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川五右卫门愉快的接受了我的命令。
二号舰我交给了陈奎,让他带着一个从堺港邀请来的翻译。我要他去趟欧洲,希望他能顺利带回我要的东西。
而我本人则带着九鬼政孝和炙他们,尽快返回锦州,路过高丽时,还特意去买了一些上好的高丽参。
到锦州寄港后,我并不急于返回,因为我在养伤嘛,当然要有个过程。于是我让不悔带着精心包装的高丽参,先后跑一趟蓟州和京师……至于去干什么,那还用说吗?呵呵。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每天钓鱼、遛弯、习武、撩妹,过得好不惬意。我突然觉得,干嘛每天把自己弄得那么累?这样慢悠悠的生活不好吗?
但在悠闲的同时,我发现自己的刀法很久没有进步了,自从领悟了一闪之后。看来压力才是武艺精进的最好动力啊!
林崎甚助师匠行踪成迷,这个也强求不来,只能慢慢找吧。
这天,我闲来无事,就带着九鬼政孝和鸢,准备去游览锦州笔架山。
这笔架山乃是道教名山胜地。山有三峰,二低一高,形如笔架,故而得名;每至潮退之后,山与海岸之间便现出一条三十余米宽、二公里长的“天桥”,可通车马,故也称“天桥山”。
我们信马由缰到了山下,果然好风景!寄存了马匹,我们逶迤上山。这一路悬崖峭壁奇秀,自然风光迷人,自下而上由山门起,依次观览了真人观、吕祖亭、太阳殿、雷公祠、电母祠、五母宫、方丈院、三清阁。真可谓风景这边独好!
我们进了主峰的三清阁,予了那守阁小道士几个银钱,他欢喜的带我们给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三清叩了头,还赠我们一人一个符纸包,说是遇到危险时烧了,可逢凶化吉。
这样的东西,不管有没有用,反正是不嫌多的,我便谢了那小道士,让鸢收下了。
拜完三清,我拉着那小道士继续问道,这山上还有哪里好玩。那小道士倒也是个顽主,告诉我,东、西、北三个方向下去,各有妙处。唯独南山坡不要去。
我奇怪问道,这却是为何?莫非有什么不方便?
那小道士却说,去了麻烦。多话却不再说了。而后便神神秘秘的去了。
我这人就有个毛病,经不起挑逗,你越不让我干嘛,我还就越想干嘛。
于是,我们假装从西边下山,绕出一节,便转而去了南峰。我心道,自己背着影秀,揣着离霜,还有九鬼政孝和鸢两人在侧,便有些什么动静也绝对应付的来。于是便大步向山里去了。
这一路上,端的是杳无人烟。不像其他几个方向都有建筑,这边真的荒凉的紧。而且这南峰似乎绵延向下老远,我们一路走着,看看日头就西坠了。估计今天是回不去了,我们便准备找地方露营。
我们三人找来找去,找到一块巨石。那石头怕不得有几万斤,上面平滑如桌面,躺下十来个人大小都没问题,而且颇有高度,也不怕猛兽袭击。
我们三人分头找了些柴火,九鬼政孝还不知用什么方法打了两只野兔。三人其乐融融的开始了野炊。等到兔子肉烤熟,天色已然大黑。我们拿出随身携带的佐料往烤好的兔子上一撒,简直香的我们口水直流!
正要开动大快朵颐,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猴子,又像是什么奇怪的动物!离我们很近!
我们放下兔子,拿出武器,三个人呈品字形对外警戒!
过了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现。估计是虚惊一场。我们长出一口气,转过身来,准备继续吃饭,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睁大了眼睛——就这一转身的功夫,放在我们三人中间火堆上的兔子肉……不见了!
skbwznaitoaip
55。老道唤通灵()
一秒记住【 。。】,!
面面相觑,汗如雨下,正是对我们现在内心的最好写照。我们三个人身手都可谓不赖,但这个存在却可以让我们不知不觉,从我们身后盗走食物。我的背脊凉浸浸的的,心头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字——鬼!
作为唯一的女性,鸢的脸色在火光下忽明忽暗,显然是害怕了。九鬼政孝颤声问道:“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关键时刻,越是害怕,越是危险。我低声道:“你们二人拿好暗器,听我指挥。”
说完,右脚前踏一步,身体重心前倾,左手持刀鞘在后,右手握刀柄在前,摆了一个居合的起手式!而后,缓缓的闭上眼睛,却将柔息术运转到极致!
我这样做,是要以心眼代替肉眼,在这茫茫黑夜中点亮一束心火!
只听仿佛来自四面八方的一声轻咦,那声音里透着十分的惊奇。九鬼政孝和鸢越发害怕,而我却不为所动,口中却轻轻道:“别用暗器,用石子!”
因为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对面是个人,那就不该伤他性命。
此话一出,我隐隐仿佛听到一声饱含赞许的“嗯……”
但危机尚未解决,我依然静静地感应着,九鬼政孝和鸢依然捏着石子严阵以待。忽然,我觉得头顶一阵轻风刮过,我心中灵机一动,闭眼低喝道:“两点树梢!”
说完后,二人却是茫然无措。我擦,我忘了他们不了解现代战术用语!可我气机此刻正若有若无的锁定着对方,如果低头寻找石子,必然失去感应!怎么办?
于是我缓缓伸手入怀,拿出离霜。左手握住刀柄,右手却将刀鞘拔下。冷不丁的,向着气机感应的方向将刀鞘全力掷出!
只听“嗖”的一声,刀鞘没入树梢!然而却没了下文。
九鬼政孝二人得我指引,立即将手中石子掷出!石子没入树梢,也没有动静。然而片刻后,两枚石子以更快的速度回射过来,啪啪两下,正打在九鬼政孝和鸢的额头上!
两人疼的吱哇乱叫,我却反而放下心来。背好影秀,将离霜反握于右手,藏在右臂之后,朗声问道:“何方高人驾临?何不现身一见?”
树林里传出哈哈哈哈一阵大笑,这笑声很张狂,又颇有些玩世不恭,笑着笑着,突然戛然而止,片刻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掷刀鞘的小子,你可是姓张?”
我朗声道:“非也!”
那声音又问:“那你必是姓叶了?”
我心道,这人难道和叶祖父有什么干系?却依然诚实答道:“在下也不姓叶,在下姓孙!请高人现身相见!”
忽然,我感到脖颈后一凉,那人已然到了我身后,这是什么情况?
见对方身手高出我太多太多,我知道他要取我性命只在一念之间,所以并没有转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觉得右手一麻,离霜便脱手了,应该是被那人夺了去!
只听那人继续问道:“你既不姓张,也不姓叶,那离霜为何在你手上?”
我心道,这老者果然和叶祖父有关系,而九鬼政孝和鸢听到他发问,方才警觉人已到身边,急忙要上来相助。我低声喝道:“别过来!这位前辈并无恶意!”
两人顿时定住脚步,缓缓收起了武器。
那苍老的声音笑了一下,说道:“你倒是颇有胆色,我喜欢。只是你若说不清这离霜的来历,我却要你受些皮肉之苦!”
我微笑道:“前辈!我不姓张,也不姓叶,但离霜乃我外祖父叶公所赠。外祖父名讳我不便透露,但我叔父叶城、兄长叶不悔都在广宁大营任职,这个却是做不得伪的。”
那声音长长的“哦~~”了一声,口中默念了两遍“叶不悔”,却倏地出现在我面前。
借着火光,我仔细打量着这老头,他一身道士打扮,却不羁的紧,枯瘦,高个儿,背着一把桃木剑,穿着青色道服,脸上挂着一丝古怪的笑容。
他炯炯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离霜,叹道:“离愁千夜苦涸泪,对面无言画镜霜。这两句,你可听过?”
我心头一惊!表情却已说明了问题,那老头儿问道:“你听过!从哪里听的?”
我缓缓的道:“我是听过,说这话的……”我想起那夜在首辅府邸,便道:“说这两句的,是当朝首辅张居正。”
那老道默然半晌,忽然将离霜递给我,说道:“磕头吧!”
我奇道:“什么?”
那老道微笑道:“刀的来历没问题,它属于你。你不知道,这刀是信物,见刀如见人!见刀如见人啊!”说着,长叹了一声。
我心头大为惊奇,上次首辅说起此刀,便似是与叶祖父颇有渊源。今天这老道又说起张、叶二姓,莫非他也知道什么事情?
却听那老道继续说道:“不过我没法收你为徒,我只能当你师公,不然辈分乱了。你……你便磕九个头吧!”
我听他这话,知道应该错不了,便恭恭敬敬跪下,乒乒乓乓磕了九个响头。
那老道端端正正的受了,笑着扶我起来道:“好孩子,你的诚心我领了。你记住,师公法号莫为,不过山上那些小道士都叫我通灵道人。我与你外祖父,乃是金兰之交,更胜亲兄弟啊!”
我恭敬道:“记住了,师公!”
莫为师公笑道:“既然拜了师公,我便按当年约定,代为传授你绝艺吧!”
我奇道:“可是刚才那来去无踪的功夫?”
师公笑道:“你想学?那我便教你吧!”
旁边的九鬼政孝和鸢也道:“那,我们能学吗?”
师公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道:“老道按约定,要教给……给……嗯,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大囧,这都要学技能了,连名字都不知道呢!于是恭恭敬敬的道:“师公在上,孩儿名叫孙启蓝。”
师公默念了几遍名字,笑道:“启蓝啊,你的名字一下补了七个木,取名的人有心了。”
我低声道:“名字是先父为我取的。”
师公叹道:“罢了!也是命数。启蓝,你方才气机锁定于我的,可是柔息功?”
我拱手道:“正是!”
师公点头道:“是了!柔息功乃是正宗道家功法,我见你已有小成,这是学习我功夫的基础,而你们两个娃娃,我看该是不会道家内功吧!”
九鬼政孝和鸢委屈的低下了头,答道:“不会。”
师公哈哈笑了两声道:“罢了,相见即是有缘,我另择一套功夫传给你们罢了。”
两人方才喜笑颜开。
师公想了想道:“我便先教你俩吧!这套功夫叫做采芹手,乃我昔年所学,配合你二人灵动的身法颇为合适。熟练之后,缠斗之时至少不输场面!”
两人便要磕头,师公却闪到一边,连忙道:“传你们功夫是缘分,并非师徒之谊,你们不必磕头。”
两人连忙止了动作。师公便开始传授他们。
这采芹手源自明代全室宗泐的诗词,共八句:
深渚芹生密,浅渚芹生稀。
采稀不濡足,采密畏沾衣。
清晨携筐去,及午行歌归。
道逢李将军,驰兽春乘肥。
那招式也是一句一式,师公口中吟诵,手下比划,端的是细致绵密的功夫!
演了一遍,又演一遍,连续三遍之后,对二人道:“你们看懂了吗?”
九鬼政孝和鸢拱手道:“看懂了!前辈!”
师公笑道:“此功夫最宜二人拆解,你们下去,多加习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