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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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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千把人。”

    “郝虎,郝虎。”

    “将军有何吩咐?”郝虎应声跑进来,看见李广披上铠甲,腰悬宝剑,全副武装,心中一紧,大声问道。

    李广不容分说命令:“匈奴人打来了,除了留三百人守城外,其余的士兵全部随我出城迎敌。”

    “诺。”郝虎答应,扭身出去,召集兵马。

    李广带着陈乾,领着十几个亲兵,飞马出城。沿着大路,看到百姓携老带幼,三个一伙,五个一群,正往城里撤退,不由勒住马缰绳,战马昂起长长的头颅,萧萧嘶鸣,他截住一个正往城里跑的老头,心急火燎地问:“匈奴兵在哪里?”

    老头告诉将军:“将军,哪里浓烟滚滚,匈奴兵就在哪里?”

    将军一想对呀,匈奴兵所过之处,烧毁房屋,掳掠粮食、牲畜、青壮劳力和年轻妇女,无恶不作。他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王家庄冒着浓浓的黑烟,离大老远便能闻到呛鼻的烟味,不由心中大怒,一拍马臀,坐下战骑噌地一声,往前窜去,陈乾和亲兵紧随其后。

    李广的坐骑刚驰入村口,兜头遇到两个匈奴骑兵,他们扛着两杆明晃晃的枪,枪杆上挑着“咕,咕,咕”乱叫的活鸡,正洋洋得意出村呢。将军竖起两道浓眉,一催坐骑,箭一般冲向敌骑,唰唰两刀,把他们砍落马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再往前走,发现十几个匈奴兵燃着房屋,正骑在马背上,围着房屋,发出狼一般的狞笑。将军大怒,高喊一声:“拿命来!”便冲进敌群中,与他们进行生死搏斗,陈乾和亲兵们不甘落后,纷纷围上来助将军一臂之力。没多长时间,这群侵略者除了逃脱一人之外,其余的被顺利解决。

    陈乾策骑来至将军的近前,对将军说:“李将军,刚才跑的那个匈奴兵,肯定报信去了,咱是否等一下郝虎的大部队?”

    “害怕了?”

    “在下判断,匈奴的主力部队很快上来了,仅凭咱们十几个人,很难抵挡住他们。”

    陈乾话音未落,只听周围响起哇哇的叫声,几百名匈奴骑兵蜂拥而至,把他们团团包围在核心。敌众我寡,险象环生,他们十几个人尽管英勇,但仍然抵不住敌方潮水般的进攻,正在危急的关头,郝虎率领的主力部队增援上来,一下子把匈奴骑兵群冲散。

    来到王老汉的门口,将军翻身下马,大步进入院中,发现他浑身被刺了几个窟窿,躺在院子的地上,痛苦地呻吟,鲜血正往外“咕噜,咕噜”流呢。他一把抱住王老汉,进入里屋,放到炕上,王老汉紧紧攥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吃力地说:“将军不要管我,快去救萍儿,她被三个匈奴兵抢劫去了。”

    “军医。”李广大声喊道,军医应声而进,李广吩咐他说:“你赶紧为老人家包扎。”然后大步走出院外,翻身上马,领着一百名骑兵,向北追去。

    追了十几里,仍然不见人的踪影,李广胸腔内好像有一团火,连催坐骑:“策。”战马风驰电掣,冰冷的大地发出嘚嘚嘚的声音。当他路过一丛树林时,里边传来一个姑娘哀婉凄恻的哭声:“不要,不要。”

    “嘿,嘿,嘿,小姑娘,陪哥们玩玩。”李广听得出,这是匈奴人的声音。

    李广一个呼哨,随骑呼的一声,冲进丛林,只见三个匈奴兵已经野蛮地扒下姑娘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白的长腿。将军双眼含怒,搭上三支箭,“嗤,嗤,嗤”连发射出,正中三个匈奴兵的后背,他们一声不吭,扑倒在地。

    李广跳下马,一看正是萍儿,心中大喜。萍儿穿好裤子,扑进李广宽大的怀抱,叫一声“李叔”,亮晶晶的泪花奔涌而出。

    李广拍着她的肩背,哄劝道:“孩子,不哭了,一切都好了。”随后牵来一匹马,驮着萍儿,原路返回。

    把匈奴兵击退,李广把萍儿父女接进城,找了三间平房,把他们安顿好,心中的负担感才减轻许多。

    到了晚上,一轮圆月挂在寒冷的天空,淡黄色的月光倾泻大地。激战一天的士兵没有休息,轮班值守,将军同他们一道,到防地进行巡逻。

    在随后的日子里,匈奴兵多次进犯上郡,由于上郡军民作战勇敢,侵略者没有得到任何便宜,不得不收兵。

第346章 侵占文帝庙() 
临江国本来是刘荣的兄弟刘阏于的封国,刘阏于夭逝,封国出现空缺,刘荣太子之位被废黜,正好降为临江王填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变,他的心情糟糕透顶,看什么都愁肠百结,但神圣的皇命难于违背,只得打点行装,离开京城长安。

    刘荣离开京城时,正是满目凄凉、周天寒彻的季节,枯黄的芦荻在瑟瑟寒风吹动下,摆动着瘦弱的躯干,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触景生情,不禁拊膺太息,潸然泪下:“父皇,儿臣在太子位上一向孝亲爱友,知书达理,为何忽立忽废?让儿臣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随从看刘荣心肝碎裂,两眼含泪,安慰他说:“大王,你不是太子,可仍然是一方诸侯啊,不照样前拥后呼、吃香喝辣吗?”

    “孤在太子位上,天天小心翼翼,到最后还是被废黜,孤要弄清楚,究竟败在何处?败在何人之手?”

    随从嗫嚅说:“宫中传说纷纷纭纭,众口不一。”

    刘荣揩一把眼泪,咬着紫色的嘴唇,善解人意地说:“你直言无妨,即使说错,孤也不会怪罪你。”

    “有的说长公主因为向栗娘娘提亲,被栗娘娘拒绝,从而惹恼长公主,长公主蓄意报复;有的说皇上试探栗娘娘,要栗娘娘善待后宫嫔妃和诸皇子,栗娘娘不肯,皇上害怕栗娘娘当第二个吕后,故而把你的太子位废黜。”

    “谢谢你们,在眼下形势如此冷酷的情况下,对孤不离不弃,始终跟随,还能告诉孤事实真相。如果皇上试探母亲,要母亲善待后宫嫔妃和诸皇子,母亲不肯,皇上害怕母亲当第二个吕后,把母亲幽禁冷宫,进而把孤的太子位废黜,孤觉得父皇心机太深。母亲一向心直口快,率性使然,哪里会料到他要下这么一盘心机颇深的险棋?”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王想开点,想开点,胡思乱想不管用。”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滑掉了,多可惜啊,孤不甘心呀。”

    随从陪着刘荣落泪,无计可施。刘荣因为心情不佳,一路上蜷缩在车厢内,根本无心欣赏沿路风景。他们一路迤逦,来到临江国的国都——江陵。

    刘荣个人遭遇是不幸的,面对挫折,他没有一蹶不振,而是天性善良,仁慈爱民,利用自己平时所学的知识,在临江王的位置上毫不懈怠,勤政廉政,很快把临江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受到当地父老乡亲的衷心拥护和爱戴。每当臣民有困难的时候,总是在第一时间找到他们心爱的国王刘荣求助,而刘荣呢,也总是用热情的态度接待他们,尽量帮助他们渡过难关。能把个人的忧愁和烦恼置之度外,把臣民的忧愁和疾苦放在心上,这与刘荣平时受到窦婴良好教育是分不开的。在为臣民排忧解难的过程中,他的精神得到些许慰藉。

    同年五月初,从京城传来栗妃逝世的消息,这对刘荣来说,无疑是一声晴天霹雳,他顿时陷入巨大的悲痛中。他坦承,母亲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不足,甚至犯下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造成他被废黜的恶果,但母亲对他有生育养育之恩,是任何人不可替代的。他想奔丧,恨不能两肋生翼,飞回到母亲的身边,再看母亲最后一面,以尽做儿子的孝心。然而,他的一片孝心,换来父皇一道冷酷的、不近人情的圣旨,不是允准他和兄弟刘德奔丧,而是不准他们弟兄俩奔丧的圣旨。

    悲痛之余,刘荣心中暗想:母亲肯定是异常死亡,肯定遭受外界异常的打击而导致死亡的,这是一个不可接受的事实,而有能力造成这个事实的人,只有父皇一人,父皇在对待母亲、栗氏家族上,做得绝情、决绝和冷酷。他越来越不能接受皇上这种残酷无情的做法,内心情绪由埋怨已经发展到愤恨的地步,但如果让他揭竿而起,扯起反旗,他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力量。他曾经登上临江国的城墙,望着滔滔东逝、发出巨大澎湃声音的江水,心中的积怨犹如千层熔岩下积攒的一团怒火,熊熊燃烧,内心那道脆弱的感情防线瞬间崩溃,一个人对着茫茫无际的天空,大声喊道:“老天爷呀,你为何让孤生在帝王家,遭受一连串的意外打击呢?孤实在受不了。父皇,你为何厚此薄彼,兴一家,灭一家,为何对皇儿的母亲无情抛弃呢?你太冷酷了。”他敏感意识到,母亲死后,厄运会接踵而至。

    后来,舅族一家栗贲、栗卿以及其他人被中尉郅都全部清算,直接印证了刘荣预测的准确性。他即使有翻盘的心,也缺乏羽翼和力量,他再次感到皇上手段残忍,用心险峻,对他极不放心,即使晚上睡觉,也睁着一只眼睛,不由吓出一身冷汗: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需要加倍的小心。

    从公元前150年11月到公元前148年3月,在满打满算两年零三个月中间,刘荣的历史可概括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皇上废黜自己当太子、清算栗妃以及她的家族充满怨恨,一部分是来到临江国后,施行仁政德政,赢得当地臣民的拥戴和支持。

    对于刘荣的言行表现,皇上通过正常渠道和暗中的耳线,掌握得一清二楚。一方面大量的消息证明刘荣被降为临江王后,从沉重的打击中走出来,悉心治理临江国,对百姓仁慈宽厚,爱民如子,皇上比较看好:斯儿深受窦婴的熏陶,有仁者风度;另一方面刘荣被废黜太子,心怀不满,口出怨言,让他心中充满戒意,神经弦绷得很紧,时时刻刻提防着刘荣,防止这个儿子兴风作浪,将来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皇上经常想:只要刘荣你规规矩矩,爱国爱民,朕是父皇,你是皇儿,该让你做诸侯,仍然让你做诸侯;如果你心怀不轨,触犯国法,甚至想威胁太子刘彻,即使你是朕的亲骨肉,朕也容不得你,趁势剪除你,让天下人无话可说。一旦有了这种想法,他的注意力始终不离临江国。

    尽管刘荣小心翼翼,无意触犯国法,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时候他也难免疏忽大意,而这种疏忽大意恰恰会造成致命错误。

    公元前148年3月,这是一个春风骀荡的季节,刘荣因为所住的宫殿不宽敞,想扩大规模,而太宗文帝庙墙外一段短垣,与宫接近,闲着没用,拆掉后可增加建筑面积。单纯的他没有考虑那么多,便命令差役拆掉短垣,建成宫殿。新宫殿巍峨壮观,宽敞明亮,他住在其间,感觉比原来舒坦多了,脸上增添灿烂的笑容,似乎走出原来的阴影。

    这种好日子没延续多长日子,便被别人告发。刘荣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件看似普通的事情,却偏偏被皇上在江陵的眼线发现,他们以大不敬之名,把他的违法行为举报到朝廷。皇上接到举报,异常震惊,毫不含糊命令使者,赶到江陵,传他回京,对簿公堂。

    使者风尘仆仆来到江陵刘荣的王府,果然看到新王府豪华气派,侵占文帝庙垣,也不与刘荣多说,直接向他宣读诏书:“皇帝诏曰:临江王刘荣以扩建宫室为由,侵占太宗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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