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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判祸
不同于晴雨法则带来惠利和便捷,手里头握着这条她独家拥有祸时法则,这易学横行,能人辈出大安朝,余舒总算有种安身立命安全感。
早上烦闷一扫而空,晚饭余舒胃口大开,吃了两个馒头,让余小修频频侧目。
吃过了晚饭,余舒就钻回房去整理她刚才到手祸时法则,这条法则不单是一个函数,还有不同取值范围,联系着不同大灾小祸,被她记了足足八页,和晴雨法则基础式同记录一本手工线装小册,因为用是炭笔,当中有大量阿拉伯数字和现代运算符号,根本不怕被人偷去,即便让人瞧了,十有八成是当成鬼画符,她领先当代五百年数学知识,可不是开玩笑。
她记载册,不是因为怕自己记不住,她自己搞出来东西,当然有信心灵活所用,这样做原因,是有心日积月累,将来收集到多术数法则,然后寻一个恰当时机,有选择性地教授给余小修,这个世上她亲人。
她目标是不久将来开一家大易馆,只有她一个人坐镇当然不足够,她术数法则肯定不能外流,她不打算开宗立派,做什么先流,还是把好东西留给自家人,百年后传给子孙后代,也好证明她没白来这世间一遭。
一个晚上,余舒想了很多,包括下一个法则要针对什么,如何一点点教导余小修现代数学知识,还有怎么样换一种方式教训纪家。
她不是睚眦必报,却是有仇必还,纪家屡次作难,欺辱摆弄她姐弟,就好像是一根骨头梗她喉咙上,让她不吐不,无论如何她这小心眼都咽不下这口气。
打那天余舒从薛家别馆回来,平安无事过去了三天,纪家因为前日遭了贼偷,闯入大院,登堂入室,纪老太君大发雷霆,整个宅子都笼罩一片压抑气氛中。
反观别馆那边,动静全无,纪老太君消了火,才猛然想起这件正事,正打算让儿子带着余舒登门去见,薛家却先来了人。
这天早上,徐力亲自带了个随仆,登门拜访,消息传到内院,纪老太君忙使唤了跟前听早训次子和三子去接待。
怎知道,这头纪老太君喝着茶,眼皮直跳,那边纪孝春纪孝谷见到徐力,对方委婉地表达了自家大少爷同纪家小姐八字不合、命理不称,强求不美,之类言谈,听得纪家两位老爷脸色渐变,后才提出来,早先提议两家婚事,就此作罢。
第一百零四章 “判祸”之能
第一百零四章 “判祸”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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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都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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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都撵出去
徐力走了,纪孝春和纪孝谷面色沉重地回了后院,纪老太君正等着听好消息,哪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管一开始,他们就是存着拖延时间打算,既不拒绝薛家订亲提议,也不急将纪星璇嫁过去,京城那里还等着七皇子消息,可真被薛家一脚踹了,那感觉就另当别论了。
纪老太君听两个儿子将薛家徐总管原话学了一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气,拿拐杖敲着地面,气声道:
“推辞,分明就是推辞这薛家,当初说要订亲是他们,现反悔也是他们,是仗着家大业大,就拿我们逗趣吗,我们纪家虽比不上京贵,好歹也是义阳城里头数一数二人家,哪容他们这样戏弄”
纪家三位老爷下头听着纪老太君发火,虽也恼怒,但多是无可奈何,三人都知道纪老太君现说是气话,薛家门庭确高,皇亲国戚,能攀上了就是攀上了,攀不上还能真去找人家评理不成?
纪孝春看纪老太君发泄差不多,才开口劝道:
“母亲,这薛家亲,不成就不成吧,还省了麻烦呢,我们家星璇是有紫金命相女儿,该是配上皇子王孙才合宜,等日后星璇司天监占得一席,有那薛家后悔时候。”
“对,”纪老太君握着拐杖,哼声道,“那薛家瞧不起咱们,我还嫌他们家公子配不上我们家星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七皇子可是赠过星璇玉如意,孝寒,你这就修书一封给你爹,把这边事告诉他,免得你爹不知情,再同那薛尚书虚以委蛇。”
“是,母亲,儿子这就去办。”
纪孝谷这边倒是想起来另一件事,看了纪老太君脸色,开口道:母亲,既是同薛家亲事免了,余舒那丫头该如何处置,是要继续留她府里?”
纪老太君皱眉:你是说那贼丫头?还留她做什么,难不成要当小姐养?直接撵出去,免得坏了我们家风水。”
纪孝谷迟疑道:薛家人还没走,我们就撵走她,万一叫他们听到了什么,会不会让他们多心?”
纪老太君冷哼一声,“那薛家有愧于我们先,还好意思找我们说理不成,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又如何?”
纪孝谷虽觉不妥,却不好纪老太君气头上和她争辩,应了一句“母亲说是”,转身出去,到门口,又被纪老太君叫住——
“等等,她下头不是还有个弟弟,上一回跑出去几天没有回来,既然不愿意待纪家,就一起赶走,省眼烦,身上不流一滴我纪家血,还白吃着我纪家米。”
余舒今天早上睡醒,就用六爻给自己卜了两卦,一卦是问她给人做妾之事,从卦象上不同前几日显示,她猜到薛家今天会来人,一卦是问她离开纪家之事,卦象竟给了个大通,叫她早起就左眼皮直跳,干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
结果太阳升起来后,小院子就来了人,是三老爷院子里管事,转告了纪孝谷意思,让他们姐弟两个收拾东西,今天就离开纪家,却不提薛家早上来人推婚。
不同于刘婶慌张和秋香无措,余舒和余小修两个人心里头暗爽,巴不得早点离开这破地方,前者又要考虑另外一件事:
“这位管家,我还有事求见三老爷,能不能有劳您带我过去。”
“三老爷事忙,哪有空见你,有什么事就说,我代你转告。”
余舒正色道:是要紧事,得当面说清楚了,劳烦管家一定带我去一趟。”
这三房里管事看她神色紧张,稍作迟疑,便示意两个随从留下来,盯着不让余小修乱拿屋里东西,领着余舒走了。
因为薛家早上来人,纪孝谷今天没有出门,正坐书房看城里商行账本,听到下人禀报,皱了皱眉头,才让人把余舒领进来。
“三老爷。”余舒很能纪孝谷面前装恭敬,管心里头对他这个欺凌弱小大男人不齿。
“你有什么紧要事?说来我听听。”
余舒低头道:敢问三老爷,您让人撵我们姐弟两个走,那同薛家婚事,是不是不作数了?”
纪孝谷“哼”一声,“不该你问不要问,你早先不是很有骨气,不愿吃我纪家白饭么,现让你走,你还有什么说。”
抬头观了一眼他眉间气郁,余舒十拿九稳薛家同纪家婚事告吹了,想到早晨卜那一卦大通,心中有了底气,便道:
“既是这样,还请三老爷将我姐弟两个人户贴归与我,我们既不是这纪家人,当然就不好白挂纪家名底下,不然日后外头惹出了什么事,没得给纪家污黑。”
她要走,就得干干净净走,不能再留下把柄,那户贴就相当于是大安朝百姓身份证加户口本,有了那东西,才能买房置产,成家立业,不然就是个游民。
今日卦象大通,余舒猜不定纪孝谷心思,却敢赌一赌运气,此事顺利。
纪孝谷冷眼看着余舒,何尝猜不到她此时几分心思,是想同他们纪家脱个干净,要平日,他怎能随了她意,可余舒后一句话,却是说动了他,眼前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是个能惹是生非东西,真叫她外头胡来,败坏他纪家名声,得不偿失。
反正这姐弟两个离家孤苦,纵是能偷些钱两营生,成不了什么气候,他不需要户帖,他动动手也能拿捏他们。
这么想着,纪孝谷便拿了主意,当即站起身,进到后室,取了藏书柜里匣子,从一叠户帖里面,找到了两份,拿出去,丢余舒面前,不忘警告一番:
“从今往后,你们再不是纪家人,出去说话做事,要敢打着纪家名头,被我耳闻了,我不会轻饶你们。”
余舒捡起了她和余小修户帖,确认了上头名字、花章和手印,心情有些激动,以前她不知道这东西重要性,被撵出纪家还以为就同纪家没了关系,白叫纪孝谷拿捏她一回,这下可好,不光是她,连余小修都一并要了过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会这样顺利。
将两张户帖贴身放好,余舒抬头看着坐书桌后纪孝谷,道:
“三老爷,我同小修离了纪家,心知再难回返,离开之前,想请三老爷叫我们姐弟同娘亲见上一面。”
这句话纯粹是说个场面,余舒压根不相信纪孝谷为人,因她和余小修之故,翠姨娘肯定会备受冷落,不过这样也好,就翠姨娘那个脑子,实不适合生活勾心斗角后院,让她不得宠,日子过反而安稳。
纪孝谷尚且有几分假仁义,闻言没做难为,挥手道:收拾好了东西,就让人带你们去吧。”
余舒和余小修去见过了翠姨娘,母子三个难得同聚一堂,却无亲子之乐,翠姨娘听到了他们要离家消息,劈头对着余舒就是一阵痛骂,却不敢张口说要挽留余小修。
余舒对她骂声充耳不闻,等她骂够了,才借口要与生母说私话,把她房里丫鬟巧穗支出去,转头拿了五十两银票,递给了翠姨娘,看着她拿着银票目瞪口呆样子,道:
“这是我和小修孝敬娘,您也别问钱是哪里来,收好了日后备用,我和小修今日离了纪家,就同这里再没了关系,然娘还是纪家人,得恪守本分过日子,这里没有外人,我且同娘说了,您心里有数,就莫去三老爷耳边学,当记得上回您被诬陷,差点被赶出家事——若日后这纪家容不下您,您出来了,找不着我们姐弟,就先寻个落脚之处拿着这笔钱安生过日,我们听到了消息,定会去寻您。”
说罢,就拉着眼红红余小修给翠姨娘跪下了,磕了几个头,代替前身做孝道,也为安稳余小修心。
“你们你们”到这份上,翠姨娘也顾不上骂了,两眼一抹泪,哭哭啼啼地拉住了余小修,对余舒道:
“你要好好照顾你弟弟,要敢亏了他,饿着冻着,我都饶不了你。”
余舒头见她露了为人母态,听她说什么就应什么,后趁她哭得起劲讨了她生辰八字,一直到外面有人催了,才拉着哽咽余小修离开。
护院前头带着,余舒搂着余小修肩膀,拿袖子给他抹了抹眼泪,温声道:日后就跟着姐姐过了。”
余小修哭了十几步路,擦擦鼻涕,使劲儿地“嗯”了一声,抓牢了余舒手。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衣物还是来时穿那两件,多就是一兜纸册子,外加金宝一只,护院查查屋里,问过秋香没少什么东西,就遣着他们姐弟俩从后门出去,只有刘婶一个人跟着去送。
六月初里,正午太阳躲云后头,姐弟两个手牵着手,带着一只小老鼠,离开了义阳城易学纪世家。
这时候还没有半个人知道,纪家是真正放走了什么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都撵出去
第一百零五章 都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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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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