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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禁军的弓箭手到齐了,站成一排将弓箭搭在了弓弦上瞄准了御林军,梁方旭表情肃然,并不在意身上正在持续不断流血的数个伤口,御林军将士面对死亡皆振臂高呼:
“御林铁军,执长戈,划破苍穹。流可血,命可逝,军魂尤在是何为?
灭敌当先,复江山,若问此刻。现如今,河山破,百万禁军复山河。”
禁军将领刚要下令放箭,赵谌等人策马而来,赵谌高呼:“箭下留人,皇上有旨,禁军将士全部归营等待军令,虎符在此,违令者,斩。”
正在禁军为难之际,一个郭药师的亲兵大声道:“此人是金国奸细,大家…”一支弩箭瞬间刺中了那人的眉心,几个郭药师的亲兵想要上前,皆被吓得不敢动弹,赵谌的强势震慑了在场所有的禁军。后面而来的御林军众人拍马赶上,将禁军弓箭手全部起来,收缴了弓箭。
赵谌拿出虎符道:“郭药师私通金人,残害同僚,罪大恶极,已经伏诛,你等归我统领,誓死守城,此刻拿下其亲兵者连升三级,赏百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禁军马上冲上去将郭药师的亲兵全部抓了起来,敢反抗的皆被一刀杀死。
赵谌总算接管了燕山府禁军,命令禁军缓缓回营。赵谌将所有禁军的领军之将召集到军帐,说是领军其实他们也是暂时领军,北宋的将军很少能长时间的统领军队,现在燕山府情况比较复杂,将军们才能领兵,赵谌也没和这些人多废话,只是要求明日全军在校场集合,若再有异动者杀无赦,抽调能战的军队守卫燕山府城池,很快结束了军事会议,赵谌招来了侯毅,让他把在外驻扎的常胜军召回燕山府。
赵谌安排完后,带着数个御林军亲兵,赶忙来到梁方旭的军帐,梁方旭此时正躺在床上,光着上身,任由两个医官把其全身包了起来,纱布好似不要钱,将梁方旭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
梁方旭一直苦笑着,他早已抱怨过多次,只是他抱怨的越多被包住的体表面积就越多,最后很聪明的闭上了嘴巴。赵谌看着梁方旭也差点哑然失笑,梁方旭全身只剩下五官还在外面,其余都是白布累累。梁方旭看到赵谌进来想挣扎着下床行礼,但身体别说起来了,坐起来都困难,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赵谌站在床边让两个医官退下,走到床边道:“梁将军好好休息,剩下的事都交给在下。”
梁方旭嘴巴被堵,也没能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赵谌给了梁方旭一个坚定的眼神,离开了房间。门口那两个医官正在门口闲聊,见赵谌出来马上跪在地上,赵谌扶起医生道:“好好照顾梁将军。”两人连忙点头应是。赵谌又来到了知府府邸,蔡靖连忙迎了上来,看到赵谌年纪轻轻,但身着黑甲,腰佩宝剑,有一股决然的气势,也不敢怠慢,上前抱拳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后面的亲兵道:“此乃皇子赵谌殿下,还不赶快拜见。”虽然赵谌救了蔡靖的命,但一来郭药师反叛在先,二来骨子里看不起武将,其心里还是对武将极为排斥。但听到赵谌贵为皇子,态度马上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巴结之心溢于言表。
赵谌现在在京城可是大大的有名,‘佳柔公子’的外号不禁而走,都传其人器宇不凡,文采斐然,在宫中帮助皇帝编作吉曲,统领军队横扫山间匪患,可谓是文武双全。见到本人后,蔡靖顿生亲近之感,因为蔡靖早吧赵谌归类到了文人一边,“下官不知殿下驾到,多有冒犯还请赎罪。”蔡靖跪地请罪道。
赵谌将蔡靖扶起来温声道:“后面守城还要多仰仗知府大人。”
“下官愿肝脑涂地,配合殿下行事。”
赵谌松了一口气,还好蔡靖还算听话。安抚了蔡靖等人后,赵谌走在燕山府的城里的道路上,亲兵远远地跟在后面,并没有近前。赵谌缓步前行,看着来往忙碌着搬运守城的器械的禁军,听到战马的嘶鸣,风将周围的旗帜吹得猎猎作响。赵谌的神情有些恍惚,从汴京来到了燕山府,在这短短的一年间,为了生存一直在与命运抗争着,遇到了很多人,敌人,朋友。见到了很多事,身重剧毒,编排诗文,统领军队,现在更是决定着燕山府数万将士的生命。
在这里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稍有松懈就会断送跟着自己,信任自己的将士们的生命,若是此次不能阻挡金军的前进,历史车轮仍然会按照其轨迹缓缓的前进,若想活下来,就要与命运抗争,赵谌看着天空的明月无限感慨,不仅用力捏紧了拳头。
两万左右的常胜军缓缓开进了军营,已没有当初那般的不堪一击,但仍然士气低落,但赵谌相信他们绝对是守城的中坚。
第二十九章 燕山府攻略(八)()
蔡靖还算守约,将燕山府的军权悉数交给了赵谌,并没有从中作梗。宋朝军制颇为繁琐,若你光有官职而无领衔统领之权,那只能干瞪眼不能干预,这种方法的确加强了中央集权,让地方官员无法干预中央派遣的官员,但也给后来的战争埋下了失败的伏笔。
此时校场上人山人海,六万禁军列队而立。赵谌带着蔡靖等人登上了校场高台,但一眼看过去顿时让赵谌十分失望,除了站在前排的两万常胜军军姿严整,颇具气势外,其余禁军连站姿都有问题,不是小声的窃窃私语,就是抓耳挠腮,哈欠连连。
蔡靖也看出赵谌的不满,内心也是极度尴尬,上前小声道:“殿下不知,此地驻守的禁军多为厢军转禁军,甚至还有一部分乡军,战斗力比较差,当然下官也有疏于操练的责任,请殿下降罪。”
赵谌虽然气恼,但也知道蔡靖说的是事实,正要答话时,有人上前道:“赵谌皇兄,我是齐王之子赵何啊?你不记得我了?”
赵谌看了看赵何好像觉得有点映像,点了点头。
赵何见赵谌认识自己很是自得,接着忧伤的说道:“前日听闻父亲病重,欲赶回家照顾家父,求皇兄恩准。”说完单膝跪地,两眼已是湿润。
赵谌刚想答应,突然想到昨日救下梁方旭之时,梁方旭简短报告了燕山府的情况,而这赵何是重点提到的几人,赵何曾带兵数次冲击营门,造成数百将士伤亡,赵谌更是想到赵何一伙在汴京之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还数次欺负赵谌。也许是听说赵谌摔伤失去了记忆,才敢如此不要脸的上来演一出戏。
赵谌淡淡道:“不知齐王所患何疾,什么时候病的。”
“那个,好像最近几日吧,具体病症我也不太清楚。”赵何一怔,但还是马上回答道。
“昨日得到消息齐王已经亡故,请节哀。”赵谌悲伤的说。
“不可能,家父身体一直好好的。”赵何顿时惊觉失言,所有人都以异样的看眼光看着他。
赵何大怒,站了起来拍了拍腿上的泥灰,用轻蔑的眼光看着赵谌,狂妄的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长进,想当年还被吓得尿裤子呢。”
御林军众人抽出了刀剑,气势汹汹的围了上去,赵何的亲兵也拿起武器和御林军对峙起来。剑赵谌淡淡的摆手制止了御林军,领兵的侯毅碎了一口,不甘的退下,要不是赵谌拦着,早把赵何剁成肉酱了。
“怎么,还想杀我?你个窝囊废,曾经是,现在也是,你敢动我你也得死,告诉你,今天若是不放我等离开。。。我?
“你待如何。”赵谌冰冷的打断了赵何,冷冷的看着他,彷佛看着一个死人,赵何一时被赵谌的气势吓得有点胆寒,腿脚发软,但赵何很快内心便充沛着愤怒的情感,赵何心道:‘自己居然被曾经的窝囊废吓得腿软,这实在是丢脸,若是回去被那帮人知道了,还不被笑死。’
赵何咆哮道:“我有父王从皇上那里请来,而后给我的免死金牌,你们谁敢挡我路便诛你九族,皇兄你难道要造反?”赵何拿出了一面雕刻着金色巨龙的讥讽的看着赵谌。金牌一出如皇帝亲临,所有将士皆单膝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何得意洋洋的领着数个跟屁虫似的官宦子弟和众多亲兵大摇大摆的准备从燕山府城门离开,其实赵何原来本早可以拿出金牌,但他觉得没必要如此,想靠自己的实力突出燕山府,回去也有吹嘘的东西,此时落了下风不得已拿出了金牌。
赵何突然发现赵谌并没有跪,依然冷冷的看着他,蔡靖担心的看着赵谌小声道:“殿下不可冒犯皇威,触犯皇威这和造反一般啊。”蔡靖心里明白若想以后混个好仕途,跟着赵谌这颗大树是唯一的出路,不然差点丢了燕山府的罪名,不死也得流放,自然希望赵谌活得越久越好。
赵谌没有管蔡靖,走下校场,缓缓的走向赵何,赵何的亲兵想要阻拦被早已在旁边的御林军抓获缴械。赵何声音略带颤抖:“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王爷之子。”
赵谌抽出佩剑宏声道:“此剑乃皇上所赐,可斩任何奸佞之人,皇上让我统领燕山府各军,你敢带头挑衅,死不足惜。”
赵何意识到不对,赵谌并不吃这一套,转身欲逃,连手里的金牌掉在地上也不顾了。赵谌因为身体经过阴阳造化丸的改造速度极快,快速的冲了过去,从背后一剑削掉了赵何的脑袋,脑袋带着鲜血滚落在一边,脖口喷洒着鲜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赵谌看着那些吓得面无人色官宦子弟,赵谌冷漠的说道:“来人,拿这些人的人头祭旗。”
御林军马上冲了上去将这些官宦子弟粗暴的拖走,那些官宦子弟的求饶声,怒骂声不绝于耳,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那些跟随赵何亲兵也是心胆俱裂,赵谌在他们眼里和恶魔一般,赵谌走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在即将到来的攻城战中誓死守城,不然你们得死。”
亲兵们忙点头应是,虽然守城之兵十不存一,但有希望总比被直接砍了脑袋强。
赵谌重新走上了校场宏声道:“若再有扰乱军心,不服军令者立斩不赦,你等随我一起守城。”
“守城,守城,守城…”禁军皆高呼道。
赵谌从六万禁军中的剔除两万人,将这两万人分散打乱,执行搬运,救护伤员的任务,并选其中精壮编入常胜军,赵谌知道这样做人数相较与金军会处于劣势,但兵贵精不贵多,如果开战之后手下之兵不停将令那才是致命的。
蔡靖带着赵谌巡视军械库,宋朝军队虽然普遍打不赢仗,但军械齐备,朝廷富足,自然也不吝啬,燕山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防御着从西而来的外族侵略,自然物资充沛,赵谌不禁感慨,有如此物资,只要守城之将有点能力,相信守住燕山府还是不难的,可惜历史上出了个郭药师,让燕山府不攻自破。
自己杀了郭药师不知道会不会让后面的历史改变。
“殿下?”看赵谌想得出神,蔡靖停止了解说询问道。
赵谌缓过神来,“知府大人请接着说。”
当二人带着数个亲兵来到一个尘封已久的仓库前时,郭靖只是随口提到里面是震天雷的火器外就接着介绍下一个仓库,赵谌一惊,震天雷可是大大的有名,是北宋后期发展的火药武器,身粗口小内盛火药,外壳以生铁包裹,上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