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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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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敢留大舅哥在城中!”

    陈蓦微微一愣,抬手说道,“什么条件,兄弟但说无妨!”

    谢安点了点头,正色说道,“首先,大舅哥不得离开小弟目视范围之外……小弟并不想约束大舅哥,只是……大舅哥你也知道,昨夜你闹出那么大的事,眼下北军上万人依然在皇宫大肆搜捕你,一旦在皇宫内搜不到你,他们迟早会将搜查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冀京……”

    “唔!――此事为兄应下了!”

    “其次,大舅哥不得在外人面前施展任何武艺!――大舅哥你也看到了,方才荀大人瞧你的目光,那是何等的惊异!――区区千人将,能有那般实力么?”

    陈蓦微微皱了皱眉,犹豫说道,“为兄方才见你等要抓捕昨夜在大街上滋事的犯人,是故……”

    “小弟知道大舅哥是好意,但是这太危险了,只要是有点眼力点,都能看出大舅哥绝非一般人……绝不可叫人对你心生怀疑!――下次若在遇到这种事,纵然是叫那人跑了,大舅哥也莫要出手,以免惹人怀疑!”

    陈蓦闻言思忖了一番,点点头说道。“好吧,下次为兄绝不出手便是!――不过若是兄弟有何为难之处,尽管对为兄言及,为兄别的本事没有,武力方面还是较为自负的,多少能帮到兄弟一些!”

    谢安闻言笑了笑,眨眨眼说道,“大舅哥太谦虚了。你可是小弟所见过的人中,武力最强的!――你知道么,在汉函谷关时,小弟甚至还给你取了个外号,叫!”

    “一人军?――此话怎讲?”陈蓦好奇问道。

    谢安耸了耸肩,笑着解释道,“一人军,一人成军!”

    陈蓦闻言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案连连说道。“好,好!――借兄弟美言。当真是个绝妙的名号!”

    见陈蓦面色大喜,谢安陪着笑了几声,继续说道,“其三,大舅哥暂时住在小弟府上吧……小弟府上来往之人不多,数来数去也不过那么几个人,小弟的好友。李寿、曾经指挥长安战事的长孙湘雨、舞,以及舞的贴身侍女,亦是小弟的侍妾伊伊……都是信得过的人。就算大舅哥的行踪不慎暴露,小弟也可以说服他们代为隐瞒,哦,舞不算,她太固执,所以,大舅哥最好避开舞……”

    陈蓦本来就只是想远远地观瞧梁丘家的人,并不想直接与梁丘公以及梁丘舞二人照面,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为兄记下了,不过……并非为兄矫情,只是,希望兄弟替为兄准备一间宽敞的屋子,为兄……”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这个大舅哥放心,小弟自然安排的!”谢安微微一笑,点头说道。

    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位大舅子身患幽闭恐惧症这种心理上的病状,在处于空间狭隘的环境时,会出现神智混乱、心律失调等迹象,非但脾气与性格会变得极其暴躁,甚至会丧失理智。

    从这一点上不难猜测,当初陈蓦独自一人被误关在梁丘家的祖陵内时,年仅七岁的他是何等的恐惧与惊慌。

    此后,谢安又叮嘱了陈蓦一些注意事项,倒不是说他杞人忧天,只能说,陈蓦的实力太过于强大,而身份却又太过于敏感,一个不慎,后果不堪设想,非但梁丘家会有麻烦,就连他谢安恐怕也要搭进去。

    虽说有陈蓦这位天下无双的猛将在,谢安绝不会有任何的性命危险,但话说回来,摆着大好前程在,谢安可不想自己下半辈子跟着自己这位大舅哥混迹太平军,成为大周朝廷通缉的要犯。

    可能是与梁丘舞居住的日子多了吧,谢安也渐渐感染了她喋喋不休的习惯,以至于整整花了将近一刻时辰来叮嘱陈蓦,幸亏陈蓦的神经与梁丘舞有地一拼,听了谢安那么多话,他竟丝毫不觉得烦躁。

    不得不说,平日里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陈蓦,确实是一位极好的听众。

    就在这时,茶楼的掌柜领着几个伙计蹬蹬蹬跑上楼来,那几个伙计手中,每人托着一个木盘,盘中装满了一叠叠的酒菜。

    “大人,按您的吩咐,小的已叫伙计从街上名为的酒楼买来了酒菜……”说着,掌柜便吩咐一干伙计将手中木盘内的那一叠叠酒菜逐一摆在桌上。

    “有劳诸位了!”谢安起身抱了抱拳。

    由于嫌出茶楼找酒馆用饭太麻烦,谢安此前便吩咐了茶楼的掌柜,了他十两银子,叫他派人去街上的酒馆买来酒菜。

    眼瞅着谢安身上那明晃晃的大狱寺少卿官服,茶楼的掌柜哪里敢说个不字,点头哈腰,慌忙应下。

    不得不说,到茶楼吃酒点菜这种事,也只有谢安做得出来。

    “岂敢岂敢,大人言重了……”见谢安起身道谢,掌柜与众伙计连忙还礼,期间,茶楼掌柜从袖口摸出几两碎银子,恭敬说道,“大人,这些是剩下的……”

    谢安挥了挥手,笑着说道,“不必了,掌柜就赏给替本官跑腿的一干伙计吧……”

    “这……”掌柜愣了愣,见谢安态度坚决,连忙说道,“还不谢过大人!”

    众伙计一听这跑次腿便能分得几两银子的赏赐,面色大喜。纷纷像谢安道谢,毕竟他们一天的工钱,也只有数十文罢了,少的甚至只有十几文,而这番谢安的赏赐,足足抵他们大半月的工钱。

    望着那掌柜与众伙计顺着楼梯走回楼下,陈蓦轻笑着说道,“兄弟好慷慨啊。七八两银子,就这么赏给了他们……”

    此时谢安正提着酒壶替陈蓦斟酒,闻言笑着说道,“总不能叫他们白辛苦一趟,多少得给他们一点好处,对吧?――请!”

    陈蓦微微一笑,举起酒盏,感慨说道,“兄弟身居高位,却这般为底下的人考虑。堪称君子风范!――请!”

    见陈蓦竟然对自己做出这么高的评价,谢安错愕之余。亦感觉有点好笑,与陈蓦对饮一杯后,眨眨眼说道,“小弟可当不起大舅哥这般赞誉!――不瞒大舅哥,小弟可是贪财如命的,只不过这回朝廷赏了小弟一笔五十万两的巨款,是故小弟才这般挥霍……”

    陈蓦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在外漂泊的这十几年,为兄见过不少人。有的人,家中越是富有,为人却越发贪婪,对待底下人的也越发苛刻……兄弟口口声声说贪财如命,但是在为兄看下,兄弟其实并不在乎银子的多寡!――只要尚有吃酒的银子,兄弟便不会去想别的,与那些尽管家中堆积金银如山,却依然要从穷苦百姓手中敛财的人不同……”

    “……”谢安错愕地望着陈蓦。

    “怎么?为兄说得不对么?”

    “也不能说是不对吧,怎么说呢,应该是被大舅子看穿了小弟的性格,有些出乎意料吧,小弟还以为,大舅哥与舞一样,武艺高强,头脑却……”

    “头脑却不甚灵活,是么?”

    “咳咳……”谢安尴尬地咳嗽一声。

    见此,陈蓦也不气恼,反而哈哈一笑,说道,“兄弟说的不错,为兄空有一身武艺,头脑却远远不如兄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好奇问道,“方才兄弟说,为兄与堂妹相似……她也是这般么?”

    “唔,笨得很!”谢安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你若是初见她呀,根本想象不到,她仅仅只有十八岁……每日鸡鸣时分起来,到后院习武一个时辰,然后沐浴更衣,用饭,顺便叫醒小弟……咳!然后去东军军营点卯……中午一般不回府用饭,在军营与士卒同吃,大概傍晚吧,她回到府上,到书房看会兵法,然后用晚饭,晚饭后继续看兵法,大概戌时前后,到小弟房中……不,不是,是到自己房内歇息……”

    望着谢安尴尬的表情,陈蓦微微一笑,由衷赞道,“堂妹是个很出色的人呢……之首的更重一些,只要是他认可的人,便甘愿为其两肋插刀,为此不惜与整个国家为敌,与世间礼法对立。

    毫不怀疑,眼下的谢安只需说个厌恶的人名,陈蓦羒肀慊崽岬督渖彼馈?

    这个男人,他并非活在大周律法之下!

    从某种角度上说,比起长孙湘雨,谢安这位大舅哥更加可怕,更加危险,因为这柄名为的利剑,早在八年前便已失去了与其匹配的、能够约束他的剑鞘……

    想到这里,谢安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谈话的重点,转向有关于梁丘家的事物,他希望借此能够拉近陈蓦与梁丘家之间的亲情。

    效果如何且无从得知,只不过,当陈蓦听说谢安与梁丘舞的初次相见,谢安竟被她的气势吓地双腿发软时,陈蓦忍不住拍着桌子笑了起来,气地谢安连连瞪眼。却也不管用。

    “兄弟,不是为兄说你,你真得好好练练武艺……尽管以堂妹的武学造诣,兄弟拍马追赶不及,但好歹不会再那般不堪,对吧?――兄弟总归是男儿,被一介女流吓地双腿发软,这不像话!”

    “大舅哥,你这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一介女流?这话天底下也就大舅哥有这个资格说!――寻常人哪是她对手!”谢安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陈蓦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脸颊。点头说道,“确实。当初在长安时,为兄着实也吓了一挑,没想到我那堂妹三丈之外,竟然亦能伤到为兄,并非为兄夸口,近些年来能伤到为兄的,寥寥无几!”

    见陈蓦一脸自负。谢安忍不住想打击他,眨眨眼揶揄说道,“嘿!还记得在汉函谷关我军营内么?也就是小弟与大舅哥除此相遇的那一晚。大舅哥可是差点就身首异处了哟!”

    陈蓦闻言一愣,继而面色微惊,凝重说道,“兄弟不提,为兄倒是还忘了,那个使铁丝的家伙,究竟何许人?――从未有人将为兄逼到那般绝境!”

    “嘿嘿!――就不告诉你!”谢安诡异笑了笑,继而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喃喃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走吧,大舅哥!”

    “去何处?”

    “卫尉寺,巡防司!”

    二人走出茶楼,当即瞧见廖羈肼眈醵吮Ы驹谝涣韭沓蹬裕群蜃判话病?

    由于方才已见过陈蓦,廖羈肼眈醵说挂膊痪跗婀郑蛋琢耍侵哉獍惴判牡睾钤诓杪ネ猓薹鞘侵佬话采肀哂谐螺朐冢暇棺魑话驳男母梗嗽缫汛有话部谥械弥螺刖褪橇呵鹞璧奶眯郑呵痧?

    “走,去卫尉寺!”吩咐二将一句,谢安与陈蓦登上马车。

    “是!”廖羈肼眈醵懔说阃罚谎锫肀蓿菔蛔怕沓祷夯和艚侄ァ?

    毕竟朝阳街街道沿途北侧,汇聚着冀京大大小小诸多的官署,谢安当差的大狱寺也在这边,算算路程,大狱寺距离卫尉寺也不过四、五里地,在冀京这算是比较近的。

    估摸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缓缓停在卫尉寺官署门前。

    由于方才谢安已随荀正来过一次,守卫在官署门前的卫兵也认得谢安,自是不敢阻拦,在谢安吩咐后,当即领着谢安朝拷问犯人的屋子而去。

    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门,谢安一行人来到了一处仿佛监牢般的建筑,毋庸置疑,这便是卫尉寺用来关押城内犯事的地痞无赖的地方。

    如此一直走到了最后那间屋子里,谢安抬眼观瞧,当即发现方才被抓到的那人,眼下被绳索绑在一个木架上,**着上半身,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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