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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上。
一直到一五九八年,利玛窦才得以来到广州,在礼部尚书王忠铭家里与在座的儒生进行了学术辩论后,又受邀与著名的雪浪洪恩大和尚进行了一场基督教与佛教的著名辩论。
雪浪洪恩十二岁就在南京大报恩寺出家,“唱演华严,实发因与唯识”,他借禅说经,引禅说教,沈德符认为他:“不禅不宗”。也就是说,雪浪是寄身华严宗,却用法相宗说解禅宗思想。
于是,利玛窦用他的基督教学说与“不禅不宗”的雪浪洪恩和尚,在南京展开了一场鸡同鸭讲的辩论。
最终的结果正如开始,谁都没有说服谁,因为谁都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所以也就不存在学术上的胜负——当然站在利玛窦和雪浪洪恩的角度,则都认为自己赢了。
而明朝朝廷也对传教活动采取了相当保守的态度,最终他们也没有光明正大的进入明朝。
但在东瀛却不同,在一五八七年、丰成秀吉颁布《禁教令》之前,这些传教士在东瀛取得了相当令人瞩目的成就。
尤其是一五八零年,曾受洗礼的肥前国大村的领主大村纯忠,把十年前开港并正在发展为日本西部最大贸易港口的长崎,与其附近的茂木一起捐赠给耶酥会,允许耶酥会在日本领土上拥有属于教会的基地。
九州岛北方的大名大友宗麟也是虔诚的教徒,当地教会发展也十分迅猛。
结果,教会的诉求与主张大大侵犯了作为统治者的丰成秀吉等人,于是在丰成秀吉—德川家康时代,东瀛的教会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再也不复当初的辉煌。
而今天,正是东瀛这帮人对教会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却又十分好奇的时候,我在这里挂羊头卖狗肉,实际上就是借着这个洋玩意,做一次最好的宣传。
一天下来,我们散出去的药剂其实也就是二百贯左右的分量,这对我来说可谓九牛一毛,但效果确实相当的好,整个清州城下町的町民都在讨论,主的药剂真的有效!而且真的不要钱!那些教士也十分客气,比官老爷要和蔼的多呢!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热闹,甚至比前一天更加热闹,来的人更多了,有的人甚至是第二次来、第三次来,被揪出来之后,我们也不责备,依然赠与了药物。于是第二天,消耗了三百贯左右的存货。
第二天晚上,我这假冒詹姆斯带着一众人等刚刚回到寄宿的酒店,便被一队士卒敲响了大门,叫了出来。来传话的是织田信雄手下的一个足轻头,叫中村什么玩意的,说是主上要请我,去清州城里一叙。
我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道:“哦!城中也有贵人需要医治么?”
那中村什么也不回答,只说去了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给了教徒九鬼政孝、墨一个眼神,示意他们跟着我走。我们三人便在其他人的注视中,出了们,随着中村去了清州城。
随着我们来到门前,清州城的城门轰然放下,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城。我给了九鬼政孝一个眼神,早知道这么容易,何必去又喂狗、又钻下水道的那么麻烦?
九鬼政孝的眼神中也是一万个无奈,但却又清楚的知道,若没有之前的查探敲定信息,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行动呢?
过了小天守,进了一之丸,登上二之丸,我们最终在偏殿里见到了当前尾张清州城的主人、我们此行的目标——织田信雄。
这老小子昨晚一看又是胡天忽地、东京好生热了一回的,这会儿都晚上了,看起来昨天的倦意还没有散去,满脸的褶子,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大十岁!
见到我们,他倨傲的端坐在上首,保持着一副上位者的尊严架势。等我们在他面前站好、行礼、问好之后,织田信雄才问道:“我就是清州城的城主织田信雄!听说,就是你们在町里散发药材么?”
我满脸的神圣,行了个礼,拐着强调道:“是的!正是我们在向广大的兄弟姐妹们传播主的荣光!”
织田信雄点点头,想了想,让九鬼政孝他俩先退下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让人关了殿门,方才小声问道:“你们洋人,真的什么毛病都能治么?”
我点点头,笑道:“主的荣光无处不在!”
织田信雄似乎得到了莫大的惊喜一般,探着身子,脸上露出十分粘腻的表情笑问道:“那方面,就是。。。。。。那方面的药,有么?”
我假装不懂,怪腔怪调的道:“那方面?哪方面?尊敬的城主。请您明示,我一定尽力为您找到合适的药物,驱逐您的烦恼,让主的荣光照耀这雄伟的清州城!”
织田信雄左右一看,也没有别人,便厚着脸皮低声道:“就是。。。。。。男女之事那方面,最近我大病初愈,好像不大爽利,可有什么特效药?”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句我实在是拐不到荣光上了,便笑着答道:“啊!城主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有的!一定有的!”
织田信雄大喜道:“效果如何?”
我微笑着叹道:“效果么,啧啧。城主大人您是知道的,我是修士,并不十分了解,但是在我们西洋,那些贵族夫人却说这个很有效,爱之入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唉!具体如何,城主大人一试便知!不过。。。。。。”
织田信雄急道:“不过什么?”
我淡淡的道:“不过,这药物并不是教会免费发放的,却是要收取银钱的,而且价钱相当不菲的!”
精虫上脑的织田信雄哪里顾得上这个!问过之后,那价格对他这个土豪、富二代实在是九牛一毛,可是毕竟是要入口的药物,他还不敢随便吃。于是让人拉来一条狗,我一看,正是那天的弥生。。。。。。
这弥生见了我,知道我是和九鬼政孝一起来的,便欢快的跑过来,谄媚的蹭着我的腿。我一边悄悄喂了它一个迷惑饭团,一边摸着它的脑袋,同时还喃喃的念诵着称颂赞美主的诗词,而弥生也是越发恭顺。
织田信雄顿时就傻眼了。这弥生可是城里出了名的暴躁,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难道这金毛小子真的有这么深的道行?
见弥生已经欢实了,我便拿出特制的膏药——当然,依旧是涂抹在饭团上,喂给了弥生。
弥生几口吃了下去,满意的吐着舌头围着我转圈儿。结果没多大一会儿,这狗便坐不住了,赤红着眼睛,烦躁的走来走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呜嗷”的叫了一声,便冲出大殿而去。不大一会儿,后院响起了一阵连续的狗吠之声。。。。。。
织田信雄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弥生的胯下,眼见得效果惊人,又听见后院半天不停歇的狗吠——嗯,两只狗的狗吠之声不绝于耳,顿时大喜过望。
于是,我和清州城主织田信雄之间的第一笔贸易,就这样愉快的谈下来了!
有需求就有市场,这是市场规律。我是个讲原则的人,所以我遵循市场规律,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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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附影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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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东西叫做机缘,当真是没有的时候求不来,来的时候挡不住啊!
从上次在清州城与织田信雄达成第一笔交易,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五、六天,我们在清州城下町的赠药活动早已结束,但我们却一直住在町上最大的宿屋——枫叶度,因为我知道,就在这几天里,织田信雄一定会再次找到我的。
当然这几天里,我也没有虚度,在清州城下町的西巷里有个杂货铺,名字很土,就叫做清之屋,但里面可真是个杂货铺。只要你能想到的,里面都有;而很多你想不到的,里面也有。
比如,小到家居用度的柴米油盐,大到上阵打仗的火炮盔甲,真的是凡所应有、无所不有,一屋在手、天下我有,从生活到出征,就只差一匹马!原来在这个没有营业执照的年代,大家的经营范围都这么随性啊!
清之屋的大老板名叫清五郎,是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子,长相棱角分明,说话也带着一股子书卷气。我刚见他时,他还刻板而公式化的跟我来什么“欢迎光临”!结果这几天酒肉茶水下来,我再进门听到的第一句话,便已经变成了“怎么才来?”
而随着关系的日渐亲近,他也会在闲聊间透露出一些私密的收藏信息,同样是包罗万象。比如昨天,我们在喝茶时聊起当下活动频繁的忍者,我便大言不惭的拍着胸脯道,其实我就是一个忍术高手!
清五郎立即撇着嘴道:“你若是忍术高手,我便是百地三太夫!”说完歪着嘴、斜着眼,端起茶碗一饮而尽,眉间嘴角尽是不屑。
我知道清五郎这家伙最受不得激将法,便笑道:“百地三太夫可是给我敬过谢恩酒的,关系就不必提了!只怕老兄你恐怕连见正儿八经的忍具都没见过吧!”
说着,我指着他挂在墙上的那几把飞镰、手里剑大笑道:“你不会说,你挂在墙上这些废铁片就是你的高端忍具了吧!”
我说,我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歪着嘴、斜着眼,端起茶碗一饮而尽,眉眼间更是把不屑放大了三倍!
清五郎立即拍案而起,指着我叫道:“呀!你竟然恁地看不起人?”
我噘着嘴道:“啊!就欺负你口气比山大,兜里却只有颗小石子!咋滴啦?你咬我?”
清五郎气的又满满喝了一口茶,“邦”的一声扔下茶碗,指着我道:“你给我等着!”说完,气哼哼的扭头进了里屋。
我微笑着又抿了一口茶,心道等着就等着,我现在最不怕等,我现在就需要等,因此我是毫不着急的。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清五郎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出来,“乓乓”两声扔在桌上道:“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高端忍具!土鳖!”
我“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点头道:“哦哦!我是土鳖,我看看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清五郎一脸的不清不楚,他拍了拍两个盒子,轻蔑的对我道:“打开看看吧!”
我点点头,笑着打开了长盒子。只见那个长条的盒子里装着一柄剑,总长约七十五六厘米,柄长二十二三厘米。通体黑色的剑鞘,剑柄护手处镶着一块灰色的宝石。整体看起来暗哑无光,没什么特点。
我一脸不屑的望着这柄“高端忍具”,瞥了清五郎一眼,刚要开口嘲讽,却见这家伙依然一脸嘚瑟的样子。我不禁大奇,真的是高级玩意?
于是,我便低头拔出了剑身,只见这剑身呈六棱,是典型的汉剑,剑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制成,同样暗哑无光。怎么说呢,不能说暗哑无光,更准确的说,仿佛把周围的光线都吸收了似的。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黑洞”!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纳闷。清五郎却哈哈怪笑着指着我说:“你不是忍术高手吗?怎么不行了?”
我虽然没看出这剑的门道,但气势是一定不能丢的,于是立即反唇相讥道:“谁知道你从哪搞了把怪剑充门面!打肿脸充胖子呢吧!”
谁知清五郎却又冷笑道:“自家不行怪我的剑!据说真正的内家高手拿上这把剑,将内力灌输其中,就能唤醒剑魂!剑身上有文字显现!瞧你也不像是会内力的长相,倒来怪我的剑不行!”
我心里一惊!怎么,这把剑还需要内力?心中不信,却又觉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