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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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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去找太后疏通。”

    “诺。”韩安国眨着小眼睛,爽然回答。

    梁王抚着韩安国厚实的项背,缓缓地说:“孤对卿是信任的,卿精于谋略,老成持重,乃一代名臣。”

    “士为知己者死,大王对臣有天高地厚之恩,臣当感恩图报,誓死效命。”面对梁王的信任,韩安国深感肩上的担子加重。

    安排结束后,梁王不忘交代一句话:“去京城时,甭忘多带些钱财和礼物。”

    “诺。”韩安国躬身答道,然后与梁王分手。

第333章 第五 十章 哭着为主子摆功() 
梁王“拟于天子、僭于天子”的事情不断传到皇上的耳朵,这些行为可是做人臣的大忌讳,是招致祸端的根源。

    在七国叛乱之前,皇上为了对付东方诸侯,曾拉拢利用梁王,不惜承诺兄终弟及,但在打败叛军之后,梁王的利用价值不复存在,这个承诺自然就不了了之。公元前153年4月,朝廷立皇长子刘荣为太子,等于彻底断绝梁王的幻想。

    然而,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梁王好像并不死心,出游称跸,归来曰警,拟于天子,僭于天子,与天子无异,似乎乐此不疲,愈演愈烈。这让皇上内心的猜疑越来越重,梁王到底想干什么?

    皇上的怀疑和不悦为窦太后所知,窦太后开始着急:两个心爱的儿子一个是手心,一个是手背,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小儿子梁王奢侈淫靡,出入警跸,僭越逾制,这是不守臣节,大逆不道,乃取亡之道;哀家必须及时制止梁王,让他幡然悔改,不然的话,兄弟俩构阋萧墙,手足相残,局面将不可收拾,到时候哀家哭都来不及,有何面目去见先帝?

    当韩安国作为梁国的使者来到京城,并没有受到皇上的接见,疑心深重的皇上故意把他冷落一旁。

    韩安国几次到未央宫,几次碰壁而归,皇上不是没有时间,便是以各种理由不见他。这天,他在碰壁之后,灰溜溜返回梁王在京城的行宫,一个人坐下来,不禁陷入深思:皇上不接见梁国使者,显然是对梁王大为不满,果如梁王所料,如今人心隔肚皮,说不清谁在皇上的耳边进献谗言,致使皇上对梁王产生极其不好的看法,如此僵持下去,绝对不是吉兆,自己不仅交不了差,而且会给梁王带来极大的麻烦甚至祸端。

    这可如何是好?韩安国初来乍到,便遇到一道难题,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他想了想,不住地叹气:“梁王不是叮嘱遇到不利于他的事情,去找太后疏通吗?太后是他的老娘,焉有不管之理呢?”想着,他呼的一声站起,吩咐驭手:“套车,叫上几个随从,搬几箱礼物,先去长乐宫,晋谒太后。”

    “诺。”驭手扭身跑出门外,套好车,停在大门口。几个随从抬几箱贵重的礼物,搬到车上,然后骑上马,恭候韩安国。

    一会儿,韩安国穿着整齐的衣冠,走出来,坐上车,带着随从,来到长乐宫,见到侍卫,递上名刺,求见太后。

    太后听说梁国的使者韩安国来访,让宫娥扶着她,颤颤巍巍来到前厅,接见了他。

    “臣韩安国叩见太后,祝太后身体安康。”韩安国看到窦太后,双腿跪在提前摆好的软垫上,以手扶地,连磕几个响头。

    窦太后素闻韩安国之名,知道他精明强干,便夸了他几句:“哀家早听阿武说,韩安国精于谋略,老成持重,既是一员治军名将,又是一位治世能臣,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啊。”

    “承蒙太后夸奖,臣不胜羞愧。”韩安国不愧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太后的夸奖,表现得非常谦虚。

    “说吧,找哀家何事?”

    韩安国字斟句酌地说:“臣驽钝无知,不知何事冒犯皇上?皇上竟然多次不接见梁国的使者。”

    “这个吗?”窦太后脸色倏忽一变,生气地说:“这个你要问梁王!”

    “问梁王?”韩安国满脸疑惑,反问一句。

    窦太后声色俱厉地说:“自从平定七国之乱后,关于阿武的各种传闻接踵而至,什么大兴土木,不惜民力,什么修筑东苑,方圆多达三百里,什么出入警跸,僭于天子,简直就是奢侈淫靡,大逆不道。韩安国,你拍着良心说,阿武是不是这样啊?”

    韩安国受到太后一顿训斥,浑身出了一身臭汗,后背的衣裳被溻湿,既不敢说是这样,也不敢辩解半句,因为太后的斥责没有一句冤诬梁王,与梁王平时的行为完全吻合一致,加上太后正在盛怒的当头,此时他要替梁王辩解,无疑是火上加油,只能使事情变得更糟,因而他保持缄默,缄默,再缄默

    然而,太后却不这样认为,她以为韩安国一句话不辩解,等于默认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气上加气说:“听说阿武撒尿用的尿壶都是纯金制作的,太不像话。怪不得皇上听了,心中不乐意,拒绝接见梁国的使者呢?不见活该!省得见了烦心。”

    韩安国想了想,斗胆说:“臣想,太后与梁王之间,皇上与梁王之间,一定误会了。”

    太后冷冷地说:“产生误会?那要问一问梁王,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其实,梁王并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你用不着替阿武狡辩,哀家心里什么都清楚。”太后长叹一声,浑浊的泪水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缓慢爬动,声音有些哽咽:“哀家深居后宫,一切从简,每顿饭不过一碟咸菜,一碗小米粥。阿武倒好,山珍海味,穷奢极欲,长期这样下去,如何了得?对得起亲冒矢石打天下的高祖吗?对得起夙兴夜寐崇尚节俭的文帝吗?”

    韩安国赶紧恭维太后几句:“先帝与太后简朴是出了名的,二十多年宫室苑囿无所增,一所露台花费需要一百金,先帝听说后,命令立即停工,其爱惜民力,成为天下臣民的楷模,臣等仰慕至极。”他知道,即使太后再怨恨、再责备梁王,也没有坏心眼儿去坑害梁王,内心肯定护犊子,宠着梁王,袒护梁王,为梁王着想。

    “你回去告诉阿武,一定谨言慎行,不能因为稍稍立一些战功,便把尾巴翘上天,为所欲为,不仅皇上不高兴,哀家也很生气。哀家再怎么护犊子,也不能纵容他。”

    “诺。”韩安国知道太后要结束会见,磕头行礼,告辞出殿。他本来想孝敬太后一些贵重的礼物,但看到太后心情不佳,送礼只会适得其反,长叹一声作罢。

    返回的路上,韩安国脑子高速飞转,一刻也不消停:今日太后的接见明显暴露出一个突出的问题,那就是皇上对梁王的猜忌不是一般的猜忌,已经很深,连太后都受到很大的影响。如果不尽快消除这种猜忌,对梁王大大不利。而要消除皇上的猜忌,必须先说服太后;而要说服太后,除了长公主这条路,别的无路可走。想着,想着,韩安国突然命令驭手:“调转车头,去长公主府。”

    “诺。”驭手回答一声,扬起长鞭,打了辕马屁股一下。辕马顿时昂起长长的头颅,向前疾奔而去。

    来到长公主府门前,韩安国向门卫递上名刺,门卫不敢怠慢,跑进府中,禀告长公主。长公主平时没有少受梁王的馈送,一听说梁国的使者韩安国求见,嫣然一笑,吩咐门卫:“快快有请。”

    门卫折回,把手向韩安国一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韩安国昂然而入,随从们抬着几箱厚礼,紧跟在他的屁股后边。长公主走出屋门,看梁国的差役抬着几箱子礼物,估计价值不菲,心中很高兴。

    韩安国上前施礼:“臣韩安国谨遵梁王之命,特来拜访长公主。”

    长公主笑吟吟说:“按道理说,本宫不能私受诸侯的礼物,但梁王是本宫的弟弟,对弟弟的礼物,本宫不忍推却。”转身吩咐贴身总管,把抬箱子的随从引向库房。随后,长公主把韩安国引进客厅,客气让座,丫鬟倩儿倒满茶水,退出房门。

    韩安国双手一拱说:“梁王派臣向长公主问好。”

    长公主莞尔一笑,一语双关问道:“本宫一切正常,倒是梁王,他好吗?”

    “好,好。”韩安国是为梁王疏通关系而来的,也不隐瞒此行目的,想到这几天的遭遇,不无忧虑地说:“只是臣此次出使朝廷,皇上不知何故,拒不见臣。臣斗胆前往太后处,不料挨了一顿训斥。臣觉得皇上、太后对梁王误解太深,恐非社稷之福。”

    “唉,梁王在姊妹仨中被母后宠惯,本宫都不好意思说他。”长公主睨一眼韩安国,看似无心,实则意味深长地说:“平定七国之乱后,他变了,变得越来越奢侈,变得越来越不遵守朝廷的礼制,外边都传疯了,皇上怎能高兴呢?太后怎能不生气呢?”

    韩安国闻言,离开座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以泪掩面,痛哭失声:“吴、楚、赵等七国叛乱时,函谷关以东的诸侯皆响应西向,唯有梁国以至亲之故而忠心朝廷。梁王思念在关中的太后和天子,跪送鄙臣等六人,率军抵抗吴楚叛军,困守睢阳,致使吴楚叛军不敢西进,为朝廷彻底消灭叛军争取宝贵时间,这都是梁王的功劳啊!”

    韩安国为梁王摆功,长公主不大以为然,敛住笑容,鼻子哼一声说:“你不说,太后和皇上难道心中没有数吗?这恐怕不能作为他奢侈淫靡、僭越天子的缘故吧?”

    不料韩安国巧舌如簧,狡猾地辨解:“梁王的父兄都是天子,平常所见都是大场面,出游称跸,归来曰警,宝车和旌旗都是天子所赐,无非想向封国夸耀,向诸侯炫示,使天下臣民皆知太后、天子的宠爱而已。”

    “这?”长公主觉得韩安国的辩解尽管充满狡辩的意味,但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再说,她收了梁王的礼,得为人家说话才是,于是同情的天平倾向梁王。

    只听韩安国一张利嘴仍然在继续辨解:“现在太后为了一些苛细的礼节责怪抱怨梁王,梁王大为恐惧,日夜流泪,不知如何是好?为何梁王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作为一个忠心的臣下,而太后和皇上竟然不能明察,不能理解,不能顾怜呢?”

    “起来吧。”长公主彻底被韩安国的口才征服了,重新笑容可掬:“韩卿一张利嘴能把稻草说成金条,让本宫心悦诚服,梁王即使有天大的过错,也是本宫的弟弟,本宫明天进宫,给太后好好说说,让他们弟兄俩和好如初。”

    “谢长公主。”韩安国双手抱拳,向长公主一躬到底。

    毕竟接受梁王的重礼,长公主觉得从中穿针引线,说通母后,打消皇上的顾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嘴上却谦虚地说:“至于能否说通?那就要看梁王的运气。”

    “祝长公主好运。”韩安国小眼睛精光四射,充满智慧的光芒,然后客气几句,离开长公主府。

第334章 结识权贵探内情() 
翌晨,长公主怀着心事,坐车进宫,见到窦太后,把韩安国的辩解重述一遍。经过她从中巧妙斡旋,窦太后方才释怀。

    窦太后高兴地说:“听了女儿的话,方知阿武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忠实的臣子,哀家要给皇上耐心解释,彻底消除他的疑虑,使他们兄弟俩和好如初。”

    看到太后对梁王消除误解,长公主觉得自己在亲人之间成功地扮演桥梁纽带作用,能够问心无愧面对韩安国。当然在完成梁王的使命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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