴别这不同之处。
杜睿前世,地理面积比这方世界要小了许多,然而,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都不同,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并非乱说,因此,一个政策在这个地方合适,换到另一个地方也许就会水土不服。
所以,除了国家法律之外,还有地方法规。
所以,才有着因地制宜这样的一句话。
杜睿一行是在下雪之后到达枫林渡的,到了之后,已经是申时过了,天色早就昏暗了下来。
大河上下,唯余莽莽……
往北面的渡船每天只有两班,早上一班,中午一班,对面过来亦是如此。
这渡船并非普通的渡船。
不像地球世界那样,孤舟一叶,老翁撑着长蒿抑或者摇着船撸便可将旅人送往河对岸。
此间的大河不说像大海,起码也像大湖一般宽广。
站在河流最为狭窄之处,向着河对岸眺望,仍然一眼望不到边。若是有着大风,大河掀起的波涛足有城墙那般高,普通的船只自然无法在大河通行,须得有符阵护佑。
即便如此,也不保险。
大河内有着许多强大的怪兽,虽然没有龙这般强悍的神兽,偶尔也能见到可以比拟宗师级武者的水怪。
所以,这渡船乃是像小山一般的巨大船舶,在这大河上穿行的船舶无一不是如此,和大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