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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畿被刘瑞的话吓了一跳,急忙说道:“连城慎言!”
刘瑞挥了挥手:“哦对,不谈国事,还是喝酒。”而后拿起酒樽一饮而尽。
一直到子时,刘瑞回到房间内。看着还没睡的林瑶小声问道:“孩子呢?”
林瑶过来,一边帮他更衣一边小声说道:“睡了,你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刘瑞跳上榻,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己的儿子。那样子仿佛捧着个宝贝,生怕摔着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婴儿,仿佛与他心意相通。他内心告诉自己:“或许这就是血脉传承吧!”
林瑶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儿子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结果刘瑞急忙转过头朝她“嘘!”的一声。
林瑶忍着笑意走过来问道:“你那个朋友呢?不会把人灌醉了就扔出去了吧?”
刘瑞的眼睛一直在孩子身上,他悄声说道:“扔在西苑了,他酒量不好,一壶酒下去就倒了。”
林瑶把孩子抱过去说道:“给你说个正事儿。”
刘瑞连忙做出一副正经的表情,不过那样子着实引人发笑。
林瑶“噗!”的笑了一声然后轻轻锤了一下刘瑞的胸口说道:“我说正经的呢!连璧最近有些不对劲。”
刘瑞听到自己的弟弟,脸色立即严肃起来:“连璧怎么了?”
林瑶说道:“我怀疑他心里有人了?”
刘瑞听到了想大笑,想到孩子在睡觉便压抑着笑声说:“好事嘛!这臭小子居然会喜欢人了,哪家姑娘?”
林瑶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最近老往洛阳西郊跑。还老拿些吃的用的,还有药。”
刘瑞眉头一皱:“他不会看上哪个农家女了吧?那朝里那些清流的口水会把他淹死。”
林瑶说道:“谁知道呢!不过连璧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那么糊涂。”
刘瑞点了点头,刚想睡下又想起什么,眉头紧皱在一起:“王夕生前的住所在西郊。我记得王夕有个女儿,小时候还见过。可是在行刑那天没看见她,而且族谱里也没有。”
说到这里,刘瑞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林瑶看着刘瑞这样,心里有些害怕。她急忙说道:“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睡觉吧!”
听到妻子的话,刘瑞脸色也放松了下来。把孩子抱给奶娘,自己一溜烟的钻进被窝,开始乱动。
整个房间传出了林瑶的低骂声:“别乱动。”
“弄错了,不是这儿!”
。。。。。。
翌日清晨,刘瑞依然早早的起来了。不过没去上朝。
陈庆不仅权谋手段和他父皇陈凌很像,这懒病也很像。陈庆即位以来,前三个月倒是勤政有佳。可是三个月后,老陈家祖传的懒病就暴露出来。
和他父亲一样,陈庆也是非大事不上朝,如遇大事就派宦官头一天告诉百官次日上朝。
不过对于刘瑞这样的人而言,遇上这样一个皇帝也算是很幸运的。因为他也是个懒惫之人。
不过刘瑞对自己的小命极其爱护,他深知古代医疗条件差。特意将前世生病期间所学的五禽戏、太极拳等养生技能“剽窃”了过来,每天勤练不黜。
不仅自己练,还交给了自己的老爹、刘牧、林瑶、怜儿、孟胡等等,甚至刘瑜、刘瑛这两个小孩都未能逃脱。
一遍五禽戏练完,刘瑞抬头对着天空,闭着眼深呼吸,感受着天地的灵气(作者os:你再感受还能修成仙?我是作者我说了算,我说没有,你说破天也没有。)
突然间,刘瑞的腹部被撞了一下。他立刻弯腰抱住了妆他的东西。才发现是刘瑜,刘瑜在他怀里不断的挣扎。
这时候,怜儿进来。看见刘瑞一脸痛苦的抱着刘瑜,急忙山前问道:“公子,没事吧?”
九公紧跟着端着一个碗追进来,看着刘瑞立刻上前见礼。
刘瑞缓过来之后,抱着刘瑜站起来。看这九公手里的碗问道:“九公,这碗里是什么?”
九公喘着粗气道:“瑜公子前几天和学堂同学出去玩水,结果染了风寒。这是医师开的药。”
刘瑞接过碗闻了一下,眉头瞬间皱在一起:“这什么药啊?这么臭!”
然后把刘瑜放在地上,抱着他的肩膀说:“瑜弟,你生病了,要喝药才能好知道吗?乖乖喝药。”
刘瑜可怜巴巴的说:“大哥,药太苦了,我能不能不喝?”
刘瑞脸一拉:“现在知道苦了?那你和同学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喝药很苦呢?”
刘瑜抱着刘瑞的胳膊:“大哥,我以后再也不疯了,我不喝药行不行?”
刘瑞温言劝道:“瑜弟乖,喝完药才能好。这样,你要是喝了药,大哥就教你剑法怎么样?”
刘瑜眼前一亮:“真的?”
刘瑞拍着胸脯说:“当然是真的,你不是说你想当将军吗?当将军的人怎能惧怕苦药呢?”
刘瑜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拿过九公手里的碗,把药一口灌了下去。
喝完药之后,他的脸皱在了一起。可想而知这药有多苦。
刘瑞从兜里拿出一颗蜜饯,对刘瑜说:“瑜弟,张嘴。”
刘瑜一张嘴,刘瑞便把蜜饯放进他嘴里问道:“现在不苦等了吧?”
或许是蜜饯的甜味缓解了苦味,刘瑜表情放松起来:“嗯!不苦了。”
刘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让怜儿姐姐带你和妹妹玩去吧!”
说完把刘瑜交给怜儿,结果怜儿一松手,刘瑜有跑了出去。怜儿赶忙追出去,一边追一边喊:“瑜公子,慢点跑。”
刘瑞看着怜儿的背影喊道:“看住他,别让他乱跑了啊!”
刘瑞转过身来看着九公,九公上前说道:“长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也退下了。”
说着就往外走,刚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刘瑞的声音:“九公留步,我还有事问你。”
第64章 宁静的生活()
九公听到刘瑞说话,转过身来笑眯眯的问道:“不知长公子还有何吩咐?”
刘瑞走到九公面前,扶着他在庭院内散步,一边走一边说:“连璧这几日常往西郊跑,此事九公知道吗?”
九公点了点头:“知道。”
刘瑞:“那九公可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九公摇了摇头:“牧公子是主,我这个做下人的怎敢过问?”
刘瑞点了点头,对九公说道:“派人跟着他,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尤其是他去过哪里,见了什么人。”
九公猛然抬起头,看着刘瑞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良久,九公点了点头:“明白,此事我去办,不让家主知道。”
刘瑞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与九公并肩散着步。
。。。。。。
洛阳西郊的一处茅屋内。
刘牧带着一些食物和药来到这里,他以三短三长的节奏敲了敲门。
门开了,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十七八岁,模样清丽的女子。她身上的衣服只是普通的麻布衣服,但是却掩盖不了她身上的气质。
她小心的看了看刘牧身后:“没人跟着你吗?”
刘牧说道:“放心,除了我哥,还没有谁能跟踪我不被发现的。”
女子还是不放心:“万一你哥亲自跟踪你呢?”
刘牧笑了笑说:“不会,我哥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没时间管我这些。别说这些了,我给你煎药,你先吃点东西。”
刘牧走进屋内,把食物递到她手里,然后开始煎药。
女子把食物放在榻上,自己坐在榻上吃了起来。
她吃得很急,显然已经饿了很久了。刘牧看着她有些心疼,急忙喊道:“漪儿,慢点吃,别噎着了。”
王漪听到刘牧的叮嘱,也放慢了速度。一边吃一边看着背对着她煎药的刘牧,眼中闪过一丝爱意和愧疚。
终于,她忍不住问道:“连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只是在利用你呢?”
刘牧抬起头笑了笑:“那你就利用吧!我乐意。”
听到这话,王漪眼眶有些泛红。她走到刘牧背后抱着他。
刘牧眼睛依然盯着药罐,良久开口问道:“漪儿,我说过带你回去,你为什么拒绝?”
王漪说道:“你父亲不会同意的。”
刘牧笑道:“我父亲从来没管过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他只疼我哥。不过我哥疼我,他会同意的。”
王漪摇了摇头:“你哥更不会同意。”
刘牧抬起头望着窗外,嘴角上扬。笑着说道:“那我和你打赌,你输了就嫁给我。”
听到这话,王漪的脸也红了。她回到榻上,声音满含幽怨的说:“你那么相信你哥,不相信我?”
刘牧看着王漪,笑了笑说:“你看你,又赌气了。你现在生着病,不能生气。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对我哥有误解。他没你想得那么坏。”
王漪突然转头盯着刘牧,一脸笑意的说:“你这么帮你哥说话,你该不会是。。。。。。诶哟!”说完还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刘牧站起来,正想解释。随后反应过来,露出一副阴险的笑容:“好你个臭丫头,敢拿我开玩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便跳到榻上,挠王漪的痒痒。王漪一边笑一边喊道:“哎哟!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两人就样打闹了许久。两人都没注意到,一双眼睛透过窗户上的漏洞,一直盯着他们。
。。。。。。
刘缙快步跑出门,看着门外的刘瑞。连忙上前拉着他进去,一边走一边抱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得摆两个好菜,不能让你喝粥不是?”
刘瑞摆了摆手:“算了吧!让你摆山珍海味也摆不出来,平日里大鱼大肉惯了,喝点粥也挺好的。”
这时,屋内传出一个苍老但是中气十足的声音:“缙儿,有客人吗?”
刘缙还没说话,刘瑞上前大声说道:“晚辈刘瑞见过伯母。”
从里屋走出一个老妇,旁边一个妇人扶着她。刘缙上前介绍:“这是家母,旁边是拙荆。”
刘瑞抱拳道:“伯母、嫂夫人。”
刘缙又对老妇介绍:“娘,这就是孩儿常提起的刘卫尉。”
老妇一听,要上前行礼:“老身李氏见过卫尉。”
刚准备跪下,刘瑞立刻冲上前扶起:“不不不,伯母,您不能跪。您跪了我折寿啊!我这人最怕死了。”
刘缙也劝道:“是啊娘!连城最不喜欢这套虚礼了。”
李氏也没有在执拗,只是说道:“那就恕老身失礼了。”
刘瑞上前扶着她说:“伯母说的那里话?平日里公干,对着下属同僚自然要虚与委蛇。这拜访好友,不讲虚礼。”
李氏听了也很高兴,笑道:“没想到刘公子那么随和,我们家穆青啊!脾气臭,以后同朝为官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刘公子担待。”
刘瑞说道:“伯母称呼我表字连城即可,我与穆青自豫州相识也有三年了,也算是共过患难的至交。穆青有事我自然尽力帮衬。”
说完又看了看刘缙,笑着说道:“来之前还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母亲能生出穆青兄这把利剑。还真没想到,伯母比穆青兄好说话多了。”
此时又出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爹爹,有客人吗?”
从里屋跑出来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过来抱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