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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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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张是说我干娘生相克夫小民知道纪家是义阳城易学世家,可尚有孔刘二家齐名,难道这刘家和孔家,就都不如他纪家吗?只有他纪家看出来我干娘是丧门星,别人家都是瞎子来?”

    此言一出,堂上沉静,衙外却乱了套。

    这趟被余舒从万象街上引过来人原是冲着那“一道一乞”名头,现全被这案情吸引去,听了这半晌热闹,总算是有了头绪,听余舒言辞凿凿,直指纪家易馆做假鉴帖污人孤女骗婚,助人侵占家产,这会儿又拿出了真凭实据来,方才惊觉这不是诋毁——

    义阳城里名声赫赫易学纪家,八成是真干过这龌龊事

    第一百一十章 状告

    第一百一十章 状告*

第一百一十一章 状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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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状告

    谁也没想到余舒会事先带着赵慧几家易馆求鉴帖,并且还掺进了孔刘二家,孔家和刘家名声义阳城里不比纪家差,人家开出鉴帖上都没说赵慧有毛病,那就是确说赵慧并非克夫克亲之命了,显然,纪家当年给出鉴帖,有问题。

    众人心头都想:如果说这纪家鉴帖有问题,那窦家当年声称那孤女是丧门星骗婚案子,不就是诬告了吗?既是诬告,又侵占了人家嫁妆家产,那这两样罪加起来,可不轻啊。

    看客们都有数,窦虹就清楚了,古来忌侵人家财祖业,这罪甚同杀人一样重,不同是杀人要偿命,侵占人家财,是要双数奉还,并且没收家产

    窦虹色变,唇下皱纹撇成了八字形,全无方才气定神闲样子,一慌张就屈膝跪倒了:

    “大人冤枉休听这刁民信口胡言”

    余舒道:我如何信口胡言,你家当年从纪家求鉴帖本就是假,以假乱真,诬告我干娘,图谋我干娘家产,你有何冤枉?你还敢说纪家鉴帖是真”

    马县令眼皮一跳,心觉不妙,忙要去拍惊堂木,制住下面声音,可还是慢了一步——

    “当然是真”怎么能说是假,是假不就证明她确实是诬告了赵慧,贪图人家家产吗

    “啪”

    余舒心嗤:果真如裴敬所说,窦家长女贪心,幺女泼辣,一样是自私自利。

    “大人明察,”余舒咬牙拖着半边痛麻身子爬起来,两手撑着地,仰头看向马县令,色厉神愤,铮铮然声:

    “这窦虹一口咬定纪家鉴帖是真,可我前日确是从六家易馆为我干娘取了八字面相鉴帖,若不是这窦虹和纪家有意串通要谋我干娘家财,那难道还能是纪家当年算错我干娘八字面命,误断她是个丧门星不成?果真如此,那纪家易学世家称号,不过是虚有其表,欺世盗名”

    虚有其表,欺世盗名

    片刻沉静,衙门外再一次炸开了锅,人声鼎沸,几欲盖过了马县令惊堂木声

    “啪”

    “啪”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马县令沉着脸看着堂下余舒,恼也不是,怒也不是,怎道这邋遢乞丐这般巧舌如簧,靠着几张鉴帖,就把窦虹逼急了,然她不去同这窦家论理,反倒是一口咬死了纪家,偏他还不能说她不是——

    纪家当年鉴帖是真,那就是纪家误判,有污世家名声,纪家当年鉴帖是作假,那就是窦家串通了纪家,谋人孤女家业,亦污世家名声

    这下子,真真假假都不成

    余舒低头,散发遮掩下,嘴角微微溢出冷笑,不管是纪家还是窦家,这回都别想给她跑。

    “是谁敢说我纪家欺世盗名?”

    正是时,衙门口处一声怒喝传来,围观者分道,见人群里,被枣衣黑帽衙役拥出两个中年人,一个面白微胖,一个唇上蓄须,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俨然是因为四周对他纪家非议声。

    “启禀大人,纪家二老爷纪孝春,三老爷纪孝谷带到。”

    余舒扭头看了眼正大步走来两人,便重趴回了地上,她这副披头散发鬼样子,却不敢保证纪孝谷不会认出她来。

    马县令看着这姗姗来迟二人,暗松了半口气,怕他们再晚来会儿,那窦虹就要被下头那刁民哄着把他们纪家给卖了。

    他哪里知道,纪孝谷和纪孝春不是故意晚来,而是路口上遇到了“撞车”,才耽误了工夫。

    纪孝谷一进堂便看到情况,他二嫂家大表姐窦虹就站一旁,慌慌张张,地上趴着个乞丐,想必就是那个妄语之徒,盯着余舒后脑勺看了看,纪孝谷并未想到这就是他那前不久才赶出家门继女,反倒是比较意门口为什么聚了那么多人。

    纪孝春皱眉看了眼窦虹,转而对地下余舒冷声道:刁子,是你方才污我纪家名声?”

    这是哪里冒出来狗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余舒未理他,沉着声对马县令道:望大人明察,还小民干娘一个公道。”

    纪孝春还要说什么,被马县令一声咳打断,场下虽然是他二舅子,但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他怎好明着徇私——

    “堂下可是纪家来人?”

    二人道:正是。”

    马县令抬手一指地上余舒,“此人状告你们纪家易馆九年前同窦家串通,做假鉴帖,污蔑他干娘——赵氏女克夫克亲,议亲八字是假,助窦家侵占赵氏嫁妆家产,有人证黄舟指认,又有六家易馆做鉴帖为证,证其并非寡命,你们可认罪?”

    纪孝春和纪孝谷对视一眼,前者上前,不慌不忙道:启禀大人,这件事——我纪家并不知情。”

    余舒把眼睛一眯:看来这两个人是路上都商量好了,要死不承认了。

    不过他们以为,这事一句话就能撇干净吗?

    “启禀大人,”余舒道,“当年案件,分明是纪家易馆给出鉴帖,窦虹刚才也亲口承认了,有黄老伯作证,如今这位纪老爷却说不知情,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不跳字。

    “哼”纪孝春重哼一声,面上坦然,心中却有鬼,他对当年之事有所印象,窦虹确来找他求过,他那时留了个心,并未出面,交给了易馆中两个易客去做,事后便忘脑后,谁想到如今这件事又被人揪出来,且危及了世家名声,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如何应对,就抬头看着马县令,递个眼神过去,想叫他这妹夫暗示一二。

    马县令正是左右为难,看到他眼神,是有苦说不出,光天化日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是非各人心中有数,他若过失公正,定会留人诟病,去年皇上微服下江南,革职查办了几个徇私舞弊之徒,甚有人掉脑袋,而今官场忌包庇,不被人查到还好,若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恐他乌纱难保。

    马县令为人谨慎,速一番考量,看看堂下几人,眼光从窦虹纪孝春纪孝谷脸上一一略过,很容易就分了轻重,便拍了下惊堂木,开口道:

    “纪孝春,你说你纪家不知情,莫非是当年易馆中人欺上瞒下,私自为人作假?”

    此言一出,堂上人人色变,余舒暗自嘲笑:不愧是一家子,这马县令倒是一心想着为纪家脱罪,为护纪家名声,竟把那窦虹给卖了,选了丢车保帅。

    窦虹还没有傻到听不懂话,惊慌地扭头看向纪孝春,正对上纪孝春一个复杂眼神,心底陡然一凉,便见纪孝谷替了他上前答话:

    “大人明察,这件脏事,我纪家确实不知情,那鉴帖既从我纪家易馆流出,想必,是馆内有易客私心,当时受了他人利诱,才出面作假证,还请大人调查当年卷宗,把那张假鉴帖找出来,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混账敢坏我纪家名声,串通这窦家无耻侵占他人家财。”

    扭一转,看到纪孝谷盯着她凌厉眼神,窦虹一屁股软坐地上,脸色发白发青,心知纪家为了名声,这是和她撇清关系,要让她一人顶罪了。

    纪孝谷这派义正言辞,很是无所畏惧,主动提出来要查明真相,顿时就让堂外头听审众多看客们转了半截心思。

    “啪”

    “主簿何?到后堂去翻查九年前赵慧一案卷宗,将那假鉴帖,取到堂上”

    听闻马县令吩咐,余舒又是一冷笑,那张假鉴帖,若是能找出来才怪。

    趁着主播去后面“找”证物工夫,马县令又拍了惊堂木,存着刀斩乱麻心思,对下道:

    “窦虹,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皆指你捏造假鉴帖,诬告那赵慧骗婚,侵占他人家财,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窦虹还能说什么,她再多说,就是把脏水往纪家身上泼,现纪家摆明了是要和她撇清关系,若她死缠不放,恐怕日后——

    “啪”

    “你既无话说,便认罪画押吧。”马县令不给窦虹多做反应时间,挥了挥手,让师爷把写好罪状拿去,衙役们捉了窦虹手,按上手印,余舒所告,窦家这两项罪状,算是落轻了,现只剩下纪家尚未定夺。

    马县令当场便判了窦虹归还昔日侵占赵慧家财,当然是要赵慧亲自来领,这个余舒是不能代劳,另又没收了窦家财物,判了她两年牢狱,直接让衙役拖到一旁去打板子了。

    窦虹可没有余舒硬气,养尊处优,年纪又不小,惨叫声稍后传出来,让人听了鸡皮疙瘩直往外冒。

    余舒冷眼看着这一幕,总算是替赵慧出了口恶气,可她自己,还没出。

    衙门外,依旧是议论纷纷,各说各理,已至中午,人群却没有散去迹象,是还等着看那纪家后如何说法。

    众人都看着窦虹挨打时候,有一双眼睛是从头到尾稳稳地落余舒身上,那漆黑瞳孔里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第一百一十一章 状告

    第一百一十一章 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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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状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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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状告

    窦虹挨过板子,半死不活地被带走收押,主簿入内翻查卷宗,约莫是过了一顿饭工夫,小跑着从里头出来了。

    果然不出余舒所料,那张曾经陷赵慧于万劫不复假鉴帖“遗失”了,那主簿看来是马县令心腹,深得他意,知道那东西不能拿出来,免得再节外生枝。

    九年前卷宗上只记载有当初案情,有纪家易馆佐证,却没有详说当初为赵慧相面测字做鉴帖纪家易客是谁。

    如此一来,纪孝谷说话有底气:大人,我们开办易馆,讲究就是名声,忌讳就是胡乱鉴帖上给人改命,平白沾惹这等脏事,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当初为窦虹做假证之人,虽出自我们纪家易馆,却绝非是我纪家指使,大人明察。”

    纪孝春也一旁忿忿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曾做过这下做事,定不饶他”

    他这会儿,真正不想饶,是让他们纪家丢人现眼余舒。

    现纪家是一口咬定不知情,那个给窦虹做假鉴帖人是私收了她利诱,做出有损纪家名声之事,纪家俨然也成了受害者。

    余舒不插一言,就趴地上静静看着马县令配合着他们表演。

    马县令拍下惊堂木,面有几分威严,对余舒道:

    “九年前东西,大概是整理宗卷时漏失,现找不到,本官亦是无法判定。如今窦虹已经认罪,那假鉴帖虽出自纪家易馆,想必不是纪家指使,你所窦家串通纪家侵占你干娘家财一条,现是说不通,故而本官判纪家无罪,你还有什么不满?”

    还有什么不满?

    不光是马县令和纪家二人,衙门外众人看到这里,心中也都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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