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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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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得生气,余舒和余小修怕是它被这船上其他人看到,当成是老鼠给消灭了。

    两人翻找动静,把正睡觉景尘吵醒了,他动了动,扭头看到余舒从他床底下钻出来,疑惑不解,手床边敲了两下,唤起余舒注意。

    余舒听见,抬头见景尘醒了,知道是他们声音太大,抱歉道:你继续睡,药还没好,是金宝不见了,我们找找。”

    景尘知道金宝是什么,他现接触所有事物都是鲜,所以见到余舒和余小修养小东西,并未觉得不妥。

    看到余舒着急身影,景尘没了睡意,他想要帮忙,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伤口牵动疼痛让他不舒服地皱起眉头,伸手按了按腹部,抬起头,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人,脸色难看地对余舒道:

    “喂,你们东西跑到我屋里来了”

    余舒闻声回头,看见夏明明站门外,两手抱着臂膀,一脸凶巴巴模样。

    心知她说是金宝,余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同余小修跟着夏明明去了她房里,她怒视下,把金宝从她床上拎下来,就被她赶出了房,一起被丢出来还有那一床金宝趴过被子。

    一回到房里,余舒就赏了金宝两个脑镚儿,把晕头转向它丢给余小修教育,扭头发现景尘坐床上,忙走过去道:

    “是渴了吗?”不跳字。

    景尘摇摇头,看着空荡荡门外,神色有些困惑。

    余舒顺着他目光看了下门口,了然道:刚才那个是夏明明,她就住隔壁,她是花了银子雇用商队送她去京城,和我们是一路,你别看她脾气不好,人是不坏。”

    景尘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他想告诉余舒,刚才看到门口那个人,他有种奇怪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却让他觉得很重要,他抬手想要示意余舒过来,写给她看。

    余舒却这时猛地转过身,冲到门口哀叫了一声“我药”,就趴炉子边上,拿着扇子猛扇起火来,并没看到景尘动作。

    景尘看着余舒忙碌背影,犹豫着放下了手,把那阵奇怪感觉压下去,慢腾腾地躺回床上。

    这几天余舒为了他忙前忙后,每天早起晚睡,他都看眼里,除非是必要,他不想什么事都去烦她,他要赶把伤养好,她就不用这么累了。

    船江上又行了两日,靠了一次岸,余舒和余小修没再下船去溜达,只托毕青捎带些鲜果子回来。

    景尘伤口结痂,孙郎中开口允了他下床走动,余舒这才发现一个很严重问题——景尘这些天就只穿着一条裤子。

    余小修和余舒衣裳,想当然景尘是穿不上,余舒等毕青采买回到船上,便去找他借衣裳,毕青很是爽地拿了两套替换夏衫给她。

    要换干净衣裳,肯定就要洗澡,景尘躺床上这些天,都是余小修给擦身,身上虽没什么味道,头发却没洗过一回,难为景尘从不说难受。

    余舒问毕青借了他洗澡木桶,花了点小钱请船工抬到楼上,又让人烧了两桶热水送上来。

    景尘披着余小修汗衫,乖乖坐床边看余舒和余小修拎着水桶往大木桶里倒水,他身上纱布昨天才拆掉,余小修衣裳太小,他此刻敞着胸口,削健腹部上爬着一条狰狞黑疤,这样伤口,他看不见背后还有三条。

    正调水温余舒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掠过他腹部伤口,皱了下眉,景尘见她瞧过来,却对她轻轻笑了笑。

    “水好了,让小修给你洗澡,小心地上滑,要是伤口疼就立刻告诉他。”余舒调好了水温,擦着手,对景尘道。

    景尘看看她,再看看个头瘦小余小修,摇摇头,抬手指了指她。

    余舒没看明白,就走过去伸出手,让他写上头——

    ‘你帮我洗吧。’

    景尘还不知余舒是个女孩子,这么要求是单纯地觉得让余舒给洗比较方便。

    管知道景尘没别意思,余舒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你想美。”

    说罢就丢下不知为何被骂,一脸茫然景尘,大步出了屋,“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与你同行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与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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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明明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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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明明不见了

    景尘洗澡后,换上干净衣裳,余舒才重进到屋里,喊了船工来抬走木桶,让余小修去找孙郎中拿药,她找了块抹布蹲地上擦水,一边大大方方地打量着景尘。

    景尘正坐床边喝水,黑亮头发挽颈后,露出白皙头颈,他垂着眼睛,睫毛弯曲弧度让他太过端正五官变得柔和,毕青衣裳不论是颜色还是样式都有点老气横秋,然而圆领宽袖荷叶色凉衫穿景尘身上并不显得松垮,就连领口处俗气绣边都不能让他清俊气质打折。

    不过余舒还是觉得他适合穿那件白色道袍,那样一尘不染才像是景尘。

    再往下瞧,余舒脸色就变得古怪了,毕青个头和景尘相当,可他裤子穿景尘身上,硬是短了一截,露了一截小腿出来,直叫余舒怀疑这人腿是有多长。

    景尘喝完水,舒了一口气,见余舒盯着他瞧,就低头看看身上有什么不对,后视线落短了半截裤子上,知道问题是出这里,就拉了拉裤腿,却遮不住,他只好无奈地看向余舒,那眼神好像说:我也没办法。

    余舒被他表情逗得忍俊不禁,笑了一声,道:先凑合穿着吧,等下了船,我再给你买,你以前就只穿道袍,有三件一模一样,白色,上面绣有黑色道纹,我还给你洗过衣裳呢”

    景尘不能说话,就静静听余舒讲着以前事,偶尔点一下头回应她,表示他有认真听。

    因为说话没人插嘴,余舒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话唠,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堆,当中还发了不少牢骚,等地板擦干净了,就坐桌边继续和他说,直到余小修敲门回来,她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说了小半个时辰废话,而景尘就这么乖乖坐那里一动不动听她讲。

    余舒尴尬地对景尘道:

    “瞧我,光顾着说话了,都忘了你还有伤不宜久坐,躺下吧。”

    景尘摆摆手,表示不碍,他确是坐有些累了,但比起躺床上,他喜欢听人和他说话。

    商船沿途采买,每隔两三天就会靠一次岸,昨天晚上又下了雨,今天刚好停船。

    清早,余舒皱着眉头,纸上把余小修八字又算了一遍,结果一样显示,余小修明天会遭水祸。

    她祸时法则远可以算到半年内,明明前几天算时,还没有这个兆头,今天突然就变了卦,让她一度以为自己算错,又拿铜钱为自己卜了两卦,从卦象上看,她和余小修一样,这两天都有可能遇祸。

    “水祸?”余舒摸着下巴,思索到种种引起水祸原因,抬头询问正坐他对面解数独题目余小修,“小修,你会游水吗?”不跳字。

    余小修头也不抬道:会。”

    “要是让你掉进这江里头,你能游到岸上不?”

    余小修:我好好为什么要掉进江里?”

    “我打个比方。”

    “没掉过,不知道。”

    “那你这两天不要往船边走,就待舱里头,听到没。”余舒叮嘱道。

    “哦。”余小修不是个喜欢问为什么孩子,余舒交待事,除非是做不到,他通常都会听。

    余舒扭头看看床上静躺景尘,倒是很想为他算上一卦,见识见识计都星厉害,可惜景尘失去了记忆,无从得知他生辰八字。

    好端端算出水祸,叮嘱过余小修,余舒还是不放心,便下了楼去找毕青,打听还要几天才能抵达目地,换乘车马。

    她出了舱,就看到水手们整帆,为等下靠岸做准备,她底舱找到毕青,毕青告诉她,照这两天风向看,再走上个三天,就能下船了。

    余舒怕那水祸是因船只事故引起,特意跟着他底舱转悠了两圈,佯作感兴趣地问东问西,确认不会有安全隐患,才放心地离开。

    二楼上,她路过夏明明房门口时,门突然打开,夏明明从里头走出来,心事重重样子,差点撞到余舒,余舒眼躲了一下,叫住她:

    “明明,你这是去哪啊?”

    “去找毕青。”夏明明心不焉地回了一句,便匆匆下了楼,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连余舒喊她“明明”都没有生气。

    余舒回了房,就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头,一直到晚饭时,有个船工来敲门,她才知道夏明明一天都没有回房。

    原来中午船工送饭到夏明明房里,没见她人,以为她出去,就将饭菜放到了她桌上,可是晚上这个船工又去送饭,发现桌上午饭没人动过,夏明明还是不房里,就到隔壁来询问余舒,想说她会不会余舒这里。

    “她没来找过我啊,”余舒联想到早晨见过夏明明那一面,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对那船工道:

    “你下楼去找,我楼上问问。”

    船工于是匆忙下了楼,二楼上有九个房间,除了她和夏明明房间,剩下六间,余舒挨个儿去问了,都没有人见到过夏明明。

    那个船工也楼下找了一遍,没有见到人,余舒当机立断,和他一起去找毕青。

    毕青听说夏明明不见了,立刻就找了裘彪来,让他派人船上找人,然而过去了半个时辰,都没有人找到夏明明。毕青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大晚上,便把所有人都找到了船头甲板上问询。

    这时候,才有个船工站出来说,早上船靠岸清水时,曾经看见过夏明明拿着一包东西悄悄下了船。

    听完这话,裘彪狐疑道:会不会是走了?”

    毕青道:怎么会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裘彪道:那还能是掉到江里头去了,这整船靠儿上都有人,她那么大个人,真掉进去,就是听水声也不会没人发现,想淹死都难。”

    毕青一听这话,脸就拉下了:你说什么晦气话,人真我们船上出了事,你来担这个责吗?”不跳字。

    裘彪脸也拉下了:出了事你就想到要往我头上推吗?”不跳字。

    上回裘彪和毕青吵过架,冷了几天,近稍有缓和,但性情不投,两人说话时,还是不免一股火药味,眼看又要吵起来,徐老板赶紧出来做和事老:

    “好了,都少说两句,毕老板是为了咱们泰亨声誉着想,不过阿彪说有道理,人真掉江里了,不会没人看见,现她不见了,想来是走掉了,不是有人看见她下船吗?”不跳字。

    裘彪对毕青道:徐老板都这么说了,怎地,非得要人咱们船上出事了你才高兴吗?”不跳字。

    毕青没和他争吵,转头让人到夏明明房里面检查,发现她行囊也不见了,才确定她是早上靠岸时悄悄走掉了。

    毕青解散了人群,众人该休息休息,该忙去忙,余舒从头到尾一旁观看着,并未提起早晨见到过夏明明事,她一个人甲板上站了一会儿,见人都散了,才到舵头找到那个早上见过夏明明船工。

    “夏公子是几时下船?”

    那船工想了想,道:船靠岸后有一阵子。”

    “她是走毕老板前头还是后头?”余舒知道,每到一个地方,毕青都会带人下船采买一番。

    “后头吧,船停没多久毕老板就赶早走了,”那船工不解地看着余舒,“公子问这个干什么?”

    余舒苦笑道:那借了那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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