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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6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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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王忠嗣自幼养在深宫;无论是否曾经遭人疑忌;可终究是一片忠心为天子即便他现在还不算有异心;只是打算四面八方留下后路;可这种事还是不可轻易对人言的;没看云州那儿;他都授意固安公主瞒了众多人吗?

第七百八十六章 火箭之利,腹心之言() 
鲜于仲通以陇右节度推官的名义回京主持鄯州进奏院;凭着长袖善舞的手段;以及其进士及第的文名;他周旋于达官显贵中间自是如鱼得水。而他不在鄯州;杜士仪身边的事务亦是内外分明;但凡往来云州及朝贵机要;归于掌书记张兴;外间代为接见文武军民;则归巡官颜真卿;至于杜甫;则常常以杜士仪私僚的身份;出访各家;应答文士。而主持秦州赈灾重建大半年;如今业已归来的节度判官段行琛则是负责统筹内外;参赞机务。

    四人各司其职;衙推奏记薛怀杰陆炳松亦是精于;再加上杜士仪礼贤下士之名;又常有文士慕名来见;一时鄯州都督府常常是门庭若市。

    去岁长安博学鸿词科的结果;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陇右节度副使兼鄯州都督杜士仪举荐的李白孟浩然王之涣;所作《公孙弘开东阁赋》;技惊四座;就连如今执文坛牛耳的中书令张九龄;以少年神童闻名的侍中裴耀卿;都为此赞不绝口;一时天子召见同游;无论口占何题指物赋诗;三人均是应答如流。天子大喜之下;立擢三人校书郎;知翰林供奉。

    如此斐然文采;使得三人每出一诗;坊间便立时传唱;时人固然盛赞盛世出贤才;可谁人不道是杜士仪慧眼识珠举荐人才之能?

    于是;在人称神州解送的京兆府等第难如登天的现如今;求州道长官举荐本来就已经蔚然成风;陇右鄯州既然有杜士仪在;怎不叫士人趋之若鹜?

    这一天午后;杜甫代表杜士仪邀一众文士登都督府后院的观星台;以此为题;令人记录下了好些诗篇。下楼之际;他正巧看到张兴往这边来;连忙迎上前笑道:“奇骏兄怎有闲到这里来?”

    张兴亦笑道:“哪里有闲;是大帅得知今日文士云集游观星台;而他公务繁忙不得与会;遣我来见子美;访佳文观之。”

    听两人对答;文士中间又有人认得张兴;再加上听得杜士仪竟是索佳文一观;谁都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一时众多人心中振奋狂喜。然而;当看见杜甫笑着接过旁边从者抱着的那一卷今日观星台集;递给了张兴的时候;间中却有人不满足;仿佛觉得就此让自己的诗赋和别人的混在一起送到杜士仪面前;不能凸显自己之能;竟是高声问道:“闻听张郎为陇右节度掌书记;文武全才;大帅许为陇右第一;不知可有佳文让我等鉴赏?”

    此话一出;四面皆静。节度使府的属官之中;颜真卿出自琅琊著姓;官宦书香世家;进士及第;鲜于仲通进士及第;渔阳鲜于氏固然如今不显;可也算是源远流长的古姓了;而节度判官段行琛更不必说;在洮州深得民心;此前秦州赈灾重建殚精竭虑;万民赞颂;而且也并非门荫;而是明经及第。就连杜甫;亦是文名卓著的杜审言之孙。如今天下升平;士人若不从科场出身;大多会遭人不齿鄙视;此时此刻的这种安静;恰是也显出了其他人的小心思。

    凭什么一出身乡野寒门的粗鄙之辈;竟能得杜士仪如此青眼相加

    在这陇右将近两年;杜甫只觉得视野心胸较之当年都大有进益;此刻这些士人的态度;竟是让他想到了自己当年;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就只见非但张兴不以为忤;反而似笑非笑地说道:“鄙人在节度使府;旁事从不沾手;只是帮大帅整理整理案牍。但凡拜送朝廷的奏疏;朝中诸公卿宰辅的信函;亲朋好友处的私信;倘若大帅忙不过来时;我偶尔会代笔一二。要说佳文;实在是要让诸位失望了。”

    刚刚那挑衅的士子闻言轻蔑地冷笑一声;正想继续说话;却发现左右人等面色有异;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张兴的言下之意;登时面色大变。张兴就算没有别的佳文;可能够代替三头及第素来文采为人称道的杜士仪给朝廷草拟奏疏;写信给各家高官;甚至答和亲朋好友;才具怎能没有独到之处?否则;杜士仪难道不怕被人认为是江郎才尽?顿时他为之讷讷;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

    要是杜士仪在此;兴许会借此敲打这些士子一下;可张兴却没这等兴致;再说了;别人对他本不服气;他何必多此一举让人生恨?于是;他微微颔首一点头;取了东西就这么欣然转身离去了;甚至等这一卷诗集送到杜士仪手中;他都没有提到这一场风波半个字。见杜士仪一目十行览卷闭目;他就问道:“大帅觉得这些诗赋如何?”

    “珠玉在前;未免眼光太高;毕竟;世上只有一个李太白。”

    尽管只提了李白一个;但张兴何尝不知道;就是孟浩然王之涣这样的文采卓绝之辈;也是如今慕名来见者难及十分之一的。于是;他也就不再多言;正要回座的时候;突然只听得杜士仪开口说道:“奇骏;陪我出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吩咐;张兴未免有些纳闷。情知今天的日程安排上并没有这一项;可想想如今河陇一片太平;并无他事;他也就一口答应了。可是;等到按照杜士仪的吩咐换上微服;与其在侧门处会合;发现随行的不过七八个杜士仪的私人从者;头前领队的却是赤毕;他就知道;此次出城之行恐怕别有玄机。果然;等到出湟水城;沿着官道疾驰了约摸十里之地;又拐了小道;穿过树林;最后竟是绕过了一座小山;路途显然很远;他这才真正奇怪了起来。

    这到底是要去哪?

    鄯州久战之地;民户远远少于军卒;而且大多数都聚居在湟水、龙支、鄯城三座城池之中;其他零零散散的村庄小镇也都是位于三座城池附近;为的就是战时有利于躲避。至于不利耕种;又不利于取得食物以及其他生活必需品的山上;则是人迹罕至。所以;眼看众人穿过两山之中一处狭缝;前行数百步后;面前赫然是一处山中平地;内中又可见草屋数间的时候;张兴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帅;这是何处?”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当杜士仪再次见到陈立杰和毛江的时候;就只见这两位当初满脸菜色的游方道士;如今竟已经微微发福;但面对他的态度却越发毕恭毕敬。情知这种生活在山中的日子;即便衣食无忧;而且赏金丰厚;可仍旧难免让他们心生惊惧;他问过进展之后;便对两人吩咐道:“你们新实验出来的火箭;让我好好见识一下。”

    火箭?那种绑上油布及引火之物的火箭有什么好看的?

    张兴正嘀咕;等到其他迎上前的三五从者小心翼翼搬出一个木箱子;又开始给弓上弦;他这才发现;这山中幽谷中的;草屋那儿颇有草木;只是此时冬去春未来;看上去还一片枯败景象;但另一边则是完完全全一片平地;不但寸草不生;而且瞧着仿佛还有些焦黑。而在这一片焦土之上;则是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木屋。当那些从者预备好弓之后;方才从木箱中拿出了一支箭杆上有所不同的箭矢来;紧跟着;一人张弓;一人上前点燃了什么;可却只有少许一丁点火星。

    随着那一支长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继而稳稳落在了那木屋上。见瞬间毫无变化;瞪大眼睛的张兴登时大为奇怪;可下一刻;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就只见那木屋中猛地爆开一团火光;不消一会儿;整座木屋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面对这种光景;张兴不禁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方才恢复了语言功能:“这是……这是什么火箭;竟有这等威力?”

    “因为它不但用了引火的药线;而且箭杆上特制的火筒中;还有其他的东西。”杜士仪微微一笑道;“因为其中多有入药之物;又能引火;故而名曰火药。”

    “火药……火药……”张兴喃喃自语了两句;继而就失声惊呼道;“大帅;倘若此等东西用在行军打仗上……”

    张兴失声嚷嚷出的这一声大帅;让陈立杰和毛江顿时面面相觑;随即就醒悟到这位重金让他们研制这个劳什子火药的是什么人。放眼整个陇右鄯州;能被人称为大帅的;除却鄯州都督兼知陇右节度的杜士仪;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而这会儿;赤毕见两人无不噤若寒蝉;当即带着从者把两人赶回了那边草屋中去;只留下地方让杜士仪和张兴说话。

    “这火药若是用在行军打仗上;你可是觉得会杀伤力非凡?”杜士仪见张兴点了点头;他就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虽则火箭已经勉强可供实战;但我并未上奏朝廷。”

    “这又是为何?”张兴险些生出了一个最最大逆不道的念头;可紧跟着就强压了下去;“大帅是在担心什么?”

    “此物无论攻城;还是野战;全都是非同小可的利器;尤其是在敌人骤不及防时;恐怕用于边镇征战时;开疆一二千里都不在话下。陛下如今业已渐渐倦政;然则对开疆定边的军功却是嘉赏非常;张守畦险些因平契丹功而拜相;你应该知道了。”

    张兴登时想起之前鲜于仲通从洛阳发来的文状;一下子就沉默了。利器归利器;一旦大动于戈;就意味着军费便会节节攀升;而边疆军民亦要死伤无数

    而且;天子倦政对于不少州县长官来说;还是很遥远根本无法得知的事;但他随着杜士仪这些年;已经深有体会了。

    “大帅确实想得透彻。可是;大帅年方三十许便节度一方;再过十年;恐怕会官爵到顶;再无可上升的地步。到了那时候;若有人翻出大帅私制火药的旧事;恐怕就不是功劳;而是罪过了。”张兴终于再次开了口;继而声音低沉地说道;“此物还请大帅务必小心隐秘;决不可为人知兴亦三缄其口;不对外人言一字”

    “那你觉得;是该继续研制;还是就此搁置不前?”

    “自当继续”张兴想都不想便沉声答道;“是否凶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使用;何时使用”

第七百八十七章 好男儿当如是() 
河西节度使牛仙客;以心细如;熟知仓廪;整备兵马为最;但最让士大夫诟病的;却是其一介小吏;毫无科场经历的出身;但要说在河西诸军中的威望;牛仙客虽不能说一时无二;却也深得军民之心。原因很简单;从当初王君鼍为河西陇右节度使的时候;他就事其为判官;再加上出身泾州;仕宦之后始终在河陇;故而对河陇的情形了若指掌。

    在熟悉河陇这一点上;杜士仪自然不敢和牛仙客比肩;但如今既然是边境无战事;在民生、仓廪、兵备上;他却以牛仙客作为榜样;无时不刻打起精神。让他大为欣喜的是;尽管田陌那本农书写得磕磕绊绊;但竟然还真的像模像样有了两卷的草稿;上头的草图绘制得极其用心。只不过;边上那些字迹;却让他怎么看怎么狐疑;这会儿不禁放下书卷似笑非笑地问道:“这书画确实是用心了。不过;我看这字迹娟秀;似乎不是你亲笔吧?”

    若是旁人兴许还要支支吾吾;可田陌却憨笑道:“郎主慧眼如炬;不是我写的;是我口述其意;蔡娘子写的。她幼时曾经随外祖父读书习字;一笔字比我写得好;而且;这上头的很多图样;都是她帮的我实际做出来;又在四乡田地上试用过。”

    这么说;当初还闹过别扭的蔡武娘;竟是常常与田陌往来么?

    杜士仪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旋即就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倒是得了臂助。既如此;你二人便多多用心;早日将这农书著成”

    田陌连声答应之后;可正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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