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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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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互相痛绝的人一见面就先笑里藏刀地过了一招;水筠暗示余舒大白日在官署睡觉;不务正业;余舒就讥讽她不是正经易师出身;靠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

    “而今我亦在司天监做官;余大人不必姑娘来姑娘去的;有失体统;我与你品阶相当;你唤我水少卿便是。”刚才还说与余舒相熟;一转眼就摆起架子。

    水筠摆明了来者不善;余舒也不是吃素的;她扫了眼水筠捏着珠子的左手;看起来并无大碍;便相当直白地问道:

    “水大人的伤势见好了?不知几时能下地行走啊?”

    当初水筠设计她和她一起被宁王的人抓去;经历死劫;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在景尘的悉心调理下;好险保住了一双手;渐渐愈合;而腿脚却始终不见好转;这是她一块心病;被余舒当面提起;表现的一团和气几乎维持不住。

    “我的伤势就不劳你关心了。”

    余舒冷笑:哪个关心你;我恨不得你一辈子当个瘸子呢。

    她与景尘从生死莫逆;沦至今日地步;景尘没有主见有一部分责任;但最让余舒恶心的却是水筠这个充当搅屎棍的角色。

    水筠自认清楚景尘的命数;就将她视作眼中钉;见面没几次就对她心生杀意;妄想着她一死百了;景尘道心不动;就威胁不到龙虎山那一帮牛鼻子老道。

    算来算去;却弄巧成拙;她千算万算算不到差点被她害死的自己;就是他们千方百计寻找的破命人。

    文少安端着茶进来;发觉气氛不如刚才和谐;先给余舒续上杯子;踟蹰了一下;正要给水筠看茶;就听余舒对他道:

    “不必麻烦;咱这儿的茶水便宜;又不是山泉清露泡的;水大人身体弱;回头喝了再有哪儿头疼脑热;就是本官的罪过了。”

    文少安抽了抽眉头;听话地将茶壶放到一旁;退到余舒身后当桩子。

    水筠平复呼吸;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小人置气;自己有的法儿治她;于是对着余舒柔柔一笑;道:

    “我就是来和你打个招呼;等下有别的地方要去;就不多打扰你了。”

    “水大人自便;”看她要走;余舒没打算起身相送;而是吩咐文少安:“替我送送少卿;她来往不便;别叫在咱们坤翎局磕着了。”

    余舒是逮着人痛脚能可劲儿踩的那种;这下就连文少安不清楚她们之前过往;也看得出余舒和这位新上任的太承司少监是敌非友了。

    水筠眼神沉下;将那串色泽上佳的木珠随手放在桌上;示意身后侍从推她离开;到了门口;将一停顿;声音不大不小地对身后跟来的记事官道:

    “记下;坤翎局女御余舒;当值之日躲于室内打盹;属于懈怠公务。”

    余舒听得清清楚楚;嘴巴一歪;差点对着水筠的后脑勺比起中指。

    公报私仇;好样的!

    等人走没了;文少安才忧心忡忡地对余舒道:“这消极怠工之过;连记三次是要被罚俸的;大人正在考校期内;如此言论对您不利。”

    余舒拉着脸道:“我知道。《司天监本纪你看的比我熟;打明儿起你就盯着我;别让我犯了什么错。”

    看样子水筠是打定主意要继续恶心她下去了;今天的事绝不会是偶例。

    文少安有些内疚:“都怪我多事;要是我不劝你去睡觉;也不会让人逮个正着。”

    余舒摆摆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清楚;我和这位新来的太承司少卿过节大着呢;她存心找我的茬;哪差这一回。话说回来;外头的人是怎么当差的;她都闯到我的屋子里来了;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文少安正要和她说这个:“我也奇怪;刚才她就这么直直地进来了;守门的小吏不见踪影;我趁着沏茶的空出去转了一圈;才发现他们是嫌外头太阳大;躲到烧水房里偷懒去了。”

    余舒皱起眉头;很快就想通了;她来坤翎局两三个月了;大概因为她名声够响亮;上头景尘又不管是;这一众人对她马首是瞻;可日子长了;底下人不见她发脾气;难免就偷奸耍滑起来。

    “大人;要怎么处置他们?”

    余舒摸了摸下巴;不一会儿就有了孬点子:

    “这样;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陆鸿和徐青他们回来;你们去把那两个小吏带到局子大门口;一人敲他们二十棍子。慢慢儿打;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有人问起来;你就说太承司新来了位少卿大人;早上出来巡查;转到我这儿;发现有人偷闲;就说我治下不严;要我严惩。”

    文少安头一遍没听明白;余舒也不嫌烦点拨他:

    “她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吗;别想只烧我这一把;总就这么大个司天监;好的坏的;大家人人有份。”

    本来三司两局里对水筠这个走后门进来的小丫头就有所不满;现在余舒这样一闹;让人都知道水筠不是干当摆设的。原先太承司走的那位郑少卿就不是个多事的人;大家安逸久了;忽然来了个这么个没事挑事的;人人都要自危起来。

    余舒品着她从忘机楼打包的“便宜”花茶;神游天外:

    上学那会儿;学校里最讨人厌的不叫班长;而是纪律委员和教导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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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百七十七章 私人助理() 
余舒白天在司天监挨了一顿恶心;晚上回到家;便将早先打算的一件事给提上了日程。《

    晚饭后;余舒回到上房;一进门就对着正坐在矮凳上练习针线活的安倍葵子招招手:“葵子你过来;咱们聊聊。”

    这孩子实在勤恳;余舒让鑫儿姐妹教她规矩;她见人家都会针线女红;不必谁说;就主动求学;这几天余舒不用她侍候时;就见她捧着个笸箩专心致志地穿针引线了。

    “主人。”安倍葵子听到余舒呼唤;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跟上余舒的步子;两人进了里间。她手脚麻利地添了一盏灯;把屋子照亮。

    余舒看她眼睛微微红肿;料想她是熬了夜;便问:“昨晚几时睡下的?”

    大户人家的主子卧房外头都有值夜的小厮丫鬟;她府上原本没这个规矩;但从供人买了鑫儿林儿她们回来以后;就慢慢捡了起来;昨天睡在她外头的不是葵子;可见她是熬夜学那些针线活计了。

    安倍葵子低着头;没敢说谎:“大约寅时。”

    那都快天亮了;余舒心道。“白天打瞌睡了吗?”

    “没有;”安倍葵连忙摇头;睁大眼睛看着余舒;紧张兮兮道:“奴婢白天没有偷懒睡觉。”

    “我知道;”余舒安抚地拍了拍她;手底下的肩膀又瘦又小;一想到这个孩子是漂洋过海来到这个地方;世上再无半个亲人。就不禁涌动出一种别样的亲切。

    就好像她一样;来到这里;就是无根的飘萍;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来自何方。

    “葵子;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很喜欢你。”

    能够随遇而安的人;总有办法活下去;安倍葵被她从供人带回来不到两个月。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东瀛人的习性;一口官话讲得字正腔圆;就连做奴仆的规矩都学的有模有样。

    她来历不明;余舒虽然让她做仆人;却表现出了特别的关心;可是底下不管最早跟着她的芸豆还是后来居上的鑫儿林儿;都没有排斥她;反而处处照拂;这就足以说明安倍葵不是个只会匍匐磕头喊主人的傻瓜。

    安倍葵得到她突然的夸赞。飞快地红了脸颊;似有些激动;十指摩挲着想要趴下跪拜。又想起余舒不喜欢她磕头。便只跪了下来;悄悄抬头;见她没有不悦;便大着胆子伸手轻拉住她的裙摆;小声又崇敬地唤道:

    “主人。”

    在她眼中;主人就是将她从阿鼻地狱里拯救出来的神明。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余舒却受不了她这样肉麻地注视;好像两百瓦的灯泡一样;盯得她眼疼;于是咳嗽两声;言归正传:

    “我前阵子给你那本。让你把不认识的字圈出来;你都看完了吗?”

    安倍葵会写毛笔字。写的还挺端正;只是她认的字并不多;鑫儿林儿本身都是识字的;却不会教人;况且余舒不打算让她学供人奴才那一套;为此就给她找了一本厚厚的记事杂文;让她每天翻几页;遇上不认识的字就圈下来。

    安倍葵羞愧地回答:“已经看完了;许多字不认识。”

    “去拿来我看看。”

    “是。”

    安倍葵将那本杂文取了过来;余舒翻了翻看;发现有一多半儿都是画了圈儿的;想想自己原先打算;就对她道:

    “葵子;我有件正事要交给你做;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把汉字认全了;我给你找个先生;教你认字;你愿意不愿意?”

    安倍葵哪里会说不愿意;一副听从余舒安排的神情:“葵子听主人的。”

    这就是安倍葵的好处了;换成芸豆或是鑫儿她们;肯定要瞻前顾后;要么是怕不能胜任;要么就是担心学不好;哪有这么省心。

    交待过了安倍葵;余舒扭头就去了余小修那儿。

    余小修正在写功课;百川的夫子相当严厉;每天都要布置作业;大多时候是抄写大字;外加背诵课文;第二天上学统统要检查;没做完或者做得不好;都要打手心的。

    让余舒欣慰的是;余小修从没为这个挨过罚;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他每天就是医馆两条线;不淘气;更不乱跑。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听贺芳芝得意地告诉她;余小修已经能够默画出人体经络图;开始读《黄帝内经了;学习进度十分喜人。

    其实余小修他不够聪明;也没有惊人的天赋;但耐不住这孩子做事专注;这一点上看;倒与余舒如出一辙。

    “姐;”余小修发现余舒进来;叫了一声;坐在旁边看的白冉赶紧站起来;以为余舒来找余小修有话说;便要躲出去;谁知余舒伸手按了按;叫余小修坐下。

    “先写你的;写完再说;白冉就在这儿吧;一会儿我有话说。”

    白冉没有傻愣愣坐回去;而是上前给余舒倒茶;又将临近她的纱灯点亮。虽说余舒让他跟着余小修一块念;余小修从没拿他当个下人使唤;但他不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余小修把剩下的两篇大字写完;白冉打水两人洗了手;一个坐到余舒面前;一个站在余小修身后。

    余舒照例先询问了弟弟的功课;问明他最近在有没有受气;最后才提到了白冉:

    “每天下学你到贺叔的医馆;白冉也跟着你一块儿去吗?”

    余小修道:“对啊;我们俩上学回家都是一起的。”

    余舒就道:“你去医馆是为了学医;白冉呢;帮忙打杂吗?”

    余小修一愣;扭头看了一眼白冉;抓抓脑袋;“他他就在一旁给我帮忙;打打下手什么的。”

    余舒瞅着白冉脸上没什么不满;便笑着戳了下余小修的脑门:“你去给人当学徒;还带个打下手的?我这里正好有个事想交待白冉去做;看你们愿意不愿意;往后你下学去医馆;就让他直接回府怎么样?”

    这下白冉不好再当背景;抬头疑惑地看着余舒。

    “什么事啊?”余小修问。

    “我身边有个丫鬟;识得几个字;我想让白冉闲着的时候教教她念写字;他是你的伴读;我要借人;总得问问你的意思。”余舒不是突发奇想;这事她早就考虑过;白冉是富家公子出身;自小;琴棋画样样都懂;一手小楷写的漂亮极了;水平就算比不上私塾里的夫子;教教安倍葵子是足够的了。

    再说了;都是一个府里的人口;进进出出也方便;不然她真要发愁上哪去给安倍葵找个老师教她识字。

    闻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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