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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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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修不以为意道:这么容易还用算吗?”不跳字。

    余舒挑挑眉毛,“简单?那给你出个不简单。”

    说着就又卷开一张纸,上头画了九个并连九宫格,八十一个空,填上三十个提示数,做成一张数独图,剩余留给余小修,重讲了一遍规则:

    “你看好,每一纵每一横每个九宫格里,九个数都不能重复,你再算算。”

    余小修很感兴趣地接过去看了看,知道有难度,就老老实实地边想边算,一个个填,很是投入。

    外头雨越下越大,打窗子上,发出“啪啪”响声,船身摇晃愈发厉害,余舒站起身,走到窗边,检查过不漏雨,才退回来坐余小修身边看他算数。

    余舒早知道余小修聪明,对数学很有一些天赋,一个晚上,出了五道数独题给他做,提示数从三十减到了二十五,都被他破解出来。

    后还是余舒先打了哈欠,余小修才意犹未地上床去睡觉,临睡前还同余舒说好了,明天再给他出几道题目做。

    第二天早晨,余舒是被一声惊叫声吵醒,能发出这种尖叫;除了隔壁夏明明,整条船上不做二想,她捏着鼻梁从床上坐起来,羡慕地看了一眼丝毫不被打扰,睡得正香余小修,披着衣裳下床去倒了一杯茶,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向外远眺。

    外头还下雨,雨势转小,江面轻轻波荡着,她不经意低下视线,正看到一艘小舟可怜地挨他们大船边上摇曳着,舟里躺着个人,衣裳都被雨水湿透了,红红血迹刺人眼疼。

    愣了下,心头猛地跳了跳,她总算知道刚才那声尖叫因何而来。

    甲板上早已有人发现了这条小舟,有胆大水手抓着绳索跳下去,查看那小舟上人是死是活,毕青就站船边上往下看,余舒瞧着他脑袋一晃一晃,还算清楚地听到他们说话声:

    “老板,人还活着。”

    “船上有利器吗?”不跳字。

    “没有,看样子他是遇上水匪了。”

    “拉上来。”

    毕青一声令下,就有船工放下绳索,将那个血人绑好拉了上来,余舒能闻到雨里飘进来淡淡血腥,皱了下眉头,关上了窗子。

    眼皮不知为何跳了几下,她袖兜里摸了摸,找出来铜钱,坐桌边,凝神静气,掷出一卦——空了。

    通常她用六爻卜出空卦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所问事同她没有关系,一种是和她有关却算不出来。

    原本遇到空卦,她就会不算了,可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余舒不放心地又求了两次,同样空卦让她莫名地不安,隐约有种感觉,好像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别再是什么祸事,叫他们招惹上了——不行,她得去看看。

    稍一踟蹰,她便起身将衣服拉上穿好,速梳理了头发,看了一眼床上余小修,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

    从二楼下到一楼,一出船舱,就有冷风扑面,她搓搓手臂,低着头走到甲板上,往刚才捞上人地方望了望,没看到毕青,也没了那个血人,地上只留一滩模糊血迹,她叫住路过一个船工:

    “刚才是不是捞上来个人?”

    恰好这就是昨晚上给他们送饭那个船工,认出余舒,便道:

    “是啊,那人伤好重,瞧着是被砍了好几刀子呢,好运遇上咱们船,毕老板叫人把他抬进去了,喊了郎中看呢,还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余舒听得心里又打了个突,赶忙问道:送哪间房去了?”

    “一楼紧靠里头那间屋,我劝你还是别去看热闹了——诶?”

    余舒没等那船工把话说完,就转身进了船舱,寻到了里头那间屋。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江上救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江上救人*

第一百二十章 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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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内讧

    余舒走到船舱里面房间门外,看看眼前闭起门,听到里面隐约说话声,左右看看走廊上没人,就凑上去,刚要贴上耳朵,门就被拉开了,害她朝前踉跄了一下,慌忙抓住门框才站稳。

    “阿树?”毕青后退一步,看着门外余舒,奇怪地问道,“你这里做什么?”

    余舒立刻站直了,一脸好奇道:我刚才楼上看到毕叔救了个人上来,呃,那人是怎么啦?”

    她一边说,一边探头往里瞄,一副好奇心很重孩子模样,想要借机看看里头情景,可半扇门都被毕青身体挡住,就只闻到淡淡甜腥味从他身后飘出来,潮湿空气里并不是很明显。

    “人现昏迷不醒,不知是遇上什么,”毕青朝里头看了一眼,手搭余舒肩膀朝外轻推了她一下,反手将门带上,掩住了屋内,就带着余舒肩膀朝外走,不想让她看到里头血光。

    余舒无奈地被毕青推着走,扭头看着渐远门,听着毕青话:

    “江面上行船,路过狭地,很容易遇上水匪劫船害命,不过你不要怕,咱们泰亨商业协会护队都是一等一好手,谙习水性,就连船工都有几手拳脚,看到咱们泰亨商业协会旗子,水匪都要绕道,不会自讨苦吃找上门。”

    “这么厉害啊,”余舒崇拜了一下,不死心地又扭头看了一眼。

    毕青自豪道:那是自然。”

    毕青把余舒送到了船舱口,拍拍她肩膀,“你上楼去吧,待会儿我叫人把早点给你送上去。”

    “老毕”

    余舒站楼梯口,转身瞧着从甲板上虎步走向毕青壮汉,还没走到跟前就洪声质询:

    “我听手下人说你从江上捞了个死人上来?”

    这人余舒路上认识过,就是商队这次出行护卫队队长裘彪,三十来岁,和行七差不多大,比毕青要长个三两岁,据说原先是义阳城大同远镖局做过大镖师。

    他这一嗓子,让甲板上几个正冒雨干活船工都扭头看过来,余舒停原地,看向毕青。

    “什么死人,那人还活着,”毕青不悦道。

    “这会儿活着,难保待会儿就死了呢,”裘彪不满道,“江上那么大雨,这人来路不明,你怎么就敢把人捞上来,万一他是被仇家追杀,岂不是平白招揽祸事老毕,你做生意这些年,还不懂得要趋吉避凶吗,见到血光,本就不利,你现把人弄到船上来,就不怕脏了这一船货?”

    被裘彪这一通毫不留情指责,毕青也生了气,皱眉道:既然是让我们遇上了,何有袖手不管道理,那是一条人命,不是一尾鱼一只虾。”

    裘彪冷哼道:我们是行商,不是行善。下个渡口靠岸就把人丢下去,不能让他留船上。”

    “这怎么能行,他伤势极重,这种天气冒然将他丢下,岂不是害人性命”

    他们两个这番争吵,船舱门口甲板上已经聚起了一堆人,裘彪坚持要把人弄下船,毕青则是固执要先救人,吵到后,毕青甩下一句话,裘彪没了声音:

    “这路上事是听你还是听我”

    裘彪涨红了脸,一握拳头,忿忿离开,毕青没好气地对着外面围观船工和护卫道:站这里都没事做吗?”不跳字。

    人群四散开。

    余舒看着毕青沉着脸下去底层,楼梯口站了一会儿,转身上楼,到拐角处,听见楼下议论声,又停下来,探着脑袋往下一瞧,正有两个护卫队人悄声说话:

    “都说头儿和毕老板有旧怨,看来是真。”

    “这话怎么讲?”

    “我也是听人说,三年前头儿刚从同远镖局下来到咱们泰亨,头一次护队就是跟着毕老板往西南走商,路上遇到一伙山贼,夜袭商队把货抢了大半,毕青因为是咱们副总管亲弟弟,责任多半就落咱们头身上。后来两个人闹了不和,这三年下来,是第二回搭伴远商。”

    “嗬,还有这档子事”

    还有这档子事,余舒摸摸下巴,扶着楼梯上了楼。

    毕青和裘彪吵了一架事,很就船上传开了,只有余小修不知情,他早晨睡醒以后又开始晕船,比昨天反应还大,吐了两回,哼哼唧唧,连金宝都跟着有几分无精打采。

    余小修身边离不开人,余舒忙着照顾他,一时就没工夫去想早上从江里捞上来那个人。

    隔壁夏明明一整天都没什么动静,余舒以为她是被早上那一幕吓到了,敲门去问候,夏明明却连门都没给她开,余舒隔着门板同她说了几句话,就回了屋。

    说来奇怪,余小修白天晕船,一入夜就好了,睡不着,余舒就画数独图给他填,等他困了,就催他上床去睡觉,自己拿了册子出来排算明日天气。

    门被敲响,毕青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阿树,睡下了吗?”不跳字。

    “还没呢,”余舒将她正算八门生死图和晴雨表塞到床上,看桌子上没什么不该有东西,才过去开了门。

    “毕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不跳字。

    毕青站门口,没有要进来意思:

    “哦,是这样,明天一早船要靠岸,清一清舱底积水,我要上岸去采买,到时候要岸边停上一个时辰,岸上有个小镇,你要是想下船走走,买些小玩意儿做纪念,就早些起床准备。”

    余舒眼睛一亮,感兴趣道:那敢情好,我和小修会早点起来。”

    毕青笑道:那就早点休息吧。”

    “好。”

    毕青转身要走,余舒心头一动,想起来某事,了一步拉住他,“毕叔。”

    毕青回头:怎么啦?”

    “那个早上救上来那个人,现怎么样了?”

    毕青当她是关心伤者,就告诉她:还没醒,不过命是保住了。”

    余舒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明天靠岸,会让他下船吗?”不跳字。

    毕青一愣,知道她是听见了早上他和裘彪争执,便正色摇头道:不会,如何都要等人醒了问问清楚再说,看他是遇上什么不测,要往哪去,顺路话还可以捎带他一程。”

    说实话余舒不怎么意那个人是走是留,她就是觉得不放心,所以才向毕青打听了几句,掌握住动向。

    “毕叔,你心肠真好。”比较起来,那个裘彪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毕青神色一动,叹道:这却不是我心肠好,早年我乘船远游,也曾遇到过世故,差点丢了性命,若非是蒙人搭救,现还不是江底一堆白骨,遇上了遭水难,难免就多几分热心肠。”

    余舒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

    “好了,你们睡吧,不要明日起不来。”、

    毕青走了,余舒将门关上,余小修被他们说话吵醒,支了半边身子起来,扭头迷糊地问道:是毕叔吗?”不跳字。

    “嗯,”余舒将窗子打开了一半,让夜光照进来,吹熄了桌上油灯,抹黑走到床边坐下,一边脱鞋子一边对余小修道:毕叔说,明天一早船要靠岸,你晕船厉害,正好带你下去走走。”

    余小修高兴道:真?”

    “真,睡。”余舒揉揉他脑袋,侧身躺下。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时,余舒就被楼下号子声吵醒,猛地坐起来,跑到窗户边一看,就见到船游近岸,能看到远处模糊小城镇。

    还是起晚了。

    “小修,起来”

    赶紧揪了余小修起床,两人急匆匆换上衣服,从墙角木桶里舀了些淡水漱口洗脸,贴身带上紧要东西,把金宝塞进兜里,门一关,扭头看到夏明明从隔壁屋探出半个脑袋,正往外瞧,吓了余舒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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