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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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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你再不回头,即使将来闳孺再为你开脱,恐怕皇帝也不会再饶恕你。”

    “忠言逆耳利于行。”审食其的脸更加绯红,惨痛地说:“只有挚心朋友,才这么劝我,相信我会洗手不干。”

    朱建惬意地笑了,与审食其碰酒,两个人非常开心地喝了一会儿,朱建轻拍几下巴掌,四五个淡妆浓抹的歌姬排队而出,在悠扬动听的旋律中,跳起优美的歌舞。

    

第58章 太后乱伦太离谱() 
审食其从“醉香居酒楼酒楼”略带醉意,回到府邸第,屁股还没有暖热,大谒者张释奉吕太后的懿旨,前来宣他入宫。

    “请大谒者回去告诉太后,我喝醉了。”审食其听说吕太后宣他,身上不由一个激灵,连连推托。

    “太后来时特意交待,君侯从狱中出来,可喜可贺,她备了一桌酒菜,以示祝贺。”审食其的心思瞒不过张释,他奸笑不已,逼迫审食其跟他进宫。

    “我刚喝醉酒。”审食其不耐烦地说。

    “太后请不动君侯?”张释话中带刀,一双贼眼在审食其的脸上滴溜溜地转。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审食其慌忙摆手解释。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张释自从兄弟张景昌被杀后,一肚子怒气找不着人发泄,此时见审食其推三托四,忍不住高声喊道。

    审食其看张释发了火,也忍不住顶撞道:“你把我看成软柿子吗?想捏就捏,太强人所难。”

    “你到底去不去?说一个囫囵话。”张释没时间给审食其说废话,逼他表态。

    审食其经过许多大风大浪,何等圆滑。他含糊其辞地说:“大谒者,咱俩发什么火呀,我今天醉了,改日一定到宫中拜谢太后。”说罢起身送张释出门。

    张释悻悻然离开审食其的府第,回到宫中复命。吕太后不以为然地说:“辟阳侯胆子变小,太可爱。”她让中书令拟一道懿旨,不容置疑地告诉张释:“你重新辛苦一趟,让辟阳侯今夜务必到椒房殿。”

    张释拿着太后的懿旨,第二次踏进审食其的府第。审食其看见是他,脸色不悦地说:“大谒者,怎么又回来了?”

    张释潇洒地展开黄色的帛书,清一下嗓子说:“辟阳侯接旨。”

    审食其极不情愿地跪下来,只见张释借着上下跳动的烛光,朗声念道:“皇太后在椒房殿恭迎辟阳侯,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臣遵旨。”审食其无可奈何地接过张释手中的懿旨,长叹一声:“唉。”然后随着张释,晕乎乎来到椒房殿。

    吕太后放下架子,笑盈盈迎进情夫。审食其要行跪拜大礼,太后忙止住他,说:“你在监狱里受苦了,免了这道礼吧。”

    太后眼睛乜斜张释一眼,张释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退出殿外。吕太后上前扑进审食其的怀抱,审食其手足无措地推搡道:“太后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吕太后把脸紧紧地贴在审食其厚实的胸脯上,调侃说:“蹲一回大狱,就吓成老鼠了?”

    “在监狱里比老鼠还难过呀。”审食其无法摆脱吕太后的软磨硬泡,他索性搂住吕太后的细腰,嘴对嘴亲起来,此时,朱建劝他与太后保持一定距离的诤言,被他抛在九霄云外。

    吕太后含情脉脉地说:“你在监狱里受罪,哀家要加倍补偿你。哀家已让御厨备了几道好菜,为你压惊,为你接风洗尘。”

    “我有些吃不消,我刚在‘醉香居酒楼酒楼’喝过朱建的酒,回到家,太后便宣我进宫。”

    “朱建是朱建的酒,太后是太后的酒,能一样吗?”吕后嗔怪一声,出去吩咐宦官,端上酒菜。

    在明亮的烛光下,吕后满面红光,精神头儿显得很足,相比之下,审食其倒有些沮丧。审食其望着门,心有余悸地说:“我怕。”

    吕太后凝眉沉思,徐徐地说:“有哀家在,你不用怕。我想好了,皇帝长大成人,该有个家了。”

    “太后何意?”

    “有个人陪伴他,看他还操不操我们的心?”吕太后满嘴酒味,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审食其暗想今夜不可久恋,万一让刘盈知道,那可不是玩的。他放下酒爵,说一声“时间不早,我该走了”,转身欲走。

    “回来。”吕太后拽住他的衣服,淫笑几声,放荡地说:“今夜陪哀家。”

    “不行啊,如果让皇帝知道,非砍我的脑袋不可。”审食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有个怕头。

    “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吕太后拉住审食其肥硕的手,顺势滚到柔软的床上,在那张丰腴的脸上烙下几口滚烫的亲吻。

    审食其强打精神,给久旱干涸的吕太后下了一场透雨,只是偷偷的,绵绵的,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疯狂,那样明目仗胆。

    吕太后的自私到了乱伦的地步,她把鲁元公主的女儿张嫣许配给刘盈。刘盈对这桩婚事非常不情愿,鲁元公主是自己的亲姐,张嫣又比他小十岁,从年龄从伦理都说不过去,但他拗不过母后。吕太后看准的事情不容改变,即使错,也要一错到底,刘盈闹了一阵子情绪,最后只好规规矩矩,风风光光,与外甥女入了洞房。

    朝臣认为这是皇帝的家中事,与国家无关,更懒得参言,何况萧何死后,曹参继任,用人行事,照章办理,把谨慎厚重的文吏罗致幕下,对心浮气躁、好高骛远的官员摒弃黜退,民心果然翕然。曹参乐得借杯中物消遣,朝夕饮酒,过着清静悠哉的日子。

    刘盈不忍亵渎自己的外甥女,整日厮混在后宫,纵情声乐,聊解忧愁。他的愚孝让淫悍的太后独擅朝政,刘邦生前预言他驾驭不了朝局,果然成为现实。

第59章 代王的王后() 
刘恒在晋阳驻守两年后,他以巨大的勇气和魄力,毅然决定迁都中都(今山西平遥县西南)。中都恰有两座简陋的宫殿,仍命名为春和宫和景明宫。

    郭家庄的老百姓感念其恩德,随他携家带口,迁移到中都的郊野,寻觅一块水草丰美的地方,盖了几十间草房,定居下来,开垦荒地,发展生产,但村名未变。

    刘恒一想起那雄伟的未央宫与长乐宫,他便会想起与刘盈玩耍时的情景,思念之情油然而生。

    “该去看一看二哥。”他经常这样想。他想准备几车礼物,进京觐见刘盈,以了却他的思念之情。当他把这种想法告诉薄姬,薄姬摇头反对。

    刘恒明显长高了,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芒,他拉住薄姬细嫩的手,不解地问:“为何儿子一提长安,母后就竭力反对,难道长安是老虎穴吗?”

    戚夫人母子遇害的消息在各诸侯国相继传开,也传进薄姬的耳朵里,她对戚夫人的不幸遭遇深深表示同情,同时更加清醒地认清吕太后的狰狞面目,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卷进皇宫这个险恶的漩涡里,自己好不容易才跳出祸门,哪能再去趟浑水?她痛心地说:“长安不是老虎穴,胜过老虎穴。”

    “即使是老虎穴,我也要闯。”

    “你没有听说如意母子的下场吗?”

    刘恒缄默了,如意母子遇害的消息他也有耳闻,他愤恨吕太后的残忍,也怜悯刘盈的不争气。

    丞相张苍也反对刘恒进京,他屏退其他人员说:“千岁有所不知,太后对先帝子嗣痛恨不已,如果说赵王母子夺位惹怒她,那么齐王刘肥既没有招她,也没有惹她,只因为齐王如家人礼,坐到皇帝的上首,她便让宦官在酒爵里下毒药,想鸩死齐王,幸亏齐王机灵,没有饮酒,到最后割去城阳郡,献与鲁元公主,才死里逃生,回到自己的封地。”

    “单割去一郡倒没有什么。”薄姬痛心疾首地说:“听说齐王甘认鲁元公主为母,以博吕太后的欢心。”

    “太后乱伦,自古罕有。”张苍耸起浓浓的眉毛,感慨万端地说:“鲁元公主与齐王年龄相类,同父异母,齐王靦颜拜鲁元公主为母,堪称奇耻大辱,听说齐王返都后,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漫说齐王,皇帝贵为人君,情况又能好到哪里?”薄姬展开双手,无奈地摇头道:“张嫣是皇帝的亲外甥女,与皇帝相差十岁,皇太后竟让她嫁给皇上,朝廷纲常、皇家伦理丧失殆尽。”

    “朝政如此混乱,千岁怎能轻入险地呢?”张苍以一个长者的口气说:“代王明哲保身吧,等到天下大定时,再入都不迟。”

    “先帝之所以让我们母子到贫瘠的代地,其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儿呀,你懂吗?”到了此时,薄姬悟出当初刘邦派她们来代国的真正用意。

    “娘,我懂。”听了赵王、齐王的遭遇,刘恒立即明白母亲与丞相劝阻他入京的良苦用心,顿时打消觐见刘盈的念头。他仰望蓝天,只见一群大雁摆成人字形,向南方飞去,不由轻声叹道:“孤何时才能返回长安?”边说,边独自走进自己的书斋,用功去了。

    薄姬望着自己儿子的背影,重重地叹一声:“儿子大了,身边得有个人陪伴她。”

    “该给千岁寻找王后。”张苍接住薄姬的话头,问:“皇太妃有没有合适人选?”

    “王敏那丫头长得越来越水灵,哀家看她就挺合适。”

    “既然太后选中的姑娘,肯定错不了。”张苍暗暗佩服薄姬有眼力,王敏这几年在薄姬左右服侍,人模样不仅出落得袅袅婷婷,而且通晓音律,深得薄姬欢心。

    “选个黄道吉日,把他们的事办了。”

    张苍掐着指头,算了算说:“后半个月便是一个好日子,这是代王府第一件喜事,我们要办得热热闹闹。”

    张苍的算历在当时很有名气,薄姬对他深信不疑,但薄姬历来主张节俭,一提大操大办,便一口否决:“代国的百姓还很穷,如果他们听说代王铺张浪费,豪华奢侈,会不会诅咒代王?我看还是节省一些好。”

    “既然太后要求节约,臣还有何话讲呢?”张苍笑着说:“太后、代王处处为万民作表率,张苍岂敢不从命?”

    “来人呀。”薄姬呼唤一声,只见一个宫娥俯首进来。她和气地说:“你去把王敏叫来。”

    “诺。”宫娥脆声答道,低头轻步走出去。

    一会儿,王敏满面春风走进来,向薄姬道一个万福,轻声问:“太后叫奴婢?”

    “多好的一个姑娘。”薄姬把王敏叫到身边,抚弄着她一缕缕青丝,爱不释手地说:“王敏呀,我问你,你有没有心上人?”

    “太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呢?”王敏感到意外,不知道薄姬想说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薄姬的脸上始终挂着百看不厌的笑容。

    “没有。”

    “那好。”薄姬脸色慈祥,语气柔和:“俗话说,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本来你的婚事应由你的父母决定,但你从小没有父母,我就替你做一回主。”

    “太后,王敏跟着你五年,你待我这么好,我怎忍心离开你?我谁也不嫁。”王敏不知道薄姬要把她许配给谁,但薄姬撮合的媒,肯定不会差,脸色不由一阵绯红。

    “傻孩子,女大当嫁,谁都有这一回。”薄姬瞧着王敏羞答答的样子,和气地说:“我斟酌再三,觉得你与代王很般配。”

    “这?”王敏被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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